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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还是答应了辅国公的邀请。
既然授课对象是一些贵族小姐,他仅仅准备了一些较为浅显的内容。
毕竟,她们只是为了学习而学习,又有几个是真心爱好诗词的呢?
而那些小姐们上课时的态度也说明了这一点。
他也本想敷衍了事,不过,其中一名小姐的认真让他改变了想法。
她总是在课余时向他请教问题,与他探讨诗词。
他在她的目光里,感受到了一种为人师应该得到的尊重。
后来他从别的小姐的口中得知,她的名字,叫云挽月。
即使只有一个人认真,他也要坚持下去。
如果他不是幻灵族族长的儿子,恐怕真的会是一名文人雅士吧。
在后来的慢慢接触中,他逐渐得知了她的各种情况。
她是国公府中的嫡长小姐,虽然身份尊贵,但过的并不如意。
父亲长期在外,母亲长处佛堂,父母对她的关爱少之又少。
而与她最为亲近的祖父,也只是偶尔能与她吃一顿饭而已。
他不禁想到了自己。
从出生到现在,他从来没见过母亲。
无论他怎么询问,父亲白行禹对于母亲的事总是三缄其口。
可以说,他是没有母亲的人。
父亲自小对他要求极为严格,希望他能够辅助自己复兴幻灵族。
他很少得到父亲的夸奖,只有不断的鞭策与要求。
他也没有尝过被父母疼爱的滋味。
正因如此,白梓堔觉得,他与云挽月有些同病相怜的意味。
所以,他对云挽月,总是比对常人多了些关心。
第297章()
白梓堔看着结界中出现的画面,微微皱起了眉头。
奇怪,为何她的记忆都是从熙宁十三年,也就是今年开始的?
难道是父亲提取记忆时出现了问题?
不可能的,父亲的魂术修炼的出神入化,绝对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他轻咬着下唇,思索起来。
难道云挽月她的修为比父亲还高,可以隐藏自己大部分的记忆?
可他早已用魂术探查过她,她身上没有任何修炼幻灵族秘术的痕迹。
白梓堔百思不得其解。
此时结界内的画面开始不停变幻。
太后寿宴的初次相见,聚仙居中的偶遇,随之而来的绑架
七夕夜晚的相处,漫天绽放的烟火
白梓堔看到,他们坐在屋顶上,那个人为她戴上了一支银簪。
原来这银簪是他送给她的。
怪不得自己从来没看到她把银簪摘下来过。
白梓堔莫名的对赫连烨麟产生了一种敌意,拳头微微的攥紧。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对云挽月到底抱着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欣赏?喜爱?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他自己也糊涂了。
对于辅国公聘他为教书先生的邀请,他最开始是拒绝的。
自己在祈天的身份完全是为了调查圣女的事情而设定的。
寒门书生的身份完全只是一种掩护而已。
可后来想想,即使是寒门书生也需要一份职业来谋生。
若是他没有生活来源却还活得好好的,岂不是令别人怀疑自己的身份?
最终,他还是答应了辅国公的邀请。
既然授课对象是一些贵族小姐,他仅仅准备了一些较为浅显的内容。
毕竟,她们只是为了学习而学习,又有几个是真心爱好诗词的呢?
而那些小姐们上课时的态度也说明了这一点。
他也本想敷衍了事,不过,其中一名小姐的认真让他改变了想法。
她总是在课余时向他请教问题,与他探讨诗词。
他在她的目光里,感受到了一种为人师应该得到的尊重。
后来他从别的小姐的口中得知,她的名字,叫云挽月。
即使只有一个人认真,他也要坚持下去。
如果他不是幻灵族族长的儿子,恐怕真的会是一名文人雅士吧。
在后来的慢慢接触中,他逐渐得知了她的各种情况。
她是国公府中的嫡长小姐,虽然身份尊贵,但过的并不如意。
父亲长期在外,母亲长处佛堂,父母对她的关爱少之又少。
而与她最为亲近的祖父,也只是偶尔能与她吃一顿饭而已。
他不禁想到了自己。
从出生到现在,他从来没见过母亲。
无论他怎么询问,父亲白行禹对于母亲的事总是三缄其口。
可以说,他是没有母亲的人。
父亲自小对他要求极为严格,希望他能够辅助自己复兴幻灵族。
他很少得到父亲的夸奖,只有不断的鞭策与要求。
他也没有尝过被父母疼爱的滋味。
正因如此,白梓堔觉得,他与云挽月有些同病相怜的意味。
所以,他对云挽月,总是比对常人多了些关心。
第298章()
可是,看了云挽月的记忆后,他觉得,自己的这点关心根本微不足道。
她平常虽然没有父母的关怀,但是,还有许多人在乎她。
除了赫连烨麟之外,她的祖父,她的侍女都给了她无微不至的照顾。
还有那龙啸国的太子
可自己呢?是没人在乎他的吧。
平常对自己毕恭毕敬的幻灵族人只不过是惧怕着自己高深的修为。
以及父亲在族内说一不二的权威罢了。
画面还在不停变幻着,可白梓堔已经没有再看下去的心思。
还有什么看的必要呢?自己在云挽月心里并不是特别的存在。
白梓堔抬高手虚空一抓,眼前的画面就飞速的重新变幻成了一道道金线。
这些金线就是云挽月的记忆。
他想毁掉这些记忆。
这些美好的让他深深嫉妒的记忆。
金线慢慢的聚拢在了白梓堔的掌心。
只要他轻轻一握,在他掌心中的这些记忆就会烟消云散。
白梓堔的手慢慢收紧。
与此同时,金线就像有了某种感应一样,在白梓堔的手掌中疯狂舞动着。
可这时他的耳边又响起了父亲的话。
父亲是要他把这些记忆放入念夏脑中的。
只有云挽月原来的位置被顶替,幻灵族才没有后顾之忧。
可他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自己遵从了太多次父亲的命令,这次,他想要自己决定一回。
金线舞动的速度更加快了,它们想要冲破白梓堔手掌的束缚。
就在白梓堔没留神的工夫,一道金线冲出了他的手掌。
这道金线迅速在半空中变换成为一幅画面。
白梓堔凝神静气,盯着半空中的画面。
画面中,云挽月向着他走来。
看背景,这段记忆是云挽月在辅国公府时产生的。
云挽月对着他笑了笑,把手上的书递到他身前,用手指指着书上的某一页。
嗯,他记得,那时她读了一篇颇难的古文,并没有理解其中的意思。
所以来请教他。
画面上的他接过书,开始细心的为她讲解起来。
云挽月一边听,一边点着头,用心记着他讲的话。
画面到这里就结束了。
看完了这段记忆,白梓堔的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虽然这段金线中的记忆没有什么感人的情节,但还是深深打动了他。
变为金线的记忆是有灵性的,所以那道金线懂得向他求饶。
白梓堔愣愣的看着聚集在手中的金线,最终还是松了手。
自己不曾拥有,就要毁灭别人的吗?
不,这不是他,他不要这样!
云挽月她有什么错?已经被父亲剥夺了记忆,难道自己还要毁灭她的记忆吗?
白梓堔松开了手,看着手中的金线飞舞着逃离了他的手掌。
金线在结界内飞舞的速度更加快了,好似想要冲破结界。
他掏出玉盏,金线纷纷被玉盏吸了进去。
金线消失在玉盏中后,白梓堔从容的收好了玉盏。
之后他撤掉结界,大步离开了竹林。
一切平静的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只有白梓堔自己清楚他刚刚的思虑和挣扎。
第299章()
宜春楼的小屋内,念夏垂着头倚在床上。
“哟,这回服软了?”老鸨使劲捏了捏念夏的下巴。
念夏忍着疼痛,别过眼睛去,不再看她。
“哼,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野丫头,竟然还想冒充挽月公主!”
老鸨甩开手,念夏侧身倒在了床上。
这时门被推开,一名小厮端着一只带盖的瓷罐走了进来。
“东西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拿来了。”
小厮走到老鸨面前递上碗,毕恭毕敬的说道。
老鸨接过瓷碗,挥了挥手,那小厮便退了下去。
随后,老鸨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瓷罐。
念夏看的分明,瓷罐中有砂土般的物质,红的鲜明。
老鸨用指尖蘸了那鲜红的砂,就要往念夏额头上点。
“不知道是不是个赔钱货。”老鸨一边动作,一边说出了奇怪的一句话。
看着老鸨的指尖逼近自己的额头,念夏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
要不是自己身体虚弱,怎么会对付不了区区一个中年妇人?
“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你们,给我按住她!”老鸨大喝道。
屋内的丫鬟小厮唯老鸨而马首是瞻,再度蜂拥而上。
念夏根本无法挣扎,动弹不得,老鸨的指尖很快就触碰到了她的额头。
鲜红的砂在念夏的眉头正中形成了一个红点。
“哈哈,没错,果然还是个雏儿。”老鸨乐开了花。
雏儿?念夏小时候流落街头,自然知道,在民间,雏儿代指未经人事的少女。
这么说,老鸨她给自己点的是守宫砂?
守宫是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