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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绿色的校服,一快一慢的先后走向羽渊。
“羽渊花?”带着眼镜的人推了推眼镜,不经意的打量羽渊,没再说什么,反而那个黄头发的人先说了起来。
“哈?那本书真的没搞错吗?这样的蠢女人也可以进排行?”
羽渊花虽然没听懂多少,一听到酷似狱寺隼人语气的“蠢女人”就火气大,抄起已经漏酱油的瓶子朝对方脑袋上抡过去。
她从小到大,出生时候就带出来的胆子不是坑的!!!
因为没料到对方会突然攻击,黄头发的男生压根也是反射的动作,可是注射一样的酱油还是从塑料袋还有瓶子的洞口中漏了出来,一大片洒在了他的头上和身上,身旁那个戴帽子的也没能幸免。
黄头发的人只是愣了一会,然后从咽喉深处,似乎是发出了愤怒的犬一样的嗓音。
羽渊花挑眉,甩了甩手,然后双手环胸,“我呵呵!抱歉手滑了一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跟狱寺那个忠犬一样一伙的,一听到你那跟狗一样的声音我就猜到了!”
对方被这么一说,却更加惊诧,愣住了。
“我呵呵!怎么的,没想到我猜对了?真没水平,喂,想让我原谅你也可以,快去给我再打一瓶酱油!”
戴眼镜的人最先压制住那个黄头发的,声线平稳,听不出任何,每一个字都不带任何的情感,似乎只有四个上下起伏的音调,“犬,不要冲动。”
推了推眼镜,反光得让羽渊花的眼睛很不舒服,“骸大人说过,这个女人要完好的带回来。”
话音刚落,尚未反应过来,对方已经闪身到自己的身后。迅速的偏过头,看清了他由于大幅度的动作而飘扬的发丝,那一双波澜不惊的眼眸被头发和眼镜遮掉,也无法分辨隐藏的情感,一半处于夕阳沐浴的状态,一半是侧身所以位于阴影的地方。
手刀!
羽渊花瞳孔微缩,似乎光芒都被遮掉,眼帘微微发黑,如一块接近透明的幕布遮掉了她的视线。
身体比大脑率先一步行动,险险的躲过擦过后脖颈的一双冰凉的手,整个身子都往前倾,单脚踮起,看似要摔倒,她将所有的重心放在前脚,借力旋转了身子,这时候的身子背着地,就像将落地摔倒一样,摩擦着粗糙的地面向后滑行,彻彻底底的远离那两个人。
顾不上身上细细碎碎通过神经末梢传入大脑的疼痛,她赶紧爬起来往家的方向奔跑。
——事情……好像有些不对!
他们不仅仅不是狱寺认识的人……啊,不能这么说,他们认识狱寺,但是不一定是狱寺隼人认识的人!
而且目标……不仅仅只是羽渊花,还有所谓的……
排名上的人!
羽渊花虽然平时怪癖很多,必要的时候的智商还是挺可靠的。
没有不知所措,有思维的就这可能会有人烟的地方跑,尽管会绕一个不小的圈子才能到家,总比一个人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就这无人的小道走安全。
身后没有脚步声。
这是羽渊看到那个黄头发裂开嘴巴朝她笑的时候,她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的。
那个人的手比猫更加厉害,能够更快速的伸出自己利爪,手掌还不柔软,都是肌肉,很硬又结实,动作灵活敏捷,根本不像受人操纵。
锋利的如刀刃的手爪擦过脸颊,划出三道血痕。
……仅仅只是擦过面颊,这力道就能够伤害到靠近内表层的皮肤。
看来,她是彻底被当做目标了。
另外两个人不急不缓,如同沉浸在一场猫追老鼠的游戏,一个淡定从容,一个虽毛毛躁躁却足够成为一个更加危险的对手!
羽渊花弓起身子,警惕的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对方也知道,羽渊花已经彻底换掉平日里的小孩子一样的氛围,整个人就跟小时候,在那个石子的启发下,在危急时刻能够及时释放自己的不容小觑的架势和攻击、反应能力。
“喂,你们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羽渊花微微低垂头颅,目光死死地盯住他们,仿佛想用自己的目光压制住他们。
名叫犬的人嘁了一声,身子下弯,毫不避讳羽渊花被惊恐到的目光,如同猎犬的动作,让她心跳都几欲停止。
那双眼眸,似乎都在闪闪发亮,如饥似渴的看牢自己的猎物,生怕一不小心弄丢了猎物。
形势迫在眉睫,谁能够率先做出最正确的判断,谁就是赢家。
羽渊花顾不得那么多,只能等对方先做出第一步动作,才能够下结论。
果然,没有脚步声,犬已经四肢熟练而急速的摆动了起来,十分协调,宛如他本身就是头容易暴怒的猎犬,羽渊花侧身,躲过他直冲直撞的攻击,往后退了好几步,想要远离他。
犬的脚步简直就像在跳舞,都不需要站稳,似乎在他所触及的领域都有一块弹簧,让他足够高高跃起,不需要任何的缓冲就能够紧接着上一个动作,做出接下去的动作。
他长着一口锐利的牙齿就朝羽渊花咬了过去。
“犬……”
来不及了!
羽渊花手中不知何时又拿着破碎了一大半的酱油瓶,狠狠地砸向了犬的脸。
他受到尖锐的攻击和剧烈的迎面撞击,加上自己奔跑的速度和运用的力气,玻璃碎片嵌入他的面颊,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想破口大骂,睁开眼睛,额头的血液顺着眉毛缓缓的流下来,趟过他的脸和眼睑。
一接触到羽渊花的目光,骤然收回了那些污秽的语句。
无法说出口……似乎被她的目光,胶水一样的凝固了胸腔里所有的震动,她手中还握着酱油瓶子,也有血从她的手掌中溢出来,滴落在地上,居然听得到滚落在地面发出的清晰地滴答声。
她的面容并不是普通人生气一样的扭曲、狰狞,格外的安静,没有皱眉头,也没有挑起一根眉毛,都不眨眼。
缓慢的呼吸,还能看得到起伏的胸膛,又如极度在压抑濒临爆发的愤怒,犬不敢怠慢、小看这个女人了。
棕色的长发竟然临危不乱,只是稍稍蓬松了些,双唇自然的闭合,还能看得清一丝血色,天色还不黯,逐渐步入欲让世界走向黑暗边缘的太阳还在不停的蒸发着不带温度的柔和光芒,她的棕色长发被染成了淡淡的金黄色。
唯独,那双薄凉的眼眸,没有情感的起伏,看不出似乎会爆发、喷薄的怒气。很平静,缓和,似乎有温凉的细水洗涤着这样眼眸,让她一直一直保持着清澈和冷清。
居然,看不出一丝的破绽。
她没有寻常女孩子的忸怩娇弱到不堪一击。
家室普通到不能再普通。
可排名书上,却清楚的写着。
——「能力不详,爆发力不详,性格不详,所有的一切不详。身世无任何异常,普通到一种程度。」
然而……
排名,却远远在普通人之上,还一直……徘徊不定。
时强时弱,时高时低,爆发随后安稳。
如流水潺潺,如波涛汹涌澎湃。
就是这样的不详,让不熟悉她的人,心理无法平静。
总会有一根羽毛,在肆意的瘙痒他们的内心,伺机反击的心理,愈来愈强。
她的性格……
一旦被点拨开来,好似能够挑拨起所有人的兴趣,任何方面,都不在话下。
他本想放声大笑,耳边唯独只听得到她的声音,不带风,不带利刃。
“我不生气,只是你们这样无理取闹,打坏了我的酱油瓶,乱了我的生活,还不让我回家,惹我爆发。所以,我生气了。”
她似乎,还没搞清楚某些状况。
犬不想大声笑了,只想,微微的笑,裂开自己的嘴,露出锋利的牙齿。
不作回答。
那个戴帽子的人却清楚的明白,面前的女孩,其实是根本都没意识到,自己即便熟知自己的性格,却无法摸透,自己为何能够爆发出如此强劲的反应能力和攻击性。
所以,一直徘徊不定。
羽渊花的确是一个普通人。而脑子的某些运动神经,似乎是被小时候砸醒了。
还是,那个彩虹之子发现了,开启了。
无从知晓。
所以,才徘徊不定。
这才是骸大人想要抓到这样一个徘徊不定,宁愿放弃那些更稳定的,排名与他不相上下的人。
一如骸大人一心,还想要抓到彭格列十代目,泽田纲吉,占用他的身体。
在平常,和爆发之下的能力。
他推了推眼镜,在羽渊花无法察觉的角落,射了一枚银针。
所以……
骸大人早就有了后期的一手准备。
这场好戏,不会有任何人错过。
就是这么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写这种场面写得好舒服,最喜欢动作和心理语言描写了,炒鸡棒!大体来说,羽渊姑娘其实是生气了,但是和阿纲不同,阿纲目前是需要死气弹来提高自己的能量,所以平常十分废柴,死气模式之后异常的厉害和帅比!还记得风太刚出场,在阿纲还未进入死气模式的时候,那个从最低的排名一下子提升么?羽渊也是这样,忽悠不定的,在排名册里上下起伏,所以,从一个普通人也变成了阿骸的目标哟~然后就要和云雀相杀相爱了(泥垢
☆、目标六 日谈梦(六)
“啊真搞不懂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上排名榜的啊——!看看这从头到尾的蠢到家的模样!可恶……哪有人会是这样睡觉的!!”
是的,你们没有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