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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反正她已经死了!”玉落侧过身,背对着云舒,虽然声音冷冷的,却没有任何生气的征兆。
“当年他们家与我母家是世交,俗话说北苏南兰,后来母亲嫁到了楚家,那年陛下缺少戍边的银两又想巩固与楚家的关系就用莫须有的罪名将南方第一富商的兰家灭了门,后来我去寻过她却一直没有找到,与你从雪山分别后我才知道了她的下落,那时我已经爱上你了,所以具没敢再去打扰她。”
玉落转过头死死的盯着云舒的双眼,几乎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恐吓道:“没遇见我之前你心里是有她的?”
“没有,没有!只是觉得这件事情多少都和楚家有关,想要补偿她一些,那时的我并不知道情是什么滋味,就想着将她带回楚府,反正不过是多双筷子。”
玉落悄悄一笑再次板着脸说:“我且饶你一次,若再有下回看我怎么收拾你!”云舒微微一笑伸手揽过玉落的头就去亲吻她,她一时不察头撞在了马车的木栏上轻声呵斥道:“你弄疼我了!”
此话一出口云舒笑眯眯的用眼神瞄了一下马车的帘子,玉落的的脸腾的红了起来,一帘之隔的距离就是三星和清轩,马车两边皆是楚府的高手,虽然声音不大怕是没有人会听不见这句话。
玉落急躁的用力去推云舒,他似存心一般跌坐在了马车上,车中的强烈震动更像在发生什么不可言传的事情,玉落急的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云舒。
“小落你倒是轻一点啊!”云舒故意将声音压得低低,人说不出的暧昧。玉落瞪了他一身抬手就要打人,云舒歪在地上左手挡住她的攻势,右手握着他的手腕用力一拉将玉落拉倒在自己身上。
车厢的空间本就不大,两人你来我往将车身震动的左摇右摆,跟在马车所有的护卫纷纷看向两侧,免得知道些什么后会被主子们灭口,唯有三星和清轩对视后极为尴尬的不知道看哪里好。
清轩看见临彤城门的时候心中设计了无数种提示身后两人的方式,但总是觉得不妥,侧头询问性的看了眼三星,三星读懂了他眼中的意味,回头看了眼车厢,伸出三根手指头在清轩眼前来回晃了几下,转过头不再理他。
清轩叹了口气,看样子这个坏人好事的恶人唯有自己承担了,清轩回头张嘴欲喊,忽然转回头驾着马车进了临彤城,虽然两国正在战事当中临彤的百姓生计并未受到太大的影响,街上的行人还是很多的,兜兜转转清轩故意让马车围着临彤的外街绕了一个圈,但还是到了将军府。
裴海震带着红娘已经等在府外了,看到左右摇晃的马车是纷纷向清轩和三星投来疑问的目光,
马车停在了门前,清轩坐在马车上轻咳一声道:“两位大人,已经到临彤将军府了!”
马车忽然停下了它不规律的颤抖,玉落挑开帘子从马车上一跃而下,一头长发如瀑布一般散着,身上的长袍也并未系着束腰,她阴沉着脸快步朝着将军府中走去。
云舒挑开帘子慢慢下了马车对着玉落的背影喊:“你身上的汗还未干,莫要”玉落抽出红娘的佩剑回身投降云舒,云舒轻轻一侧头长剑钉在了马车的门梁上:“你这是谋杀亲夫!”
“无聊!”玉落瞪了他一眼快步进了府内。
“哥你这么厉害呢?”裴海震望着玉落的背影对云舒佩服的五体投地,四个时辰,真是硬汉啊!
“你不在战场跑这里来干嘛来了?”云舒将门梁的上长剑取下,侧头十分不满的瞪着裴海震。
“安宿已破不过安宿王逃了。”
“那你不去追?”
“红娘说他们堂主大人说过若是没能抓住安宿王就到临彤来等。”裴海震挠了挠头道:“他们是替陛下做事的,我又何必知晓过多,而且我将驰遇留在安宿王城,他这辈子怕是无诏不能再回凤里了,也没能力将这边的事情泄露出去一二。”
“很好,你准备一下明日就班师回朝吧!”云舒提着长剑来到玉落的客房,将它还给红娘,坐到已经换了衣服的玉落身边:“后面你打算怎么办?”
“红娘跟着裴将军回凤里,还望你多加安排,让她能顺利的嫁进周家。”
“这件事情你无须担忧,现在红娘有军功在身我自会知会朝中大员,只是你要如何抓到安宿王呢?”
“北荒最后一个皇帝在见到大历传国玉玺的时候并未打定造反的注意,是安宿王秘密潜入泗海承诺与北荒一起推翻大历,并均分大历的国土,但是真的当大历大军压境的时候,安宿王不仅没有履行承诺,还不时派兵侵犯北荒边境。”
“他想要的是玉玺!”
“得玉玺者得天下,顺着安宿一路向北就是北荒的风波渡了!”玉落笑岑岑的看着云舒,眼波流转皆是风情。
“我同你前去可好?”云舒蹲在玉落身前握着她的双手,心中总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涩之感,似乎这次她走了就真的再也回不来了。
玉落反手握住他的手,用指尖轻轻抚摸他的手背,十几日的风餐露宿他憔悴了些许,“你祖父对我母亲恨之入骨的原因你可知晓?”玉落放下云舒起身走到床边,背对着他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我娘亲将你父亲的尸骸偷走了此次回去我会将你父亲的尸骨送还给你楚家,也算我偿了你的情义!”
第一百二十章 归兮()
城门外大地萧瑟,这场战役虽然并没有像北荒那般生灵涂炭,但战后的颓败与凋零仍旧*裸的暴露着,远处几个无家可归的安宿乞儿在空旷的土地中奔跑。
玉落站在临彤的城楼上看着渐渐远去的队伍温柔的一笑,不自觉的往身后云舒的怀中蹭了蹭:“回去吧,起风了!”
“好。”云舒会心一笑,揽着玉落的肩头缓缓走下城楼。
城楼上的守备官叼着一根大烟枪眯着眼睛看着他们的身影,转头对着北方叹道:“战乱已起,天下难安!”
“老爹你竟胡说,安宿败了,东俊也都是怂包,还有啥可担心的!”一边的一个小兵反驳着。
守备官呵呵一下,吐出了一口浓烟道:“死灰复燃,必将卷土重来,这就是定数!”
红娘带着碧玉天仙草的解药同裴海震一同返回凤里,带走的还有一封玉落的奏章。凤里城中依旧繁华似锦,这场让人生灵涂炭的战役在这座皇城中翻不起半点涟漪,不过是百姓饭后的谈资而已,同那些风花雪月的风流事迹并无二样。
玄珩封赏将领后只身返回了太和宫,独自一个人默默的坐在皇椅上,看着桌案上的碧玉天仙草和一本大红奏章出神,良久他颤抖的将那本奏章打开,只是一眼,他匆忙合上奏章以手掩目,手掌之下的湿润让他的心彻底冷了。
十日之后玉落和楚云舒一起到了十里堡,这是通过大历前往北荒的最后一个小镇,街市繁华却十分冷清,云舒牵着马跟在玉落身后,玉落东张西望的走在人群中,看到街边的小玩意总是爱不释手的摆弄一会但却没有买下一件。
沿着大街继续向北走,玉落停在了一处大宅门前,这边十分冷清与之前的街道完全不同,只见棕黑的大门紧紧的关着。
“云舒,我们到了!”玉落笑着回头喊他,云舒对着她微微一笑将两匹马拴在了门前的木桩上,牵着她的手走到门前,轻轻扣了下大门。
开门的正是扶南,见到门前的二人先是怔了一下,随即不顾楚云舒的诧异一把将玉落抱进了怀中,他红着眼圈哽咽的说:“看你平安真好!”玉落在他后背上轻轻拍打以示安慰。
云舒低头咳了一声,见扶南并没有放开玉落的打算,心中有些烦闷,这样的场景似乎自己成了多余的人,他一手将玉落拉进自己怀中,另一只手将扶南硬生生的从她身上剥开。
扶南往后退了两步撞到了秦岑的身上,愣愣的看了一眼相依偎的二人,忽然耳根一热红了脸,羞涩的底下了头。
玉落一脸坏笑的侧头看着一脸怒气的云舒,云舒瞪了她一眼说:“你是我的,谁都不能动!”
“你是真不害臊,在自己的徒弟面前说这样没身份的话!”玉落两步走到云舒身前对着秦岑说:“他们都到了吗?”
“嗯。”秦岑用余光看了下云舒接着说道:“四日前黍离公子已经将地图送过来了,他们已经前往沉船角了,大约两日后便能到了。”说完秦岑将一张羊皮地图交到了玉落的手中。
玉落接过羊皮地图草草的揣进了袖中,不冷不热的问扶南:“你为什么会在这?”
“我我想见你一面”扶南低着头不知道怎么解释,玉落飞书传回的命令中是让他同黍离一同前往沉船角,可是听说她在安宿有危险后他忽然觉得十分不安,如果这次和她错过也许将永远不能再见,他思虑再三还是留在了十里堡等她。
“明日一早你同三星一起去沉船角,之后你全听黍离安排便是!”
“是”
“秦岑通知大家,明天一早前往风波渡!”玉落绕过他二人直奔后院,云舒看了扶南一眼低叹一声追着玉落而去。
“你这是何苦呢,他们在安宿的时候就已经和好了,你放手吧。”秦岑心疼的看着扶南,见他半响没有反应,用力的在他的肩头拍了一下。
“她好像要消失一般,我很害怕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就像噩梦中父母离去的那种感觉!”
“扶南,你无法左右她,好好活着就是你给她的最好回报。”秦岑拿开了放在扶南肩头的手,低头看着掌心苦涩一笑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会再是一个人,我会永远守护你!”
入夜时分扶南带着三星离开了宋家大宅,沿着大街向南而行,他不时回头望着已经紧闭的大门,抬手在自己的发间摸索,直到感觉到那个坚硬的小点,喃喃自语道:“你不愿我记得的事情我不会记得”
玉落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