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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落回头嫣然一笑,其实这样就已经很好,等到入冬时可以同沐曦一同前往巫灵山,想办法彻底将障毒的问题解决了,如果来得及就可以带着褰裳和灼儿回泗海去了。
“又偷偷看我?被我的英俊震慑到了?”褰裳朝着玉落抛了个媚眼,邪魅的一笑。
玉落匆忙转了头背对着褰裳过了片刻,清了清嗓子说:“你都被三少带偏了,越发不着调!”那样张扬妩媚,霸道嚣张的褰裳已经好久不曾见过,这样心如止水的自己也不知道已经多久了。
褰裳将灼儿搂在怀中,从身后的包裹里娶了些牛乳喂给他,灼儿这几日越发安静了除了吃喝拉撒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安静的像个精致的瓷娃娃,褰裳担心他受不了山上的冷风,每个两三个时辰便会为他输送些内力护住心脉。
突然中期中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让两个人警觉了起来,褰裳从地上一跃而起,将灼儿背在后背上,背对着玉落守着祭台的入口方向,留守祭坛的八名沐家子弟见势迅速的向通往祭台的台阶处靠拢。
转瞬间十几个黑衣人持着明晃晃的尖刀已经冲上了祭坛,随后跟上来的是十几个鬼面黑衣人,两拨人将青石板铺成的祭坛围的水泄不通,张维背着手,仰着头一步一步踱到了祭坛的正中。
龚磊手中持着佩剑站在张维右侧,而张维的左侧站了一个黑衣人,因他头上带着宽大的帽纬将整张脸遮住了,看不出样貌和年龄,从身形上判断是男子无疑。
张维仰头眯着眼睛看着祭台上的褰裳,冷峻一笑,对着众人一摆手,两拨黑衣人一同冲向了祭台,沐家的八名守坛人四名用剑将黑衣人的攻势压制住,另外四名则在后方吹动手中短笛操控毒虫。
祭坛四周的树林中嗡嗡作响,片刻间漫天黑压压的毒蜂飞到祭坛上空,毒蜂见人就蛰,被毒蜂伤到的人痛苦不堪的在地上翻滚,黑衣人慌了手脚四处躲避毒蜂的攻击,一人突然停住了身形,晃了一晃口吐白沫倒地身亡,陆续又有几个黑衣人倒下,众人低头一看不觉后背发凉,不知何时十几条绚丽多彩的毒蛇已经爬上了祭坛。
“先杀后面控蛊师!”张维身后的黑衣人阴测测的喊道,随后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陶罐子,将里面的白色粉末散在空中,地上的毒蛇似乎失去了控制不再四处攻击黑衣人,控蛊师立即调换曲调操控毒蛇,但只是这一个瞬息,龚磊带着两名黑衣人已经冲到了他们的身后,并斩杀了两名控蛊师。
天上的毒蜂失去牵制后漫无目的的乱飞乱撞,战局得以反转,八名沐家子弟不多时便被屠戮殆尽。
“又见面了褰裳大人?”张维穿过人群在通往祭台的台阶处停了脚步,“昨夜魑魅殿的人围攻沐府,今天怕是已经得手了,你把宋玉落交给我,我给你一个全尸如何?”
“我这人作孽颇多,人家咒骂我时多用‘不得好死’您的好意在下不敢领受!”褰裳一手在前,另一手护住身后的灼儿,随时准备与面前的张维厮杀。
玉落的御风诀也已经到了关键时刻,此番完成剩余的毒瘴将被成功引回巫灵山,如果此番失败若无人助力,自己不仅会受到内力的反噬,之前已经被引回的毒瘴将会再次外泄,届时她与褰裳将腹背受敌,玉落不敢耽搁,心中不做他想拼尽全力默念御风诀。
张维冷笑一声对着身后的黑衣人一招手:“杀!”
三十几个黑衣人得到命令后蜂拥而上,褰裳一人站在祭台入口将冲至祭台的黑衣人杀退了一波又一波,鲜红的血液顺着祭台的台阶逐级向下流,褰裳左手的只见刃早已鲜红一片,右手握着从地上拾来的长刀也漫布鲜血。
黑衣人再次重来时褰裳的动作不再优美,每一个招式都有些生硬,长时间的打斗他的身体本已经到了极限,只是勉励支撑罢了,他要给玉落流出足够的时间。
几个回合间褰裳就被砍伤了多出,腿上的伤口汩汩的冒着血,为了让自己的身体更稳些,他用手中的到支撑住身体,另一只手不停歇的回击着黑衣人的攻击,束封的袖口中滴滴答答渗出无数血滴,一滴滴溅落在玉石祭台上,砸出朵朵花纹。
通往祭台的台阶上躺满了黑衣人的尸体,张维身后的两个人一同冲向祭台,褰裳一刀斩断了两人的路,两人一同出手同时攻向褰裳的两肋,褰裳多开龚磊的攻击,另一人的剑径直刺进了身体。
褰裳一手握住刺进身体中的剑,抬脚踢像龚磊,龚磊被他一击落下了十几个台阶,褰裳一手握着剑身另一手的指间刃划向他的颈部,那人握着剑柄的手丝毫没有松动,身体向后平仰而去,褰裳见此机会松开了握剑的手,右掌用尽全力将面前的人震了出去。
那人在飘出了一丈后突然从袖口中甩出了一条细长的铁链,铁链如同有生命一般紧紧的缠住了褰裳的腰部,将褰裳一同扯下了祭台。那个黑衣人落地后对着褰裳用力一拉,褰裳将将在地上站稳,身后掌风四起,褰裳无暇他顾,转过身体用胸口硬生生的接下了张维一掌,身体被这一掌震退了三步,跪在地上嘴里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第十五章 狩猎计划四()
玉落背对着祭坛虽然无法看到褰裳与他们交战的情形,却听得十分清楚,褰裳身体上的每一处伤口被割开的时候,那些伤口就像扎在了自己身上一般,但她不能回头不能去救他,她答应过他要帮他守住南境,无论什么代价也要完成他所想要的。
龚磊自然是知道祭祀时玉落是不能离开祭祀位置的,所以他有恃无恐的一步一步走到玉落身后,对着玉落冷笑了一声:“分身乏术?那我就行行好送你与褰裳一同上路!”
剑刺出后没有穿破身体的声音,玉落将身体侧了过去,剑锋将她的腰带划破,金色长鞭应声而落,玉落手中的破风术已经到了收势,只要再有一点点时间此次的御风祭祀就要结束了。
龚磊将剑一横用足内劲横腰砍向玉落,玉落手中仍是破风术的手势,身体顺着龚磊攻击的方向逐渐后退,剑锋上内劲锐减之后攻击的速度也降了下来,玉落脚下用力,踩到龚磊的剑尖上轻轻落到了祭祀的正位上。
龚磊心知自己掉以轻心了,掉转方向举剑直刺玉落后心,玉落这次未敢擅离祭祀之位,身体尽量向下压,尖峰刺破了衣衫,自后右腰到左肩割开了长长的一道口子,贯穿了玉落整个后背。
玉落的身体向左倾倒,就如受伤后不受控制一般,在玉落滑到的过程中玉落将破风术最后一个手势做完,口中的御风诀也吐完了最后一个字。
龚磊持剑直取玉落咽喉要塞,紧要关头玉落左手的火陨刀将他的剑抵在了喉咙前不到一寸的距离。
玉落右手用力震开剑锋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龚磊不自觉站在了玉落使用的祭祀位置上,正欲再次攻击玉落,玉落左右刀刃已经在他出手前刺两人出去,龚磊躲过火陨刀的刀锋还未站稳,玉落一脚踹在他的胸口,龚磊一声惊叫掉下了祭台前面的悬崖。
玉落捡起地上的神蟒鞭,两步跃下祭台,轻飘飘的落在张维面前厉声喝道:“放了他,我和你走!”玉落心知张维不仅想要自己的性命,还想找到玉玺的下落,障毒被退,沐王府易守难攻,再等待沐曦凯旋归来,届时他张维又将一无所有。
“龚磊呢?”张维走到褰裳身边,一把掐住褰裳的脖子,等着玉落的回答。
“掉下去了,那下边是死灵潭,直通巫灵山的水道。”玉落的眼睛没有半分离开过褰裳和灼儿,那个黑衣人的武功和张维不相上下,祭祀后自己内力虚乏与两人一战毫无胜算,为今之计也只能拖延。
“死灵潭起自巫灵山经过妄生谷改道苍鹭山,聚汇于苍鹭山首峰下经年不干不涨。而这座祭坛就恰巧建在了巫灵山和苍鹭山的夹角处,祭台下方的悬崖是死灵潭和妄生谷的交汇地,但是向右微微一偏就是死灵潭和苍鹭山的交汇地”
玉落闻言不禁眼前一亮,自己一时间只在苦苦思索巫灵山与苍鹭山的关系,却忽略了下面的死灵潭,抬眼细再看张维,似乎他正盯着自己似有似无的笑着。
“你的废话太多了,办正事!”黑衣人的嗓音是经过伪装过的,尖利刺耳。
张维不屑的冷哼一声问道:“宋玉落你老实的告诉我玉玺在哪?”
玉落侧头再次打量褰裳身边的黑衣人,身量似乎也被刻意伪装了,这样的小心谨慎难道是旧识?
“张维大人您抓了我的人我自是不敢乱说的,我确实不知道玉玺在哪,但是既然传闻被藏在泗海,我愿配合你们去找,你们放了他!”这句话确实不假,宋家遇难一夜间死伤殆尽,那些秘密还未来得及传下来。
“看样子她是真的不知道,那就没有必要留着你了!”张维冷冷的看向褰裳,“我说过你要为你的背叛付出代价!”
黑衣人从袖子中拿出了一支水滴形状的七彩琉璃瓶,在褰裳面前轻轻一晃,玉落如遭雷劈身体一滞不自觉向后退了半步,那只瓶子是当年楚云舒为自己定制,同一批的还有九只,那时自己闲来无事炼制了不少奇怪的毒药并收进了小瓶中,而这只水滴形状的七彩琉璃瓶中装的是:化尸散!
那时玉落还举着瓶子对楚云舒说:这个是毁尸灭迹的必备用品,因为玉落自己炼制的毒药都有特殊的香味,也为了防止被别人盗用所以她从不在瓶身上做标记,自己使用的时候也是完全依靠药物的味道,可如今这个瓶子却被这人握在了手中,而他显然是知道瓶中装的是什么毒。
不是在我离去后合欢苑成了楚府的禁地吗?不是我用过的东西都被楚云舒封存了吗?
“褰裳大人这个东西香气四溢,您可愿意尝尝?”黑衣人的声音本就尖锐,这就话说出来让人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要,褰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