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玉落挣开眼睛的时候殿中左右两侧分别站着红娘和小蛮,正中站了十八名年轻貌美的男子,从玉落的角度看上去最大的不过二十岁,最小的似乎才十一二岁,这些少年大多身材瘦削,容貌姣好,身上穿着统一的白色长衫,半散着长发,让人不禁有种天宫仙官的既视感。
宋玉落有些气闷,眯着眼睛瞪向小蛮,如果自己的惊鸿苑是这个标准,那么明日开张的风月坊该是怎样的格局啊!
小蛮对着玉落吐了吐舌头,转头清了清嗓子对着殿中的少男们喊道:“这就是我们魂堂的堂主,从今日起就是你们的主子,日后你们要竭尽心力服侍好堂主,现在你们都做下自我介绍吧!”
红娘抬头对上小蛮满是笑意的双眸,不禁低着头窃笑,感觉到来自上座上冷酷的如同刀子的眼神后,才将脸上的笑意手的干干净净,一脸严肃的注视着殿中的美少男。
玉落从坐上站起身一摆手对着殿中众人说:“不必了!”玉落缓缓走下台阶,围着少年们转了一个圈,玉落虽然现在不能将这十八个人一一对应出姓名,但是他们的之前的经历都深深的刻进了她脑海中。
他们都是被生活抛弃的人,无处可去,无人可依,即便死在那个角落里可能都不会有人在意,他们在这太平盛世中受尽*和虐待。
“我不管你们之前的人生是什么样子的,从此刻开始我要你们活的像个人!一年后我给你们自由,但是这期间你们都得听话!届时想回家的我送你重金,想留下来的,我自会替你们安排!自此不会再有人为难,强迫你们,但这后院中所有的事情都是禁忌,不要乱问不要乱说,我不想伤了任何人,懂?”
这十八个少年的眼中有喜有悲,有惊讶有困惑,他们都是被践踏进尘埃中的人,那个黑色长袍艳丽的女子站在大殿之上,眼睛中的悲伤让他们动容,她只是淡淡的几句话,就改变了他们的一生,希望种在了心间生根发芽。
“你说的再好我们不还是你的面首吗?供你消遣,发泄的玩物而已!”一个神采飞扬的少年斜着眼挑衅的望着高高在上的宋玉落。
“堂主,他脑子有病,您别与他一般见识!”另一个极为俊美的少年跪在地上向玉落求情,不时的伸出纤弱的手去拉扯那个少年的衣袖。
“小蛮带其他人回去!”玉落坐回位置上对着下面的两个少年淡淡一笑,轻蔑的说:“既然你有做我玩物的觉悟,那就体验一下啊!”玉落右侧袖口中突然射出一条红色绸带真奔殿中少年。
跪在地上的少年突然站起将那个站着的少年撞了一个跟头,那条红绸像活了一般将那个少年缠在中间。
殿中的少年们被吓了一跳,小蛮回头看了玉落一眼叹了口气催促道:“快走!快走!”
那个顶撞玉落的少年被吓了一跳,他从地上爬起来冲到那个救他的少年的身边拼命的撕扯着那条红绸,玉落轻笑一声一用力红绸卷着那个孱弱的少年直奔玉落所在的位置。
“扶南!”少年本想扑向那段红绸,结果扑了个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玉落将那个少年拉至近前,盯着他的脸细细打量,白皙的皮肤,明亮如星的双眸,毫无血色的薄唇,若不是太瘦了定是位风华绝代的美男子,玉落一抖手中的红绸将他放了出来。
“你叫扶南?”
“是!”扶南低下了头,紧紧握着拳头,他心里明白如今自己的样貌会招致灾祸,只是做人家的玩物他是万万不能承受的!
“他叫什么?”
扶南侧头看了眼台阶下的秦岑,咬住了惨白的嘴唇,双膝一软跪在了玉落面前:“堂主大人,他年纪还小,我愿意服侍您,求您放过他!”
玉落撑着头,靠在宽大的座椅中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扶南,微微一笑说:“好啊!我对你很满意!”
“妖女要杀要刮随便你,你休想侮辱老子,老子在这里被关了十年,怎么也活够了!”秦岑冲到扶南跟前将扶南一把拉到身后恶狠狠的道:“他与这件事完全没有关系,你要罚就罚我!”
“你们如此兄弟情深,我倒是真的不忍心拆散你们了,要不就一起吧!反正这无尽长夜我无聊的很!”玉落瞥了一眼红娘后低头浅笑,美艳不可方物。
第九十二章 调教二()
秦岑被她这一笑怔住了,她的笑容甜美而可爱,没有半点欲望,红娘关门的声音将他彻底惊醒,面前的人即便再好看也都是个妖女,他拉着扶南一步一步向门的方向后退。
“凭你们两个跑的了吗?”玉落一步步逼近秦岑,秦岑失神的瞬间玉落已经将扶南抢了过来,拉着他的手腕就朝着醉梦厢的院子走,秦岑一路跟着,每当他快要接近到扶南的时候玉落就会扔出红绸将他卷起来抛出去。
进了卧室玉落将扶南一把推开,秦岑进门的时候玉落一把抓住他的腰带用力一扯整件外袍就被她轻而易举的撕开了,漏出光滑而坚实的胸膛。
秦岑见到衣服被撕,双手抱肩又羞又怒站在门前破口大骂:“妖女!妖妇!你恬不知耻!你*!”
玉落也不生气将秦岑的外袍在空中甩了几下转成绳子用力的在秦岑左臂一击,秦岑被她打的向右挪了一步,玉落对着他宛然一笑抬手又是一下,眼见就要撞到屏风的时候,玉落左脚对着屏风一踹,屏风向后移了半丈,秦岑一个跟头栽进了浴桶中。
扶南小跑着冲到玉落脚下,一把抱住玉落的腿腕请求道:“堂主大人,请饶秦岑一命,您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秦岑在桶中扑腾了几下,终于将头探出书面,对着扶南大喊:“你别求她!再求她我就不认你这个兄弟!”随即他便感觉到了这水的温度,冰冷至极!秦岑两只手死死的抓着浴桶的边沿,身体不能自抑的打着寒颤。
“秦岑你就在那里面好好呆着,若敢爬出来我立即杀了他!”玉落巧笑嫣然的盯着木桶中被冻得嘴唇发紫的秦岑。
“妖女,你不许碰他!”秦岑在桶中又打了一个冷战,他低头再看这冰冷的水,桶中一半是水一半是冰,表面上还夹杂了一些他根本就没见过的草药。秦岑渐渐明白过来她似乎根本没想对扶南做那件事情,难道这一切都是她算计好的,目的就是将他扔进冰桶中惩罚他?
玉落不再理会秦岑探究的眼神,弯腰将地上的扶南拉起来,转身坐到桌案前,取出一本书翻阅起来。
扶南走到秦岑跟前对他点了点头,回身跪倒玉落身边为她煮了一壶热茶递到她的手边,玉落接过茶杯装模作样的品了一口,却没有将茶杯放到准备接茶杯的扶南手中,而是放在了自己面前。
扶南愣了一下,收回了半空中空无一物的双手,用余光扫了一眼宋玉落,她少了些在大殿上的萧瑟和不羁,灯光的照耀下反而让人觉得温婉恬淡,但是额间的一抹红痣显得她格外娇媚。
“你准备这样盯着我看一宿吗?”玉落抬头对上扶南的视线,淡然一笑,将自己手中的书丢到他的怀中,眯着眼睛威胁道:“这是沧海游记,记录了各个地方的风土人情,和地形气候,天亮前背下来,否则我就弄死秦岑!”
扶南与秦岑被关在魂堂地牢十年虽然红娘不时会派人送书给他们看,但是游记他却是第一次看到,不多时就被书中记录的锦绣河山所吸引,他已经有十年未曾见过魂堂意外的人或物了。
玉落坐在他身边翻看另一本书,不时用朱砂笔在书中标记,偶尔她起身踱到秦岑的木桶边,看似随意的转两圈。
漫漫长夜三人间没有只言片语,天边泛白的时候,玉落一只手直着头,另一只手在桌子上轻轻敲了两声,眯着眼睛看向扶南,似乎是在询问他是否将沧海记的内容背下来了。
扶南将手中的书规规整整的放在玉落的桌案上,平和的望着玉落,他原本性子柔和,经过昨夜之事他觉得玉落并无恶意,不管她的目的是什么但似乎并不想想伤害他二人,于是对玉落的戒备也就稍稍松了下来。
“临水!”玉落朱唇轻启,只淡淡的吐出了这两个字,只是昨夜烛火前的温婉模样一去不返。
“临水西起苍鹭山,终至东海,途径临彤镇,临水镇,苍溪,柏衫,东归。临彤与安宿接壤,东归隶属东俊国,另外临水在南境有条分支被当地人称之为沂溪,它流经榕城绕过无涯山最终汇于临水河。”扶南低头将记入脑中的内容再次回想了一下,确认并未遗漏任何信息,才放心的点了下头。
玉落默默的从座位上起身,拖着长长的裙子缓缓走到大殿的一侧,红木架子上陈列了诸多宝剑,有些是陛下赏赐的,有些是从别人手中抢来的,但这些宝剑如今就只有一位主人,就是魂堂之主。
玉落的手指从一把把宝剑上划过,停留在了一柄松纹剑的剑身上,银色的剑柄纹满了荷叶的脉络,这柄芙蓉虚是玉落年少时前往东海千辛万苦寻回来的宝剑。玉落抄起芙蓉虚对着扶南的后背和手臂就是一顿毒打;
扶南低着头,微薄的嘴唇抿成了一线,剑虽然为出鞘,但玉落没下都是用了内力的,扶南的身体几次被打到摇晃但仍旧努力板正身子不发出一丝*的声音。
“妖妇你发什么疯,他又没说错,你干嘛打他!”秦岑站在木桶中大声叫骂,但他始终不敢私自从木桶中出来,扶南的生命比什么都重要。
玉落将芙蓉虚扔到地上,转身走到秦岑身边,眼睛似乎是无意的扫了一眼桶中的水,冷冷的说:“没错又怎么样?我想打他你又能把我如何?”
“你不讲道理!”
“道理?你有资格和我讲道理吗?再说我刚刚说背不下来杀了你,但没有说背下来不挨打啊!”玉落朝着窗外望了一眼,院中陆续已经有婢女起床洒扫了,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
玉落一把握住秦岑的肩头用力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