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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主大人有事尽管吩咐,我与江华万死不辞!”
“想太多了,我需要你们教他们经商和学问!”
“他们?堂主大人是想要我与江华教扶南和秦岑吧?”
“是,你们每间隔一日,到我这里来整理他们需要用的典籍,平日里要多提点他们,但是不要被旁人察觉,其余的你看着办吧!”
“姑娘堂主大人,要教什么?”
“我要他们有治世之才,按照王侯将相来教,如何?”
“遵命!”
天大亮的时候玉落将蘅源和江华哄了出去,自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也许是这几日确实倦了,一觉睡醒天已经黑了。
小蛮从桌上端了一小碟点心送到玉落的床边,绕到他身后为她将散乱的长发系好,又拿过一件长袍披在她身上。
“准备热水吧!”玉落泡在睡了也得舒适极了,原来好好睡个觉身体竟是如此的轻松。
“堂主,丞相大人来了!”门口侍婢隔着门向房内禀报。
“进来吧!”玉落沐浴后只穿了一件大红色的镜面软缎袍子,趴在枕头上发呆,满头长发披散开,垂到了床下。看见穿着朝服进门的云舒,才缓缓支起身子,左肩上的袍子滑落,漏出白皙的肩膀,看见云舒脸色的尴尬,莞尔一笑,从床上站了起来,胸前和腿上的大部分肌肤裸露在外,被红色的袍子衬的更佳曼妙。
玉落栖身上前柔声道:“丞相大人是专程来看我的吗?”玉落看着云舒渐渐烧红的耳朵,指尖轻轻划过云舒的脸颊,不快不慢,恰好让他能感觉到她指尖的温度却又不多做留恋。
云舒一把将她横抱在怀,身体上的温度,与若有若无的香气肆无忌惮的吞噬着他的神志。他大步走到床边将玉落放在床上,拉开被子把她裹的严严实实,眼睛刻意的望向别处:“容易受凉!”
玉落浅笑着,媚眼如丝,呵气如兰:“丞相大人是紧张了吗?”
云舒皱了皱眉,眼神凄苦,“何苦如此作贱自己呢?”声音微哑至极,他在努力压抑着身体中被封印已久的猛兽,此时此刻似乎再多看玉落一眼,在多听她说一句,他真的会不顾一切的要她。
“我晚些时候再来看你!”言罢楚云舒匆匆的出了醉梦厢。
玉落见他离开,扯掉了身上的被子,冷哼一声,从手将架子上的一件外衣拿过把自己裹好,拿起床边的点心继续啃着。
“有趣吗?”小蛮端了一盅姜汤,站在门口。
“有趣!”玉落将汤水一饮而尽,“交给红娘办的事怎么样了?”
“红娘带人到楚府试过了,进不去!”小蛮见玉落又在吃了两口点心,走到桌前为她取了一杯热茶递到她手中,“探子回禀现在楚府的大小事务都交给了铁战,楚公子确实常年住在霏晗阁别院。这老爷子也真是奇怪啊,搁着亲孙子不信要却偏爱一个别人家的孩子”
“就是说我们只能从楚云舒那里下手喽?”
“那你还有别的方法进到楚府去吗?铁战武功高强,楚府让他控制的如同铁桶一般,堪比皇宫。”
“放出风声去,魂堂现任堂主荒淫无度,蓄养面首,滥杀无辜!”
第九十四章 引诱一()
晚间红娘送了一个绝色的小男孩儿到魂堂的正殿,小男孩大概十多岁的样子,身体极其单薄,进到殿内后安静的将手中的托盘高举过头跪在玉落的桌案旁,低垂着头,肩膀压抑不住的轻颤。
玉落用拇指和中指将玉碗端了起来,就着灯火在面前左右晃了几下,棕褐色的药汁粘稠的挂在羊脂白的碗沿上。玉落苦涩的一笑轻轻仰头,将碗中的汤药一饮而尽,随手将玉碗放回了男孩高举的托盘中低头继续翻阅并未看完的账本。
玉落看了不多时就觉得有些疲惫,右手握着账本将身体全部蜷缩在了座椅上,随手翻了两页,慵懒的伸出左手掩着嘴打了一个哈欠。玉落索性将手中的账本忘桌上一扔,左臂撑着头躺在了椅子上。
“你叫什么名字?”
“奕欢“奕欢抬起头看着尽在咫尺的宋玉落,紧张中带着几分羞涩。”我奴婢来到魂堂时小蛮姑娘给取的名字。”
玉落对着奕欢一摆手,慵懒的问道:“你见我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奕欢将托盘轻轻的放在地上,玉碗没有移动分毫,落地时也未发出一星半点的声响,像模像样的对着玉落行了一个叩拜的大礼,伏在地上弱弱的说:“堂主大人,求您将奴婢留在魂堂,奴婢愿做牛做马侍候在您身侧伺。”
玉落坐直了身子叹了口气,她似乎记不太清奕欢的身世,就如小蛮所说将他买回来不过是一顺手,不过从奕欢小心谨慎的眼神和勾栏里特有的规矩与身段不难猜出他已沦落风尘多年。
如此小的年纪在那样复杂而市侩的地方讨生活怕是十分不易,这其中的艰辛和屈辱外人可能无法感同身受。
“你起来吧,小蛮是送你去南方的庄子上学些本事,以后也好自己讨生活,并非再将你卖回去那种地方,而且你也不是任何人的奴婢!”
奕欢跪在地上向座椅处走了两步,牵起玉落垂在椅子下的裙角说道:“堂主大人是您给了我新生和希望,求您留下我!我打记事起就在坊间四处漂泊,但却从来没有脱了”奕欢垂着头默默的流着眼泪,晶莹剔透的泪珠划过他细嫩的脸颊,一滴一滴打在玉石地面上。
玉落对着这样的奕欢实在是狠不下心,他似乎知道他身上的风尘气重,刻意的挺直了腰板跪在地上,不多解释只是默默的流着眼泪,就是这个倔强的样子更是让人不禁生出怜爱之心。
玉落一时不知如何安慰这个男孩子,索性就挨着男孩坐在地上,歪着脑袋看着他哭,小孩儿哭的梨花带雨,模样十分可怜,但脸上的那丝倔强却从未消失,玉落似乎想到了些往事缓缓抬手去擦他脸上的泪水。
玉落的手指接触到奕欢的脸颊时,不明所以的盯着自己抬起的手,突然觉得心绪不宁,脑中的意识也混沌了起来,心头猛然一震,这种感觉。。。。。
美人笑,风月场中最常见也是最有效的迷情之药,这药中的极乐草于寻常人只是助兴之用,可对于玉落却是砒霜般的毒药,碰之则全身犹坠冰窟身体僵硬,血气不畅。
玉落的手悬在距离奕欢脸庞不到一寸的位置,没有在向前但也没有放下,眼中有着震惊和慌张。
奕欢握住玉落的手腕,双肩用力后下压,他倒地的一瞬间将玉落拉倒在自己身上。玉落的头压在奕欢的胸口上,眼中的慌张更甚,长长的睫毛莫名的被打湿,红润的嘴唇轻轻颤动。
“大人,我会好好伺候您的”奕欢的声音很轻,尾音拉的悠长缓慢,他将玉落绾发的步摇取下,一头黑丝垂落在地上,他将手指伸进她发丝中随意搅动,另一只手伸到玉落腰间将封腰解开。
奕欢能清楚的感觉到玉落身体的僵硬和眼中的惊慌与愤怒,他没有猜错,宋玉落每晚都要人陪侍是假象!她虽让其他男子在房中过夜,但却从未和他们有过肌肤之亲,这个女人不仅不是外面传说的那般荒淫无度,而且比任何一个大家女子更洁身自爱,他没有赌错!
红娘站在魂殿的大门处望着殿内的火光失神,那时候褰裳就是在这里日日忙到深夜,不过他是真的需要每日有美女相伴,并非如现在的魂堂之主。自泗海初识至今已有十年,玉落的变化几乎可谓判若两人,她无法责怪玉落的恣意妄为,虽然隐约看到这条路的尽头,她却没有选择的余地。一声轻咳红娘警觉的侧头,看见楚云舒站在离自己不愿的地方亦望着魂殿的方向。
“楚丞相是来见堂主的?”红娘的眼神在楚云舒身上停了一瞬,心中竟觉得哀伤了起来。
“堂主可方便?”
“楚公子,这个看似熟悉的人却承载了完全陌生的灵魂,您是否还能奋不顾身?”
“始终如一!”
红娘对着楚云舒微微一笑转身飘然离去,当年大理寺楚云舒凭着手中利剑屠尽了魑魅杀手和天牢死囚,只是为了防止张维遁走找玉落寻仇;妄生谷祭坛上他奋不顾身进入深谷,只为再见佳人一面这一个“痴”字他当之无愧。
楚云舒迈着缓慢的步子逐阶而上,这十几日来魂堂内的一些密事被扩散到凤里的各处,无论是存心还是故意他听了太多的疯言疯语。
外面到处都在传魂堂的第三位主人貌若天仙,但却天生媚骨,需要日日从精壮男子处采集阳气,夜夜无缺席。于是在魂堂中蓄养了一众的男宠,为此皇帝已经多次将她召进宫中责骂,但毫无效果,这位堂主仍旧我行我素。
楚云舒自是不信这些传闻的,只是每每想到初六那日与她在风月坊不欢而散便心中抑郁难安,多日下来实在按捺不住想要见她的心,踟蹰多时才进了魂堂的门。
走到台阶尽头,与正殿大门相距不过两丈,高台之上晚风袭来,殿门口却没见有任何护卫,四下静的连落针的声音都格外响亮,忽闻殿中传来细细索索的轻语声,似乎还有轻微的男子*。
云舒心中一怔抬脚将正殿大门踹开,门边青石地上玉落伏在地上,因开门的异响正吃惊,困惑地看着门口的云舒,无奈的叹了口气,双手勉强撑地,支着身体缓缓直起。
玉落垂散的长发和血红的长袍被门外的风扬起,将她身下的人显露出来,一个娇弱漂亮的男孩躺在在冰冷的石板地上,*着上身,对忽然闯入的楚云舒完全不在意,只顾着情意绵绵的对玉落痴笑,身上的粉红印痕似乎是那些缠绵的印证。
云舒阴沉着脸,满腔妒意再难消散,运足内力一掌打向奕欢的面门,奕欢感到这一掌的危险不自觉惊呼尖叫,在云舒掌心即将接触到奕欢的时候,玉落左手挡住云舒的这一掌,右手紧跟一拳,直击她胸口。
楚云舒向左侧身让过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