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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重新启程的时候,许娇的药依旧没停,只是,这药不似之前的那么苦涩,甚至还有些甘甜!
许娇这次病得着实厉害了些,虽然恢复了些些力气,但时常感觉疲累,一日里有大半的时间都在睡觉,好在她和黄蓉的马车被赵鄞改良过,简直跟现代的房车有一拼。
这一日,许娇总算感觉清醒了些,看着轿外天气甚好,可怜巴巴的要赵鄞带她骑马。
赵鄞自然是铁面无私一口回绝了:“不行,爷这眼睛看不见,骑马容易出事。”
许娇嘟嘟嘴,太无聊了!也不知道蓉儿在干嘛?
“我去蓉儿马车看看她在干嘛?”许娇说着,就要让张超停车。
赵鄞将她拉回身边:“许夫人怕是没时间陪你说话了,这几日正跟着芸香碧月学做衣服,势要在你家添丁以前亲手做一套衣服出来。”
“啊!”许娇一声惊呼,随即哀道:“蓉儿已经被你们这些古董彻底同化了!”
赵鄞:“什么叫我们这些古董?你知道何为古董吗?真不知道许文杨是怎么教养你的!”
许娇将双脚翘到矮榻上对他吼:“与你何干!”
实在太无聊了,许娇在马车里扯着嗓子喊芸香。
芸香黄蓉的马车在她和赵鄞之前,芸香便从马车尾部的小窗里伸着脑袋问:“娘娘有何吩咐?”
许娇道:“把我画画的东西找来,我要画画。”
于是,芸香只得停下,到后面让魏子宣帮着将她的行李搬下来,从里面翻出她的画板彩砂一应画具给她送去。
许娇打开画板翻来覆去的找,将画板里的宣纸抽出来扔了一车厢。
“你找什么?”赵鄞问。
许娇狐疑的看他的脸:“你怎知我在找东西?”
赵鄞“嗤”一声笑了:“你这般翻来覆去的总不会是在整理自己的画作吧,除了找东西,我不做他想。”
许娇颓然的坐回矮榻上:“我有张画不见了,刚生病那天晚上在客栈画的那张。”
“哦!那张‘猪’?”赵鄞偏头问。
许娇一愣,猪?是了,当时自己确实说是猪来着。
“对,一只特别好看的猪!”许娇气嘟嘟道:“我记得那天是赵安帮我收的画板,让赵安过来,要是找不见我那只猪,我扒了他的皮!”
赵鄞愣了愣:“大不了再画一只就好,有什么好生气的?”
许娇怒:“你懂什么?哪还有那么好的机会让我照着画?”
赵鄞又愣了愣:“照着画?”
这回换许娇愣住了,只见她半晌后,诺诺道:“那个。。。。。。那个,画画也是需要灵感的,好不容易有了灵感画出来的画,自然要珍惜着才行。”
赵鄞有些不自然的咳了一声,从袖兜里掏出一张叠好的宣纸缓缓展开:“是这张吗?”
许娇抬眼一看,可不正是自己的睡美人吗?忙伸*过来:“怎么在你这里?”
赵鄞道:“赵安说这是我的肖像,你找的可是一只猪呢,难不成赵安敢耍弄我?”
第174章 王爷输了()
许娇梗着脖子道:“我又没说这是我找的那张,不过这张也是我画的,怎么在你手里?”
赵鄞道:“我的肖像自然应该在我这里,有问题吗?”
许娇将睡美人铺开贴在画架上:“虽然这画中人是你,但是我画的,所以,还应该是我的。”
赵鄞笑:“嗯,我也是你的呢。”
许娇翻翻白眼暗道:又开始了!
为了不惹他继续发作,许娇不再说话,拿起画笔抖出彩砂滴上一两滴清水,混出颜料开始填色。
许娇专注的填色,间或看一眼身边的赵鄞,只是,每一次看过去,这厮都睁着一双涣散的眼睛也不知在想啥。
“你眼睛不累吗?何不闭上养神?”许娇问。
“若时时都闭上,当初我何不直接戳瞎了事?就算做瞎子,我也要做个英俊的瞎子!”赵鄞眨眨眼道。
许娇忽然觉得,这厮看得见!但她再仔细看时,却发现他依旧一副涣散淡然的眼神,眼中不见丝毫精芒。
许娇揉揉眼睛,继续填色。
很快,她将当晚的睡美人场景全部还原,包括睡美人身上盖的那床蓝白圆点的碎花棉被都跃然纸上。
画中人的唇还是当晚她用口水润色的那抹红,许娇盯着画中人的唇,脸颊有些莫名的燥热。
她将目光移开,拿起白色的画笔做最后的润色。
半刻钟后,许娇满意的看着如照片般的画作直点头。
搁下画笔,许娇拎起图画来回晃了晃,让上面的颜料尽快干掉。许娇看一眼手中的图画,又抬头看一眼身边的赵鄞,觉得自己简直画出了这厮的精髓,一笔一划都那么恰到好处。
许娇透过小窗看了看天色,发现竟要天黑了,按照以往的经验,很快就要下榻客栈了。
许娇刚将画作放进画板背后的夹板,赵安便来禀报道:“王爷,这里前后几十里都没客栈,今晚只能找个平坦点的地方就地安营了。”
赵鄞点点头:“嗯,许夫人那边在马车周围扎几顶帐篷,让她晚上就睡马车上,芸香和碧月都在那边伺候她,娇娇这里爷亲自守着。其它的你看着安排。”
赵安应下,催马前行让木木先走一步去找开阔地。
落晚的时候,众人停在一片小树林外面,早有人捡来一堆木柴,刘玉和隐卫们也猎来不少小兽,加上车中准备的干粮佐料,众人吃了顿极丰盛的晚宴。
许娇啃了半只野兔便觉饱了,将剩下的递给身边的木木:“我撕着吃的,没沾口水。”
木木还处在长身体的阶段,很是能吃,闻言,欢喜的接在手中朝她咧嘴笑:“谢谢。”
然而,木木这声谢谢刚出口,手中的半只野兔就被人一把夺了去:“那边有的是,自己烤去。”
许娇抬起眼皮看了眼霸道的赵鄞,忽觉身子疲累不堪,也没精神跟他废话了,捂着嘴打个哈欠,转身上马车睡觉去了。
山中安宁,许娇一夜好眠。
翌日,林中传来阵阵小鸟的欢叫,许娇睁眼就见身边的赵鄞盯着轿顶发愣。
她动了动身子:“你醒了?”
赵鄞点点头:“饿不饿?”
许娇摇头:“不饿,我下去透透气。”
说完,掀开锦被起身,翻过赵鄞的身子就要下榻。
就在这时,赵鄞不经意间瞧见她衣服后面一团暗红,先是一惊,随后反应过来是她的葵水,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这要是提醒了,自己这瞎子就没法装了,若是不提醒,照这丫头的性子,必定直接就跳下马车出去丢人了。
愣了片刻,赵鄞顺手拿过身边自己的披风递给她:“把这个披上,早上天凉。”
许娇将他递过来的披风推了回去:“不用,我穿得厚着呢。”
说着又要往榻下走。
赵鄞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上趴着,一边将披风强硬的给她裹上:“你现在身子差,容不得半点闪失。”
许娇无奈,只能任由他给自己系上。
赵鄞这才将她放开。
许娇起身,走到马车门口,右手扯着丝带一拉,硕大的披风便无声无息的滑落脚边,她抬脚就要下车。
结果,身后不知怎的就绕上来一根腰带,腰带缠在自己腰间,直接又把自己拉回了车厢。
许娇抬眼,正对上赵鄞的双目,顿时怒道:“我不过下去透口气,已经穿这么厚了,你还给我裹件披风,是想热死我吗?”
赵鄞被吼,也不生气,长臂挽在她腰间:“那个。。。。。。你。。。。。。”
许娇见他吞吞吐吐半天说不清要干嘛,急道:“我怎么?”
“你。。。。。。肚子痛吗?”
许娇摇头:“不痛,哪儿都不痛,我现在特别好,特别健康!”
赵鄞将她整个扳向自己,一双大手握着她纤腰,眼睛在她身上流连一圈,随后停在她小腹处:“你以前不是总闹肚子痛吗?这次怎么不痛了?”
许娇还是一头雾水:“你干嘛?”
赵鄞认命的叹了口气,抬手在她脸颊上捏了捏:“看来还是该给你配个丫头在身边。”说完,掀开锦被示意她看看之前躺过的地方。
许娇一眼望去,只见那面淡绿的云锦上一抹暗红,顿时明白过来。
赵鄞怕她又晕,急忙将她拉住。
许娇捂脸一声哀嚎:“我不要活了!”
赵鄞道:“我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难为情的?”
许娇将他往车外推:“你出去!”
赵鄞扶着她不松手:“你别急,我这就让芸香过来。”
许娇道:“不要芸香!谁都别进来,我自己处理。”
“可是你晕血”
“我不晕这个血!”许娇咬牙。
说来也是怪,许娇虽晕血,面对自己这份血却甚是从容。
赵鄞皱眉:“真的?”
许娇一个劲儿将他往外推:“真的真的,你快出去!”
赵鄞只得下了马车,却候在车辕边上。
许娇收拾干净了,撩开帘子朝他道:“好了。”
赵鄞赶紧钻进车厢去:“可有不适?”
许娇皱眉摇头:“好着呢。也是奇怪了,以往都得打个招呼,怎的这次一点征兆都没有?居然都没肚子痛。”
赵鄞道:“看来是许夫人给你的开的药起作用了。”
许娇皱眉:“什么药?”
“自然是调理身子的药,许夫人说,你这身子平常不好调理,这次的病倒是把问题都显出来了,正是对症下药的好时机。”
许娇偏着脑袋问:“我有很多问题吗?”
赵鄞点头:“嗯,很多问题,你看看你,都十七了,你再看看你那丫头碧月,人家才十五,你什么样儿人家什么样?”
许娇瘪嘴:“我怎么了?不就瘦点吗?是,人家胸大屁股圆,你稀罕你去找人家去!”
赵鄞皱眉:“谁说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