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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娇耸耸肩:“不跟你争了,逛了半天,累得慌,带我去歇着。”
许娇这次没再到崖上住,而是被姜云飞安排在了自己的院子里。
刚安顿好的许娇喝了一杯凉茶准备让姜云飞带她到山中逛逛,也好乘机了解一下山上的布局,有机会好提供给赵鄞。
结果刚起身,便听到敲门声。
姜云飞起身问:“谁?”
门外传来张超的声音:“是我,听说二当家回来了,我过来看看。”
姜云飞上前拉开门:“我是刚回来,有事吗?”
张超:“没事,有些日子没见二当家,就过来看看。”说着,抬头看了一眼许娇,故意装傻道:“看来二当家果然厉害,竟把许姑娘救回来了。”
姜云飞听了这话很是高兴,拍了拍他的肩:“正好,以后你就专职保护许姑娘了,每天只要她出这个门,你便得时时跟着护她周全,自然,如果我在,你便可以退下了。”
张超听完,愣了愣,不知该不该应下?毕竟自己到这里来的主要目的并不是这个啊。但是,眼前的这位姑娘却是许大人的爱女,自己似乎又有义务保护她,好为难!
张超还在纠结的时候,许娇已经很果断的拒绝了:“不要!我跟他不熟,你让余州照顾我。”
许娇盘算的好,张超有重要任务在身,不便被自己拖累,而余州嘛。。。。。。哼哼!居然敢诓自己进狼窝!是可忍孰不可忍必须报复回来,这一次不折磨得他哭爹叫娘不算自己本事!
一想起这厮上次骗自己和黄蓉下山崖就不可原谅,虽然没造成实质性伤害,但毕竟是托了赵鄞的福,不然还真有可能落到左狐的人手里。所以,必须虐回来!
余州此时正在偏院里坐在摇椅上懒懒的晒太阳,却忽然觉着后背一阵凉飕飕,狠狠打了个喷嚏,然后看了看天,竟皱着眉裹着毯子回屋了。
姜云飞不知道她那点花花肠子,自然依了她,却也没忘提醒道:“我虽答应让余州照顾你,但他大小也是个当家的,你却不好太为难于他,可好?”
许娇肯定的点头:“自然,我都把他当好朋友的。”
于是,张超就被姜云飞使唤去叫余州了。
张超到偏院通知余州后,匆匆去了后山一个山坳。
只见他刨开一堆杂草,抠起一块石板,从底下拿出纸笔和一把强弓、一支箭,然后就地而坐,盘起双腿当书案,刷刷留下几行字,随即卷成卷,塞到箭头处一个小竹筒里,随后拿起弓箭躲躲闪闪往山上走了小半个时辰。
张超直走到一颗参天大树底下才停下脚步,环顾四周没发现异样,这才脚尖点地,倏忽一下跃上大树,顺着树丫跟只灵猴似的窜到树冠处,比起弓箭朝远处望了望,然后双脚勾住一根儿臂粗的枝丫,这才左手开弓右手搭箭,将强弓拉成满月,然后瞬间放手。
只听一阵利箭破空声后,箭矢遥遥消失在山脚下。
很快,山下传来一阵微不可闻的响箭声。
张超满意的跳下大树,回到山坳处藏好东西,若无其事的回到寨子里。
张越拿到小字条的时候,许文杨还再云州忙得昏天黑地,不得已,他只好亲自上官驿求见九王爷。
赵鄞接过字条仔细看了看,一张脸看不出表情,只对张越说了一句话:“知道了。”
张越拿不准九王的意思,正想问清楚,赵安朝他拱手:“张兄先回吧,王爷会处理的。”
张越没法,只好先行离开,回到衙门,他赶紧让人往云州送信去了。
这边九王见张越一走,站起身狠狠一掌拍在桌角,直将书案一角都震断!
第78章 里应外合()
第78章里应外合
“王爷,怎么办?”赵安问。
“这会儿知道问我怎么办了?之前你是干什么的?好好一个大活人都能让你们看丢,你还能干什么?这笔账先给你记着,回京在一起算!”赵鄞额角青筋毕现,音量都高了八分。
赵安往后退了一步,下巴直贴到胸口去了,王爷生气很可怕呀!印象中,似乎是第一次!
赵鄞抓起字条又看了一遍,将之揉碎恶狠狠地往门口丢去。
刘玉正好跨进门来:“王爷,找到。。。。。。”等脑门儿上的纸屑落地,刘玉才发现似乎气氛没对,然后小小声说完了后半句:“王妃娘娘了。”
房间忽然安静下来,赵鄞很生气,房间的气压超低,他盯着门口刚进来的刘玉问:“找到人了?”
刘玉点点头。
赵鄞忽然咆哮:“在哪儿你倒是说啊!”
刘玉忙道:“被姜云飞带到山上去了。”
赵鄞顺手抓起桌上的砚台扔过去。
也不知是赵鄞有意避让还是气急失了准头,总之,砚台擦着刘玉的耳朵飞过去,“乓”一声掉在廊上。
刘玉忙单膝跪地:“王爷放心,属下这就上山,就算拼了这条命也把王妃娘娘接回来!”
赵安见状,也赶紧跪在地上:“属下和刘兄一道前去。”
要不说刘玉比赵安机灵呢,知道怎样才是顺着主子的毛在捋!
果然,赵鄞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算了,现在上山估计也于事无补,好在王妃和姜云飞还有些交情,应该不会有危险,你们两个,随时注意着山上的动向,至于王妃的安全,有人照应,你们就别管了。”
刘玉和赵安赶紧点头称是。
于是,许娇就这么被放逐在光雾山了~
不过,被放逐的许娇过得简直是老佛爷般的生活,这不,余州正卖力的给她捶肩捏背呢。
许娇见到余州的时候,说了一句话:“我记得当初有个人跟我说云飞要见我,让我跟他走来着。。。。。。”
余州听她如此说,赶紧上前,及恭敬的说:“嫂子大人有大量,老大已经罚过我了,还请嫂子高抬贵手,别再旧事重提,我一定好好孝敬嫂子!”
许娇笑得像只狐狸,她点点头:“好说,你给我做一年的贴身侍卫便抵了吧。”
余州苦脸:“一年那么久啊?我算算是干脆的让老大打一顿躺俩月划算,还是伺候你一年划算些。”
许娇见他真的掰着手指头计算,只得减低标准,以免打乱自己的计划:“逗你玩儿的,做半年便抵消了。”
余州忙举手:“好,就这么定了!”
只是,彼时的余州没想到,所谓的贴身侍卫到底要干些啥,毕竟他没伺候过人。
所以,此时的余州被许娇使唤来使唤去,也只敢怒不敢言,因为他自己在契约上摁了手印,白纸黑字容不得抵赖。
许文杨在许娇被“绑”上山后的半月才赶回婺源,听张越细说她在山上的近况后,稍稍放了些心,但关于剿匪,却跟九王爷不谋而合的加快了筹划。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三月初,婺源虽地处南方,不至下雪,但,冰冻还是有的,此时的山下河道已经全面解冻,光雾山上石谷水也开始潺潺流动起来,偶尔遇上一两晚还会结上一层薄冰,但次日不到晌午便会融化。
这一月里,许娇亲眼目睹了左狐的人从山下带回来四个姑娘,这些姑娘在山上活得最长的也不过五天,都无一例外的被匪患们非人的折磨致死。
许娇很难过,但她发现自己无能为力,不仅自己,她也找过姜云飞,希望姜云飞能出面阻止一下,救出那些可怜的姑娘。
但,姜云飞也只朝她摊手,表示爱莫能助,因为这才是真正的土匪干的事,他们不会老老实实呆在山里种菜吃草,更不会规规矩矩做人!
作为一名正常的土匪,就是三不五时的下山烧杀抢劫、奸淫掳掠、无恶不作。
“你也做过这样的事吗?”许娇问。
“我?我不会,我们姜家军几乎都不会,但也有少数到左狐阵营的兵士,会跟着他们为恶。”姜云飞道。
许娇:“既然你们不会,那为什么不能阻止?”
姜云飞笑了笑,脸上浮出一丝爱莫能助的悲伤:“你怎么知道我没阻止过,我曾经也拼命阻止过的,但,除了将两派矛盾激化,却毫无益处。而目前我们最需要的是安身立命!若是连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谈何助人?”
许娇忽然就觉得,剿匪这事儿势在必行!
于是,她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刻意靠近姜云飞,刻意靠近余州、宗民,刻意靠近山中任何一个有可能知道光雾山布局的人!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两个月许娇是有收获的。
很多张超都查不到的核心机密,居然被许娇误打误撞了出来!
许娇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部记录下来交给张超,让他及时送到许文杨手中。
这天傍晚,许文杨收到了近三个月来唯一一封许娇亲笔手书的地形布局图和“家信”,虽然信中提到九王爷的次数比提到自己多了一半,但他还是兴高采烈的上了官驿,告诉九王爷这个好消息。
赵鄞接过信件细细看了一便,首先开口道:“这字大有长进!”
许文杨忙点头:“是啊,倒是没想到,才三个月能有这么大长进。”
赵鄞勾了勾唇角:“她在山中无所事事,除了习字估计也没别的消遣了。”
许文杨点点头:“或许是这样,不过王爷,娇娇说的情况您可都了解了?”
赵鄞:“了解,你打算怎么办?”
许文杨正色道:“下官早说过要助王爷早日剿匪成功的,我便给王爷交个底,山上有下官安插的人,他在姜胜身边谋事,如今已经有了一定的地位和人脉,到时候下官让他跟王爷里应外合,一定事半功倍。”
赵鄞点点头:“你倒是下了一盘好棋,不过,本王要是不救你的娇娇,也有人在山上,或许比你那个更管用些。”
许文杨傻傻的问:“谁?”
“是谁都不重要了,反正已经不能用了。”赵鄞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
许文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