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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程海忙道:“没事,没事,下官这就走。”说完转身急急而去。
赵鄞拿过一边的狼毫,大手一挥,宣纸上便落下遒劲有力的几个大字:山雨欲来!
刚放下狼毫,前院赵安便匆匆来禀:“王爷,许大人刚刚让张超传话说翟婆婆被人刺杀,受了重伤。”
赵鄞平静的搁下狼毫:“行动还是被发现了,重伤是吧?只要没死就行。”
赵安:“王爷说的是。”
“以后注意点,许文杨那边只有张超张越是不够的,你再拨点人过去帮忙。”赵鄞道。
“是!”
又一天,管家领了两个丫头到赵鄞跟前:“王爷,这是您吩咐找的丫头,看看可还行?”
赵鄞扫了一眼,见两个丫头还算齐整,随口问道:“你们是哪里人氏?”
一个丫头忙福了福身:“回王爷,奴婢巧春,自小在外漂泊,不知自己身世。”
另一个也不甘落后似的,赵鄞还没说话,忙赶着上去规规矩矩行了个礼道:“奴婢玲夏,和巧春姐姐一样不知自己的身世。”
赵鄞点点头道:“倒是巧了,你们娘娘身边一个冬儿,你俩一个春一个夏,等芸香回来直接改成秋香,这样你家娘娘可不集齐了一年四季。”说着,兀自笑了。简单吩咐了几句,就让管家将人带去许娇跟前服侍。
日子就在这一天紧似一天中度过。赵鄞这些日子也不知忙什么?整天天不亮就出门,断黑还不见回来,许娇已经好多天没在白天见过他了,准确的说,她只是偶尔在半夜醒来见过躺在床榻外侧的他罢了。
雪夜那晚捡回来的大猫,已经长出了几颗可爱的小牙齿,且每天跟吹气球一样,一天长一圈,如今已是又肥又壮,少说也有二三十斤的样子了。依旧寸步不离整日粘着许娇。
转眼间就到了小年夜。
鉴于赵鄞这些日子的良好表现,许娇今儿心情很好,她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好菜,等着赵鄞回来过小年。
这一晚,赵鄞还真比往常回来的早些,只是一进门就略显疲惫的躺在矮榻上闭着眼睛休憩。
许娇给他递上一盅热汤:“快喝了暖暖身子。”
赵鄞接过,浅浅的抿了一口,似乎是尝出了味道,也或许试到温度,仰着头一口气都给灌了进去,末了将盅碗递给许娇:“再给我盛一碗。”
许娇道:“去吃饭吧,喝多了汤该吃不下饭了。”
赵鄞揉揉额角,起身牵了她的手:“走吧。”
两人用过晚膳,留下巧春玲夏收拾桌椅,两人回屋。许娇仰头问赵鄞:“你这些日子都忙什么呢?天天半夜才回来。”
赵鄞笑笑:“躲你啊。”
许娇道:“少贫,到底干嘛呢?我前几天回去国公府见我爹也没见着,你们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赵鄞坐到床榻边沿,将她拉到跟前握着她的手笑道:“真的没事儿,我要是天天在你跟前晃,到了晚上就寝你又得赶我走,我干脆就出去呗,等你睡着了再回来,这样你就赶不走我了,你看这些日子我不是每晚都跟你睡一起吗?”
许娇抽回手嘟了嘟嘴:“不说算了,你就这么敷衍我吧,那天要是找不见我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赵鄞抬起头,望着她瓷白的小脸稍显紧张:“难不成你又想离家出走?”
许娇“切”了一声道:“目前还没想过,不过我要是再离家出走,就再也不回来了。”
赵鄞忽然用力将她搂进怀里:“别走。”
许娇忽然感觉心里有些难受,不是因为他这简单的两个字,而是因为他那颤抖和毫无中气的语调。
许娇轻轻的回抱着他:“不是说了暂时不会走吗。”
许娇扣着她的双肩将她分离自己的怀抱,直直盯着她的眼睛道:“只是暂时不走吗?”
许娇挥挥手道:“哎呀放心啦,你要忙什么尽管忙去,我若要走一定先跟你说一声。”
赵鄞将她用力拉到腿上坐了,右臂圈过她的小腰,左手抬上去将她后脑勺按向自己。
许娇似乎早有防备似的,整个往下一缩,小身板便从赵鄞身上滑下来,坐在地上望着他不满道:“别想欺负我!”
赵鄞很失落:“我就想亲亲你。”
许娇下巴一歪:“想也不行!你还敢行动!”
赵鄞两手一展:“我去洗澡,你先睡吧。”
如今天冷,许娇也懒得天天洗澡,让冬儿打来热水简单收拾了一下便窝到床上去,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赵鄞进屋的时候,许娇已经呼吸均匀进入深睡眠状态。
他解下外袍搭在屏风上,蹬靴上榻,将自己往锦被里一扔,伸出狼爪在许娇脸上揉了揉,然后凑过脑袋准确的将狼嘴对上许娇的红唇,半晌后满足的缩回脑袋,一副得逞的嘴脸:“小样儿,还不让我亲,一天天睡得跟个小猪一样,咬一口都不知道!”
玩了会儿许娇的头发,估计自己被子里暖和了,这才将被子牵起,把许娇挪到自己被中整个儿抱在怀里,确定两人盖严实了,抬袖挥灭烛火,满意的睡觉!
作者有话说:九王大灰狼!有人想养吗?
第98章 潮流造型()
第98章潮流造型
翌日天明。
许娇睁眼的时候,发现赵鄞还在身边,忍不住推了推他:“你今天不上朝吗?”
赵鄞睁眼,眼神清冽的看向她:“今天是今年的最后一天上朝,反正明儿开始休沐,晚去一会儿没关系。”
许娇坐起身,揉揉眼睛:“你为什么要跟我盖一个被子?”
赵鄞很无辜道:“这明明就是我的被子啊,不是你趁我睡着了钻进来的吗?”
许娇低头,仔细看了看这床水蓝色的锦被,点点头道:“是了,我的是粉红的,不过,我睡觉有这么没品吗?”说完,响起自己第一晚来九王府睡觉的时候,睡地上都能爬到床上去,这点简直太小意思了,遂点点头:“是我不对,不过,你可以把我推出来呀。”
赵鄞更无辜了:“我也睡着了,哪里知道?”
许娇点点头道:“也是,所以嘛,你回你的正院去睡行不?”
赵鄞忙撑着头看向她:“不回去,传出去会被人笑话的。”
许娇一听就来气了,狠狠瞪他一眼:“你后院好几个女人,谁敢笑话你?”
赵鄞决定将死不要脸术发挥到极致,遂一本正经的道:“不跟你睡一个屋他们就会笑话我,连你这么个小丫头正妃都降不住。”
“你放心,他们一定会说:啊!九王妃果然是个没用的,嫁入王府两年多了,还没抓住王爷的心呐~”
赵鄞赶紧道:“那更不行,我不能让你被人如此诟病,我跟你爹的交易,你爹做得很好,我不能落了下乘。”
许娇无语了,上前大力拉开门扇,却意外的看到巧春和玲夏一个端着水盆,一个拿着面巾站在门口,她心里窝火,也没多想,直接道:“你们在这儿正好,进来给我梳头。”
巧春和玲夏款款福身行礼,跟着她进了房门。
放下水盆和面巾,上前拿起梳子给她梳头。
要说许娇如今最不耐烦的,便是梳头了,她那一头墨发,打散了直达腿弯儿处,又黑又密,梳起来格外费神,一直一来,都是别人冬儿帮她打理的。
之前在婺源闹疫病那段时间,她说过无数次要把头发剪了,都被赵鄞拦下,然后每天亲自给她梳透后,用一根老长的布条将之卷起来束在身后。
巧春玲夏这两个丫头来了大半月,还算灵性,时时处处跟冬儿争着做活,随时把冬儿姐姐前姐姐后的叫着,倒也和睦。
只是,往常这些贴身事物都是冬儿在负责,如今许娇正气儿不顺呢。气嘟嘟的坐在妆凳上,任由巧春玲夏给自己打理头发。
巧春玲夏巧手纤纤,很快给她整理好。
许娇对镜一照,很是满意。只见她那睡醒起来就张牙舞爪的头发,此时有一半服服帖帖的披在后背,另一半被巧春给她挽了个惊鸿髻,在脑袋上高高竖起,却不觉垂坠,这是以前自己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发型。果然,头发长还是有优势的,至少这样挽出来看起来自己也高出许多啊。
赵鄞赤脚上前,从她身后伸手将她细腰抱住:“这样挺好看。”
此时的赵鄞就只穿了中衣,胸口有一大片因为睡觉的缘故露在外面,肌理分明的结实胸膛就这么招摇在两个丫头眼前。巧春和玲夏微红了脸颊,有些进退不得,捏着梳子垂首而立。
许娇还没说话,赵鄞转头冷声道:“你们先下去。”
两个丫头赶紧退出们,顺手把门带上。
许娇扳了扳赵鄞的手:“你放开我,一会儿两个丫头出去不知怎么瞎编呢。”
赵鄞将她抱得更紧了:“我抱自己的女人还怕人说呀?再说了,这可是在王府,谁敢乱嚼舌根,我剥了他的皮!”
许娇仰头朝他翻了翻白眼:“你正经点行不?像从前一样行不?”
赵鄞道:“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只是以前你不认识我罢了。”说完,将下巴搁在许娇肩窝处,用力吸了吸问:“什么味道?”
许娇问:“哪有?”
赵鄞:“你身上有熏香?”
许娇抬起衣袖凑到鼻端闻了闻道:“你说这个啊,以前冬儿懒,衣服收起来只管放进柜子里,现在巧春玲夏倒是有心,这衣服过了熏香的,我觉得挺好闻,你要是喜欢,我让她们把你的衣服也熏一熏。”
赵鄞皱皱眉头道:“难怪呢,都被盖住了,以后不许用熏香。”
许娇不懂了:“什么盖住了?你不喜欢这味道啊?”
赵鄞点点头:“不喜欢。把你的味道盖住了。”
许娇奇道:“我的味道?我什么味道?”说着抬起手臂,将脑袋凑到腋窝底下闻了闻,又把手臂放到鼻子底下仔细闻了闻,最后道:“没怪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