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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的中衣成了他品尝美味的阻碍,急不可耐的剥离,顺势,唇欺上。
星星点点的火势蔓延,直烧的叶蓁无处躲藏,入锅的活虾般扭动拱起。
胳膊抓挠着褚元澈的衣裳,撕扯着,唯有这样才能减轻一些身体的躁动。
无处发泄,无处安放,痛苦到极致,却又不全是,期待,期待更多。
“你是我的…。我的…。。”,褚元澈身体紧绷着,困兽般的低低嘶吼,宣誓着他的主权。
更多的是行动,每一寸没一分,都要疯狂占有。
不够,还不够,滚烫的汗水在额头滚落,他不由自主的把身上的衣裳尽除。
一丝都无,带来的不是凉意,是更多的灼热。
烈火在炙烤燃烧,身下的人才是浮冰,引的他抱得更紧更紧。
身前的最后一点遮羞布,也成了他的手下败将,秋天落叶般的飘落一旁。
火热的唇附上,美好的滋味让他疯狂的想索取更多。
“放开…。放开我…。”;叶蓁被箍的喘不过气,低哑的抗拒,指甲死命抓挠,留给褚元澈的是背上一道道血印。
褚元澈丝毫觉不出疼来,那一声声拒绝却是入耳如针扎,激的他嗜血般的啃咬起来,“休想…。。你休想…。。你是我的…。我的……我现在就要了你…。。”
被死命的抱的更紧,叶蓁梗着脖子张着嘴濒死般的嘶吼,“…。。喘不过气…。松…。。开…。。”
娘的,这是来谋杀她的啊。
褚元澈也发现异样,吓的他停了动作,胳膊撑牀语无伦次,“…。。没事吧?吸气…。缓一缓…。”
叶蓁濒死小鱼般的大张着嘴,贪婪的喘息,声音细弱游丝,“…。。金子…。都是金子…。。”
褚元澈很懊恼,大掌爱怜的抚上汗津津的小脸,满目的哀伤,“我的错…。我的错。”
他真是太不管不顾了。
疯了。
不想伤害却拼命伤害,控制不住。
“…。。汗水弄到我眼睛里了你!”叶蓁拍掉那个罪魁祸首的爪子,揉啊揉,揉的眼泪哗哗的,“下去!还不滚下去!”
轻颤的带着哭腔,褚元澈自责又颓败,翻身下去扯了锦被把可怜兮兮的人儿盖好,哄孩子似的拍着安抚,“别哭,你别哭了,哎,我不难为你了。要不,你打我两下?你想怎么出气怎么来。我就是一时冲动,没想伤害你的,哎…。。”
没想伤害还差点把她憋死,要是想伤害,她还不得粉身碎骨!
暴力的家伙!
可怕!
太可怕!
呼吸平稳下来,头也不晕了,叶蓁没好气的一脚踹过去,“下去!滚到牀下去。”
这点劲头就是鸡蛋碰石头,褚元澈根本不在意,强健的大腿一抬,就把滑溜溜的两条小细腿压得死死的,暗夜中,脸贴近,呼吸可闻,“死也要死个明白,说,你为何就是不肯嫁我?”
绝望的、深入骨髓般的心伤。
“都跟你说了,我在想要不要嫁给你呢。要不,你跟我说说,嫁给你有什么好处?”叶蓁往墙面缩了缩,伸手把气场强大许多的人推了推。
不见面怎么都好,一见面她就怂了,从心里怂了。
没出息,她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呢。
都怪谷里被压榨太久,心里阴影大的抹不去了。
褚元澈真的不想发火,可真的忍不住,“令尊手书给你确认过的,当时我就在书房等着。你现在又说还在想,你是不是当我是傻子!如果我在谷里真的要了你,现在就没这些麻烦事了,你不要逼我。逼急了我,你的守宫砂就保不住了,看令尊会不会求着我来娶你走!”
好凶,尤其是四周乌漆墨黑,外头又是狂风大作,叶蓁默默的抖了抖。
她丝毫不怀疑门神说的,因为方才就差一点点。
一个发狂的人,还是个男人,而且在牀上,两个人还是yi丝不gua的,她很明智的选择示弱,“我没有骗你,是真的在想,骗你我是小狗。傍晚,爹爹来劝我来着,他说明早让我给他准信。”
听着倒是有几分真,褚元澈更关心结果,“那你想好没有?”
“都说了我还在想,要不我干嘛一直不睡觉。”
那就是还有转机。
有了希望,褚元澈定定神,挑眉追问,“有什么好想的,你说不能三妻四妾我都答应了,你还想怎么样?你都是我的人了,难道你还想嫁给别人!我告诉你,你想也白想,有我活着一天,你那就是做梦!”
“喂,别离我这么近!”叶蓁已经贴在上面上了,避无可避,“你很好了,不是你的事,是我自己。我也没想嫁给别人,你再让我想想,等一下啊。”
女人就是麻烦,出尔反尔,一会儿一个主意。
没想嫁别人,就剩他了,难道能想出花来?
大半夜不睡觉的想,不是自寻烦恼吗?
褚元澈很无奈,大手一捞,把恨不得嵌入墙里的人儿禁锢在怀里,“你那么笨能想出什么来?说说,我替你想。”
叶蓁小细胳膊小细腿阻挡着挣扎,“都说了离我远一点!离你那么近,你让我怎么想!”
又是徒劳,结局是注定的,她又成了个面团。
随人家怎么揉扁捏圆,然后团一团,再揉扁捏圆。
还不老实!
褚元澈大掌一路油走,在柔嫩的腰间抓了一把,“想!还想什么想!都已经这样了,你不觉得太晚了吗?饭都开吃了还想放多少水去煮,你傻不傻?嗯?”
大半夜的,挤在一张牀上,不着寸缕的,的确很奇怪!
娘的,又不是她想这样的。
而且,她似乎真的已经没了选择。
要是她敢说不,门神绝对会生米煮成熟饭给她看。
而且,煮饭的过程一定会让她痛不欲生,终生难忘。
既然只有一条路,那就认命好了。
“…。。说好了,只能娶我一个,你不能反悔。”
能这么问,答案不言自明,褚元澈甚是激动,手指玩弄着枕边的墨发保证,“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那你发誓。”
“说你笨你还不信,要是发誓管用,令尊就不会弄个姨娘在府里,也就没有你那个姐姐在了。”褚元澈哼笑着,大掌一路油走,探寻,“我说到就会做到,把心放肚子。”
怀里的美味已经在囊中,不急于品尝,可是还是心痒痒。
狂躁的余温并没散尽,大有卷土重来之势,尤其是那里,一直胀胀的。
很难熬。
煎熬,绝对是一种煎熬。
叶蓁扭动着回避,可还是砧板上的肉,“不要摸了你!喂,别这样!”
“你摸我的时候我都没拦着你,你也不能拦着我。礼尚往来,懂不懂?”褚元澈涛声依旧,自顾自享受着,继而低低抱怨,“太瘦了,不好,以后多吃点。相国府是不是不给你吃饱,怎么肉都没有几两。”
“摸哪儿着你,你给我滚!”身前的两颗红豆也成了掌中物,叶蓁羞愤的成了个小豹子,“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你,哎,你走开!”
躲不开,说又不听,她直接一口咬过去。
力道十足,毫不留情。
摸就摸,还敢嫌她小,纯属讨打。
十四岁能长成什么样!
她这已经很好了好不好!
“嘶……”,肩膀被咬了,褚元澈吃痛的轻呼出声,可一点不生气,“来,再使点劲,最好留个深深的牙印,明天一早我就去给令尊看。”
“…。。你个诬赖!”,冷面门神一下子成了这样,搅的叶蓁撞墙的心都有了。
吃错药了吧?
肯定是!
褚元澈就阴阳怪气的哼了哼,“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说的就是你。诬赖?你才是诬赖!在谷里说的好好的,回来有了靠山就反悔!”
越想越气,一巴掌就落了下去。
无耻的人,竟然打她屁股,叶蓁又羞又恼,只一味推搡着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人,“……行,行了,算我诬赖,算我诬赖,您能离我远点吗?太热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只想把这货尽快摆脱掉。
古代人不是都规矩的很吗?这货竟然大半夜当堂入室,也算个奇葩了。
哎,把这奇葩弄走应该不容易吧?
悲剧,满桌子的悲剧。
褚元澈这回出奇的很听话,把怀里拱来拱去的人放开,规矩的平躺到一旁,“说正事。明天早晨早点去跟令尊讲,这事宜早不宜迟,不是小娃娃过家家。”
“等等,我还没答应呢!”叶蓁翻身急道。
褚元澈星眸眯起,“我不介意现在就入洞房!”
而且他真的很想,食髓知味,隔靴搔痒过两回,他对把靴子脱掉来一次,特别的期待。
警告,绝对是警告!
大有她敢说不,立马扑上来做给她看的架势。
叶蓁心里抖了抖,还是不怕死的张口,“那个,我还有一个条件,就一个。”
“说!”已经伏低做小到坑里了,褚元澈还真不在乎。
“我还小,能不能过个三四年再成亲?”
十四岁,过个四年才十八,想想,那时候结婚都已经很悲剧了。
现代十八岁,也就刚上大学,还是孩子呢。
婚姻就是坟墓,她可不想死那么早。
“明年,不能再晚。”褚元澈不加思量的答道。
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这已经让他很肉疼了。
如果明天可以娶回去,再好不过。
叶蓁欲哭无泪状,“明年我才十五,人家都是十六七,凭什么让我这么早。你不同意,我就不嫁了。”
“十五岁,母妃那个年纪已经生下了我。”褚元澈撇过头,说的理所当然。
早吗?一点都不早!
十五岁嫁,最快,养个孩子也得十六了。
真的一点都不早了。
再过三四年,反正他等不了。
别的都好说,这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