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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台还是以往的祭台,白光还是相似的模样,而欢呼声却比去时高昂了不止一倍。陆源刚能看得清,就发现祭台下一张张打了鸡血的脸,每一张都激动的两眼放光的看着他们。
看——好多奇葩呀!
陆源自发注解了他们的目光,因为他们在这些人眼里全成了稀罕玩意儿。外面对万松界的传闻比地狱还可怕,能活着回来的,他们自然感到稀奇。
去的时候十五人,回来只有六个,其中还有一个包的像粽子,浑身散发浓浓的药味,露外外面的皮肤呈现一种腐朽的黑色,就像得了什么怪病一样十分可怕。
这人跳下祭台,台下立即出现骚乱,所有人相互推挤着避开,唯恐会得上这样可怕的病。他每走一步,众人就像潮水般急退,直到他走出人群,朝着城外的方向离开了。
陆源也收回视线,瞄了一眼陆明轩那边,所有人看他的目光都如痴如醉,主角光环牛的一逼。陆源也看到了挤满笑脸的陆山以及他身边一个美貌的女人,他暗自撇了撇,跳下祭台后就朝宫天宇那边走去。
宫天宇没有他记忆里那么高大威武了,原本精神矍铄的样子而今显得有些苍老,满头白发眼角多了许多皱纹。只是看着陆源的双目依旧慈爱甚至濡湿,当陆源回到他面前老头子激动的说不出话,只一个劲的拍着陆源的肩膀,嘴里反复的发出:“回来就好……”的声音。
宫天宇老了,陆源有种难以描述的心塞。宫心凌也在一边偷偷抹着眼泪,好像怎么止也止不住一般……
“是我让你们担心了,外公,母亲,我回来了……”看到他们这样,陆源心里出现了愧疚。但是这就是成长,每个人都会离开家,去走自己的路。
“舅舅呢?”不想让他们更伤心,陆源转移了话题,而且也没看到柳天明……
陆源只是随口一问,宫家又不是无所事事,他们在忙是很正常。哪知道陆源话语一出,原本轻柔拍着他肩膀的手就倏然收紧,宫天宇的眼中也闪过痛苦的神色。陆源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宫子墨出事了……
“源儿,玄墨是不是?”宫心凌又把问题拉了回来。
但是这个问题在大庭广众下陆源真的不好说刚才的粽子就是玄墨,他还冲他使眼色了……
“都回去再说。”宫天宇一锤定音,就和众人带着陆源回宫家。
陆源注意到,不少人看他们的眼神都有些微妙,有的在避讳,有的倒想在看好戏。街上还出现了几家打着陆家标志的妖兽肉铺?陆源的眉头皱了起来,一言不发的跟在宫天宇身后。
等看到宫家的宅院,陆源的眉头又皱的深了些。并不是宅子不好,只是以前的恢宏如今呈现出一股萧条的味道,显得清冷与寂静。
进了大门,宫天宇微微踌躇就带着陆源往东院去了。东边是宫子墨的住所,还只走到院子外,陆源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飘荡在空气中,让人觉得死气沉沉。
宫天宇把陆源带去宫子墨的房间,其他人都候在了外面,包括宫心凌。
陆源再次看到宫子墨,却是他骨瘦如柴的样子,想起他教导他练剑时的严苛与认真,两相对比,陆源的内心就忍不住酸涩。
“你舅舅中了奇毒昏迷不醒,我把能请来的医师都请来看过了,却没有丝毫作用。”宫天宇轻声解释,声音里都是苦涩。
不应该啊!虽然原作没有写宫家,可是宫心凌是陆源的母亲,玄墨又是出自宫家,如果宫家有变故,不可能省略的过去。所以在原作中宫家没事,现在却出事了。
“而你的柳爷爷重伤不治,走了快一年了。”
陆源惊愕,想到那个同样把他当亲孙子疼的老头子走了,陆源更心塞了,而这一切明显是人为了!有人在对付宫家,宰了宫天宇的左膀右臂,让宫家只剩下一个老头和一个女人,还用摧残他们的方式让宫子墨半死不活的拖着。
陆源的怒火被全部点燃了,他已经把这里当成了他的家,这些就是他的家人,现在有人把他的家人折腾成这副惨样,陆源咽不下这口气。
“谁干的?陆家?”陆源又走近了些,眼睛盯着宫子墨耳根的黑斑脸上有一丝疑惑。
“陆山没这样的本事,但或许和他有关。”
原来从陆源进万松界后,陆山脑袋突发奇想,就想创造第二产业,于是他开始和宫天宇争夺妖兽市场,但是宫天宇经商多年,那里是半路出家的陆山能比的,所以陆山迅速失败了。后来一直都没有事,直到一年前,宫子墨突然身中奇毒,柳天明重伤不治,宫家外出的狩猎小队频频遭到袭击,城里的供应跟不上,陆山又出现了,并且成功了。
原作中陆山并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因为原作中陆山发展了高大上的丹药业,呵呵。
陆源把宫子墨的四肢都拿了出来,果然看到宫子墨的手心脚心都出现了黑色,就像是黑色的灰涂上去的一样。
“这种毒,我能解。”
宫天宇艰难的眨巴了一下眼睛,他就觉得陆源说的每个字他都懂,但是合起来却不怎么明白。陆源却不理他,走到书桌边刷刷刷的写了一堆药材递给宫天宇。宫天宇费了很大力气才从那张似狂舞又似狗爬的字迹里把那些名称分辨出来,眼底充满诡异。
“源儿啊,外公还想趁着有时间多看看你舅舅,咱们不能乱吃药。”
第29章 穿进种马文()
“……”陆源无语的盯着他不接话。
他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宫天宇捏着那张纸的手终于抖了抖,眼中很难以置信,却掩不住死灰复燃的殷殷期盼,连带他的声音也充满焦躁与急切:“这些真的能解毒?你知道这是什么毒?”他还凶狠的瞪陆源,仿佛陆源要是拿这种事开玩笑,老头子就要他好看!
“知道。”陆源十分笃定,终于也体验了一把金手指开大发的感受。遗憾的是不能照实说,于是他把锅扔给万松界:“我在万松界中见过这种毒,刚才写的是解这种毒需要的药材。”
虽然觉得巧合,但是能救宫子墨还是让宫天宇为之一震,连忙看他手上那张纸,就连陆源的狗爬字在他眼里也美的犹如神来之笔。药材有十几种,都不是特别稀有的药材,但是:“光有药材能解吗?”
当然不能!陆源又淡定的说:“这是药方,我在万松界刚好学会了炼药。”
“……”万松界有那么好使?去一趟就学会了炼药?宫天宇眼睛抽了:“你当真没框我?”
“没。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外公还是多准备点药材吧。”陆源可不敢打包票一下能成功,但是多炼几次总能成功一次?
“好。”宫天宇总觉得有点不踏实……
“我还需要一个丹炉。”陆源又说。
宫天宇总算知道为什么不踏实了,陆源看起来就不像个会炼丹的人,太不靠谱了:“你连丹炉都没有?”
“被我炼炸了。”其实他连炼炸都没有,压根儿就没练过。
宫天宇不能言语了,就想狠狠把陆源抽一顿。但是又找不到其他可行的办法,最后也只能妥协的说道:“我知道了,我会尽快把这些弄好。”
他还没跨出门,又听到陆源在他背后喊:“外公,你千万别把舅舅能解毒的事传出去,不然我们就得卷铺盖逃命啊,多丢脸。”
宫天宇脚下一滑,忍无可忍的回头瞪他:“兔崽子!外公我还没老糊涂!”
陆源尴尬的笑了笑又摸了摸鼻子,他不就是怕外公老糊涂了嘛。
宫天宇瞪完他,看着他现在的模样又欣慰的叹气,他还想到了玄墨,那是他亲自给陆源挑的人,品行端正,为人忠厚正直,资质也很好。
“可惜了。”宫天宇摇了摇头。
陆源忍了忍,没把玄墨的事说出来。一来玄墨不会有事,二来宫家还有一大堆破烂子。他目送宫天宇去张罗宫子墨的事后,就找了两坛子好酒,拒绝了宫心凌的陪伴,只带了个下人就去看柳天明了。
柳天明活着的时候生性淡泊,死了也按照他的喜好葬在山水之间,化作一捧黄土。
陆源只让下人带个路就把人遣回去了。
他拿出两只酒碗满上,坐到了墓碑旁边,远处是苍翠的山岚,还有一弯幽幽的湖泊,正是陆源初春时候跳下去的那个。一晃三年半了,在陆源的记忆里却犹如昨夕。
“这里还不错。”陆源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要他忏悔吗?因为他的蝴蝶翅膀一扇,害死了这个可爱的老头。他逃出了陆家的牢笼,他不后悔,陆家勾结仙盟害死宫家的人,他会报仇。
“这笔债,我会讨回来,哪怕这个人是陆山,我也要让他付出同样的代价。”陆源低语喃喃,好似能听清他在说什么,又好似什么都听不清。
有的人活着,也可以活的生不如死。
陆源喝了一口浓烈的白酒,却是伴着墓碑喝的,他眼中的阳光洒在金灿灿的湖面上,碎的波光粼粼。
“少爷。”一个放在人群里就分辨不出来的男人走了出来,目光担忧的看着面不改色喝着烈酒的陆源。
“你也想喝?给你。”陆源左手捏着酒碗,右手就把酒坛给玄墨递了过去。
“少爷,你这样喝会喝醉的。”玄墨忍不住说。
“怎么会,我是灵将修士。”陆源一脸你骗人都不会骗。
“………………”灵将修士就不会喝醉吗?他家少爷是怎么得出这结论的!玄墨目瞪口呆,赶紧把递过来的酒坛接住,然后全部倒地上敬柳天明了。
这下换陆源无语了,默默瞅着顶着一张大叔脸的玄墨,跟他那种沉稳的气质特别符合。
“发生的那些事我知道了,狩猎小队的事我会处理,少爷不用担心。”玄墨看眼陆源手里的酒碗,放弃一起倒掉的想法说。
“就知道你不会坐视不理。”陆源嘴角忍不住翘起来,宫天宇没有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