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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总解释道：“主要是张煜天他刚才讲错了。我从来没有给星河神庭的大人当宠物过。”
张煜天道：“只是普通的属下而已，我明白了。”
绿总：“……。你明白个屁啊！你明白！我在那位大人手底下的时候，当的是观赏植物！是盆栽！盆栽你懂吗？哪里是什么宠物了？”
丘贝寻思着，盆栽——那还不如当宠物呢。不过他没敢说出来。万一绿总不高兴，把那个能黏合时空的胶水藏着不拿出来用呢？
张煜天也很聪明地闭嘴了。也许是害怕被绿总干掉，也许是因为他也觉得做盆栽的确比做宠物强。
片刻之后，绿总道：“对了，丘贝，你刚才说只要能够让这个星球变回去，让你做什么都可以，是吧？”
丘贝心想，是不是自己刚才多嘴了？绿总该不会要自己学狗叫，三回啊三回吧？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只是脱了衣服趴在地上学狗叫三回啊三回就能够拯救这个星球的话，这买卖还是划得来的。
“放心，不是什么特别艰难的任务。凭你一定可以做到的。”绿总说，“这一片时空碎掉之后，会出现一些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坏点，你只要进入这些坏点，从里面找出核心，将其破坏掉就可以了。”
丘贝问：“请问核心是什么样的？”
绿总道：“这个我也只是在说明书上看到说空间破碎之后有几率产生这样的东西。至于如何找出核心，如何破坏核心，都没有写，所以我也不知道。你先自己『摸』索吧。”
在丘贝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漩涡。
绿总道：“进入这个漩涡，带你去第一个坏点。”
“怎么了？”闹钟少女问，“这个漩涡是不是要将这个世界整个吞噬掉？”
丘贝摇头：“不是的。这个世界还有救，前提是我们去将一个个坏点修复掉。这个漩涡就是通往第一个坏点的通道。”
“那我跟你一起去。”闹钟少女说。
说完，两个人一起跳进了漩涡内，消失不见。
“我是怎么一回事？”闹钟少女变回了路文香的模样，她伸出手来，看着自己的身体，感觉非常奇怪，“丘贝，我是不是又变回原样了？”
“对啊。”丘贝点了点头。
路文香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我不是在做梦吧？我明明是魔法少女的，为什么会变回原来的样子？已经开花的魔法少女不是变不回原来的样子吗？”
“可能是因为这边是坏点，情况特殊吧。”丘贝说，“反正你变回本来的样子也很好看，有什么关系？”
路文香摇头道：“我又不是抖s公主那种只要自己长相变好看就什么都好的人。”
“阿弟阿妹，你们要喝什么？”
站在丘贝他们面前的，是身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孩子。
丘贝环顾四周，发现这里是一间饮料店。店名应该是叫做“九龙冰室”。
“你就是九纹龙吗？”丘贝问。
女孩子摇头：“九纹龙，没有听说过的名字。我叫饮冰子。你们想喝点什么？”
“手机付款可以吗？”丘贝问，“我身上没带钱。”
“手机付款是什么意思？”饮冰子问。
丘贝一拍脑袋，“忘记这里可能是过去的时空了。可能手机还没有出现。蚊香，你有带钱吗？”
“我身上也没有现金。”路文香说。
“那就为难了。”丘贝挠了挠头，“抱歉，打扰了。”
饮冰子道：“没关系。今天算我请你们的，反正待会儿就要走了。”
饮冰子说着，给他们装起了烧仙草。烧仙草、冰块、两粒珍珠、三颗半花生、四粒葡萄干……
“你是要去哪里呢？”丘贝问。说不定这事给坏点的核心有关系。
“待会儿要去坐公交车。”饮冰子回答说。
丘贝更加觉得奇怪了，坐公交车？坐趟公交车而已。既然是公交车，那肯定就是在市里了，有必要说的好像要离开很久的样子吗？
“坐公交车去给皇帝上书。”饮冰子说。
丘贝心想，这人该不会神经病吧。既然都已经有公交车的年代了，哪里还会有皇帝？哪里还会有给皇帝上书这种说法？
闹钟少女突然问：“坐公交车去给皇帝上书，莫非简称公车上书？”
饮冰子一愣，然后说：“公车上书，公车上书，这个简称好，很好，我非常喜欢。”
第211章 股神（）
路文香拉着丘贝的胳膊，将他扯到一边，嘴巴附到他的耳朵旁边，低声说：“公车上书听到没有？这个饮冰子，该不会就是那个人吧？”
“哪个人啊？”丘贝莫名其妙地问。
公车上书倒是听说过。康有为、梁启超他们发起的公车上书运动嘛。一堆举人联名给当时的皇帝写信。维新运动的开端。最后有个叫谭嗣同的死了。
丘贝对公车上书的了解，也就仅限于此了。
听见路文香这么说，丘贝眉头一掀：“老妹厉害了！公车上书那么多举人，你居然一个个名字都记得住。像我就只知道康有为和梁启超还有谭嗣同，其他一个都不认识。”
路文香道：“梁启超就是饮冰子，饮冰室主人。”
“不过我觉得你的推断是错误的。”丘贝说，“你看这里的环境，像是公车上书那段时间吗？要是那段时间我们国家有发展到这种程度，还怕『毛』东洋人？打上东京都，活捉天皇才是。我看这妹子不是什么饮冰室主人，就是冰室老板。”
“虽然你说的也有道理。”路文香道，“但是你不是说这里是坏点吗？有出现什么跟历史不一样的东西也正常。”
过了没多久，门外面又走进来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孩子，手里提着一把柴刀进来和饮冰子打招呼：“饮冰子！准备好了吗？”
饮冰子连连点头：“好了好了。”
“我越来越觉得她们就是神经病团体了。”丘贝说，“你看她拿着柴刀。柴刀这玩意儿，可是病娇的标配道具。神经病，没跑了。”
那位手拿柴刀的女孩子上下打量丘贝和路文香，吓得路文香躲到丘贝身后去。
“我现在没办法变回魔法少女，你先在前面顶一会儿。”路文香说。
“行啊。”丘贝点头。他现在脑内终端也无法连接网络，魔法少女图鉴无法使用，超人模式之类的命令也无效，不过毕竟本体是死宅，又经过契约官的身体强化。估计挨几十下柴刀都不一定有事。
拿柴刀的少女说：“老夫乃是西樵山人，二位也是准备一起去坐公交车向皇上上书的吗？”
“原来是她！”路文香恍然大悟，“用的是西樵山人这个名字。”
“这个我也知道了！”丘贝连忙道，“西樵山人嘛。全天下谁不知道这位啊！”
路文香笑了一下：“那你倒是说说，西樵山人我们通常叫作什么？”
“孙中山孙先生嘛！”丘贝说，“这个谁不知道？还想拿这个考我？”
路文香哂笑道：“人家是中山樵。不是西樵山人。”
丘贝脸一红，强行辩解道：“中山樵，西樵山人，两个名字里都有山，都有樵。两个差不多的名字谁能记得住？”
路文香道：“你就是没见识。人西樵山人，就是康有为康‘圣人’。当然这个‘圣人’是打引号的圣人。”
丘贝一拍手，“哦，原来是这位。那康有为、梁启超这就齐了。”
遂对西樵山人讲：“坐公交去，同去同去！”
路文香拉了拉丘贝的袖子，问他：“你就不怕去了做谭嗣同啊？”
丘贝道：“谭嗣同我还是知道的。公车上书跟谭嗣同死，中间还隔着百日维新呢。也就是说，我就算要扮演死的谭嗣同，那至少也是三个月以后的事情了。再说了，人家是戊戌六君子，咱这才俩。要是正义骑士、抖s公主还有刚毅铁拳、疯狂怪医也在这儿，咱六个人凑个戊戌六君子还差不多。”
丘贝这还不知道疯狂怪医一进魔法少女世界，就和正义骑士她们分道扬镳的事情。
“你别乌鸦嘴！”路文香连忙捂住丘贝的嘴巴，“别到时我们真成戊戌六君子了。你不是怀疑她们是神经病吗？就不怕他们把你当谭嗣同杀了祭天？神经病的话，可不会管你到底是不是六个人，要不要等三个月以后再杀。”
丘贝一听，“嘿。你说的还挺有道理的。不过我还是不怕，感觉就凭她们是杀不掉我的。”
“你不怕，我怕啊。”路文香瑟瑟发抖。
丘贝拍拍路文香的肩膀，转移话题道：“放心，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话说，你知识还挺渊博，连西樵山人这个称号你都知道。”
路文香恬静一笑：“略知一二，略知一二。”
丘贝心说，你这知识储备还真对得起文学少女的外表。就是『性』格没救了。
公交车司机，是个脑袋又大又圆的女孩子。丘贝故意问：“你该不会名叫袁大头吧？”
司机点点头，微笑道：“你猜得不错。我就是圆大头。可以，猜对了也没有任何奖励。”
丘贝低声和饮冰子说：“请袁大头开车。可得小心翻车了。”
饮冰子道：“没关系。圆大头她虽然年轻，但是车技很好的。”
丘贝默然不语，心说，我可不是说她车技不好会翻车，而是说她车技太好，把你们拉去卖给西太后。
坐到座位上去之后，路文香说：“我怀疑这个坏点的核心就是司机的脑袋。不然怎么可能会自然产生那么大的脑袋？肯定是核心没跑了。少年哟！去拿着棒球棒过去砸烂他的狗头吧！”
丘贝摇摇头：“我看这事没那么简单。”
圆大头开着公交，开进一个幽暗『潮』湿的隧道中。
车里的人，感觉情况越来越不对了。
“快停车！”饮冰子叫了起来，“这不是来往皇帝那边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