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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民间找一位信得过的喜娘,负责迎娶永王妃事宜。”
陈博为难的领命道,“主子,恕奴才斗胆。这叫请来的喜娘如何是好?”
“你尽可去办,需要多少银两到账房直接支取。礼不可废!办的越隆重越好!”永王习惯性的转动着右手拇指上的玉扳指沉声道。
陈博接到吩咐,也不好再做辩解。出了府,就听到各种议论声。从人群中经过时,陈博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见着人远远的就躲开了。老天爷有时却不如人所愿。这不对面走来的庆王府三皇叔家的总管李青把陈博给叫住了。“老陈,你这是打哪去呢?看着咋家也不知会声?”
陈博心底是有苦难言,看着李青,不禁大吐苦水,道:“李总管,我这不是受我家王爷吩咐咐,满京城的找喜娘,为我家永王操办十月初五的婚典。”
李青皱着眉,疑惑着:“你家王爷当真要应圣命娶那个如玉瓜瓢为永王妃呢?”
陈博哭丧着脸,“李总管,你说这圣上唱的是哪一出?我家王爷更是愚忠,圣上糊刚正涂啊!”
李青听到从陈博嘴里听到大不敬的话,忙紧张的四处看看。上前用手捂着陈博嘴巴,把陈博拽到了旁边的巷道里,训斥着,“你嫌你命太长吗?小心隔墙有耳。”
陈博的脸憋得通红,他把李青的手拨拿了开。无奈道,“伴君如伴虎,只是可怜了我家王爷。堂堂七尺男儿的正妻竟是非人类。只是这得力的喜娘到哪找啊!?”
李青嘻笑的说道,“你碰到咋家算是问对了!城南,李家屯,我一个远房亲戚李婶就是做喜娘营生的,全京城方圆百里小有名气。要不你去看看,要是李婶合你眼缘,你就把她请过来,就说托我的面子。”
陈博连忙向李青道着谢,“谢谢李总管,今天老奴托你的福,承谢!”
拜别李青后,陈博就急急忙忙的往李家屯走去。
李家屯。
陈博拿出手中的银票必恭必敬的向李婶央求道:“李婶,我是永王府家总管陈博,这张银票是我家主子聘你做喜娘的酬劳,我可是托了庆王府总管才找到你的,这个婚礼对永王府可是重要,就劳烦李婶赏个面子,为永王出山一下。”
李婶的嘴角抖了一下,有些不安的说着:“我做这个行当四十年,还真头回见新娘不是个人,是个瓜瓢的。那些个行礼啥的,到时怎么办?”
第5章 拐李婶做喜娘()
第五章拐李婶做喜娘
陈博一听李婶有些犹豫,怕李婶不接这个活,忙劝说道:“李婶,这事可大,我也是托了李总管的面子找上你,你总不能落了他的面子!再说,永王为人亲和,争战南北对我大齐算是有功之人。虽皇上让永王娶如玉瓜瓢为妃是有悖伦常,可到底是皇上金口,我家永王也不好忤逆圣意。为了皇室颜面,这不永王命老奴前来专程寻最好的喜娘,想操办一个礼数周全,又不失皇家威仪的婚典。这不,才找上了李婶。”
李婶听着陈博的述说,实在抹不过情面,又想着这些年听来的关于永王拼死沙场的英雄事迹,遂心中打定了主意。李婶向陈博点了点头,开口到:“看在永王为黎民百姓所做的福祉上面,老身就接了这桩喜活”。
陈博一听李婶应承了,赶紧高兴的向李婶做着千恩万谢。
正当陈博喜形于色时,李婶开口了,她向陈博说到:“不过在婚礼前,我需要见见新娘子。”
一听李婶要见新娘子,陈博面露难色的说着,“现如今如玉瓜瓢还在圣上的珍宝阁,等老奴回家禀过我家王爷后,你择日方可进宫!”
李婶点了点头,微笑着把陈博给的银票放入了袖中,应吮道:“也好!这几日,老身就先张罗喜事!”
从李婶家出来后,陈博就马不停蹄的往永王府赶。
进了王府,陈博就来到书房拜见永王。永王见陈博回来并摒退了左右,向陈博问道:“喜娘可有着落?”
陈博卑恭屈膝的道:“回禀主子,喜娘找的是城南李庄的李婶,这还是托了庆王爷府里的李总管指的明路。”
“李总管?”永王在记忆里搜寻着李青的印象,“喔,你说的可是曾经服侍过父皇后又赐予三皇叔的那个李青”
陈博忙应声道:“正是此人。还好李总管的远房亲戚刚好是这京城百里有名的喜娘,也可好李婶承了这个请。”
永王用手抚了抚衣袖边的云纹,嘱咐道:“那喜娘可有提什么要求?一切排场用度按照皇室法度,不可失了皇家威仪,对于喜娘所提要求,只要不太违过,本王这边都会一一照允。”
陈博抬起头,一脸囧色,话到嘴边却又支吾不清。永王皱了皱眉,“陈总管,可是有话要说,但说无妨!”
陈博有些紧张的开口道:“那喜娘提出要求,望王爷容禀。喜娘说,她希望先见见……那个如玉瓜瓢……不,不,是永王妃?”
永王听后,嘴角不禁上翘,“这又有何难!一会儿我进皇宫央求皇兄允准就是!”
“如此甚好,谢主子!”陈博用衣袖擦拭着头上的汗水。正想告身,被永王叫住。
“陈总管,吩咐府里的人以后不得在府里提如玉瓜瓢四个字。违者罚俸禄,凡议论者逐出永王府。”永王思虑后慎重的向陈博吩咐着。
“是!”陈博欠了欠身,转身离开了书房。留下永王在书房里独自研墨作画。
第6章 永王进宫面圣()
第六章永王进宫面圣
三个时辰后,眼看快掌灯时,永王才从书房里出来,带着贴身的侍卫赵睦才往皇宫走去。路上,赵睦不解永王为何等到摸黑才进宫,遂向永王问道:“爷,奴才不明白为何你要掌灯之时才进宫觐见皇上。”
永王看了一眼赵睦,略有深意的说着:“自家兄弟觐见和朝臣觐见理当是亲疏有别,本王若是深夜前往,更能让皇兄记得手足的情份。”自那日宫里赐婚后,永王与圣上间就多了一层让人看不到的藩篱。为大齐血战南北的永王,怎么也想不通皇兄会让自己陷入如此的难堪境地。
赵睦耳尖听出来了永王心中的不平,忙欠了欠身上前献媚道:“爷,小的明白了!”
一入宫门,狭长的宫道两边是朱色的城墙,看着在血色残阳里孤寂的红色宫门,永王心中多了些念想。就在这条宫道,就在这条去往皇权的路上,有多少手足的血泪堆砌着大齐王朝。想起过往,永王心中不禁唏嘘不已。为了让皇兄的皇权路走的更稳,永王在不及弱冠的年纪已经在为皇兄的皇权披荆斩棘。
就在永王还陷在沉思的空档时,他的官轿已经停在了勤德殿。贴身侍卫走到轿前,唤道:“爷,勤德殿到了。”
永王拉回了思绪,在轿内整理了一下装容,踏着青云蟒靴就走了出来。今天的永王穿了一身朱红的四爪蟒袍,袖口为祥云水袖,衣襟的裱花是松竹。
勤德殿前,萧天啸身边的贴身太监谷德宝一看下轿之人是永王,忙上前恭身相迎。“奴才谷德宝参见永王千岁,万福金安。皇上适才还叨唠着永王,正在前厅备好酒菜等永王。永王,请随奴才来!”
永王伸出手向谷德宝做了个承让礼,谦谦的说着,“劳烦公公带路!”
进得勤德殿,永王见到萧天啸坐在了主位,忙上前恭身道:“臣弟拜过皇兄,万岁万岁万万岁。”
穿着明黄九龙缎袍的萧天啸忙起了身,走到永王身边,伸出手把永王扶了起来。“皇弟,毋须多礼,今夜乃你我兄弟的家宴,繁文缛节就此抛开。”
萧天啸说完就拍了拍手,向身旁的宫女吩咐道,“到珍酒阁,把朕的梅花雪酿给拿出来,今天朕要与永王不醉不归。”
宫女小翠低下了眉眼应声道:“喏!”就退下了。
随后,萧天啸摒退殿内的大小太监,掌事宫女。顿时,若大的勤德殿就只剩下萧天啸和萧天棋两兄弟。
永王先开了口,打破了一屋的僵局,“皇兄,臣弟有一事不解。不知皇兄为何要急于把一个如玉瓜瓢许为我的永王妃。不知皇兄的这步棋是何意?”
永王当了萧天棋的二十年的兄弟,出身入死数不清。永王不相信自己的皇兄会如此的昏庸。
萧天啸仰天长笑,“哈哈……”然后,眉眼沉重,面色凌酸的看向永王,“皇弟可信朕?”
永王忙表决心,“臣弟如若不信皇凶,又如何帮你打下这些的江山?”永王顿了顿,蹙着眉道:“只是臣弟心中还是有些疑虑。”
萧天啸向永王招了招手,在永王的耳边低声道:“近日,朕得知有人在朕的饮食里下了药,以其达到控制朕的目的。朕为了将计就计,特装着已经迷了心智的假相,并让人觉得朕昏庸无度。”
永王深锁眉头,不解:“不知是何人想要加害皇兄?”
萧天啸叹了叹气,“朕的皇宫虽拥有三千佳丽,可后宫的女人争斗如蛇蝎,在她们的眼里,朕只是他们走向荣华富贵的一块翘板。枕边人,防不胜防。”
第7章 帝醉,与瓜瓢同睡()
第七章帝醉,与瓜瓢同睡
听完萧天啸的话语后,永王心中算是放下了藩篱。他想起喜娘提的请求,遂忐忑的向萧天啸说道:“臣弟在民间找了一位喜娘来操办此次臣弟的婚礼用度,可喜娘提出要求见新娘一面。臣弟已经应允,望皇兄容禀。”
萧天啸用手敲着桌面,顿了半刻后,“喜娘的人可不可靠?”
永王拿起桌上早已备好的雨前龙井茶泯了一口,“喜娘是三皇叔府上李青给介绍的,放眼京城百里也算是个人物。”
萧天啸一听是三皇叔的人作的参保,也算是放宽了心,萧天啸感叹着:“三皇叔府上的人,我信得过。当年,朕要不是得你和三皇叔扶持,朕也走不到今天。也许朕早在才手足夺位时就不在人世了。”
殿外,谷德宝在门外唤着:“皇上,小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