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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煜琛的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弧度,请老天让他们划快一些吧,早些告知水军总督,小姐才能将东海水军一网打尽。
而在林煜琛所率领的三条战船之后,略过起伏翻涌的海水,在视线的尽头,正有一大片望不到边的船只,正向着同一方向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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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敌军船只仍在向我军港口驶来”
“报告!三条敌军船只均装备大炮,我军巡航船已被击沉”
“报告!巡航船上的兄弟死伤惨重,只有不到十人回来”
何海平水军总督府里,眼前通报的官兵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在他面前焦急惊恐地大喊,他的眼神却毫无焦距地望着某处,仿佛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作为新上任的东海水军总督,何海平才刚上任不到半个月,怎么就遇到了这种事情?
在此之前何海平从来没有见过大海,一直在京城兵部当职,在郑利雄手下做事。皇上对郭氏和郑氏一族下手时,他也被贬官降职。
但太后去世后,皇上似乎对太后内心有愧,将郑利雄官复原职,又一点点将原先兵部的官员升职召回。
凑巧这次皇上生辰时东海水军总督犯下大错,何海平才有机会当上东海水军总督。本以为这会是个升官发财的好机会,可谁能想到竟会碰见这茬事情。
“三条船都有火炮!”何海平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们有多少条战船?有几条船装备火炮?”
“回大人,我军共有七十八条战船,其中小型战船三十三条,中型战船二十八条,大型战船”
何海平亟不可待地打断了斥候的话,“行了行了,快说有几条船有火炮!”
“十十条”
何海平不假思索喊道:“十条火炮船全部出动!管他们是赵国人还是什么人,让他们的三条船一起归西!”
“什什么?”何海平身后的军师震惊地说道:“万万不可啊大人!东海水军只有那十条火炮船,若是敌方有个什么伏击,我们的战船主力可就没了啊!”
“我是总督还是你是总督?”何海平眼神凌厉地瞪向军师,“你自己都说了,东海水军只有十条火炮船,敌军还能比我军多吗?他们最多也就那三条火炮船,剩下的估计也就是一些普通的木船。我们只要将那三条船干掉,就能将他们一举歼灭!”
“这这”军师为难又踌躇不决。
“行了,别磨蹭了!派十条火炮船,由丁副将率领立刻出海!再派二十条中型战船,每条船配备一百以上的水军和弓箭手,由张副将率领跟随其后待命,依据战斗形势随时出动!”
壮志成成地说罢,何海平与丁副将等人一同离开总督府,向水军港口赶去。他何海平不识水性,自然而然就成了他不用亲自登船指挥的借口,但面子上的程序还是要做全的。这种表面功夫可是他最在行的事。
209。调虎离山()
何海平与丁副将等人一同离开总督府,向水军港口赶去。他何海平不识水性,自然而然就成了他不用亲自登船指挥的借口,但面子上的程序还是要做全的。这种表面功夫可是他最在行的事。
到达东海水军港口时,港口岸边已等了不少人马。十条崭新的黑漆松木战船也停靠在了港口旁,在碧海蓝天的映衬下,显得蔚为壮观夺目。
五千名水军在港口旁集结列队,整齐划一地面向泾河的方向,头盔上的红羽在劲风的吹拂下不住摇摆。
何海平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说辞,一番激情澎湃的演讲后,将水军士气推向*。随后何海平一刻不停地催促水军上船,两千名水军分别上了十条火炮船。
余下的两千水军则登上其他二十条中型战船,待火炮船出海之后,再慢慢跟在船队后做好援救的准备。
悠扬高亢的号角声响起,十条战船扬帆起航,海风托举着宝蓝色晶莹的海浪,拍打在战船之上,响起哗哗碰撞之声,战船随着海浪微微摇晃。
熟识大海的水军仰首环顾四周便知今日风向东南,正是水军战船要前进的方向。风力大约六级,浪高两米多,恰好能托引着战船加速行驶。
但天空黑云笼罩,有快要落雨之相,海面上水汽弥漫,这对水军攻击敌军来说,增加了进攻的难度。
丁副将立在船首持望远镜望去,嘴角不禁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呵呵,这些来路不明的敌军还真是自不量力,仅凭三条船就想来挑衅我们东海水军。今日我军定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兄弟们,火炮准备!”
随着丁副将的一声令下,水手官兵分工合作给大炮中放入炮弹并上膛。甲板上的五门大炮,齐齐对准了正向他们驶来的三条大船。
船上的将士们都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同一个方向,全体肃声而立,皆沉静地等待着敌军船只驶入大炮射程范围内。
少顷,三条敌船呈箭头型逼近,已进入了水军战船的攻击区域。丁副将气沉丹田,朗声高喝道:“准备,攻击!”
丁副将一声令下,“轰隆”一声震人心肺的轰鸣,一股黑烟伴随着炮弹一起冲膛而出。
几颗炮弹在铅灰色的天空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眼看着就要落在三条敌船之上,东海水军都已经准备好了要弹冠相庆。
可那三条船却身形诡异地扭了个方向,不知怎么的就躲开了炮弹的攻击,几枚炮弹擦着船身落在了海里。
丁副将眼睁睁看着那些珍贵的炮弹落入海中,心里一阵心疼,但炮弹在水中爆炸的威力还是将那些船掀得东摇西摆,险些有翻船的危险。
丁副将昂首傲然遥望着敌船,暗想他们见识到夏国水军的威力,应该会立刻掉头逃跑吧。谁知他还没站稳身子,几声震耳欲聋的炮声突然响起,从三条敌船中瞬间射出几发炮弹。
丁副将惊呼一声,不自觉地向后退去,一颗炮弹恰好打在船首装饰的金色龙头之上。
只听“嘭”的一声,那硕大的金色龙首应声断裂,而炮弹也在空中瞬间爆炸。爆炸产生的强烈冲击力将船上的水军尽数震倒,船也不受控制地在原位旋转起来,弹片与*灰在空中四散飞溅。
丁副将与其他水军一样双手护头趴在甲板上,待爆炸声过去,头顶不再落下弹片了,他才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只见船首不仅龙头没了,船头也被炸去一半,如一只被削去半截的残破头颅,狰狞而可怖。但万幸的是船体并无破损,也没有水军受伤。
“该死的家伙给我打!今日定要打烂敌军的船只,让他们葬身鱼腹!”丁副将大吼着从甲板上爬起来,气急败坏地指挥着士兵再次填炮弹准备发起攻击。
在此过程中,敌军的炮弹仍旧一刻不停地向他们射来。丁副将战船上的舵手使尽浑身解数不断躲避着炮弹,但其他船只就没那么幸运了。有的被炸掉了船尾,有的被炸掉船帆,失去风力和平衡向着入海口飘了过去。
损失最严重的要属泰兰号,泰兰号被正正打在船身之上,留下几个硕大的窟窿,瞬间海水倒灌,船体向一边严重倾斜。
泰兰号燃起大火,在橙黄色熊熊烈火,与墨蓝幽魅的海水之间,船上的水军大叫着落入海中。
好在泰兰号统领翟总兵及时出面控制住了船上士兵的秩序,命人立刻放出小船,组织泰兰号上幸存士兵乘小船去往别的船只。至此,夏国水军只剩九条战船。
待夏军九条战船再次做好进攻准备,对敌军船只发动猛烈的炮火攻击,但敌军船只却调转方向向入海口逃窜。
丁副将见此不亦乐乎,夏国水军也士气大振,想也不想就加足马力向着敌军追了过去。
“林堂主,敌军并未怀疑,正跟随我军船只而来。”林煜琛的得力手下宁宿向他禀报道。
林煜琛微微点头,“很好,待夏国船只驶入我们埋伏好的海域,我一下命令就立即行动。”
“是,堂主!铁索都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出击。”
“副总舵主的船队离我们大概还有多远?”林煜琛问道。
宁宿答道:“还有五十海里,大约需要半个时辰便可追上我们。”
“那我们可要抓紧时间了,让船长再开快一点,一定要在大批船队到来之前将夏国船只困住。”
林煜琛说罢便拿起望远镜,密切注视着夏军的一举一动。只见夏军船队为首的一条战船一马当先,其他船只分列两侧紧随其后,九条战船成箭头形向林煜琛的船队逼近,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险。
随着夏国船只的速度越来越快,双方相去的距离也越来越近。夏军的九条船即将驶出泾河的出海口,相对狭窄的河道逐渐变为一望无际的海面,水流与海浪也愈加汹涌湍急。
就在夏军船队将将驶出出海口后,丁副将手下的瞭望员端着望远镜突然“咦”了一声,“哎?敌军船只竟然迎面向我军开来了!”
210。弹尽粮绝()
就在夏军船队将将驶出出海口后,丁副将手下的瞭望员端着望远镜突然“咦”了一声,“哎?敌军船只竟然迎面向我军开来了!”
瞭望员的话音刚落,丁副将立刻注意力从别处立即转了过来,也端起望远镜望去,眉头渐渐蹙起,“他们竟敢不要命地向我们冲过来,难道有什么诡计不成?”
瞭望员忧心忡忡地问:“大人,那我们要撤退吗?”
“暂且不要撤退,抓紧时机将他们击沉。快,火炮准备!开炮!”
丁副将一声令下,船队炮火齐齐对准敌军船只,震耳欲聋的炮弹发射声经久不绝。眼看着那些炮弹就要击中敌军船只,迎面而来的两条船却忽然分了开来,从夏国船队的两侧前进,另一条船则与夏军保持同向缓缓前进,尽量躲避着炮弹。
这一变动更是让夏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难道他们想仅凭两条船就冲去水军港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