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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芸梦不屑地望着这一切,轻嘲地笑道:“呦,这是要让我长住吗?待遇还真不错啊。”
“会有人将一日三餐按时送进来,每隔五日会有人送来换洗的衣物和床铺,以及必须的日用品。你就老老实实在这里待着,外面有几十名禁卫日夜看守,你别想逃出这里一步。”
“逃?我为何要逃?”沈芸梦悠闲地在房间里踱起步来,细细打量着房中的摆设理所当然道:“我既然已经投降了,能逃到哪去呢?况且这里条件那么好,我巴不得留在这里呢。”
禁卫冷冷地说:“这样最好。房间里已经给你准备好了热水,快去洗干净了,晚上别扫了皇上的兴。”
沈芸梦闻之眉梢微微挑起,今晚傅晟泽会来?沈芸梦还想问什么,禁卫们已走出了庭院。
禁卫门离开后,院落大门砰然关闭,随后便想起铁链和铁索的碰撞声,想来应是将院门锁住了。
听雨轩中一时间安静了下来,空旷的庭院和房间显得越发清冷沉寂。沈芸梦缓缓踱步到房间内侧一扇小门外,打开门一看里面竟是一间精巧的浴房。
正中木质浴桶内的热水正冒着袅袅白气,旁边的红木小几上摆放着一盒沐浴用具,一套崭新洁净的浴袍整齐地搭在乌木玳瑁屏风之上。
沈芸梦心中微讶,傅晟泽为她准备的这些,怎么看都颇为暧昧,难道他对自己还不死心吗?
可她转念一想,不管傅晟泽有什么打算,至少沈芸梦可以肯定的是,他不会很快杀了自己,或许会先将她折磨一番。
只要先稳住了傅晟泽,沈芸梦就有了时间,能够抓住机会寻求宫中眼线的帮助,找到薛瑾瑜的下落,最后与霍振云一同杀了傅晟泽。
回到这掩藏着步步危机的皇宫,她必须比以前更加小心谨慎,一招不慎,也许就会害了与她一同被抓的爹爹和义父等人。
想到因为她的任性,而被迫身陷囹吾的爹爹和义父等人,沈芸梦的心情愈发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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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月上柳梢,“吱吱”的蝉鸣声渐歇,池塘中的锦鲤时而欢快地跃出水面,清脆的池水滴落声,为这阴沉的夜色增添了几分静谧悠然。
沈芸梦独坐在梳妆镜前,手执桃木梳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理着自己的长发,纤睫低垂,思绪不知飞到了哪里。
如玉般的脸庞倒映在面前的梳妆镜中,清丽中又带着丝丝柔媚,梳妆台旁暖橘色的宫灯将她的容颜映衬得愈加魅惑诱人。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铁链碰撞声响起。紧接着,听雨轩的院门便响起一阵沉重的呜咽。
他要来了!沈芸梦立刻打起了精神,全神贯注地为应付傅晟泽做好准备。
果不其然,不消片刻,身后的房门便“吱呀”一声应声打开,一个轻缓的脚步声,一步步向着沈芸梦走来。
沈芸梦感觉自己的每一根神经,每一块肌肉都顿时紧绷了起来。原来自己担心的多了,竟也会些畏惧于他。
随着脚步声靠近,面前的铜镜中渐渐显现出那个人的身影来。一双白底金线绣制而成的云头锦鞋,一件水青色绣龙鱼纹的轻薄丝绸便袍,腰间一枚蟠龙纹和田玉佩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摇曳。
脚步声渐息,那人终是停在了沈芸梦身后,仿佛痴了一般望着铜镜中她清滟的容颜。良久,才抬手搭上她的右肩,语声低沉而富有磁性地开口,“你,终是回来了。”
252。不举()
他那磁性的嗓音,与搭在她肩头掌心的温度,让沈芸梦无端生出一层鸡皮疙瘩,心中的憎恨和厌恶蓦地涌了上来。
沈芸梦暗暗咽下一口气,强抑住心中地憎恨厌恶,淡定地放下梳子,接着缓缓转过身,傅晟泽那熟悉的俊朗面庞,倏然出现在她的眼前。
在看到傅晟泽的一瞬,沈芸梦不由得微微一惊,发现他与自己记忆中的傅晟泽已大相径庭。
记忆中的傅晟泽,俊朗中带着一丝英气,虽然眉宇间总是散发出阴郁的气质,却还是遮不住他眼中的倔强。
而眼前的傅晟泽,面色清灰,脸颊瘦削凹陷,眼睛里只剩下了阴狠贪婪,看起来憔悴不已,给人一种身子明明已消耗殆尽,却还在用力硬撑的感觉。
望着这样的傅晟泽,沈芸梦的唇角竟弯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看来自己在宫里布下的棋子,已经起作用了。
傅晟泽看到她的笑容,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那时她还是自己的女官。那时的二人是多么默契,多么令人怀念的时光啊。
但傅晟泽说出口的话却是,“故地重游,感觉如何?”他眉梢微挑,语声中极尽挖苦和嘲讽,“这可是你母妃曾住过的地方呢。对了,差点忘了她还死在了这里。”
这种话根本激怒不了沈芸梦,她利落地站起身,冷冷地拨开他的手,抬眼定定地望着他,泰然从容道:“我感觉很好。我就是在这里出生,而我也将在这里重生。”
傅晟泽不屑地轻哼一声,一手挑起她的发丝,慢悠悠地缠绕在手指上,弯唇邪邪地道:“重生?怎么个重生法?”
沈芸梦眼风魅惑地向他一扫,侧身躲过他的挑逗,来到房间内的圆桌旁站定。在傅晟泽到来之前,已有人送来了一大桌佳肴和美酒。
沈芸梦执起酒壶将两个冰花瓷酒杯斟满,随后一手各端一杯,将一杯向傅晟泽递去,“看在你我主仆一场,现在又给我好吃好喝,我敬你一杯,今后还要多多多仰仗你呢。”
话毕,沈芸梦毫不犹豫地将自己那杯酒一饮而尽,向傅晟泽倒了倒。傅晟泽弯唇一笑,也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傅晟泽喝完放下酒杯,咂咂嘴说道:“你早点这么做就好了。这样你的那条狗林煜琛就不会死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沈芸梦瞬间将手中的酒杯捏碎,只听“啪”地一声脆响,沈芸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将傅晟泽按倒在了一旁的床榻上,手中一片破裂的瓷片紧紧地抵在他脖颈之上。浓稠的鲜血立刻从她的手心涌出。
“住嘴!我想杀你易如反掌”沈芸梦憎恨地喊道,她可以忍受对自己的侮辱,但不能忍受对已离开人世的林煜琛的侮辱。
傅晟泽蓦地打断她的话,“你不敢!”
沈芸梦顿时怔住了,傅晟泽又露出他那得意阴险的笑,“别忘了,沈朗和郁擎天他们,还在我手上。还有你的心肝宝贝薛瑾瑜。你要是杀了我,就永远别想见到他!”
不得不承认,傅晟泽的话狠狠地击中她的软肋,担忧、自责、痛恨等等情绪充盈了她的眼眸,让她一时间仓皇无措,握着碎瓷片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傅晟泽趁她失神之际,蓦地抱着她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手中的瓷片也掉了出去。
傅晟泽的脸罩在她上方,如一只捕猎的豹子一般抓住了自己的猎物,凶狠又兴奋地盯着身下的沈芸梦,森然笑道:“论身手我肯定不是你的对手,但我有薛瑾瑜和沈朗等人在手,就不怕你不乖乖听话。”
沈芸梦强自冷静下来,犀利地瞪着他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傅晟泽的语气忽然变得很是温柔,但眼神依然冷酷如冰,“我是舍不得杀你啊。之前我们的想法都太过简单直接,只想着杀了对方一了百了。但如今,我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像你这么聪明的女人应该想的到。”
“你你想”沈芸梦的柳眉蓦地紧蹙在了一起,厌恶恶心地喊道:“呸!你休想利用我!”
傅晟泽按住挣扎着的沈芸梦,继续用如恋人般的语气温柔地哄道:“你是个女人,总归是要生儿育女的,跟谁生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我们的孩子同样是傅氏的血脉,由他继承我的皇位,夏国就还是傅氏的天下。我们不用斗得你死我活,只要我们结合,二十年后你的孩子就能坐上皇位,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沈芸梦气得头脑发胀,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狠狠地瞪着他,“你想利用我平息百姓的怒火、巩固你的统治,做梦!我就算是死也不受你的侮辱!”
傅晟泽面上的假笑瞬间消失,颔首阴鹜狠辣地望着她,意味深长道:“这可由不得你了!”说罢蓦地低下头咬住了她的嘴唇。
沈芸梦大惊,傅晟泽突然的侵犯打乱了她的计划,惊慌之下奋力反抗,却令傅晟泽更加兴奋,粗暴地噬咬她的唇瓣,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立时在二人口中弥漫开来。
沈芸梦在挣扎之时忽然想起,宫中的眼线最近给她传递了一个至关重要的消息。如果那个消息是真的,那么她就完全不用担心。思及此,沈芸梦紧绷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任傅晟泽如何挑逗她,她都无动于衷。
正如沈芸梦所料,傅晟泽的动作也逐渐放缓了下来。直到最后动作突然一顿,他惊恐地抬起头,又飞快地向自己下身望去,眼里尽是懊恼、难以置信和仓皇。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刚吃过丹药的快起来,快起来啊!”傅晟泽仍旧不死心,反复拍打揉捻着下体,但那里依然软塌塌的,没有一点变硬的迹象。
沈芸梦见此心中一喜,奋力一把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坐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揶揄地笑道:“皇上这是怎么了?要不要喝碗甲鱼玛卡汤啊?”
傅晟泽趴在地上焦急又茫然地看来看去,不知在寻找什么。听到沈芸梦的话,他这才想起桌上正好准备着甲鱼玛卡汤。于是他跌跌撞撞地站起身,忙不迭地向桌旁扑了过去。
253。要人()
沈芸梦则快他一步,抢先冲到桌边,迅速将桌布一扯。只听“哗啦”一声,一整桌的饭菜和美酒,尽数掉在地上摔得到处都是。
傅晟泽整个人怔住了,大脑似乎一时停止转动,只想着自己一定要恢复过来。因此他又急不可待地从衣袖里取出了一个精致的小药瓶,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药瓶,双手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