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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欢忍不住笑了,看来他还和当年一样,睡着了就十分不容易惊醒。
没多久,床头的闹钟响了,陈易冬动了动,没睁眼,眉头轻蹙,沙哑的嗓音对她说:“关掉。”
清欢把闹钟关了,没打算吵醒他,自己起身准备去洗澡,谁知刚坐起来,就被他一把扯到自己胸口上。
“别闹,我要去上班了。”清欢笑着推开他。
“今天不是周六吗?别去公司了,在家里陪我。”陈易冬闷闷地开口,像是一个闹脾气不高兴的小朋友。
“没办法,现在是项目最关键的时候,我必须地盯着才行。”清欢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在他哀怨的眼神下毫不犹豫地翻身起床去浴室了。
到公司的时候叶珊就带来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朗沐和千叶的并购项目终于敲定了签约的时间了,就定在下个月的第一天,清欢脸上露出久违的放松笑容来,几经波折,这个项目总算是终于尘埃落定了。
刚高兴了没多久,手机就响了起来,她低头看了一眼,就愣了一下,屏幕显示是贺士军打过来,自从在美国的并购事件结束了,贺士军仍然坚持选择了在梅林和tumi的围攻下杀出了一条血路,虽然这一仗的确打的很辛苦,但是好在他坚持了下来,前两年的时候清欢还牵头给他找了风投融资,再加上国内市场的消费进一步理性了下来,消费者对于国外品牌的追捧并不是那么热衷了,也肯平心下来发现国产品牌的优点,悦丽就在这样的环境下一步步地走了出来,发展到现在,也算是国内能数得上名号的几家大企业之一了。
贺士军感激当年清欢的帮助,两人平时也保持着联络,在她回国做项目的这段时间,贺士军也为她提供了不少的国内资源。
“嗨,贺总,好久不见了。”清欢微笑着接起电话来。
“温迪,我有件事要告诉你。”贺士军的语气却有些难得的严肃。
清欢一边听着电话,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收敛了起来,神色开始变得肃穆。
“好,我知道了,这件事暂时您不要插手,我这边会想办来应对。”她听完贺士军的话后,静默了两秒,然后缓声开口。
“这”贺士军有些犹疑,“温迪,你不要觉得不好意思,这件事要处理起来其实也很简单,我找相关部门的几个负责人吃顿饭就解决了,这个面子他们还是要卖给我的,我告诉你这件事只是想让你有个警醒,注意提防一下身边的人和事,看看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这个圈子里的人是最麻烦的,他们之间的关系盘根错节,千丝万缕的,说不定就会扯出个什么大人物来,你还是要当心一些。”
“我知道了,贺总,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清欢感激地说,“是谁在背后操纵我大概心里也有数,不让您插手的目的是想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问题,我可不想以后三天两头总是被人找麻烦。”
贺士军见她胸有成竹的样子,也不再多说什么了,只是叮嘱道:“如果有什么需要,一定要联系我,别一个人硬撑”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贺总。”清欢再次感谢道。
挂了电话后,她就坐回自己的椅子上,靠着椅背陷入了沉思,上次陈易冬告诉自己五年前自己进局里的那件事实际是他母亲在操作后,她就留了一个心眼儿,回来后就托关系对陈家这几年的一些事情大概做了一些调查,一方面是为了验证陈易冬告诉自己的事情真假,另一方面,则是为了自保,他母亲在五年前就可以为了分开他们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五年后又怎么会轻易这样算了呢?
果不其然,她又开始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了,清欢心里冷笑了一声,不过她已不再是五年前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顾清欢了,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就被人拿捏在手里无法动弹?
“温迪,我突然收到香港那边的邮件,有个高级合伙人约我和他谈谈,说是想了解一下你的情况。”唐糖下午的时候有些惊慌地到清欢的办公室说,“我在内部网页上查了一下,他是总部管理委员会,风险委员会,以及证劵部执行委员会的成员。。。。。。”
这样高规格的人找唐糖当然不是为了私事,也不可能是工作上的事情,因为她的级别根本到不了这个层面,唯一的原因就是唐糖是清欢的助理,而总公司动用这个层面的人对清欢展开调查——看来贺士军提醒自己的事情确实已经发生了,总部被施加了压力,不得不对她采取一些形式上的调研。
“叶珊也收到同样的邮件了,温迪,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啊?”唐糖十分担忧地开口。
“没关系,一些例行调查而已,你们就按你们知道的说。”清欢反过来安慰她,“每年公司都会有这种调查的,别担心。”
唐糖见她镇定自若,心里的石头稍稍落了地,点点头后,就转身离开了清欢的办公室。
等她离开后,清欢眼里就闪过一丝暗色,她盯着电脑屏幕半晌后,就打开邮箱,找出了几个人的名字,给他们各自都发了一封邮件出去,然后连夜订了回美国的机票。
刚到机场的时候就接到了陈易冬的电话,他的声音听起来很低沉,“清欢,出什么事情了?这么急赶回去?”
“没什么,工作上遇到点麻烦,必须回去社交一下。”清欢故作轻松地说,“多则一个星期,少则三天我就会回来了。”
“发生什么了?有什么是我可以帮的上忙的吗?”他沉默了一下问,“或者我也来美国,在那边我还有一些资源和朋友。”
“千万别,你来了说不定事情会更复杂。”清欢脸上的笑容不变,“没关系的,我可以处理的,别担心,在家等我回来,先不和你说了,赶时间。”
说完后她就挂了电话,然后拖着行李箱朝安检处走了过去。
暮色笼罩着整个城市,陈易冬挂了电话,站在公寓楼上的落地窗旁,望着外面的风景沉思。
刚刚在电话里她的那句话不得不让人联想,为什么他去了会更麻烦?难道是和他有关的事情?陈易冬皱眉想着一切的可能性,忽然就有些忍耐地按了一下额头,然后翻到助理的电话,给他打了过去。
“陈先生,”助理这么久了第一次接到他的电话,不由有些高兴,“有什么事情吩咐吗?”
“帮我查一件事情,越快越好。”陈易冬沉声道。
不到两个小时,助理就按照他的吩咐将事情查了出来,然后给陈易冬汇报了过来。
他听完后,就默默地坐在餐桌旁,嘴角浮现自嘲的笑意,早就该知道母亲是绝对不会因为自己的一两句威胁就善罢甘休的,果然,她又开始搬出那老一套的做法,企图通过伤害清欢来对他施压。
五年前是这样,五年后还是这样,陈易冬有些忍无可忍地一拳砸在餐桌上,目光里闪过一丝决绝,这一次,他决不容许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在自己和清欢的身上。
一想到清欢曾经遭遇过的一切,现在竟然又被人想重新用来伤害她,他就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来,抓起车钥匙后就径直朝着地下停车场去了。
第126章 质问()
陈易冬一路开车回陈家,到家门口的时候,看见陈苑的车也停在家门口。
他才进家门就察觉气氛不太一样,陈苑坐在餐厅里的大理石桌旁低头吃面。陈母守在一边,双臂叠放在桌上,一脸慈爱地看着她。听见他进门的声音,陈母往这头瞥了一眼,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一秒,又平淡地收回去。
陈父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看见他后就笑了:“易冬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忘了今天是你姐姐的生日了。。。。。。”
陈易冬唤了声爸,低头换鞋的时候心中一阵搜索,这才想起今天是陈苑的生日。
陈母坐在那里,冷冷地笑了一声,“他现在心里就只有那个女人,哪里还想得起自己姐姐的生日,今天回来,怕是来兴师问罪来了。”
“孩子回来就好了,你又在那里瞎说些什么。”陈父有些不悦地看了陈母一眼,合上手中的报纸,吩咐阿姨给陈易冬也煮碗面。
陈易冬换了鞋走到餐厅,在陈苑的对面坐下,她低头喝汤时拿眼角看了他一下,眼神依旧平淡无痕。这么多年,她的性格陈易冬再清楚不过。他们都一模一样,无论内心有何种想法,表面也看不出一丝波澜。
阿姨将面端了上来,陈易冬低头摆弄着那碗面,却也没有动筷子。
陈母看着他的这幅样子,心里又忍不住来气了,刚想张口说些什么,却被陈苑用手按了一下,她抬起头对陈易冬说:“我们上楼去一趟吧,我有话对你说。”
说完她就起身推开椅子朝楼上走去。
陈易冬静默了几秒后,也站起来跟了上去。
推开陈苑结婚前住的那个房间,她正站在梳妆台前,听见声音后就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地开口:“你今天回来一定不是因为记得是我的生日吧?”
陈易冬扶着门沿,也没否认,只是嗓音清冷地说:“母亲做的那些事你都知道吗?”
“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陈苑对着镜子理了一下额前的碎发,居然慢慢地笑出一声,“看着你心上人受委屈了,这么急着回来要给她讨回公道?”
其实陈苑一贯守礼克己,极少如此刻薄,从小待他这个弟弟也是一直很温柔谦让,可是偏偏这次针对清欢的事情却这样一种态度,感觉像是变了一个人。
陈易冬在原地站了几秒,才缓声说:“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陈苑看她片刻,转身做到梳妆台前,这里还保留着一些她平常用的保养品,她手指一瓶瓶地指过去,然后在其中一瓶上顿了一下,说:“过分?陈易冬,你不觉得你这种弃家族于不顾的行为才是真正的过分吗?当然,如果你只是玩玩,没关系;如果你是认真的,我劝你最好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