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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宏脑海中现出他背上原来一直带有的伤疤,慢慢握紧了双拳。
一个擒拿手,他快速将毛君摁在了旁边一张桌子上。
猴头他们放下菜盘,飞速上前来阻挡。
宾客们一阵喧哗,女眷们更是尖叫不止。
李玉宏闪身,手的姿势不变,快速扯下毛君背上的衣服,现出背脊处那道疤。李玉宏眸光闪烁,对那道疤记忆犹新。
“让你跟我一样!”李玉宏从胸口拿出匕首,抬手就要刺下去。毛君一闪身,锋利的刀尖刺入红木桌内。
毛君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他干脆脱掉上衣,在寒风中**着上身。
下一刻,他抓住李玉宏手中的匕首,二人僵持不下。
毛君凭着蛮力,夺过他手中的匕首,对着李玉宏的衣服一阵乱画。匕首锋利无比,所到之处都裂开了口子,然而却未伤及李玉宏的身体。
片刻过后,李玉宏那王爷的衣服瞬间变成一缕一缕,似棉絮一般。
他也大方的脱下这些附庸,袒露着胸肌。
毛君丢下匕首,扑上前去,与李玉宏赤膊相向,厮打在一起。
猴头和开水一时间看呆了,两个人从头到脚全都一模一样,分不清谁是谁。
二人扭打着上了靠窗的一个桌子,只见李玉宏抱着毛君,似飞燕一般,突破窗格,飞了出去,只听扑通一声,二人显然是掉在了什么上面,接着便是烈马嘶鸣之声。
猴头和开水赶紧下楼,与此同时,李玉宏的下属们也都赶到了街道之上。
只见两个**着上身的男人头破血流的躺在大街之上,模样可怖。
“赶紧去拿块木板来!”开水吩咐猴头道。
只见喜乐一人将块长木板给扛了过来,快速的放在了两个倒地男人的身旁。
“哪个是毛君?”喜乐问道。
开水仔细辨认,抬起其中一个人的头,发现满脸是血,五官和毛君一样,便道:“应该是这个!”
猴头却将另一个翻了个身,大嚷道:“应该是这个……”正在左右为难之际。
只见那李玉宏的下属们推开猴头,抬起地上血肉模糊的男子,看了看他的背部,背脊处那道疤痕触目惊心。
“是这个!这个是王爷!赶紧把王爷送回去!”他们快速将地上的男子背了起来,放进一辆马车内。
开水他们也不犹豫了,将剩下的这个放上担架,抬进了酒楼。
许静婉很快得了通知,急急地赶了过来。
对病床上的人进行一番治疗之后,许静婉便一直守护在旁边,好随时进行进一步的治疗。
阳光懒懒的照在临时搭建的简易病床之上,包厢还像以往一样的陈设,而床上的人却面容憔悴,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离开这个世界。
许静婉看着那温润的面庞,有些感慨。毛君并没做错什么,但为何总是受伤,一次又一次,都那么的严重。
待他醒来,双目四处的打量,却似对一切都非常的陌生。
“毛君,你醒啦!来,喝点水,你为何这么傻,和那个王爷厮打,还受了这么重的伤。”许静婉的柔声细语让床上之人抬了抬眼,却似没听懂一般,一直盯着许静婉的脸看。
许静婉的手抚上毛君的额头:“你没事吧!”看样子没有发烧,应该是好了。
谢天谢地!
许静婉正准备转身,去通知外面的人,却发现自己的手被抓住了。
“别走!别离开我!”床上的毛君低语道,接着便连声咳嗽起来,那动作之大,感觉不久就会将肺给咳出来似的。
许静婉赶忙回转身来,替他轻拍背部,然后迅速的再次将水杯递到他的唇边。
毛君的手下意识的握住许静婉的手,嘴里喃喃:“别走!”
“好啦!我不会走远的,你这个病人还需要我照看呢!我是你的主治医师,自然是不可能在病人还未康复的状态下一走了之咯!”许静婉微笑着,却将手从毛君那里抽了出来,对着外面道:“毛君醒了!”
霎时,猴头、开水和喜乐都来至床边,猴头拍拍毛君的脑袋道:“终于醒啦,我们还以为你已经去那边了呢!”
“不许瞎说,我们毛君啊,是吉人自有天相,什么时候不都能挺过去么!”开水讪笑着,目光却是看向毛君,这眼神,总感觉哪里不对,可又看不出什么问题。
“你们是谁?”突然,毛君的一句话,让大家都怔住了。
喜乐对着毛君的眼睛看看,只见眼神空洞,全然没了毛君当初的那股忧郁。
“我叫喜乐啊!你跟我曾经彻夜谈天喝酒,记得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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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失忆()
毛君一手摁住额头,道:“头痛!没印象!”
许静婉忙道:“他可能伤到了头,大家也别勉强他!过几日再看看!”
开水一脸的错愕:“毛君失忆了吗?”
许静婉做出嘘的姿势,微微点点头。
七王府,玉太妃和医师从厢房走了出来。
“医师,他如何了?”玉太妃神色严重道。
虽然平日爱和男宠厮混,可她内心还是清楚的,这个过继到她名下抚养成人的李玉宏,如今是她唯一的依靠了。
先皇已然离世,若是七王爷也离她而去,恐怕就没有如今的安乐日子可过了。
况且,老七至今还未娶妻,一个子嗣都没,更是令她着急。
老医师是皇上特意派来的御医,只见他摸了摸白须,若有所思道:“七王爷命大,已经度过了危险,如果能够醒来,则调养些时日便可。但,如果没有醒来,恐怕就难说了!”
“医师是何意,不是说已经度过危险了吗?怎会不醒来?”玉太妃一时心急,手中的丝帕不停地绞动着。
老医师看了眼床上的病人,道:“七王爷旧伤未愈,新伤又比较严重,能脱离危险就很不容易了!”
“旧伤?”玉太妃疑惑道。
“是的,据我所看,应该是箭伤,插的比较深。不知哪位医术高明之人给进行了一番治疗,已经差不多好全!”
玉太妃大惊,箭伤,没听玉宏说过啊,看样子早就伤的不轻,这是怎么回事?
玉太妃唤来七王爷的贴身侍卫徐剑:“你可知发生了什么?”
徐剑大步向前:“回太妃娘娘。王爷他最近不知为何事烦恼,每次去哪儿都不愿带我,而是让那几个武功高强的大内侍卫跟随。徐剑只知王爷这次是因和味道全酒楼的一名小二厮打致使从楼上跌落。”
“味道全?”玉太妃眯起眼,望向别处。一直以来。她每日沉迷于自己的娱乐,倒是甚少关心她的宏儿。他竟然和一个区区小二厮打,而且还弄成这副模样。
徐剑见太妃娘娘不悦,怕她误解,便又继续言之:“这次乃七王爷主动挑衅,才厮打了起来,那位酒楼小二也、也伤的不轻。”
玉太妃一掌拍在椅靠上,震碎了大拇指上所戴玉扳指。
“废物。全都是废物!王爷与人厮打,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还让王爷受了那么重的伤!”玉太妃揉了揉拍疼了的手指,眸色一沉:“过几日随我去味道全酒楼!”
一连几日,玉太妃都呆在李玉宏的房间内,她时时祈祷着,盼望着李玉宏能够快点醒过来。
她走至床边,握住李玉宏的手道:“宏儿,我知道,你一定很恨我,小时候。我对你是管教严厉了些。我知道当时有些负气,你并非我亲生儿,我做不到对你疼爱有加。你吃了很多苦。但也很懂事,这么多年来,一直对我孝顺知礼。现在为娘求求你,快点醒来,哪怕是让我照顾你一辈子,我也愿意。”
玉太妃精致的妆容慢慢淡出水来,是悔恨的泪水。她对李玉宏有愧,若不是自己对李玉宏一直漠不关心,也许他就不会出去和人厮打。也就不会伤的这般严重。
泪水滴落在李玉宏的脸上,一滴又一滴。那张曾经风华绝代的面容渐渐变得形如枯槁。李玉宏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眼珠在眼脸下打转。
那漆黑的眸子慢慢打开。他嘴里嘟囔着:“静婉……”
玉太妃擦去眼角的泪花,高兴的一把握紧他的手:“宏儿,你总算是醒了!御医,御医快过来……”
房里的丫头匆匆走了出去,立刻请来了一直守候在隔壁的老医师。
“你是谁?”
床上的人摁住头,表情痛苦的问道。
玉太妃刚刚还喜不自禁,这片刻却是怔住了。
“宏儿,我是玉太妃,你的娘啊,是不是还没恢复,你别急,御医来啦啊!”
玉太妃慌忙将老医师让了出来。
老医师替李玉宏把了脉,微微点头,却又似很疑惑的看向李玉宏。
“你真的连自己的母亲都不认得了?”医师问道。
床上的人摇了摇头,便要躺下去。
玉太妃赶紧帮他盖好被子,掖了掖被角,随医师走出厢房。
关上门后,玉太妃便急切地问道:“我的宏儿如何会不认得我了?”
老医师摇了摇头道:“可能摔着了头,记不起以前的事了,太妃娘娘这些日子要多让他见见熟悉的人,和他讲讲以前的事,让他渐渐恢复记忆!”
玉太妃差点跌倒,宏儿失忆,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的事情。
玉太妃似陷进一个大大的漩涡,久久盘旋于内,不能自拔。
床上之人却是在默默思考着,他很清楚,自己并未失忆。只是刚刚醒来时,他真的以为自己在做梦。
现在要养伤,恐怕是不能说出自己不是李玉宏的话来吧!
待屋里就剩下两个陪侍的丫鬟时,他唤来其中一个问道:“我是在七王府吗?”
名唤双喜的丫鬟木讷的点点头:“少爷,您没事吧!这是您的七王爷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