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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破解了开去。
过了有两盏茶的时间。一个侍卫进來回禀道。
“禀皇上。那名叫作令狐齐安的宫奴已经被杖毙了。”
慕容予桓冷着脸挥了挥手。让那名侍卫退下了。
龙安殿中仍是一片令人胆寒的安静。这种死一般的寂静压得人几乎透不过气來。第一个打破这寂静的人是吴之泰。他匍匐着向着御座爬了几步。带着哭腔儿道。
“皇上。卑职因立功心切而误信人言。竟被那个天杀的宫奴给骗了。卑职办事不力。请皇上责罚。”
慕容予桓转头冷眼望着吴之泰。缓缓开了口。
“吴之泰。你身为骁劲营总领……”
慕容予桓刚刚说了这一句。立于吴之泰身旁的石鸿昆突然俯身跪倒。大声道。
“皇上。吴之泰身为骁劲营总领。却真假不辨而误听人言。以至被那个施车国人所骗。此事吴之泰固然有错要罚。然而。吴之泰听命于老臣。是老臣派去做此事的。老臣亦有识人不明、指教无方之过错。因此便请皇上将吴之泰连同老臣一同处治。”
石鸿昆的用意十分明显。他显然是在庇护吴之泰。因此抢在慕容予桓之前开口说话。若是皇上处罚旨意一下。若再要挽回便又是一场较量了。
慕容予桓早已恨透了石鸿昆这种倚老卖老胁迫他的做法。因此只冷着脸望着吴之泰并不答言。石蓉绣一见。忙起身跪了下來。向慕容予桓道。
“皇上。请皇上开恩。此事牵涉两国之事。查起來也是跋山涉水十分不易。而那个施车国宫奴又十分狡猾。因此出现差错也在所难免。而辅政王虽有识人不明、指教无方之错。但请皇上看在他也是一心想为皇上办事的份儿上。宽恕了他吧。”
吴之泰听了。慌忙又恳求道。
“正如皇后娘娘所言。那个施车国宫奴十分狡诈。想來他必是贪图卑职的赏银才做出这种欺君妄上之事。请皇上恕罪啊。”
慕容予桓冷冷哼了一声。正要说话。太后忽然开了口。道。
“皇帝。皇后说的对。辅政王和吴之泰都是一心想为皇上办事罢了。虽弄出了差错儿。但归根到底都是那个施车国宫奴的过错。如今既然那个宫奴已经罪有应得。皇帝就恕了辅政王和吴总领吧。”
既是太后开口。慕容予桓自是不能不从。他叹了口气。道。
“既是太后开口求情。那朕便赦免了你二人。辅政王今后还需更加谨慎行事。知人善任。至于吴之泰嘛。你能力不济以至办事不力。着革去骁劲营总领一职。降为参领。”
石鸿昆和吴之泰俯身异口同声的谢恩。道。
“谨遵皇上圣旨。谢皇上龙恩。”
慕容予桓再不理会他二人。起身又下了御座。向倾城走來。
第二百四十三章 转局之势()
倾城俯首跪在御座之下。略略零乱的墨发直垂而下。衬着她白如玉脂的肌肤。更显楚楚可怜。慕容予桓行至倾城面前。伸出手去扶她。同时柔声的道。
“嫣妃。叫你受委屈了。这一切都是那个宫奴的错。他居心叵测搞出这些明堂來冤枉你。当真是可恨。朕方才已经处死了他。你也别生气了。快起來吧。”
倾城并不去搭慕容予桓的手。依旧俯首跪在他面前。语带哀怨的道。
“皇上。臣妾毕竟向皇上隐瞒了真正的身份。臣妾待罪之身不敢再蒙圣恩。其实。正是因为青城姐姐因和亲而陨命。因此在施车国王宫中再洠в心囊桓龉髟敢夂颓住H欢兼兼词切母是樵盖皝泶笾芎颓椎摹U獠唤鍪且蛭笾苣死褚侵睢⒔浇跣濉3兼恢毖瞿街艹幕8且蛭兼呕噬峡砣饰场⒛昵嵊形?俺迫酥辛铩R虼顺兼
倾城说着咬住了下唇。将头垂得更低。慕容予桓闻其言、见其态。再也忍受不住。忙一俯身双手将倾城扶起來。道。
“倾城。是朕错怪你了。你的心朕都懂。”
形势急转直下。只一会儿的工夫就又换了个局势。龙安殿上真是有人欢喜有人忧。看到慕容予桓又转变了态度。对倾城百般劝慰。梅怡春气得胸口一起一伏的喘息着。愤愤的道。
“皇上。嫣妃隐瞒真实身份欺骗皇上。皇上怎可再容她在宫里。且那施车国当今的王上也同她一起欺骗皇上。是可忍孰不可忍。皇上应立即降罪嫣妃才是。”
慕容予桓瞟了曲梦娴一眼并未说话。如贵妃齐若月却笑了一声。开口道。
“瑾贵嫔。嫣妃方才讲得很清楚。无论是嫣妃本人还是施车国王上。隐瞒嫣妃的真正身份只是为回避开南宫忆仁罢了。哥哥曾在周朝为质。妹妹却要嫁去周朝为妃。怎么说都有些不通。因此为着不惹人非议而让嫣妃换个身份。这也无甚不可啊。”
方才一众嫔妃为倾城跪求皇上。除了与倾城为敌的人之外。只有馨妃徐妙琴还不曾表露意见。这回便也适时的开口道。
“臣妾认为如贵妃所言极是。既然那个施车国老国主有那么多姬妾。那么施车国有许多的公主也是常事。只要嫣妃娘娘是施车国的公主就好。何必在意她是青城公主还是倾城公主。又何必一定要计较她是哪位王妃所生呢。”
慕容予桓听了连忙夸奖徐妙琴道。
“不错。馨妃所言极是。既是大周与施车国和亲。又何必计较是哪一位公主呢。只要朕纳娶的是施车国的公主就好。”
慕容予桓说着又转向了倾城。携着她的手。又柔声道了一句。
“其实。只要是倾城就好。”
此时的慕容予桓与方才那个暴怒疾戾之人简直是判若两人。又恢复了风流天子气度翩翩的模样。仿佛方才对倾城的一切粗暴皆不曾发生过一般。
倾城心中对慕容予桓这种善变且凉薄的本性已经厌恶至极。但她深知。此时她绝不能表露出一丝一毫委屈不满和责怪怨怼之意。她现在还需要慕容予桓的权势做倚靠。她绝不能把这强大的权势推给别人。而让别人有力量來对付自己。
因此。听到慕容予桓这句“深情”的话语。倾城并未说话。只是用含泪的双眼也“深情”的望了慕容予桓一眼。随后身子一倾。软倒在慕容予桓身上。
就在这时。怡贵嫔曲梦娴开口说话了。曲梦娴虽也是个性子直率刚烈之人。但比起梅怡春仅会一味的吃醋來说。曲梦娴显然要更有头脑一些。见了慕容予桓与倾城在龙安殿之上便卿卿我我的好不亲热。曲梦娴冷冷的笑了笑。道。
“皇上此言极是。只要是‘倾城’便好。可怕只怕她并非是‘倾城’。即便方才那个令狐齐安所言是虚。也只能证明他不认识倾城公主。却并不能证明嫣妃就是倾城公主。既然令狐齐安不认识倾城公主。那么嫣妃是真是假他都不知道。那如何就敢断定嫣妃一定就是倾城公主呢。依嫔妾看來。嫣妃是否是真正的公主。施车国的王上一心求好到底有何居心。是非真相还未可知呢。”
这种局势的转变似乎令太后也有些紧张。她已经与石鸿昆暗自交换了几个眼色。而曲梦娴的话给了太后一个很好的进攻理由。太后转向慕容予桓缓缓开了口。道。
“皇帝。你看。大家各有看法。也皆有道理。今日之事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否则不仅会惹來宫人们的闲话。也难平后宫人心啊。”
慕容予桓点头称是。石蓉绣忙不失时机的道。
“皇上。吴参领不是还去了一趟伏国吗。兴许伏国那里会有一些线索也未可知。”
一句话提醒了慕容予桓。他令柳丝扶着倾城归了座坐下。自己则回到了御座之上。看着吴之泰道。
“你说那乳母莫氏在去伏国和亲的路上就失踪了。可真有此事吗。”
吴之泰这一回可不敢胡乱回话了。一面飞快的思索着。一面谨慎的组织着语言。小心翼翼的道。
“回皇上。卑职奉辅政王之命去伏国打听襄和郡主之事。结果从一个皇宫的御厨口中打听到。当日那突赫雄奇从大周迎娶了襄和郡主回国。却在半路上遇到了狼群袭击。襄和郡主便在那时失踪了。”
慕容予桓听了沉思不语。石蓉绣听了转眼瞟了一眼倾城。貌似忧心的道。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那襄和郡主若是死了也是无法。可若是还活着。她能去哪儿呢。嫣妃。这件事你是怎么想的呢。”
倾城坐在座位上。终于得以舒展一下酸痛的腰和腿。听了石蓉绣这一问。不禁立时又警觉起來。她伸手随意挽了一下垂下的墨发。向着石蓉绣淡然一笑。道。
“回皇后娘娘。臣妾愚钝。愿闻皇后娘娘高见。”
石蓉绣听了抿了抿嘴。道。
“嫣妃过谦了。本宫并洠в惺裁锤呒V皇羌堑糜幸痪渌谆八怠P∫谝啊V幸谑小U獯笠且诤未Ρ竟餐恕W苤馐撬狄桓鋈艘氐拿罘āf体衔亍!
石蓉绣说着。向着倾城古怪的一笑。
第二百四十四章 真假父女()
倾城向石蓉绣回以一个淡笑。不冷不热且话中有话的道。
“皇后娘娘高见。皇后娘娘兰心蕙质、聪慧过人。因此才知道这‘隐藏的妙法儿’。臣妾资质愚钝。只会明摆在那里给人看。自然也不懂得这隐藏和迂回的妙法儿了。”
倾城当年居于毓庆宫后殿时。对石蓉绣失忆的内情也多少有些了解。而她失忆的真假更是值得商榷。这借助失忆掩去一切而重新入局的做法。岂不正是隐藏的妙法儿。
石蓉绣听了倾城的话。果真触动了她心中的暗鬼。不由得柳眉一竖。沉下了脸色。太后见石蓉绣的性子又要收敛不住。便转头交待陶安人道。
“良芝。再给哀家换盏茶吧。另外。大家在殿上说了半日的话了。这炎天暑热的。不要再中了暑气勾动了内火才好。也给她们都换了茶來吧。”
陶安人应了一声。自去安排宫人换茶。
各宫嫔妃此时哪有心情坐在这里品茶。都恨不得立时离了这里才好。太后借此机会向石蓉绣投去了警告的一瞥。石蓉绣这才默然收敛了。低下头喝茶。太后向慕容予桓道。
“皇帝。怡贵嫔说的有理。既然那个宫奴不认得公主。那嫣妃是真是假都不得而知。而且皇帝不要忘了。眼下已经有嫣妃的亲生父亲來与她相认了。而这个人便是乳母莫氏的父亲。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