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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是一个清白女子。却被嫡兄卖入了一品楼。我就是在一品楼中遇见皇上的。可皇上得知了我的身世之后。非但洠в刑嫖疑煸7炊掖肓斯小3闪怂拿孛苁3跏蔽椅薹ń邮堋?珊髞砦腋卸诨噬隙晕业那橐狻N乙晕晕沂钦嫘恼嬉狻2判母是樵肝廾薹莸母呕噬稀;够沉怂暮⒆印!
倾城说着。忽然转过來怒目瞪视着太后。继续道。
“我已经活得如此卑微了。你们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夺走了我亲生的尔宁。让我们母子分离。还把我当成物品一样送给伏国皇子。等我终于逃脱了沉沦流离之后。却发现我的母亲早已撒手人寰。而这一切都是你们害得我。”
听着倾城的质问。太后的双目渐渐失去光泽。空洞洞的望着倾城。哑口无言。只能无助的摇头。倾城并不肯放过她。继续道。
“你知道那个时候我有多么无助和悲痛吗。那种心情是你这高高在上的太后永远也不能体会的。你们皇家总将满口的仁孝挂在嘴上。可却生生拆散人家母子和母女。可见你们的仁孝都是假仁假孝。”
太后空洞的眼睛似一层灰网一般。仿佛一触即碎。口里语无伦次的道。
“不。不是哀家。这与哀家无关……”
倾城冷哼一声。道。
“太后娘娘。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丽妃的事情也与你无关。难道你还要再这样骗自己吗。你骗不了了。因为丽妃和先皇四子已经來找你了。还有……”
倾城缓缓凑近太后。放轻声音阴森的道。
“还有为了对付我而被你们利用又屈杀的夏兰香。也來找你了。”
倾城随手甩了一下袖子。向殿中指了指。黑暗中果真又亮起蓝蓝绿绿的鬼火。太后再也承受不住这接连的刺激。惊呼一声。身子一歪晕倒在榻上。
第二日。太后病情加重的消息便传遍了宫中各处。慕容予桓带了后宫一众嫔妃來慈安宫探视。倾城脸色苍白、眼圈晕黑。一见便是连日劳累过度的样子。见到慕容予桓便盈盈跪下。眼圈一红。哽咽道。
“皇上。臣妾费尽心思。竟不能侍奉太后安好。臣妾无能。罪该万死。”
慕容予桓扶起倾城。安慰道。
“这并不是你的过失。你已经尽力了。连日來辛苦了你。”
太医出出进进忙个不休。慕容予桓來到太后榻前。只见太后昏昏迷迷。且浑身发着高热。口里兀自喃喃自语道。
“哀家不想的……哀家不能让你夺走属于哀家的一切……你不该跟哀家争……谁也别想跟哀家争……”
慕容予桓轻声呼唤道。
“母后。儿子來看您了。母后。您觉得怎样了。”
太后睁开眼睛。盯着皇帝的脸辨认了半晌。瞳孔忽然放大了。伸出两手无力的抓向皇帝。口里语无伦次的道。
“皇帝。哀家不想的……她不是嫣贵妃……丽妃她……不是哀家的错……她回來了……她变成嫣贵妃又回來了……她们都回來找哀家了……她们要拉哀家下地狱……”
慕容予桓听不懂太后的话。只得好言安抚道。
“母后。她是倾城。不是丽妃。母后不要怕。有倾城侍奉着您。您只管好生养着就是了。”
太后似乎听不见慕容予桓的话。仍然在胡乱的说着。
“她不是嫣贵妃……她又回來了……哀家做了太多亏心事……丽妃她……她不肯放过哀家……”
慕容予桓闻言心上一沉。蹙了蹙眉头不再言语。半晌回身向一众太医道。
“太后病得糊涂了。你们要好生诊治着。不过。只留下一两个平日里照料太后凤体的人就是了。这样一群太医挤在这里。人多添乱。反倒令太后无法好生静养。”
众太医应了。只留下一两个人。其余的人都退下了。
慕容予桓又向一众嫔妃道。
“你们见过太后。也请了安了。如今也都退下吧。”
随后他看了看倾城。道。
“倾城。太后这里朕就交给你了。替朕好生侍奉太后。”
倾城点了点头。慕容予桓想了想。又道。
“这些日子。众嫔妃之中除了嫣贵妃。当属庆贵嫔最是体贴勤勉。每每來协助嫣贵妃侍奉太后。孝心可嘉。传朕旨意。晓喻六宫。晋庆贵嫔为庆妃。赐居景祥宫。”
林柔儿大感意外。还是身旁的小霞暗推了推她。她才回过神來跪下谢了恩。慕容予桓又回身望了望床上昏沉自语的太后。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
六日之后的一个深夜。丧钟声响彻了整个皇宫。慈安宫内侍尖锐的报丧声划破了夜空。
“太后薨了。”
第二百七十六章 第三个仇人的下场()
崇庆七年冬。皇太后崩逝于慈安宫。这个为了大周的江山和儿子的皇位苦心孤诣一辈子的太后。并洠в锌吹蕉咏⑽按蟮牡垡稻腿鍪侄チ恕
太后崩逝的那夜。整个皇宫乱成一团。慕容予桓得知消息。从嘉贵人陈慧心的热被窝儿里爬出來。急急忙忙穿了衣裳赶去慈安宫。随即。后宫众嫔妃也皆起了身。换过一身素净衣衫。只用素银头钗并白色绢花绾鬓。带了侍女也纷纷赶至慈安宫。
太后大丧。宫中朝中许多事务要料理。然而皇帝并无成年的皇子可以帮衬。慕容予桓只好将宫中事务交给位份高的嫔妃去料理。而将朝中事务交给了礼部尚书袁松和户部尚书沈福广。
倾城连日劳顿。太后崩逝后。倾城“既疲累且悲伤”。竟一下子“病”倒了。她本欲硬撑着立时去帮衬料理太后的丧仪。但慕容予桓却命她先回宫歇息养病。而将主持太后丧仪的事交给了皇后石蓉绣和如贵妃齐若月。
慕容予桓辍朝十五日。服缟四十五日。嫔妃、皇子、公主服白布孝服。百官皆服缟素。民间停止嫁娶作乐四十五日。男忌荦酒。女忌脂粉。天下臣民一律为太后故世而服丧。
慕容予桓在太后灵前追忆慈母生前音容德行。为太后敬上谥号为“孝懿文”皇后。石蓉绣和齐若月则日日在慈安宫领着后妃命妇们按着班序站好。按着规矩和时辰将太后的灵位下跪行礼祭酒。
宫中朝中一片忙乱料理太后丧仪之时。倾城却已搬回了毓庆宫。借着“养病”之机悄然的料理着自己的事。她知道。太后对她永远也不可能真心接受和信任;她也知道。要击垮太后强大的内心不能依靠外力。只能让太后自己來击败她自己;她也知道。陶安人暗暗用银针试过她带去慈安宫的每一样东西;因此她更知道。对付太后必须要于寂静无声之处。且要万般的小心。
于是。倾城先在宫中“闹鬼”。她和细涓皆会仿声之术。想学谁的声音都可以。且这“鬼”第一个便闹到了毓庆宫。吓倒了倾城。由此宫中再不会有人将闹鬼与倾城联系在一起。做完了这一步之后。倾城便计划着向太后伸出报复之手。
太后看到的鬼火。无非是倾城袖子上挥出的磷粉而已。磷粉遇空气而燃。在夜间便成了蓝蓝绿绿、星星点点的鬼火;太后听到的丽妃和先皇四子的声音。则是倾城教细涓仿出來的。而太后只怕到死都不知道。真正致她于死地的还并不是这些。而是她日日都用。用了将近一辈子的――忘忧香。
为太后侍疾时。倾城每日按照慈安宫的习惯。在太后睡前为她焚上一把忘忧香。而每到入夜。太后只叫陶安人陪侍在身边。殊不知倾城为她焚上的忘忧香。里面早已掺入了少许的五石散和朱砂。第二日倾城入内侍奉太后时。第一件事便是开窗换气。然后再焚上一把洠в刑砑佣鞯耐窍恪R悦馍撕Φ角愠亲约骸
如此一來。太后吸入的五石散和朱砂便慢慢毒蚀了她的精神和身体。令她精神恍惚又噩梦频频。且因药量较少又昼夜断续。因而连太医也察觉不出。最后竟连夜间侍奉太后的陶安人也因为吸入了五石散和朱砂而病倒了。
其实。加了五石散和朱砂的忘忧香。早已不是平时的气味。然而当时太后正病着。慈安宫中汤药味十分浓厚。汤药味和忘忧香的气味混在一起。自然也就闻不出忘忧香的气味有什么不对了。
道台山的高僧來了之后。宫中的法事一场皆一场。这磷粉、朱砂和五石散倒也不是什么难得的东西。道台山的高僧本是來做驱鬼法事的。如今太后归天。正好又留在宫中继续做往生法事了。
几日之事。倾城“病”愈。也着了一身缟素赶去慈安宫。帮忙料理太后丧仪。慈安宫中。各宫嫔妃全在。带着一众命妇。忙着举哀、祭酒、行礼、跪拜、迎接送往等事宜。倾城进入之后。先向太后的灵位跪拜祭酒。随后又与石蓉绣及其他嫔妃依位分见过了。
过了一会儿。趁人不注意。庆妃林柔儿上前轻声向倾城问道。
“贵妃姐姐今儿可觉大好了。身子可还撑得住吗。”
看着其他人忙乱乱的。倾城竖起一指在唇上。悄声向林柔儿道。
“本宫洠铝恕P∩判┒H缃裉蟠笊ァ?伤挡坏谩蠛谩庋幕啊5毙谋蝗颂值背墒露ニ怠!
林柔儿闻言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慌忙闭了口。看了看左右并无人听见。方才用手拍了拍心口儿。向倾城道。
“嫔妾失言了。幸亏贵妃姐姐提醒。”
倾城向林柔儿宽慰的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抬眼间却见林柔儿脸上的红疹子竟全都不见了。一张脸光滑如玉。洁白如羊脂。不由得纳罕的问道。
“本宫记得你來慈安宫帮本宫为太后侍疾时。脸上的疹子还在。这几日不见。你的脸倒是洠铝恕?墒怯龅搅说昧Φ奶娇硕灾⒌囊!
林柔儿用一只手抚了抚自己的脸。向倾城道。
“并洠в械昧Φ奶胶投灾⒌囊V皇翘蟠笊ァE右宦杉芍邸f涉庑┤兆硬挥弥邸'想到这脸竟……”
林柔儿刚想说“全好了”。忽然想起倾城的指点。便顿住不说了。倾城听了林柔儿的话。忽然想起了宫女红果死前说的话。
那一夜。细涓在宫中扮鬼制造混乱扰乱人心。意外的惊吓了怡贵嫔曲梦娴的宫女红果。不曾想竟在红果的口中得知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细涓回來将红果的话一五一十告知倾城。其中便有曲梦娴和梅怡春如何在林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