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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海被最后几个字逗得哈哈一笑,毫不顾虑何家人的脸面,立即就答道:“嗯嗯,咱们回家,大哥也觉得恶心!”
“我也觉得恶心!”乔芬芬笑着接话道。
“我也是!我也是!”白胖的平平一脸雀跃,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凭着小孩子直观的感觉,他也知道三姐在这场“战役”中,胜利了!
“嗯,恶心!”严肃的小大人安安也开口道。
而杜山则是面带笑意,朝着一旁的三叔公拱手,“今日之事,多谢三叔公为我杜家仗义执言,日后小子我定会亲自登门拜谢。”
三叔公捋了捋白胡须,笑着点了头。
被这么毫不遮掩的打脸,饶是何志文伪装的再好,也忍不住当时就沉下了脸,但这事儿是他何家理亏再先,所以发作不得,于是,他心里一口怒气被憋得上又上不去,下又下不来,一张脸黑了红,红了黑!
第7章 神秘灵泉()
是夜,月色高悬,空气里满是怡人的清香。
杜芙溪是被渴醒的。
她迷蒙着做起身来,摸着黑端起桌边的一碗茶水,凉水入肚,瞬间让她清醒了不少。
人清醒了,她便睡不着了。
只好躺在床上无聊的拿起枕边的玉佩趁着月色的照耀下,翻来覆去的细看着。
下午那会儿,她的心思全在对付何家人身上,没来得及细看玉佩,那时只觉得这玉佩表面光滑,入手温润,是块极好的玉佩。
但此刻在月色的照耀下,杜芙溪才发现这玉边缘还有纹路,纹路之间还刻着几个汉字。
“灵泉一汪,救死扶伤?”
杜芙溪一字一顿的念着上面的细小字眼,还为读懂这是什么意思时,下一刻就发生了奇妙的一幕——小巧的玉佩像是受到召唤一般,隐隐的颤抖,在玉佩的周边还有光芒在缓缓的散开来。
随着光芒的消散,有一阵白雾从玉佩之中升起。
那团白雾像朵白云似的,腾升在空中,隔着白茫茫的一片,杜芙溪隐约听见里面有流水流过的声音。
她咽了咽口水,而后起身上前几步,在白雾团前停下,伸手去碰触白雾团。
可就在肌肤接触的那一霎那,白雾之间流光闪烁,极速的化为一道寒凉细水,冲入杜芙溪的掌心。
杜芙溪只觉得掌心一片灼热,像火在烧,但却不难受。
等到掌心出的灼热彻底消散时,杜芙溪觉得身子是无比的轻松,那种感觉就像是熬了三天的夜,终于睡饱了一样。
既满足,又舒服。
杜芙溪看了看掌心,似是还不能接受刚才的那一幕。
那是什么呢?
难道所谓的灵泉就是指的那片白雾之中的流水?
她忽然身子一顿,像想起什么似的,拿起之前跌落在床上的玉佩细看了起来,果然玉佩上的字已经不见了。
时至此时,杜芙溪终于明白,原来这玉佩里藏着个灵泉空间,被她误打误撞得了去。
至于这灵泉的作用是什么,想来刚才已经有了答案——灵泉一汪,救死扶伤。
自然是用于治病救人的啦!
翌日一早,杜芙溪出房门时,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
院子里,杜海正在做木工,杜山在一旁帮他打下手,乔芬芬在厨房里忙活着,而双胞胎则是蹲在角落里数蚂蚁玩儿。
杜芙溪咳了几声,清了清嗓子,道:“大哥,二哥,大嫂,你们来堂屋一下,我有话跟你们说。”
众人闻言,手里的动作一顿,皆是看了过去,然后都应一声。
*
杜家堂屋,气氛寂静,不知是不是杜芙溪的错觉,她竟觉得在这一片寂静之中,有几分的尴尬在飘荡。
半响后,杜芙溪终于开口。
“大哥,你明天去镇上的玉器店,把玉卖了吧!”她将玉佩放在桌面上说,这玉佩在经历了昨夜那一幕,玉质倒也没发生变化,依旧还是一块好玉。
“把玉卖了?那怎么行?”杜海惊道。
“是啊,溪溪,那是阿爹给你的东西!”乔芬芬说。
杜山虽没有说话,但也不赞成的看着杜芙溪。
“没事儿,阿爹知道了也不会怪我,况且,”杜芙溪笑笑,“这玉是阿爹给何家的定亲信物,如今这婚约已经没了,那这玉留着也没什么用了!”说到这里,她声音顿了一下,又道:“大哥,二哥,我想做生意。”
杜海一愣,眉头迅速地皱了起来,“做生意?不行!”女孩子家家,哪能出去做生意?!
铿锵有力的一声“不行”,让杜芙溪无奈的笑了笑,深知杜家虽对自己多宠溺,可倒是还是封建思想。
“大哥,你误会我的意思了,这生意实际上还是你和二哥来做,我只是出主意,”她声音顿了顿,“你放心,我不会在外抛头露脸的!”
杜海闻言,沉下的脸色有几分缓和,只是心里并不把杜芙溪说的话当回事,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能有什么做生意的点子呢?
倒是一旁的杜山听了杜芙溪的话后,有几分沉思。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今日的杜溪和往日里不太一样,但又说不上来具体不一样,这就是一种感觉,如果非要说仔细一些的话,就是气质。
气质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的杜溪虽然开朗活泼,但不如今日这般沉稳
对,就是一种沉稳,一种处惊不变。
杜山抬头望了望杜芙溪,开口问:“你想做什么生意?”
这边杜芙溪正郁闷的和杜海在无声对峙之中,冷不丁的被杜山这样一问,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许久后,她才恍然。
“做食品。”
“食品?”
杜芙溪点头,“一种叫酱豆干的食物。”
“酱豆干?豆腐的一种?”
杜芙溪摇头,“不是豆腐,是豆干,”她想了想,这个年代的人怕是还没有见过酱豆干,遂又解释道,“比豆腐好吃,买回去就能直接当菜吃。”
杜山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那大概需要多少钱成本?”
这话算是把杜芙溪问到了,她今天刚到这个时代,对物价一无所知,上哪儿知道成本的价钱?
想了下,最终她还是说:“只要黄豆和酱油,黄豆要的多谢,酱油可以少些。”酱油是用来做卤汁的,卤汁又可以循环利用,所以需要的两可以少,至于其他的用料,她可以自己调出来。
“哦,对了,还要几块木板和一条”她四处看了看,然后拿起桌上的一个茶杯,指着杯口,道:“还要一条和这茶杯碗口宽的木尺,木尺要做的厚一些。”
她知道这些对杜海来说都不是难题,毕竟他是做木工的。
听她说完,屋内好一阵子沉默。
“就这些?”杜海诧异道。
杜芙溪点头,“就这些。”
“溪溪,你怎么知道玉佩的事儿啊?”杜海忽然开口问道,“我可是从来都没有听阿爹阿娘说过呀!”
杜芙溪笑的有几分尴尬,“阿爹阿娘聊天时,我不小心听到的!”
这话说的是实情,只不过不小心听到的人不是她,而是原主。
杜海点点头,想起片刻前何家母子被小妹奚落的窘迫模样,心里就一阵痛快!
“幸好你知道,不然这玉佩就永远都要不回来了!”杜海庆幸道。
一旁的杜山和乔芬芬也皆是如此的点点头。
又是一阵静默。
一会儿后,杜山又问道:“溪溪,你是从哪里知道这钟叫酱豆干的食物的?”他读书十多年了,可是从未听说过。
杜芙溪被问得心里一惊,好在她脸皮比较厚,立马就挺住了这种因为心虚而产生的慌张。想了想,于是开口,道:“前两天我睡着的时候,在梦里见到了一个老爷爷,他告诉我的!”
“老爷爷?”
“是的。”
“什么样的老爷爷?”
杜芙溪只能胡诌,“白头发,白胡须,穿着灰色衣裳的老爷爷。”
话音一落,就见杜海杜山兄弟俩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和激动。
*
“大哥,这是祖父吧!”
杜海点头,“嗯,应该是祖父。”祖父就是白发白须,常穿蓝色的衣裳。
这回轮到杜芙溪愣神了,她抽抽嘴角,道:“什么祖父?”
杜海心疼又好笑的看了眼杜芙溪,“是我们的亲祖父啊!”说着,又点了下杜芙溪的额头,“你这丫头,落了一次水,连自己祖父都忘记了!”
“”杜芙溪此刻很想扶额,她就是随便编了个老人的外形,没想到还真有原型。
既然是祖父告诉小妹的,杜海杜山俩兄弟立马就不担心了!从前他们祖父还在的时候,总会和他们说一些奇闻异事,仿佛这天底下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东西。
如此,那他知道酱豆干也不奇怪!
想到这里,杜海心里一松,立马就拍板做了决定,“好,溪溪,那大哥就听你的!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好,那大哥你明天就去镇上把玉佩卖了,买些酱油回来,”她声音顿了顿,又道:“再买些肉回来。”
杜芙溪后半句说的实在有些心虚,也不知道原主有多少天没粘过荤腥了,瞧这身体弱的!可她又不好意说是自己要吃,于是就指着蹲在地上玩的双胞胎小哥俩,说,“你看,平平安安都瘦了!”
背锅双胞胎闻言立即就笑开了眼,平平高兴的直拍手,“耶!明天要吃肉了!”
而安安则是在心里雀跃!
第8章 糗大了!()
翌日,杜芙溪起床时,太阳已经日上三竿,满院子都是暖人的阳光。
杜海和杜山两兄弟已经出发去了镇上。
大嫂乔芬芬正在院子里扫地,见她出了房门,立马就放下手里的扫帚,进厨房端了碗热鸡汤递给她。
“来,溪溪,你把这个喝了。”
这鸡汤是昨天没喝完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