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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们就跟听不见一样,像个石雕站在那里,连眼神都没动。
我才想起来,我这是在梦里啊,他们怎么可能听得见我的声音,既然是在梦里,那我不跑也没事了。
可是在我想停下来的时候,我的双腿已经不受我控制了。
它依旧在往前走,紧接着,我听见了身后的男人沉沉的说了一句,“开门。”
门口原本不会动的保镖服服帖帖的转身,将大铁门打开,整齐的站在一旁,弯着腰,像是恭迎我们进去一样。
从外面看,山庄灯火通明,但是走进去,就是漆黑一片,四周阴森森的,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让我从心底里生出一股绝望和恐惧。
冷,是我现在唯一的感觉。
倏然,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凄冷的声音带着魅惑,他说,“老婆,你不是很厉害嘛,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我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我想逃出去,双腿却想灌了铅一样,一步都无法挪动。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漆黑的夜色里,瞬间飘满了红色的灯笼,就这么挂在空中。
古老的山庄,展现在我眼前。
第13章 就让她跟这个男人结婚()
辉煌壮观的山庄不像是这个年代的,倒像是民国时代的产物。
墨黑色的木门左右两边挂着两个红色的大灯笼,远远地看上去就像是两个发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一样,让人感觉心凉凉的,发至内心的那种。
我站在原地,警惕的看着漂浮在一片红色灯笼中的男人,在橘黄色灯光的照耀下,忽明忽暗,显得异常的诡异,我问他,“你想干什么?”
“我想。”他深邃的眼眸含着邪笑落在我脸上,突然,像只鹰一样从上面冲下来。
我只感觉到一阵风吹过,胸前的扣子就被人解开了两颗。
他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手上拿着的是我从小带到大的玉佩。
“你,你没感觉吗?”我惊讶的问,这一刻,我真正感受到了他的可怕。
我所有的手段对他来说,都没用。
“老婆,哦,不对,你不喜欢我叫你老婆。”他晃晃手中的玉佩,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那就夫人吧,这玉佩,可是本尊送你的呢。”
说完,他不等我问出来,流云广绣一甩,直接就把我扔到漆黑的屋子里去了,‘哐当’一声,落了锁。
“咳咳~”
一股阴暗潮湿的感觉扑面而来,空气中散发出来的霉味钻进我的鼻子里,让人胸口都觉得疼。
“好了,游戏开始了,本尊来跟你说说规则吧。”男人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低沉舒缓,“这个游戏你会喜欢的,名字,就叫找钥匙。”
我差点一口血梗出来,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找钥匙好嘛,我不由的拒绝道,“我不玩,你快放我走。”
“这个,由不得你选择。”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凌厉。
从外面飘进来几盏灯笼,照亮了这个漆黑的屋子,屋子里的陈设很简单,陈旧,桌椅上都被蒙上一层灰尘。
老旧的横梁和两边的柱子上,都垂着几块颜色鲜艳的红布,正厅中央的香案上放着一个沙漏,左右两边摆着的都是黑色雕刻了花纹的椅子。
地上有两个颜色鲜艳的蒲团,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喜堂。
他究竟是想干什么?
我心里很很紧张,抬着发软的双腿往正厅走去,恍惚间,我似乎看到蒲团上面跪着两个人,走进了人又不见了。
再走近一点,我发现了,那是叶子,她旁边的是一个脸色如同刷了白漆的男人,两人僵硬的跪在蒲团上。
我急忙冲上去,跪着叶子面前,她的双眼无神,身躯僵硬,我抓着她的两个手臂使劲摇晃,嘴里一直叫她的名字,“叶子,叶子,叶子你醒醒啊?”
不管我怎么叫,怎么摇晃她的身体,她都像是个僵尸一样,浑然未知。
“你究竟干了什么?你把我们叶子怎么了?”我回过神,朝着屋顶大吼。
他的身影果然出现在上方,双手抱胸,神情傲然的看着我,“这就是我要跟你玩的游戏,看到沙漏没有,在沙漏落完之前,你需要找到钥匙,将她从这个门带出去,否则,本尊就让她今天跟这个男人成婚,他可不是活人。”
第14章 叫本尊夫君()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我从来没有得罪过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麻烦,上次你杀死了那个女鬼让我线索全断了,我都还没有找你算账。"他这是逼我新帐旧账一起算啊。
"夫人,你要是不想玩也行,只要叫本尊一声夫君,本尊立马就放你们走。"
他笑容邪魅,语气充满了诱惑力。
我却听得毛骨悚然,如果我叫他夫君的话,那岂不是坐实了我跟他之间的夫妻关系。
我还能再摆脱他嘛,又不傻的,我哼了哼,朝他怒吼,"你别做梦了,就算今天我死,我也不会叫你一声夫君的。"
现在我也不怕他了,有本事就弄死我,但是想让我叫他一声夫君,做他的白日梦。
他邪魅的笑容僵了僵,眼神凌厉的看着我,气急败坏的说,"那你就好好找钥匙吧,希望在沙漏落完之前,你能把这个女人带出去。"
说完,他长袖一甩便消失在我眼前。
看了一眼香案台上的沙漏,已经倒过来开始流动。
我的时间并不多我看了一眼,跪在地上身体僵硬的叶子,我知道要救她,一定要尽快找到钥匙带她出去。
正厅的侧边是一个门坎,一路过去是一条长长的走道。
还没跨过门坎,一阵似有似无的冷风迎面吹来,寒意从脚底钻上来,我感觉背脊都在发凉。
咬破手指,将血滴在眉心,果然如我所想的那样,走道上飘在一个白衣女鬼。
看她的样子,似乎是溺水而亡,垂直的长发,白色的长衣,'嘀嗒嘀嗒'的水滴到凹凸不平的地上。
她僵硬的脖颈慢慢伸直,虽然隔了大老远,我甚至还能听见'咯吱咯吱'的声音。
"噫!长得好丑。"
看到她那张被水泡的皮肉向外翻的脸,我下意识的嫌弃了一把。
女鬼似乎能听到我说话,那张铺满了烂肉的脸扭曲成了一团,凸出的眼珠泛着血光。
在橘黄色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诡异。
"呃"
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那滴着水的长发直直的朝我飞过来。
又想勒我脖子?
我侧了个身,背靠在门边墙壁上,看着她黑乎乎的头发从我面前飞过去,我火气一上来。
猛地抓住了她的发丝,绕着手掌卷了卷,用力一扯,只听见一个闷哼,女鬼被我扯了进来。
我拉着她的头发一脚踹在她膝盖后面的腿窝里。
她脸朝下跌倒在地上,我冲过去将她翻过来,膝盖压在她肚子上,对着她那张破破烂烂的脸就是一顿胖揍。
我也不管那个男人是不是这屋子的某个角落里看着我。
我一边揍一边骂,"让你掐我脖子,我让你掐我脖子,一个一个都掐我脖子,看我不打死你。"
女鬼被我压在地上,她顾及我眉心的血滴,不敢近距离的动手,只能被我打的嗷嗷叫。
发泄了一顿,心情好多了,也不再跟她多纠缠,再次咬破手指,将血按在她脑袋上。
往后面一退,看着她脑袋冒出白烟,抱着脑袋在地方打滚。
不多一会,便化成了一滩血水。
第15章 没有舌头()
“哼,看你死不死。”我双手叉腰,朝她皱了皱鼻子。
知道她不可能再出现了,我转身往过道里走去,这条过道的前方很黑,仿佛看不到尽头那般,我每走一步,木质房梁上挂着的灯笼就亮一盏。
从走道里穿出来,是以个阶梯,转角之后我便看到一个小院子,里面有一小片翠翠绿绿的竹林,虽然竹林不大,但是竹子长得很茂盛,我的右手边是一个房间。
我尝试着用手推了推门。
‘咯吱’一声,门居然开了,我警惕的看了眼身后,确定没有东西之后,才踏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淡紫色的帐幔,暮色微凉,屋子的左边用一个屏风隔开了,彩画屏风,笔触细如如蛛丝,隐约可以看到一张琴和一把琵琶。
琴只露出个琴头,但还是可以看出来颜色黑暗陈旧,与全屋精美富丽的风格完全不搭。
左边是一扇大大的窗户,窗台边上放着一个琉璃色花瓶,旁边是紫木莲榻,莲榻四脚嵌入白玉雕成的莲花。莲榻上铺着熏香过的绿色熊毛席子,镇着席子的是四个紫玉镇,紫玉晶莹透亮,光洁无瑕,一看便知是上品。
靠着莲塌的是闺中女儿都有的梳妆台,上面摆着一面用锦套套着的菱花铜镜和大红漆雕梅花的首饰盒,还摆放着几款清雅别致的簪子和一把木梳。
倏然,梳妆台前多了一个女人,粉色长衣,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
修长白皙的手拿起梳妆台上的木梳,缓缓地梳着头,她嫣红的唇瓣在动,似是在唱歌,我屏住呼吸往里面走。
她的嘴唇在动,但是我却听见任何的声音,我知道她不是人。
犹豫了半响,我道,“姑娘,打扰一下。”
可能是我的声音才吓人了,她背脊像是受惊一般,猛地动了一下,僵硬的转过身,那张脸却吓了我一跳。
她并不是如我在铜镜里看到的那般面容娇艳,而是苍白色的脸颊,黑白眼珠凸了出来,滋滋冒着黑气,这分明是一个厉鬼。
我看着她的唇瓣动了动,然后朝我张开嘴巴,还以为是什么技能,下意识的往后闪躲了一下,余光却看到她的嘴里,就像一个黑洞,她根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