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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酒对此颇有些感慨,因为在她看来自己从小依赖的爷爷离去这应该是悲伤的事,可是武常却似乎一点儿也不悲伤,这就让她觉得武常更加可怜:
她说:“你可真可怜。”
“哪儿啊,没你可怜。”武常说道。
“你比较可怜吧。”
“你更可怜。”
“你从小就无父无母,你比较可怜。”
“这可不对,我没印象,所以提起来我也没什么感觉,你就不一样,你是有记忆的时候经历这一切,所以你更可怜。”
“可是我爸不爱我,我妈也也就那样,你爷爷更疼你,他死了你更难过。”
“所以你更可怜吧,我爷爷疼我,他虽然死了,可是死的很突然也没受罪,你妈不一样,你妈是活受罪。”
“哎呀!”小酒一怒之下把鼠标扔在桌子上,“我都这么可怜了,你假装比我可怜一下怎么啦!”
“行吧行吧,我可怜。”
小酒渐渐的可以独当一面,自己也可以带五六个号刷山头。
月底的时候小酒回到宿舍去住,回去住就没有电脑,也就不能刷山头了,只有周末或者平时有时间还是来武常这里帮他打打工,权当友情赞助,武常也不抠门,刷晚了会管她一顿饭。
室友以为小酒恋爱了,她也懒得解释。她觉得这种误会很好,帮她挡掉了许多不必要的烦恼,其实只有她和武常心里清楚,他们根本就不是恋爱。
他们不可能恋爱,两个内心残缺的人在一起,是很不安全的,这一点武常和小酒恰好能达成一致。
武常曾经说过:“我要找,就得找个有钱人家的女孩儿,也不用太有钱,太有钱也不好,就有点儿钱,衣食无忧,快快乐乐的,这样的女孩儿不容易被我带坏了,说不定还能带好我。你也是,”他对胡小酒说,“你也得找个有点儿钱,家庭生活幸福的那种男朋友,为什么不能是我这种呢,因为我一看就知道你跟我是同一种病。”
“什么病?”
“自以为没病,我说的对不对?”
“不对。”小酒摇摇头说,“是强打精神战胜病魔。”
“对对对,也是!”武常表示认可的时候会很夸张,连连点头,很用力,口水都喷出来,“对对对,还是你说的精确。”
“但是我们肯定会好的。”
“我也觉得。”武常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愿意你来吗,就是因为我觉得,虽然咱俩都残缺,但是吧,状态还是向上的,这就好像,我一直流血,你也一直流血,但是咱俩都在长期开着回血buff这就比我一个人开着轻松多了。”
胡小酒笑着说:“我懂你,我懂你。”
胡小酒与武常保持着这种病友之间的相互支持一直到大四,对于同学们的误会他们从来没有说破,因为他们都不想让自己的病情暴露。
直到大四下半年,他们的病友互助关系遭受到一次剧烈地打击,这个打击的来源竟然是那个久未谋面的大胜。
小酒已经三年多没回家,她几乎已经忘记了大胜的存在,确切来说,她已经干脆地忘却了一切,可就在这个时候,大胜来了。
他在学校门口的饭馆打工,帮人家给学生送餐,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胡小酒与大胜相见了。
那天是周末,但武常有一个面试要参加,他致力于游戏公司这个方向,而小酒已经打定主意要读研,反正也没事,索性一有空就过来替武常挂机练号,在这期间他们依然保持着亲兄弟明算账的原则,收入五五分账,胡小酒觉得他出账号,自己出力,这很合理。
正午时候胡小酒懒得出门,索性打订餐电话。
就这样,她和大胜见面了。
但小酒并不对此感到激动,相反,她仿佛想起许多不好的回忆,她甚至没有接受送餐,就把大胜关在了门外,从那之后,她又在学校宿舍楼下见过大胜几次,但都没有跟他说话,她也不再订外卖,一日三餐只去餐厅吃。
在这期间武常给她打过几次电话,质问她为什么没有完成任务就不去了,小酒只说要写论文还要答辩,没有时间帮他,事实也是如此,她最近的确忙起来了,每天去图书馆写论文写到十点多才回寝室。
这天晚上,她从图书馆回寝室的路上忽然跳出来一个人,胡小酒吓了一跳,仔细看看才发现是大胜,这让她有些不耐烦。
“怎么是你啊?”
“我就知道你不愿意看见我,你说,你是不是和别人好了?”
小酒觉得他这话问道莫名其妙,就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诚然自己和武常算不上他概念里的好了,可是即便是,他又有什么资格过问。
可她还是照实告诉他:“没有。”
“你胡说!我打听过,你和那个男的好了四年,早就同居了,就在上次碰见你的欣园小区!”
“那不是同居,是合租!”
“一回事儿!你们现在这些女的就是这样!贱!跟谁都能睡!谁都能上!”
“你骂谁啊!”
“你!贱货!”
胡小酒给了他一耳光:“我懒得理你,我不想看见你!”说完自己回寝室去了。
胡小酒想来想去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有种不太好的感觉,可是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想了想拨通武常的电话,可是没人接。这让她有点意外,武常是个夜猫子,从来没有这么早睡过,可是她又想或许他现在整天忙着找工作,最近改了习惯也未可知。
大胜,大胜,夜里她又梦到大胜跟自己纠缠,武常也在,他一口咬定他们有一腿,怎么解释都不听,他还说他的前女友也是这样,一个不留神就跟别人睡了,然后他举着刀要杀了自己,要杀了武常。
她一回头看见武常躺在地上,浑身是血,又似乎他不是被刀捅死的,好像是被车撞死的,撞的支离破碎。
她猛地醒过来,一瞬间仿佛还看到天花板人有血。
她坐起来揉揉眼睛,心情有些低落,她笃定是因为昨晚大胜的纠缠才让她做了这么奇怪的梦。
她忽然想起来好久没见到武常了,昨晚打电话他没接,这原本不是什么大事,可她总觉得奇怪,索性去欣园小区看看,顺便玩会儿游戏放松一下。
刚走到楼下,就看到有警车停在楼下,隐约听到他们说301的尸体什么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下意识的反应是逃走,她走的很快,生怕被谁追上似的。
武常死了,被她害死的,她是凶手。
她跌跌撞撞地往宿舍的方向走,现在是上课时间,宿舍里显得有些冷清,刚走到六楼的楼梯口,忽然一个深蓝色的身影出现在面前。
“大胜。”小酒有些惊讶,他不是送餐的吗?怎么穿着学校电工的衣服?
他忽然举起手中的扳子向小酒头上打去。
小酒脚下一滑仰跌下去,“嘭”一声,失去了知觉。
那一瞬间,小酒很后悔,她后悔这一声过得这样委屈,她想,如果有下一世,她一定要风风火火,没心没肺的活着。
一年后,一切归于平静,只是偶然会被人提起,去年学校附近的欣园小区发生了命案死了个计算机专业的学生,他女朋友是心理学专业的,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打击,从楼梯口摔下去摔成了植物人,到现在还在医院躺着。
第269章 番外三:死无对证(一)()
平行世界小剧场。
架空世界
胡小酒:无所不能侦探事务所所长
项白:无所不能侦探事务所办事员
项白,大学毕业两年,24岁,“祝你平安”保险公司推销员,这个身份截止到上个星期,因为上个星期三的时候,他因为丢了一个巨额保单被公司辞退了。
可是就在他被公司辞退的隔天,就收到了一封神秘的offer,来源就是这个无忧侦探事务所,说实话他不记得自己曾经向侦探事务所投过简历,不过房东很不通融,他必须要快点找一份工作。
项白对照着电子邮箱里的地址,沿着无忧路的门牌号一个一个地找过去,生怕漏掉什么,终于在10号和11号中间找到了10?号。原来所谓的10?就是10号门面的二楼,但是看这一片的建筑不像是应该有二楼的样子,不仅如此,这个二层楼的楼体颜色也有些古怪,整个10号门面就好像被拦腰斩断了似的,一层以下跟其他部分是一体,二层又是另外一个世界。
项白在10号门面之前转来转去好几圈,也没有找到上二楼的方法,只好把手机放进公文包,推门进去,颇有些难以启齿地问道:“请问”
10号门面是个小酒馆,地方虽然小,名字倒是很有诗意,叫无忧一醉。
这个时间酒馆里没什么人,老板就缩在柜台后面,听到声音探头看了一眼:“喝酒啊?”老板是个瘦瘦小小的中年男人,仔细看看眉清目朗竟然也不是很难看。
“请问,这个10?号怎么上去?”项白小心翼翼地问,脸颊烧的通红,生怕被当成神经病。
“哦!”老板指指后面,“厕所里有个小门,打开有个梯子。”
“厕厕所?”项白浑浑噩噩的点点头,忽然回头问道,“厕所里没人吧?”
“想什么呢!那是个废了的厕所!哎呀,”老板很不耐烦地从柜台里走出来,“来来来,我带你去,真是的,正常使用的厕所怎么可能让你去呢?我也是做生意的嘛,那人家喝多了酒肯定是要上厕所的,你从外面进去不要紧,反正人家会锁门的嘛!那你要是从上面到下面来,人家客人又不知道,会吓尿到外面的啦!”
老板唠唠叨叨了很久,项白觉得很有道理,可是问题是,既然这样那为什么要在厕所放个梯子呢?简直莫名其妙嘛!
老板把门一推:“喏,去吧。”
他转身面带微笑地鞠躬致谢:“好,多谢您,打扰了,打扰了。”
老板已经趿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