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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没怪你。”项白这么说着但明显脸色不是太好看。
胡小酒便愈发委屈起来:“我觉得这次很好啊。”她喃喃地说道,“而且我有很留意去保护自己,在大家闯进来的一瞬间我就躲到了一个比较远的位置,就是为了不被他抓住当人质。当然我没想到郭素英会来,但是被抓住也不太要紧,因为陆南胆子比较小,很没有安全感,所以他一般不太敢向比自己强大的人下手,而郭素英身份比较高贵,至少在陆南看来是这样,而且她跟郭素玉不同,她没有犯致命的错误,何况又是众目睽睽之下,他的心理压力就会更大。”
“等等,什么是致命的错误?摔碗儿是吗?就你那就是致命的错误呗。你搞个致命的错误,然后在这儿说你很周全,怪我不相信你。”项白似笑非笑,“就你这思路,你也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我脑子怎么啦!我脑子没问题!”
“好,你没问题,我有问题行不行?不知道我怎么想的,竟然信你,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你者傻。”
“项白!”胡小酒气的大叫,“啊啊啊啊啊!”
何无心默默地看向宁柯:“又吵了。”
宁柯看着猫儿狗儿打架般的两个人也摇摇头,叹息一声:“想不通,想不通啊。”
夜半,天降大雨,骤雨狂风呼啸了整整一夜。
次日清晨,雨停了,翠绿的树叶上挂着晶莹雨珠,胡小酒伸个懒腰推门而出,做个深呼吸:“啊,空气好清新!”心中的郁结一扫而空,她才懒得跟那个臭项白一般见识呢!
“柯柯!阿念!”她站在院中喊道,“我先出去吃饭咯!”
“胡姑娘。”门房阿路听到声音走出来,说道,“姑娘,宁大人及夫人昨夜就走了。”
“什么!”胡小酒大吃一惊,犹如遭遇了晴天霹雳,“你你开玩笑的吧?”
“没有,真走了。”
“为什么?”
阿路说道:“昨儿半夜宫里来了急诏,宁大人命人喊了你好久,可是你就是不起来,没办法他们只好先走了。”
胡小酒眼瞪得老大,好久才回过神来:“意思就是就剩下我一个人咯?他们怎么能抛下我就走了呢?这也太过分了吧!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是穿越来的,我是女主啊!”
“喊什么呢?”
“啊?”胡小酒闻声望向门口,“白白!”刚才还因为昨天的事对他颇有怨言,此刻他就成了唯一的亲人,“白白!”她大喊着扑上去就是一个熊抱,“太好了,你还在!我还以为只剩下我一个人啦!”
项白看她一眼:“你昨儿不还说再也不理我了吗?”
尴尴尬,胡小酒的笑容僵了僵,迅速调整态度,满脸堆笑:“哎呦,人家没有那么小气啦!昨天的事我也有错啊,的确是我冒失了一点,而且你会生气也是为了我好啊,我很懂事的!”
“什么为你好,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懂!我都懂!”胡小酒抱着他说道,“什么都不要说了!你能在就足够了!”
胡小酒想,还是让他少说话比较好,为什么是他少说呢?因为胡小酒觉得自己的情商是绝对没有问题的,有问题的就是项白!虽然她已经步步退让,他却步步紧逼,让人防不胜防,万一一言不合又打起来,她这小暴脾气收不住是小,惹恼了项白把她丢在半路上那就不好了。
项白不知道她心里的那些小九九,戳戳她肩膀:“撒手,走不走了?”
“哦。”胡小酒前所未有地乖巧,看看他身后,“心心呢?”
“走了。”项白一脸淡然。
“什么?走了?怎么他也走了?”
“嗯,他觉得跟着车一起回去方便。”项白说道。
“啊,那我们怎么回去?”
“出去看看能不能搭个便车,实在不行就走着。”
“哦。”胡小酒撅着嘴,那么远走回去,想一想就觉得压力好大哦。
项白看看胡小酒,心想,他当然不会说,何无心是他劝走的,至于他当时为什么这么做,就是临时起意,也没多想。
话说昨夜,项白忽然被一阵吵嚷声惊醒,才知道原来是宫里传来消息,陛下重病,此事可大可小,关键是萧云晖这个做儿子的,要保持一种什么态度。
这要放在寻常人家,当爹的病了,儿子尽快赶回去没有一丁点儿毛病,可是放在皇家就不同了,尤其是所谓“重病”。
到的太早,惹人怀疑,尤其是萧云晖这种站在风口浪尖的皇子,去的太晚,又遭人诟病,故而何时到,怎样到,都成了值得讨论的话题。
萧云晖要走,宁柯当然要跟着,但何无心一介草民,这事儿跟他八竿子都打不着,宁柯去原本也就是告诉他们一声。
宁柯的原话是这么说的:“我今晚就要赶回京城,就是来跟你们说一声,若走就跟着车马一起,不走就赶明儿带着小酒一道,只不过可能得自己想办法回去了。那丫头睡得可踏实,怎么也不肯起来,我是不能等她了,回头你们带着她吧。”
何无心听罢第一反应当然是继续回去睡觉,说道:“那你走吧,明儿我们一道,再说我行李还没收拾,就不耽误你们的时间了。”
“也行,其实若能咱们一起是最好的,一道回去终究是方便,这么大的雨,恐怕明早也不好雇车。不过也是没办法,总不能丢下小酒一个人。”宁柯说道。
就在这时,项白默默地把包袱递给何无心,说道:“师父,你去吧,明儿我跟小酒一起,我们年轻,大不了走回去,丢不了。”
何无心看看项白,打个哈欠,有点儿不情愿地接过包袱:“我徒儿可真是贴心啊。”
第84章 林暗草木灰(一)()
项白和胡小酒结伴,后厨的管事没了,主厨也没了,索性也没吃早饭,随便打包了些干粮就要赶路。刚到门口便听一个过路人说:“昨夜大雨把路都淹了,瞧那模样,估计没个三五天过不去。”
“三五天?你想得美,那条路早就该修了,这水一冲,估计十天半个月都修不好。”说话的竟是阿路,手里正用草叶子编蚂蚱玩,青青翠翠,活灵活现。
“你胡扯吧,哪用那么久?”过路人道。
“不信?不信你尽管试试。”
“那我得进城呢,十天半个月也太耽误时间了。”
“进城?”阿路道,“往南进冀州城差不多,京城就别想了。”
“别介,我方从冀州城过来,就是去京城的,再回去算什么事儿?”
阿路摇摇头道:“没招,要不你往南走走绕道吧,也就耽搁三四天。”
过路人叹口气只得认了。
胡小酒听罢叫道:“啊,那怎么办呢?不会回不去了吧?”
“怎么可能,你没听见吗,绕道也行。”项白走上前问阿路,“阿路,方才听说去京城的老路冲坏了?”
“可不是。”阿路看他们一眼道,“得了,您二位也得回京,昨儿您二位要走了,今儿也不必耽搁了,可是这有什么办法呢?”
“刚才听你说还有路可以绕过去?”
“有,就是不大好找,往南走一段儿然后一个岔路口嗨,我怎么跟你们比划呢?”阿路有些为难似的,“那条路常来常往的都知道,可惜你们不熟悉啊。您二位要没什么急事儿,索性再等等,也就十天半个月,路就修好了。”
“那也太久了,不如你说说看,备不住我们真能找着。”
阿路却说:“不是阿路故意藏着掖着,那条路是真不好走,别人不要紧,我给他们比划一下,走对走错是他们自己的事儿,您二位可不成,您二位好歹是跟着二殿下来的贵客,若出了事一打听,毛病在我这里,那您说我还干不干了?”
胡小酒纳闷道:“不就是绕个路吗,你至于说那么多?我们也不是小孩子,还能迷路不成?”
“您可说对了,胡姑娘,是真容易迷路,迷路也不要紧,就怕你们七拐八拐走到尸鬼林去。不是吓唬你们,往常就有好多人走错了走进尸鬼林去了,打那之后再也没出来。”
“尸鬼林”胡小酒看看项白,其实她是不相信什么神啊鬼的,但是万一有什么野兽呢?她有点拿不定主意。
果然项白也问道:“尸鬼林那个地方有什么野兽吗?”
“那倒没听说。”阿路又说道,“要是真有那附近也该知道,畜生又不迷路,还能守着林子不出来不成?”
“那就不要紧,你告诉我们怎么走,我们试试。”
“嗨哟,您二位可真是够拧的!”阿路又想了想说道,“得了,反正您二位走了我这一会儿半会儿也就没什么事儿了,我送你们一程,反正也不远,送你们到了好认路的地方我就回来。”
“好呀好呀!那就更好啦!”胡小酒拍着手说道。
“那你们等我会儿。”
不多时,阿路拎着一个小包袱出来,项白打量他一眼问道:“怎么还拎着东西?”
阿路咧嘴一笑说道:“顺道,送了你们,我去附近镇上一趟。”
见胡小酒跳着脚喊:“走啦走啦!我要回家!”项白便没再多问。
阿路在前面引路,边随手扯了长条叶子编蚂蚱,他编的好又熟练,一会儿一个,编好了就送给项白和胡小酒。空山新雨,葳蕤左右,也是不错的,胡小酒左手拎着一长串草蚂蚱,右手随手折一根小树枝,边走路边哼着小曲儿,穿过来那么久,她一首像样的小曲儿也没学会,唱来唱去还是以前听到的那些流行音乐,放在这个时代,大概实在难有人欣赏。
“你是不是有点儿牙疼?”
“没有啊。”胡小酒停下脚转过头。
“哦,我以为你牙疼。”项白边走边说。
胡小酒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追上去,不悦道:“你懂什么,什么都不懂!我以前在”她想说学校,想了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