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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身打扮,跟老太太一模一样,只是个头缩小了,头上被扎了一枚钉子。
“这是梁家的老夫人吧,这上面还有她的姓名和生辰八字呢!”肖文琅缓缓地说道。
沈雁云却沉默以对,头也歪到了一边。
肖文琅见她不承认,起身走到桌案边,又从地上拾起一个人偶,走了回来,“这个是你的侄女儿沈涵蕊吧,还真歹毒呀,连自己的侄女儿都害,亏她还冒着风险给你通风报信呢!”
沈雁云回头,恼羞成怒地瞪着肖文琅,那眼神似是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两口。
“啧啧,也够毒的,难怪人都说‘最毒妇人心’呢,你这恶妇,还真是谁都不放过啊!”肖文琮听了这半晌,也啧啧称奇。
肖文琅却似还有兴趣,他又捡回来两个,赫然正是出现在警察署临时监房里的值班警察和那个死去的女人,它们的身上也钉着长钉,贴着生辰八字。
“这两个又是什么人呢,呵呵,还真是厉害,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拿到他们的生辰八字的呢!”肖文琅摇了摇头,颇有感叹地说。
“笨蛋阿琅,她现在住在这里,随便叫人去查一下就能知道这小警察的资料,至于这女人,八成就是这里的下人什么的,这都不知道,亏你还总自诩聪明呢!”肖文琮难得抓到有损他的机会,取笑道。
肖文琅抬头白了他一眼,似是在说还用得他讲,顿时把肖文琮堵了嘴。
沈雁云缓了一口气来,对着肖文琅威胁道:“我劝你们赶紧放了我,等一下惊动了宅子里的人,你们就得把小命留下了!”
“切,贼婆娘,你以为小爷是吓大的啊,区区几个大兵,能奈得了小爷如何?”肖文琮脚下用力,又踩得沈雁云一声闷哼。
沈雁云愤愤地瞪了他一眼,快速地垂下头,那样子就像是怕了这位小爷似的。
然而,垂下头的沈雁云嘴唇快速地翻动,无声地念咒着什么。
一只大手伸来,抓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了起来,“你在念什么,是召唤你那只幻鬼吗?”肖文琅阴柔的脸上露出一抹狐狸似的笑来,凑近沈雁云轻声地道:“告诉你哦,刚刚我进来的时候,在隔壁的房间顺手灭了它呢!”
他的话顿时令沈雁云目眦欲裂,此时已经不是要扑上去咬他两口的恼怒了,就见她狠狠地甩开了肖文琅的大手,“你给我等着,以后别落到老娘的手里,否则定将你剥皮抽筋炼成活人偶!”
“啧啧,贼婆娘还真是狠,还剥皮抽筋呢,还是先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吧,惹恼了小爷,小爷现在就先将你炼成活尸!”肖文琮的话在她的顶点轻飘飘地响起。
肖文琅却站了起来,“好了,把她绑了,先带走!我们在这里耽误太久了!”
“是挺久的!”一个雄厚的男声在门边响起,紧接着便呼啦啦地涌进十来个大兵,顿时把这门本是挺大的房间挤得满满当当,涌进来的大兵各个真枪实弹,那枪口哗啦啦地都对准了肖氏兄弟。
开口说话的男人缓缓从人群中走出,高大魁梧,一身军装衬得他更加挺拔,肩头上的军衔更是高得吓人。这人正是沈雁云的亲兄长沈仕勋,他的身边跟着的男人正是他的副官。
“兄长,救我!”沈雁云之前没吭声求救是知道就是来了人也难以拦住肖氏兄弟,此时见到自家兄长却也禁不住求助起来。
“啧啧,还真是好大的阵仗啊,你确定能拦得下我们?”肖文琮很嚣张地挑衅看着进来的沈仕勋。
“要不要试试看呢?!”沈仕勋‘哗’的一声,拔出手枪,啪地一下就打开了保险,对准了肖文琮的脑门。紧接着,房间里所有的枪口齐刷刷地都对上了肖文琮。
肖文琮怔了怔,但他那傲慢的表情很快恢复,依旧挑衅地看着沈仕勋。黑洞洞地枪口对着肖文琮,都没有令他有半分胆怯。
场面顿时陷入了静默中,双方就这样僵持着。
直到一声阴柔的声音响起,“别闹了,笨蛋!”
随着话音的落下,一声哄响响起,顿时便有一股白烟速度弥漫开来,遮挡了所有人的视线。
“别让他们跑了!”一声暴喝,在房间里回荡。
然而,却已经晚了,就听得烟雾中,‘嘭嘭’两声,破窗而出的声响,接着便听到别墅楼下传出的狗吠声,如同疯了般叫嚣着,响彻在整座别墅中。
“快追!”沈仕勋一声命令,房间里的人呼啦啦地就听命往外涌,然而走廊里本是被堵得满满当当的,此时却成了他们的阻碍。
烟雾散尽,也有往窗户那边追的,也是因为人多而挤在了窗口。
沈仕勋气急败坏地拔开人群,探头往窗处看,楼下草坪上,只有两只獒犬在狂吠着,两名大兵拉扯着它们脖子上的绳子,下面乱成了一团,却早没了肖氏两兄弟的身影。
第206章 被擒()
“轰隆隆——”沉寂的郊外小树林突然一声巨响,响彻云霄,地动山摇。肖氏兄弟也因此而被炸飞了出去,好在还算他们反应速度,及时用身上的法器护住了自身。
饶是如此,他们也被炸得飞出去数十米,一路撞倒大树无数,两人皆口吐鲜血,晕死过去,身上也内伤加外伤,奄奄一息。
失去意识前,肖文琮在肚子里骂了一句脏话,恨不得要把在小树林里设下陷阱的家伙给挫骨扬灰。
刚刚他们从别墅里冲出来,原以为可以轻松离开,哪里想到刚踏进这小树林,就引动了这里的陷阱,一张高阶引爆符让他们两兄弟差点魂归地府。
许久过后,小树林才归于平静,树外的别墅也逐渐安静下来,只留下一轮秋月清冷孤寂地挂在空中,在树梢的缝隙里投下点点星光。
一个女人,一袭红色旗袍,如同鬼魅一样,踏进了树林里。她缓缓而来,脚踩在林间,地上厚实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她的身上隐约有黑气缭绕,所过之处,草叶枯萎,土地失去生机。
在她的手里,提着一只金属鸟笼子,里面关着一只黑乎乎的肥八哥,不知是女人的周身的黑气缘故还是它本身就受了伤,肥鸟儿倒在笼子里,如同死了般,一动不动。
女人走至昏迷挂在树上的肖文琅的身下,她厌恶地皱了皱眉,然后抬手便有一道黑气从手中冒出,将昏迷重伤中的肖文琅提了起来。那黑气如同粗绳,将肖文琅的双脚一圈圈缠绕,倒挂在了树枝上。
做了这些后,女人又向倒在不远处的肖文琮走了过去,先是用脚踢了踢半死不活的肖文琮,然后便如法炮制地将他也倒挂在了树上。
肖氏两兄弟被如此折腾竟然也没醒,除了肖文琮被踢的时候哼了哼后,便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女人在做完这一切之后,便就地找了个地方,燃起了一堆火,她静静地坐着,偶尔用手中的树枝拨了拨火堆,似是要等着被倒吊着的肖氏兄弟醒来。
火堆映照她那苍白的脸,毫无血色的唇,令她看起来不似活人般。许久过后,她皱眉看了一眼如同破布口袋般挂着树上的肖文琮,苍白无血色的脸上显出一丝不耐烦。
她抬手便是一道黑气向着肖文琮而去,那黑气不似之前她用来捆绑两人的,只是一缕细线般,悄悄地伸到肖文琮跟前,然后从他的鼻孔里钻了进去。
被倒挂着的肖文琮极不舒服地呻吟了一声,然而他似乎受伤颇重,就算如此他都没有醒来。这令女人更加厌烦地皱眉,不过,就在此时,放置在她身边的鸟笼里倒是有声响传出。
女人的注意力被转移,当她转过身看鸟笼时,鸟笼里的肥鸟儿已经站了起来,扇动了几下翅膀后,它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及自己现在的处境。当它把那双小豆眼对上坐着的女人时,就嘎嘎地叫了起来。
翅膀扑腾着,在鸟笼里飞来飞起,“沈雁云,你个贼婆娘,你竟敢把本大爷关在这破笼子里!快把本大爷放了,否则要你好看!”
女人手里的挑火堆的树枝‘啪’地一下就打在了鸟笼里,让这笼子晃了晃,差点没摔翻了出去,里面的肥八哥也因为受到波及,身上的羽毛掉了几根。
“嘎嘎,你这臭婆娘,你敢打本大爷!”‘肖大爷’大叫着,在鸟笼里横冲直撞,本已经在晃动的笼子这下彻底给翻倒了,里面的肥八哥大叫着,羽毛簌簌地掉。
“哼,打你怎么了,你这只笨鸟都被老娘抓了,别说打你,老娘就是杀了你做烧烤都可以!”女人骂着手中的树枝又抽了过去,笼子发出‘啪’的巨响。
‘肖大爷’被抽得哇哇大叫,“肖文琅,肖文琮,你们两个臭小子,还不给本大爷醒来!再不醒你家老祖宗就要被烤小鸟了!”
它在翻倒的鸟笼里扑腾着,女人却已经不再管它,拿着树枝又去拨弄着火堆,直到‘肖大爷’叫得嗓子都哑了,树上挂着的两兄弟才有动静。
先是灌了黑气的肖文琮动了动,痛苦地挣扎了一下,才缓缓睁开了眼。当他发现自己被倒吊着时,便挣扎得更厉害起来,然而捆绑着他脚的黑气似乎很牢固,令他怎么动都无法挣脱。
“沈雁云,你个臭婆娘,快放了小爷!咳咳……唔……,臭婆娘你给小爷喂了什么,咳咳……”肖文琮剧烈地咳嗽着,身子摇摆得如同千秋,也令他更痛苦。
沈雁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精致的脸上露出一抹不屑的笑,“放了你,你傻了吗,老娘好不容易抓到你们,会这么轻易就放了吗?还是说你们肖家人都是些傻子笨蛋蠢货?”
“你才傻子笨蛋蠢货,你全家都是傻子笨蛋蠢货!”笼子里的‘肖大爷’气急败坏地叫嚷着,配着它那已经吵哑了的嗓子,就如同破锣锅子。
沈雁云可不是好脾气的,她飞起一脚就将地上的鸟笼给踢了出去,狠狠地撞到大树上,肥八哥被撞得头晕眼花,再也开不了口。
“老祖宗!老祖宗,你怎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