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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帝修见旖滟一脸腹诽,神情生动,不觉凑上前去,好笑地道:“男人越俊美心便越黑?滟滟这是打哪儿来结论?”
旖滟却扬眉,靠车壁上道:“这女人越漂亮越心大,男人自然越俊美越坏心!一个道理。”
凤帝修见旖滟说头头是道,倒好似涉世极深老者一般,不由便也挑起眉来瞧她,道:“滟滟可是扬名八国中紫国第一美人,近又将天乾第一美女都狠狠比了下去,这样说滟滟心天下女人中岂非第一大?”
旖滟含笑赞许地拍拍凤帝修头,道:“真是慧眼,本宫可是上了天眼图,这上了天眼图必是关乎天下大事,说不定本宫有一日会一统天下,成为旷古一帝,到时候遍收天下美男,瞧你皮相不错份上,内务府造绿头牌时少不得要为你做上一个,瞧你我旧识份儿上,侍寝时本宫会酌情多翻两回你牌子。”
听旖滟说出此番惊世骇俗话来,凤帝修愕了一下,这才面色不愉地道:“那夜倾皮相却也不错,滟滟难不成也准备收入你后宫?”
凤帝修表情危险,旖滟却也不怕,勾唇一笑,扬眉道:“收!自然是要收,他那样美男子,到时候收进后宫给本宫刷马桶是合适,出恭时想想也会心情愉悦地笑出来。”
夜倾去刷马桶?亏得眼前女人能想到,凤帝修先是脸色一阴,随即一下子朗声而笑起来,半响才抑住笑意,道:“滟滟野心果真很大,志向也很远大。只是真有那么一日,那绿头牌还是不造好,滟滟后宫,我必要椒房独宠不可!”
旖滟见他笑得开怀,倒也不忍打断,只待他言罢,这才踹了一脚过去,道:“我这正给我亲爹送葬呢,你能否配合点?就你这没眼力见还想椒房独宠?做梦吧!”
两人嬉闹,外头却皆听到了凤帝修那朗笑声,这声音送葬队伍中实太怪异了,便连夜倾都忍不住凝眸瞧了马车两眼。天香公主那日未能出城,如今也随队伍中,坐马车里也听到了这笑声,她岂能认不出凤帝修声音,想到如今自己被盛旖滟害成了残花败柳,而心上人却还将那阴毒女人当成圣女般捧掌心,她便浑身颤抖,恨得双手捂紧了耳朵可都挡不住那笑声一点点往双耳中钻,变成一把把刀子直捅进心窝去。
盛府队伍出了城门,夜倾才领着天乾使团紧随而出,旖滟因不愿和夜倾同行,故便令盛府队伍慢慢地走。待天乾车队远远离开才加了速度。
约出城小半个时辰官道南北分岔,凤帝修一路向北往天盛国方向,而旖滟却要南下。
马车中凤帝修见官道已至,不由狠狠地捏了捏旖滟手,道:“我留了许多药和毒紫儿那里,各种药、毒效用分量都已让银宝交代给了紫儿,你此行多半用得着。你去南方有你思量,我不拦你,可记得要护好自己,洪水无眼,莫往危险地方跑。倘若有什么事,照我所说传消息给我,夜倾因暴龙弩事只怕已经盯上了你,要多加防备。你肩头伤虽是已经愈合,但却小心莫沾冷水……”
见凤帝修絮叨个没完,旖滟心里满是暖意,尤其是得知他这两日忙着制了不少药和毒给她,是感念于凤帝修细致入微,可若是任他这样说下去,只怕会越来越不舍难离,想着旖滟抽了手,道:“我都记下了,凤嬷嬷。”
听旖滟取笑自己,凤帝修面露恨色,旖滟却全然不意,抬脚踢了踢他,摆手道:“别婆婆妈妈了,赶紧走,你再不走,天黑前我赶不到黑水镇便错过宿头了。”
凤帝修听双眼冒火,死死盯着眼前女人,结果竟真看不出眼前人有半点留恋不舍,气得他身子一扑像座山压向了旖滟,俯下头便要强吻于她。谁知旖滟动作竟是极为敏捷,像泥鳅一般,也不知身子是怎么动,便狭小空间中愣是钻出了他圈住一方小天地,他唇落下去只勉强擦过她发心,捕捉到一缕幽香。
凤帝修全然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旖滟竟会不让自己偷点香,回眸眯着眼恶狠狠地盯着旖滟,旖滟却是一脸得意,待凤帝修再次抓来,她动作敏锐又是一躲。这马车中空间太小了,凤帝修无论是内力还是武功招数全部施展不开,倒是人高马大占了劣势,加之他又顾念旖滟肩头伤,束手束脚,便落了下乘,而旖滟却不同,她很擅长这样狭小空间进攻撤退。
几个回合,凤帝修发觉自己竟然抓不住那灵敏过分身影,即便是拽住了她也能用刁钻而奇怪招式他还来不及有所动作时再度溜掉。眼见太阳都升到了当空,而凤帝修见旖滟竟是铁了心不准自己靠近,气得面色铁青,又狠狠地瞪了旖滟一眼,转身右手去推车门。
谁曾想他右手刚触上车门正准备推开下车,垂着左手却是突然被一只纤细柔软妙手给扯住了,凤帝修愕地回眸,旖滟已欺上一步,空着手凤帝修胸膛上重重一推便将他推坐了车厢中。继而跨前一步,扣住凤帝修后脑,俯身而下吻住了他。
凤帝修愣神功夫,旖滟已香舌探出,将幽香送进了凤帝修口中,也恣意品尝起男人口中清爽干净味道来。凤帝修方才一径地以为旖滟是念着外头人来人往,不好意思让他亲热,铁了心地不给他甜头吃,此刻又怎么想到旖滟会有此一举?
这样惊喜实是太得他心了,那一截小香舌探进来明明软软凉凉,可却像是一把火整个将他迅速点燃了起来,凤帝修愕过之后几乎是狠戾地将旖滟箍进怀中,铁臂一点点收紧,手肘钳住她腰,大掌她曼妙背脊上游走,唇舌间疯狂地反攻而上,夺取她芳香。
旖滟似不肯就此被压倒了气势,腰肢一扭索性跨坐了凤帝修腿上,激烈拥吻,火辣暧昧姿势,从紧紧纠缠唇舌到不断交叠脖颈,一路往下,一串串火花电流窜过,连狭小马车中空气似乎都被点燃了起来。
半响,两人才勉强分开,各自平稳着急促喘息,凤帝修将额头抵旖滟颈间,声音低哑,道:“女皇现要翻臣夫牌子也没关系,虽臣夫面皮薄,可也愿意伺候。”
旖滟听他声音低哑却说着逗趣话,偏又暧昧地令人脸红,不由哼了一声,道:“你面皮薄?我倒还真没瞧出来,皮糙肉粗你倒可以排个天下第一。”
凤帝修闻言牵起了唇角,扯了旖滟手往下拉,哑着声音道:“为夫哪里皮糙了?至于肉粗……嗯,滟滟说莫不是这里?女皇陛下果真是慧眼啊!”
旖滟手被他抓着往下带,听他轻哼了一声,继而再开口,声音已是暗哑不像话,旖滟登时也红了脸。可今儿却是她挑头,容不得她此刻露怯含羞,索性心一狠,动作继续,眯着媚惑地瞧着凤帝修,见他因她动作猛然收缩瞳孔,狭长眼眸中一片吞噬万物黑浪翻涌,旖滟扬起柳眉来,道:“据我观察,你心太黑,暂且放着,要不要本女皇还有待考察,此物嘛,本女皇经查验还算满意,暂且要了,御用之物盖不准她人染指,你给本女皇好好守着,倘使脏了,你便滚远远,再不必回来了!二手货本女皇可看不上眼。”
旖滟此刻发丝微乱,樱红嫣红,美眸中一片媚光潋滟,神情却睥睨高傲宛然真正一女皇,她本便是明艳到极致张扬之美,此刻融了这般神情是美叫人心惊肉跳。
这样一个活色生香美人跨坐腿上,说着这样霸道却火热话。凤帝修觉得很是要命,他僵着身子一动都不敢动,甚至放她背后手都紧握了起来,生怕一动便不可收拾,唯他自己知晓此刻理智已薄弱到了何等地步。旖滟怎会瞧不出他紧绷,见他额上冒出汗来,沾凸起青筋上,一跳一跳晶亮闪动,蛊惑一笑,低下头去。
凤帝修心里,身上全是火,烧都炸开了,见眼前妖女竟又要开口,哪里还敢任她撩拨,没出息地她开口之前急声道:“你这个女人……可恨!恁是可恨!”
他声音依旧暗哑,加之咬牙切齿,听耳中却有股动人心弦力量,旖滟心神一颤,凤帝修却往后仰了仰身子远离了些,目光落旖滟心口上,道:“御用宝贝爷会守好,你这女人也给爷好好护着你心,给爷捂严实了,别忘了爷曾说过那些话!”
凤帝修眸子也眯了起来,那双眼眸此刻本就因**而幽深翻涌,因这话是迸射出一股似热似寒光芒来,旖滟睫羽颤动了下,岂能忘记他先前说。
他说过,滟滟,你心既谁都不曾进去过,便给爷留着,它只能是我凤帝修,倘使哪日你胆敢将它给了别人,我会叫那人生不如死,我若疯魔,你也只能陪我地狱疯魔一生。别毁了你,也莫毁了我!
他是担忧夜倾和莫云璃会趁虚而入?旖滟挑唇自嘲一笑,她这人心冷淡漠,夜倾便不提了,莫云璃脸皮只怕还真没修炼到眼前人这种程度。她心即便不捂着,也难有人像他一样愣是撬开一条缝去。
想着凤帝修当日那吓人话,旖滟蓦地翻身从他腿上跳下,翻转至他身侧却是将他一推,抬脚便往他背上踢了一脚,道:“啰嗦够了就赶紧走,本小姐真要错过宿头了。”
这马车中太热了,凤帝修原本就不敢再呆下去,索性就着旖滟脚力飞出了马车,身影以有史以来地速度跨坐至不远岔道上等候胭脂马背上,迅速拉好衣摆将该遮掩遮盖住,这才回头又看了眼已禁闭车门马车,一甩马缰,道:“走!”
言罢,一马当先,冲了出去,马嘶尘扬,瞬间一人一马已百米开外。银宝领着一队人马恭候,只以为凭借自家主子对霓裳郡主黏糊劲少说上了马,还有磨蹭,哪里想到自家主子跟流星一样,闪出马车瞬间便没了人影。
这速度叫人有点难以接受,眼见主子都奔出老远,他才听身旁同伴道:“主子声音不对劲啊,感冒了?”
闻言银宝愕了下,心思微动,主子身板好,怎会无缘无故感冒,方才那声音……嘿嘿,银宝突然奸笑两声,大赞自己主子就是勇猛天下无双,也兴冲冲地吆喝一声,一甩马缰紧随而上。
而凤帝修打马奔出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