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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没什么事儿吧,为夫还困着呢,娘子陪我睡觉!”凤帝修闻言却是一脸不满,抬手环了旖滟腰肢便将她又压回身侧,抱了怀中。
旖滟见凤帝修墨发散开,亵衣半敞,露出一大片肌理紧致胸膛,凤眸惺忪,雾气霭霭,少了平日幽深,却愈发邪魅惑人,她眨巴了眨巴眼睛,又垂眸瞧了瞧自己,同样只着亵衣,衣衫凌乱,这般情形只怕任谁看了都会旖念丛生,她眸光一闪,勾起凤帝修脖颈来,神情狡黠地道:“夫君再和我秀一回恩爱给人瞧,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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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 珍惜()
莫府中,天还未亮,和琉璃院紧挨着碧玺院已灯火通明,丫鬟们忙忙碌碌正为楼青青收拾着院落。青鸾郡主出身高贵,因自幼丧母,又是楼家唯一嫡女,备受疼爱,自其有了病,长辈们是因怜惜对其百般纵容和关心。
莫夫人乃楼青青姨母,因妹妹早逝,将楼青青当亲女般疼爱,楼青青有病,莫夫人宁肯委屈亲生儿子,也要坚持将其娶回家中做媳妇,好看顾一生。莫府奴婢们知道楼青青楼夫人心中地位,如今楼青青要住进来,自不敢怠慢,进进出出将楼府带过来楼青青惯用物件等一一搬进院子。
楼青青披着白狐毛雪白斗篷站碧玺院外,翘首望着远处,神情焦虑,问着婢女道:“还没找到表哥吗?表哥到底去了哪里!你们也去找,将表哥找来,去,去!”
见楼青青说话间神情已激动起来,几个婢女生恐她又发起疯来,忙应声答道:“是,是,奴婢们这便去找,郡主莫急!”
言罢,四散而去,唯留下一人守着楼青青。这厢婢女们方散,就听旁边一墙之隔传来两个声音对答道。
“公子对霓裳公主当真上心,青鸾郡主刚刚进府,公子便急慌慌到琉璃院寻霓裳公主解释呢。”
“是啊,何曾见过公子对女子这般紧张过,不过这会儿天色尚早,霓裳公主只怕还未醒来呢,公子也太过心切了些。”
这对答声随着脚步声经过,渐渐远去。楼青青听是面色大变,她匆匆赶来莫府,就是不愿旖滟和莫云璃多接触,此刻听闻莫云璃寻旖滟去了,且旖滟尚睡觉,楼青青哪里还呆得住,急喘了两下,她拔腿便冲出碧玺院往临近琉璃院奔去。
她跑进院子,却见静悄悄,连一个人影都不见,显然旖滟确实尚未起床。她想着方才婢女们对话,跺了下脚便往正房跑。到了廊下,刚好见紫儿从屋中出来。瞧见她,紫儿楞了下后便抬起手来,急声道:“郡主不能进去!”
楼青青见紫儿阻拦,愈发觉得莫云璃就屋中,连回应紫儿一声都不曾,她便一扯紫儿一阵风地往内室冲去。楼青青武功不俗,紫儿被扯得踉跄两步,稳住身子,见楼青青已奔进了屋,不由勾唇一笑。
内室中,只床榻边儿一左一右地竖着两盏羊角灯,散着昏黄光芒,将半掩帐幔床榻映橘光融融,楼青青冲进屏风,一眼便瞧清了床榻上情景。
只见铺着大红锦被大床上正躺着两具激烈交缠身影,那男子仰面躺床上,墨发若瀑垂落,滑下床榻,半边身子都掩垂下帐幔后,瞧不见全貌。而他腰腹上,却骑坐着一个身段曼妙无比女子,女子长发亦是披散着,随着她纤腰扭动,发丝滑落光裸肩背,露出如玉优美背部。
她上身分明只凌乱地挂着一片肚兜,且那肚兜系绳早已半落,堪堪遮着身前风光,从楼青青位置却能瞧见那胸前晃动雪波。女子腰间因堆着褪去衣物,故此倒瞧不见身下情景。但依女子俯身亲吻男子情景,还有男子紧紧扣住女子纤细腰肢上,带着她摆动动作,以及男人似欢悦,似压抑闷哼声,却不难想象出那掩盖衣物锦被下情景来。
楼青青全然不曾想到竟会瞧见这样糜艳激烈一幕,登时呆若木鸡,而床榻上沉浸欢愉中一双红尘男女似此刻才发现她到来,受到惊吓。
那骑跨男人身上女子惊愕回过头来,露出绝美容颜来,双颊酡红,美眸氤氲,妩媚妖娆令人心惊,却正是旖滟。而那男子反应一些,旖滟尚惊楞住时,他已迅速扯起锦被将旖滟拉下,抱住,用被子将两人皆裹了个严实。接着他方拥着旖滟坐起,幽沉凤眸碎冰深冷地盯视过来,怒声道:“滚!”
那虽冰冷盛怒却依旧俊美绝伦面孔,楼青青瞧清楚,正是霓裳公主未来驸马无双太子凤帝修。
她被这声怒喝给惊过神来,登时面色涨紫,忙无措地道:“是,是!”
言罢,她慌不择路地转身,半个身子撞上屏风,直将鸡翅木底座十二屏屏风撞得摇晃,她也无暇顾忌,捂着被撞得生疼胸口便冲了出去。
她奔出房间,正见一个穿蓝色儒袍清俊身影匆匆而来,却是莫云璃听闻楼青青冲进了琉璃院,恐她惹祸,搅扰旖滟,这才急急而来。
楼青青正无措,脑子一片空白,瞧见莫云璃便冲了过去,一把抓了莫云璃手便往外跑了,倒像是身后又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莫云璃被她扯着,见她脸色涨红,神情慌乱,他不明所以,只能蹙眉任其拽出了院子。待奔出琉璃院极远,楼青青才虚脱地靠着墙壁喘着粗气,茫然地瞧着莫云璃,道:“他们,霓裳公主和无双太子明明还没有大婚,他们怎么……怎么能睡一起,还……还……”
说着,她脸色红起来。她这话不过是此刻脑子空白一片后,先想到,不由间已是脱口而出。莫云璃闻言却是脸色瞬息煞白,怔当场。
楼青青从未见过他这等骇人模样,好似一瞬间被抽空了灵魂一般,她脸上红晕亦瞬间褪,忙慌乱地道:“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见楼青青眼中已惊吓地满脸泪水,莫云璃才回过神来。念着旖滟和凤帝修两情相悦,情浓炙热,两人又皆非固守陈规之人,住一起亦无甚稀奇,他早该想到才是,又有何不能释怀。遂他才冲楼青青淡淡一笑,只笑意却说不出苦涩寥落,道:“怎穿这般少便到处乱跑,走吧,表哥送你回去。”
琉璃院中,楼青青奔出去后,旖滟便笑着凤帝修怀中挣了下,道:“好了,好了,松开,闷死人了。”
她被凤帝修紧紧抱怀中,外头又重重裹着锦被,只觉一阵胸闷。岂料她刚一挣扎,凤帝修便闷哼一声,声音甚至带着几分急切,道:“别动!”
他那嗓音黯哑不像话,旖滟方才注意力被楼青青吸引,不曾留意,此刻才意识到,两人此刻姿态有多么暧昧火辣。锦被下,她还骑跨凤帝修腰间,隔着丝薄亵衣,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体紧绷。
旖滟一下子僵着,心跳絮乱起来,再也不敢挣扎一下。两人未曾定情前,凤帝修时不时便爱撩拨下旖滟,做些亲昵小动作,可自从定情之后,凤帝修反倒不敢再乱来,尤其是定亲之后,两人虽一路皆同枕而眠,然凤帝修却规矩地很,当真是相拥而眠,甚至有意避免和旖滟过分亲昵和嬉闹。因为只有他清楚,他如今意志力有多么薄弱。
旖滟冰雪聪明,岂能不明白凤帝修隐忍。她并非真正古代大家闺秀,虽则她和凤帝修之间用不着试婚,但她却不介意大婚前和凤帝修发生关系,对此事她只想顺其自然便好。
先前凤帝修忍着,她自也做不到太过主动,可此刻既然他情动了,而她亦不排斥,又何必苦着他呢。故此,旖滟不过凤帝修怀中僵了一下便软下身体来,轻笑一声,埋头凤帝修耳边吐气如兰,道:“怎么了?为什么不能动?真好闷啊,你放开我!”
她声音中满是不解,像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一般,说着便又蹭着要挣脱。凤帝修抱着旖滟,因瞧不见她神情,只闻她口气迷茫,便当她不曾察觉自己身体反应,一时间当真是哭笑不得,到底舍不得就此放开,便恶狠狠地道:“你这女人,叫你别动!”
谁想他话音未落,旖滟便一口含住了他耳朵,用贝齿轻轻一咬,舌尖一舔,复又吸允两下,似品尝美味糕点,感受到凤帝修倒抽一口气,身子已颤栗起来,旖滟方退了下,对着他耳廓呵气如兰,轻嗔着道:“敢凶我,咬你哦!”
那香软舌滑过耳颈,凤帝修血脉贲张,只觉头脑被击地半刻空白,待她对着耳廓呵气,已是再难任她乱来,他双手扣住旖滟肩头,将她往床榻上一压便倾身扑上,一双黢黑若子夜,失去清明凤眸紧紧锁着旖滟。却见旖滟瞪着无辜明眸正瞬也不瞬,满是疑问地瞧着他。
他尚未言,旖滟便道:“做什么压着我,楼青青都走了啊,你不知道,那癔症其实能靠心理治疗辅助了药物治愈,只不过我要给楼青青做心理治疗便必须要先博得她信任和依赖,所以我才……你放开我,一会儿紫儿就要进来了。”
旖滟说话间再度挣扎起来,见她这般懵懂无知模样,凤帝修只觉身体中,心口中皆窝着一把熊熊燃烧烈火,简直都要将他自己给烧成一团灰烬了。他黑若点漆凤眸翻涌起暗潮来,似能将人吸入那漩涡之中,抬手固住旖滟乱扭身体,他声音几乎狠厉地道:“叫你别动!”
旖滟闻声,见他额头已冒出汗珠来,差点没破功笑出声来,忍了下,方才不解地再度眨了眨眼眸,几分委屈地道:“为什么不能动,紫儿真进来了,而且你没觉着热很吗?”
凤帝修对上她清澈迷茫,一闪一闪大眼睛,侧颜已因咬牙而拉扯出冷峻弧线来,她懵懂,令他加狼狈,也加难以控制自己,他几乎是愤怒地蓦然沉了下腰,令这折磨他女人能真实而清楚地感受到他**,声音嘶哑地道:“滟滟说我热否?”
旖滟却因他动作瞪大了眼睛,惊愕地道:“呀,什么东西,好烫!于我瞧瞧。”
她惊罢,再忍不住唇角溢出笑意来,手却攀上凤帝修胸膛,指尖撩起衣襟滑了进去,游走他起了一层潮汗,愈发光滑却紧绷胸腹上,媚眼如丝,挑唇道:“身上也好烫呢,夫君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