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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铭正从里边走出来,看见我,愣了一下,就要说什么,我没容得他出声,上前一步又将他推回去。然后顺手关上了电梯门。
聂铭被我搞的莫名其妙,忍不住皱眉问道:“你怎么了?”
我抬头看他:“你刚刚说的算数吗?”
他愣了愣,没明白:“什么?”
“合作。”我死死的攥着手指,脸色苍白道:“如果算数,那我同意了。”
聂铭完全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突然变了想法,但他也不问我,只是含笑看着我,道:“徐冉,早这样该多好。我永远也不会是你的敌人。”
聂铭离开后,没一会儿我手机上就收到他发来的短信,我打开一看,居然是聂衍近期的行程安排还有随行人员的名单。
看到这事无巨细的大小琐事,我不得不对聂铭安排的眼线好奇,想来想去,我突然觉得聂衍的司机小林很可能就是,毕竟一天二十四小时待命在聂衍身边的人也只有他。
我还在脑海里翻来覆去的找出证据,聂铭又追加了一条:“那个当红模特周佳佳你注意点,她是聂衍身边出现最频繁的女伴。”
第16章:第十六章情敌来了()
聂衍身边的小明星就没少过,基本上都是逢场作戏的多,我对女模特也放不到眼里,说到底我还是更在意宋瑜。
如果说几个小时之前,我对聂衍订婚的事情还是觉得没有一点真实感,就像是做梦一样,那么从我刚刚真的见到宋瑜得一瞬间,那场梦就醒了,所有的压迫和恐慌也都如同阴雨后的的太阳,强烈而毒辣的冒了出来。
她依旧是那副讨厌我的神情,我看着那张脸,就能想到被宋家赶出来的那个夜晚,她和她妈妈赵美琳站在宋家别墅的门口,盯着我,就像看一条可怜的丧家犬一样。
我妈输给了赵美琳,最后的下场是客死异乡,?我不想跟她一样可怜。
如果聂衍订婚的对象是其他人,或许我还能平静的退出。但是对方是宋瑜,以我对她的了解程度,就算我不跟她争,可她今天看到了聂衍身边的女人是我,那她就不会放过我,与其被她逼到绝路,我宁可先发制人。
我正仔细的记下聂铭发我的行程,一个服务生过来告诉我员工休息室那边乱成了一团,要我过去,我这才突然想起来那个从陆铖几个人手底下跑出来的陪酒小姐。
小刘酒还没醒,我只能亲自跑一趟,一想到陆铖那几个公子哥的作为,我实在觉得疲惫,这几天,真是水逆,叹了口气,我从办公室的抽屉里拿了一些现金。起身去了员工休息室。
我到的时候,几个陪酒的小姐起叽叽喳喳替那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姐抱不平。
但我一进门,立马一个个都像被割了舌头一样噤了声,规规矩矩的喊了声“徐姐。”就迅速的作鸟兽散了。
出去的时候,还贴心的把门给关上了。
我尴尬的摸了摸手腕,就见那姑娘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抹了一把眼泪,抽抽搭搭的道:“徐姐……你来了。”
我“恩”了一声,也看了看她,或许是因为刚刚化了妆看不出来,现在她卸了妆看起来年纪并不大的样子,加上脸上泪痕未干,脸颊还肿着,活脱脱一副楚楚可怜的学生样。
金楼的服务员都是小刘一手安排和招聘的,我管的不多,一时间也想不起她叫什么名字来。
顿了顿,我走到她身边坐下,轻声问她:“脸还疼吗?”?
她伸手摸了摸肿起的脸,摇了摇头,又哭了起来。
我一见她哭,也有点不知所措,只能柔声的劝她:“别哭了,这不是也没出什么事吗?”
我一向不会安慰人,这话一出口,我就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头。果然,那女孩也觉得这话不好听,抬起头,连哭都止住了,冷声道:“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噎了一嗓子。就听她又续道:“我来上班之前,就跟刘经理说好了只是陪酒,不坐台的,可是刚刚……那几个流氓,差点就在包厢里强暴了我,刘经理他就坐在那里竟然不管不问……这怎么能叫没出什么事?难道金楼就这样保证员工的人身安全?”
说到这里,她已经擦干了眼泪,一副维权到底的模样,我有点头大,陆铖那几个公子哥平时里就嚣张跋扈的,加上喝了酒,肯定是不好对付。估计小刘也不是不想管,而是根本管不起。
第17章:第十七章我补偿你()
但这姑娘说话也很强硬,看起来也不是愿意小事化了的样子,我咬了咬唇,从包里拿出刚才的现金来递给她,试图劝她。
“刘经理没拦着是他的不对,刚刚我说话也有问题,我也向你道歉,这样吧,这些钱你拿着,好好养养伤,多出来就算我补偿你的。”
谁知道她看了一眼我手里的现金,皱了皱眉,反问我:“徐姐,你觉得我是为了要钱吗?”
她这话一说完,我觉得不明白的反倒是我了,能来夜总会陪酒的姑娘,没几个是家境良好的,说白了,如果不是被钱逼到绝路,哪个姑娘会乐意成为男人们玩乐的工具。
我仔细琢磨了一遍她的话,以为她是觉得我给的钱少,于是道:“今天店里的现金不多,如果你觉得这不足以补偿你的精神损失的话,我明天叫财务科补给你……”
她打断我:“徐姐,我不要钱,我要一个说法。”
“说法?”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有点哭笑不得了。
在这种夜场里一个陪酒女要找几个有权有势的客人要说法,这真的是最大的笑话了。
我想了想,道:“你年纪小,我也不跟你认真,这样吧,我让财务科给你补半年的工资,你先回家好好考虑一下,顺便把伤养养好。”
她白了一张脸,声音也尖锐了起来:“你们是不是觉得我陪酒所以我就没尊严,或者说我就活该被那几个人渣强暴,被他们拳打脚踢?”
我怔了怔,突然觉得话说到这里,已经没了继续交流下去的意义,干脆起身朝外走。
确实陆铖几个人都是人渣,可在夜场讨生活还想要尊严,那也是个奇葩,这么多年,我见过太多女孩吃亏。可那有什么办法,弱肉强食的世界,并不是每个人生下来,就都能温饱无忧。?
什么样的阶层就该说什么样的话,温饱都成问题,还讲那些看不着摸不着的尊严,自尊,简直就是智障。
被他们这么一闹,我只觉得金楼里乌烟瘴气的。
小刘的酒也差不多醒了,我怕他醒的不够彻底,又叫几个服务生给他灌了两碗醒酒汤,然后找了个司机开车送我回别墅。
我这两天简直要精神衰弱了,靠在车的后座就睡着了,到了别墅,还是司机把我叫醒的。
我拎着包下了车,被冷风一激,整个人顿时精神百倍。偌大的别墅区空荡荡的,我哆哆嗦嗦走到自己家门口。
正准备伸手按密码,只听“叮”的一声,门自己从里边开了。
我以为有贼,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后退了一步,结果却见聂衍穿着家居服站在门口,一只手还保持着开门的姿势。
我以为自己出现错觉了,赶紧抬手揉了揉眼,就听他冷声道:“傻了吗?”
我回过神,摇了摇头:“没有,我以为你……”话没说完,我又赶紧咽了回去,关心的问他:“你吃饭了吗?”
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却转身朝屋里走,我一怔,赶紧就跟了上去。
别墅里黑漆漆的,他自己在里边也不开灯,只有电视打开着,放的还是财经频道。我不习惯太黑的地方,默默开了灯,然后朝厨房里瞄了一眼。
蛋糕还是我出门时候的样子,看来聂衍也没吃。
我脱了大衣,到了一杯水,问他:“喝水吗?”
第18章:第十八章许愿吧()
“不需要。”他坐在沙发上,却是一脸的倦意。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傍晚的时候才跟我说分道扬镳,到现在为止还不足十小时,我突然担心,他如果是过来送分手费的,我怕该怎么办。
正胡思乱想的紧,就听他淡淡道:“别乱想,说了陪你补过生日,总觉得应该要看你吹完蜡烛才算圆满。”
我有点傻眼:“你特意过来陪我切蛋糕吗?”
他沉沉的“恩”了一声,道:“你今年21岁生日,想许什么愿……”
他不说,我险些忘了我才21岁,金楼的服务生无论年龄大小都喊我徐姐,有时候我自己都恍惚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老了。
18岁的时候遇见他,整整三年,真跟做梦一样。
我走到他身边坐下,笑到:“一时间想不起来。”
他低头瞧着我,一双眼睛里有我很少见到的神色。
我突然想抱抱他,然后我真的那样做了,破天荒的他居然没有推开我。
我乘胜追击像小孩子一样道:“是不是我切完蛋糕,许完愿望,你答应我的事情做完了,你就会走?如果是那样,我一辈子都不想去切蛋糕,也不想许愿。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他看着我,却不说话,我有点慌了,担心自己说错了话惹的他不高兴了。刚犹豫要不要松开手退到一旁,他就突然的低下了头,吻住了我,薄荷的气息还夹杂这淡淡的酒气。
我简直吓了一跳,三年来他很少亲我,这一下子突然袭击,我有点不知道如何回应他。而且他似乎还有点喝多了的意思。
我正在晃神,他却突然咬住我的唇瓣,微微的刺痛让我忍不住惊呼,下一瞬,他的掠夺就变得更加的彻底,我脑海一片空白,只感觉酥麻的感觉从心底升起,浑身上下烫的不行。
但在此时,他的手掌却从我的衣摆下探了进去,指尖微凉,引得我忍不住战栗。
我觉得自己就像刀俎上的鱼肉,任由他宰割,这种感觉让我很不习惯,我抬了抬身子,想要换个姿势,却被他一口咬住了脖子。
我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