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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老头的眼神淡淡的扫了一眼柳之兰,低沉的吼了一声,闭嘴。
她还有脸哭?做出如此歹毒的事情,她还有脸哭?
柳之兰的身子又狠狠的颤了一下,闭嘴的速度太快,被呛着了,让她不断的咳嗽着。
钟情心疼的抚了抚的背脊,微微抬眼,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柳老头,强装镇定的问他,找她们有什么事?
柳老头冷冷的扯了一下嘴角,“管家没告诉你们是因何事吗?嗯?”在他面前装什么?真以为他会看不出来她的那点聪明吗?
女人聪明是好,可这聪明不是用在正途上,就免了。
微微握了一下手,钟情咬了咬牙,翘了翘嘴角,“管家就了一句,爹您找我们,我们真不清楚您找我们有什么事?”此时她也没有什么好的法子,就只能装傻充愣了。
只要女儿那里没出岔子,就万事大吉了。
希望女儿聪明一回,不要拖她的后腿。
“老二家的,我一直觉得你是个聪明人,也欣赏你是个聪明人。”柳老头语气淡淡的,“不过,有时候,人还是糊涂一点好,要不然,聪明反被聪明误。”
多年来,他可能不了解老二家的?之前是为了家里好,他睁只眼闭只眼,当做不知道,不想不去管而已。
一旦他『插』手管了,意义就不同了。
听到柳老头的话,钟情的心里一咯噔,脸上却维持镇定,微微垂下眼眸,不低声。
柳老头也不在意她回不回答,又扫了她们母女一眼,现在就定在了柳之兰的身上。
“之兰,是不是被你推下荷花池的?”
话落,不等柳之兰出声,钟情急急的开口,“爹,是谁在『乱』嚼舌根?没证据是不能随便冤枉饶,兰她一直在房间里写字,没出过门。”她的脑子快速的转动着,看看有什么办法让柳之兰平安度过这一劫?
她在身后的手悄悄的掐了柳之兰一下,柳芝兰才反应过来,红着眼眶她没有推下荷花池。
只要她咬紧牙关,不把这件事情出去,她就会没事。
她也不忍心让娘亲失望。
最重要的是,她没办法承受祖父的怒火。
“是吗?”柳老头嘲讽的笑了笑,身子背靠着椅背,眼睛盯着柳之兰,“难道不是你指使你身边的丫鬟去推的吗?没有你的指示,丫鬟自己作死的动手?”当他是三岁孩子吗?这样骗他?
“爹…”
“我没问你。”
就这么轻飘飘的四个字,让钟情闭上了嘴,不敢再吭声。
她的有些担忧的看着自家的女儿,心里祈祷她撑过柳老头的『逼』问。
柳之兰兰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钟情,又转眼看向柳老头,用力的咬了咬下唇,她没做这事。
反正已经死无对证了,她这么,柳老头他们也没办法拿她怎么样?
柳老头又深深的看了一眼柳之兰,拿起桌面上的茶杯,慢慢的喝了两口,他那高深的模样,唬住了钟清跟柳之兰。
他又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能够随便的被她们骗的。
他就看看柳之兰能撑得到什么时候?
他越是这么做,钟情母女俩的心里越是没底,不知道接下来会有怎样的狂风骤雨?
又晾了钟晴母女俩半晌,柳老头再次出声,“之兰,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是不是你指使丫鬟推下荷花池的?”如果柳之兰梦痛痛快快的承认,柳老头的心里会舒服很多,可惜…
柳之兰紧张的揪了揪首秀,又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不是她。
她不能承认,绝对不能承认,一旦承认就完蛋了。
“真的?”
“真的。”
“很好。”柳老头啪的一声,把茶杯放回到桌面上,眼睛盯着柳之兰,满身的肃杀之气汹涌而出,『逼』得钟情母女两人脸『色』苍白,“事不过三,我已经给了你三次机会了,你不好好把握,就不要怪我了。”
柳之兰双手紧紧的握着钟情的手,哭着不是她,不是她,她没有推下荷花池。
要推也是彩虹推的,关她什么事?她不背这个锅。
即使…即使是她叫彩虹推的,罪魁祸首也不是她,她没有动手。
“爹,是您的重孙女,兰是您的孙女,您不能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冤枉了兰。”把一个丫头片子宠成这样,也不怕把她宠坏了,钟情的心里对柳老头也是不满的,“凡事讲究证据,爹,您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兰身边的丫鬟推的?”
不能慌,不能慌,她一慌『乱』了,女儿就惨了,女儿还得要靠她,她绝对不能慌『乱』。
钟情悄悄的吸了一口气,抬头迎向了柳老头的眼神,极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绝对不能慌『乱』。
柳老头冷哼了一声,既然你们要证据,那就给你们证据。
听到这话,钟情的心里又一咯噔,难道真的有证据?
又看了一眼柳老头,她没办法从柳老头阴沉的神『色』中看出什么来。
微微抬起手,柳老头打了一个响指,一道穿着黑『色』衣袍的男子突然间出现在花厅里,把钟情母女俩吓了一大跳。
“老二家的,你应该知道这些饶身份吧?”
怎么可能不知道?钟情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她僵硬的扯了扯嘴角,知道。
她没想到那个片丫头的身边会有暗卫保护着她,她凭什么呢?凭什么呢?
此刻,她心里对柳老头产生了怨怼,怨他太过偏心。
一心向着四房。
要不是如此,她也不会看四房不顺眼。
“很好…”柳老头挑了挑眉,他还以为老二家的会否认呢,哼…算她识相,“这是守在身边的暗卫,别饶一举一动,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看了一眼暗卫,暗卫接收到他的指示,把事情了一遍。
他越,柳之兰的脸『色』就越苍白。
她…她做的这么隐秘,怎么…怎么可能会让人发现?
还知道的一清二楚。
那她…她该怎么办?
话音一落,柳老头就对暗卫挥了挥手,瞬间,暗卫消失在花厅里。
看到来无影去无踪的暗卫,柳之兰心里更怕了。
她抬头看着钟情,能救她的只有娘亲了。
“之兰,你还有什么好的?”
一听到柳老头的声音,柳之兰反『射』『性』的身子一抖,带着哭腔,她不知道这件事情,是…是彩虹背着她做的。
眼神冷了冷,在柳老头心里,敢做敢当才是柳家的好儿孙,做错了事,就勇敢承认,而不是推到别人身上去的。
这不像柳家饶作风。
钟情看到柳老头的神『色』,心里暗暗叫了一声糟糕,捏了一下柳之兰的手,让她闭嘴后,自己出声,“爹,可以叫丫鬟彩虹来对峙对峙。”反正彩虹死了,她们也不怕什么了。
闻言,柳老头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钟情,这一眼,让钟情的心里猛地跳了一下,涌起了不好的预福
随即,她又极力的压了下来,垂着眼眸,等着柳老头的应答声。
“丫鬟不是在你们来之前,上吊了吗?死人,还怎么对峙?老二家的,你…”
悄悄的吁了口气,钟情低着头,她太紧张了,忘了这事,来之前,彩虹已经畏罪『自杀』了。
彩虹死了,也就对峙不了了,罪名也落不到女儿的头上去了。
想到此,钟情的心里越发的淡定了,“爹,这总归是儿媳管制不严,等下,儿媳就带兰去向道歉。”道歉这点事,她们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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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章 处罚()
到了这个时候了,竟然还不肯承认,柳老头的脸『色』越发的黑沉,他冷冷的看了一眼钟情,抿了抿嘴角,“老二家的,老夫过你是个聪明人,可你犯了一个聪明人必犯的错误,就是太自以为是了。”她以为她做的那些事情,真的能瞒过他吗?
他以前是睁起眼闭只眼,不想跟她计较,现在不得不计较了。
再不好好整顿一下,她就要翻了了。
钟情的心里又是一颤,抬眼看了一眼柳老头,翘了翘嘴角,“媳『妇』不明白爹在什么?”要不是她握着柳之兰的手不断的加大力气,真会以为她如同脸上的神情那般淡定。
柳之兰咬了咬下唇,抬头看了一眼钟情,不敢开口她的手很痛。
她怕被娘亲骂。
柳老头看了一眼钟情,冷冷的往门外喊了一声,带进来。
带进来?
钟情的眼神转向门口,看到侍卫推着彩虹进来,脸『色』一变。
彩虹不是死了吗?她怎么…
完了…
她狠狠的闭了一下眼睛,觉得这次真的完蛋了。
柳之兰又看了钟情一眼,声的叫了一声娘亲。
娘亲不是彩虹已经死了吗?她怎么还在这里?
彩虹踉跄的跪在地上,怯怯的看了一眼钟情后,才开口,见过太老爷。
柳老头扫了她一眼,“你,是谁指使你推下荷花池的?”他几次庆幸,会游泳,要不然…
那后果他想也不敢想…
一想起来这事,他就恨不得把幕后之人千刀万梗
同是一家人,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恨,要对一个孩子下这样的毒手。
彩虹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着,哑着声音她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
不知道?
好一个不知道…
柳老头气得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砰的一声,桌子被拍成了散架,他的眼神更加的阴沉,盯着彩虹,“谁给你的胆子里抵赖的?啊?难道你不知道你的一举一动全被人看了个正着吗?”她这行为,跟她的主子一模一样,就想着抵赖。
听到柳老头的话,彩虹的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了,她重重地磕了几个头,嘴里继续着不知道。
柳老头没耐心跟她那么多,直接让人用刑,用到她肯为止。
就这么一个丫鬟,差点害死了他的重孙女,要不是为了让他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