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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男两不误-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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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面对闵妃的奚落,她又羞耻又委屈,恨不得转身就跑,一张吹弹可破的粉面涨得通红,晶莹的泪花立时就滚在眼里,当真是一派弱柳扶风、楚楚可怜的珠玉之姿。

    闵妃越看越觉得碍眼,就像眼皮子里进了砂子般的不舒服。

    时吾君连忙上前一步,开口回护道:“回娘娘话,家妹这几日身子确实不大舒服,若有什么不当之处,还请两位娘娘海涵。”

    其实闵妃曾经是很喜欢时吾君的,容貌大方,不艳不俗;举止有度,进退相宜,且出身高贵。她也曾不满过,凭什么好的女孩子首先都要可着太子?她儿子怎么就不能有这样一个正妃?可如今时吾君真的即将成为她的儿媳,她却又不高兴了。

    这算什么?好的时候不给,太子废了、时家失了势快死绝了,这时候才想起她儿子了?当她儿子是什么?

    自然看时吾君也十分不顺眼。

    抿了口茶,她幽幽叹了口气,“说起来,家里遭了这么大的事,换谁也是个难过的坎儿。可君儿你不一样,你原本是作为太子妃养起来的,心胸气度可不能与普通女孩一样。”

第27章 英雄救美() 
阖了茶碗盖,精致的瓷器碰撞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就像闵妃冷冰冰的音色,“所以,这旁人可以糊涂,你却不能糊涂,这宫里的规矩更不能糊涂。本宫方才问的是你妹妹的话,哪有你说话的份儿?你从小的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

    这话已是极重,闵妃显然是将一肚子气都发到时吾君头上了。

    时吾君连忙跪下,行以大礼伏在地上,额头紧贴在交叠的双手上,“娘娘教训的是,是君儿失礼了,请娘娘重罚。”

    闵妃也不让她起来,尖锐地道:“本宫丑话先说在前头,你如今身无所靠,不能为晫儿分忧也就罢了,日后若是做了什么令晫儿丢脸的事”她哼了一声,细润的手指在桌上轻轻一拍,腕上的几只镯子碰将起来,一阵金石叮当,“本宫决不轻饶。”

    时吾君温顺地道:“君儿记下了。”

    闵妃见时吾君这般恭顺,心里的气便略平了,正准备叫她起身,这时温贵妃突然笑吟吟地插言道:“闵妹妹此言差矣。君儿的生母瑚琏郡主可是是璧琉国虞王爷的独生女儿,璧琉当今天子的表妹,君儿系出璧琉的皇族,身份贵重,并不能算是身无所靠。”

    提起这个,闵妃更是不满,自然就忘了让时吾君起身,只顾嗤笑道:“什么皇族!不过是我大泱的一个小小属国而已。”她剜了时吾君一眼,道:“这样的皇族,有什么稀罕!”

    璧琉依附大泱,为表忠心,年年进贡,时有联姻不说,每朝天子都会送一个王子来做人质。眼下的人质是安王连动,而上一个便是时吾君的表舅、瑚琏郡主的表兄、璧琉当今天子的胞兄青王连鸿。

    这表兄妹两人一个作为人质身陷妙陵、一个和亲而来,两人具是人中龙凤,在世时风华绝代,一时无两,但早已客死大泱多年,说到底毫无用处。

    没人叫她起来,时吾君便仍跪伏在地上,眼睛看着阴影下的如意纹地毯,道:“娘娘放心,君儿一定会谨言慎行的。”声音平静如水,没有半点起伏。

    闵妃见她这般规矩顺服,心里舒坦不少,颜色稍霁,终于道:“你起来吧。”

    时吾君这才口中称谢起身,垂目而立。

    时盛容也暗暗松了口气。

    “闵妹妹你且放心吧,君儿这孩子相貌人品都没说的。”温贵妃又开了口,她端庄地坐在主位,嘴角噙着和蔼的微笑,“你瞧她,多护着妹妹,容儿有这么个姐姐,当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三言两语,看着是夸赞时吾君,实则将话锋又扯回了时盛容身上。

    闵妃本来消了的火气又被勾了起来,冷冷的目光顿时扫向时盛容。

    时吾君说起来,除了家门败落之外,本人那是万里挑一没的说,可这时盛容是个什么身份?出身低微不说,不懂规矩,不会说话,不知道维护手足,一身狐媚功夫,实在是个上不得台面的。

    感到闵妃凌厉的视线,时盛容本来落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但又不知该怎么办,便只手足无措地呆呆站着,口中诺诺不能成言。

    闵妃见状气得不轻,“啪”地拍了拍桌子,“怎么?连句请罪的话都不会说么!”

    “娘娘恕罪。”时盛容连忙跪下,可心里却实在想不出哪里得罪了这个未来的婆婆,本就委屈强忍的眼泪簌簌落了下来,哭得梨花带雨,又不敢放声,一张脸憋得通红,当真委屈可怜。

    闵妃出身世家嫡女,性子明快,爱憎分明,最是见不惯动不动就以哭祈怜的小家做派,火气上来,正要重重训斥,却见时盛容哭着哭着竟忽地身子一歪,昏倒了!

    “容儿!”

    母妃训话,厉晫不好多开口,一直在旁看着,这时见时盛容昏倒了,立刻冲了过来,大手一捞将她抱了起来,“容儿!容儿!”叫了两声没反应,他极快地扫了时吾君一眼,紧张地大叫道:“来人!太医!宣太医!”

    这变故突如其来,两位娘娘也有些惊住了,两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时盛容竟说晕就晕,这还一个手指头都没碰着呢!

    不过毕竟是在玉鸾宫,温贵妃吃惊之下很快吩咐人去请太医,又让厉晫将时盛容抱进屋里放在床上,令宫女小心伺候着。

    闵妃跟进屋来,见厉晫坐在床边握着时盛容的手一刻也不肯放开,那副有了媳妇忘了娘的样子令她的眼皮跳了几跳,轻哼一声别开目光。

    时吾君见状,忙扶了闵妃坐下,又轻手轻脚来到厉晫身后,柔声叫道:“王爷。”

    厉晫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王爷宽心,容儿她自小身子很好”时吾君叹口气,往前上了一步,站在厉晫身侧俯身靠近时盛容,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轻声叫道:“容儿、容儿”

    几声之后,只见时盛容眉尖动了动,嘤咛一声,缓缓地睁开眼睛。

    时吾君的声音猛地顿住,眼珠仍是盯着小妹,半侧了头去叫厉晫,“王爷!王爷!容儿醒了!她醒了!”

    她惊喜地叫着,自然而然地抬手轻轻搭在厉晫的肩头,“王爷您快看!容”她再次顿了声音,手臂的姿势一僵,然后神色诧异地收回手垂目看去,见上面果然猩红点点,不由惊呼一声,再不管时盛容如何,只紧张地端详着厉晫,摊开手给他看,急道:“王爷!这是怎么回事?您受伤了吗?”

    这一声惊起千层浪,闵妃扭头一看,模糊看见时吾君手上的殷虹,再听了她的话,哪里还坐得住,急急忙忙冲过来,仔细瞧了眼时吾君手上确实是鲜血,脸色陡然惨白几分,看了几眼儿子的肩头,可因厉晫如时吾君所言穿了黑色的衣服,她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又不敢乱碰,情急之下伸手就去脱厉晫的衣服,颤声问道:“晫儿你你这是怎么了?快,让母妃看看”

    厉晫忙握住闵妃的手,身子侧了侧,挡住明显颤抖起来的时盛容,宽慰道:“母妃放心,只是一点小伤,不碍事。”又瞪着时吾君道:“你胡说什么!”

    “君儿哪里胡说了!”闵妃已经红了眼睛,盯着儿子道:“都见血了,怎么会不碍事!你别挡着,快给母妃看看!”

    厉晫站起身来,扶了闵妃的胳膊,将她带得离床边远了些,无奈地道:“真是一点小伤。”他说着还大力动了动肩膀,眉头都不皱一下,“您看,儿子都不觉得疼。”

    闵妃见他神色如常,确实不像是强撑,多少松了口气,不至于再去急着扒儿子的衣服,但仍是追问道:“好端端的怎么会受伤?”

    厉晫摆摆手,眼角往床边一瞄,见时吾君已经在安抚时盛容,复对闵妃道:“刀枪无眼,切磋时不小心罢了。”

    温贵妃也一直在屋里,闻言满脸惊奇,温言细语地问道:“是哪个大胆的侍卫?竟有这般好的功夫,能伤到荆王?”

    要知道,荆王此人,与好色同样出名的是他的军功。十三岁入军营,十五岁随军出征北疆伐蛮,十七岁领兵西征,三年苦战,平呼揭,为大泱立下赫赫战功。他的一身功夫是实打实从鲜血中淬炼出来的,是经历过生死考验的,如今整个妙陵城,单就武功而言,能伤到他的人可说是屈指可数。

    究竟是哪个侍卫,既有这个能力,又有这个胆量能让荆王见血?

    闵妃闻言,也察觉不对了,问道:“说呀,到底是哪个侍卫?”佯怒道:“你说不说?不说我就禀告你父皇,下旨彻查,皇子受伤可不是小事,等查出是谁,定要治他个行刺皇子的罪名,凌迟处死!”

    闵妃说完这话,厉晫苦着脸还来不及说什么,便听“扑通”一声,时盛容从床上滚了下来,跪行至闵妃脚下,磕头道:“娘娘饶命,是是容儿是容儿不小心伤了王爷容儿绝不是行刺,容儿不是故意的娘娘饶命”

    她听得清清楚楚,若是皇上下旨清查哪还有瞒得住的?索性这就承认了,荆王和二姐都在场,还能帮她说说情。

    涉及生死之事,她难得聪明一回,至少看明白了时吾君的眼神——此时承认只是后宅之事,还能回旋,若闹到皇上那里,就是政事了,没有商量。

    所以她才这般急忙跳出来自首。

    闵妃一开始被时盛容举动吓了一跳,不由后退一步,后来又被她的话吓了跳,指着她又惊又怒地看向厉晫,“她说的可是真的?真是她伤了你?”

    厉晫虽是答应了演这出戏,可这时面对几个女人,也觉头疼得很,无奈还是得做起深情的样子,俯身将时盛容扶起来往身后藏,对闵妃厚脸皮地笑笑,“是容儿不假不过嘛,这夫妻之间,床头打架床尾和,您是过来人,也知道的是不是?”

    “反了反了!”闵妃直着眼睛,指着厉晫,气得浑身打颤,“你!你真是要气死母妃!这么个东西竟敢伤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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