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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口吻说:“这么快啊!”
好像很不舍似得。
李澈已然看到了她眼中陡然兴起又很快掩饰了去的欣喜,心中气恼,她就这么巴不得他离开吗?
“你若是舍不得我走,我可以……多呆两天。”李澈故意逗她。
但他心里是真的希望能多留几日,如果她开口,他无论如何也要拖延几日的。
“啊?还是算了吧?你也要回去复命的,耽搁久了不好,再说,我明天就要上课了,又没时间陪你。”朱媛媛忙道。
李澈苦笑了下,明知道是这样的答案,还是忍不住失望,他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郑重警告道:“不许跟别的男人太亲近,要是让我知道,马上就把你带走。”
朱媛媛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你当我是什么人?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李澈这才满意,又说:“一天一个吻,先记着,等下次见面再补上,嗯……还要算上利息。”
朱媛媛怔住,你丫有病啊,我欠你的?还敢算利息。
朱媛媛以牙还牙,下巴一昂:“好呀,但不能只你要求我,你也不许碰什么红什么柳,要是被我知道,你这辈子就别想再见到我。”
李澈讳莫如深的笑了笑,看她吃醋的小样儿,心情真的很好。
“这样的话,那就得算一天两个吻。”
朱媛媛投降了,算了,还是少说几句吧,不然这账算不清了。
屠季艰难地扶着赵海生,本想叫杨晨过来帮忙,却见杨晨还在跟李澈说话,只好一咬牙,硬撑着扶着赵海生先走了。
李澈还有很多话想问,比如:那个南宫墨宇跟她关系如何?宋子楚是不是知道她是女的?
也有很多话想要交代她,比如,跟姚启轩尽量不要再起冲突,毕竟他远在京都鞭长莫及。
又比如,要小心行事,莫让人发现她的真实身份。
但终究还是没有问也没有说。
她是个有分寸也很聪明的人,不用他刻意叮嘱,她也做的很好。
短短一个半月,她就已经是罗院长的宝了。
能做到这一步的,相信天底下没几个人。
他又何必这么婆婆妈妈。
“总之,你自己小心点,我会再找机会过来的,好了,你进去吧!”李澈强忍着拥她入怀的冲动,柔声道。
朱媛媛道:“你也回去吧!顾恒还在山下等着呢!”
那厮也是个懒货,闲石阶太高,不愿意爬了。
李澈深深地看着她:“等你进去我就走了。”
多看一眼也是好的。
朱媛媛诺诺地哦了一声,转身慢吞吞地往院门走。
分别的时刻真正到来,心里还是有些舍不得,真的有点惆怅了。
可她不敢表现的黏黏糊糊,不然的话,说不定他真的会多留几天。
李澈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内,一个人怔怔地站了一会儿,才转身下山。
就在他推开文学社那扇门的时候,他还打着要带她走的念头,在她面前扮老虎,好好吓吓她,谁知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非但答应让她留下来,还得给她安排好后路。
全因为那无法控制的欲、望,他吻了她,把自己的心,明明白白摆在了她面前。
可不管怎样,他还是很高兴的,吻她的时候,她回应了,他牵她的手,她脸红了,他的安排,她答应了。
证明她心里也是有他的。
以后的事,慢慢来吧!
朱媛媛躲在门后,看着他一步一步下山,直到看不见。
如释重负过后心里却是有点空空的感觉。
只是黯然了片刻,她便用力甩了甩头。
以后的事谁知道呢?还是不要想太多,以免作茧自缚。
毕竟他明年就要成亲了,这门亲事是皇后娘娘定下的,还能推得掉?
前景,朱媛媛真心不看好。
所以,还是顺其自然吧!
顾恒坐在马车里,等的都快睡着了,感觉到车身一晃,睁开眼,见李澈钻了进来。
一双微醺的醉眼水雾迷蒙,带了些许笑意望着他,问道:“就这么把她留下了?”
昨日还信誓旦旦地发狠,说要把那丫头抓回去,狠狠教训一顿的。
李澈靠在车壁上,闭上眼睛,感叹道:“带她回去又能怎样呢?现在还不是时候,倒不如让她先在书院呆着。”
在没有扫清障碍,没能确保给她一个安全的环境之前,他不会让她涉险。
顾恒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他和李澈深交多年,对他不可谓不了解。
李澈是个有洁癖的人,身与心都是。
所以,这种人一旦动了心动了情,便是再认真不过,说白了,就是死心眼。
偏偏对象是朱媛媛。
没有与之相匹配的身份地位,注定了这条路会很艰难,非常艰难。
当然,如果他求的只是两人在一起,就会好办的多,但问题是,朱媛媛看起来不是那种甘于做小的人。
还有一点让他担心的是,朱媛媛以杨晨的身份声名鹊起,可以预见的是,“松涛”若是成功了,杨晨的名气会更大,到时候朝廷有心招她入仕,又该如何收场?
女扮男装进书院已经是不小的罪过。
他可怜的好朋友啊,有得头疼了。
第92章 我要你死()
南宫墨宇是第二天早上才回来的,听说昨日杨晨也去了楼外楼,还见到了李澈,南宫墨宇先是一惊,但看杨晨神色如常,细细一想,又安下心来。
杨晨还能在书院呆着,说明李澈并没有打算对杨晨不利,这让南宫有些好奇。
是的,好奇。
卞唐虽说繁华昌明,但等级制度还是很严苛的,奴仆地位低下,即便主人打死了奴仆,只要有个合理的解释,就不用负什么责任,官府也不会追究,而奴仆若是逃跑那绝对是大罪。
李澈不可能认不出杨晨,因为杨晨是吟风轩的丫鬟,哪怕只是吟风轩里的一个杂役,地位也要比王府的其他丫鬟高。
是什么原因,该担心的事情却没有发生呢?
好奇归好奇,南宫墨宇不打算深究,虽说他是搞情报的,但他只关心他该关心的事。
杨晨平安无事就好。
朱媛媛最担心的问题解决了,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她的事业。
没错,文学社就是她的事业。
勤奋学习是源于她对知识的渴望,是在现代教育制度,竞争环境的熏陶下养成的一种习惯,但埋头苦读书并不是她的出路。
她不能像傅春安、钱学明他们那样,用优异的成绩获得进入凤梧阁的资格,在凤梧阁锻炼几年后,就能入仕为官。
凤梧阁类似于翰林院的机构,因院内有座凤台阁,植满了梧桐树,故而叫凤梧阁。
也不能像其他学子一样,以期经过书院的深造,在科考中大放异彩。
科考入仕,都不是她能走的路,因为她一个女人。
所以,这条路对别人来说是光明大道,是捷径,但对她而言是死路。
所以,成绩要好,但不能最好,她要做的是,让书院看到她存在的价值。
文学社就是她展示自我的一个平台。
之前发出去的征订函陆续收到回复,征订数目每日都在增加,几十,几百。甚至收到一些私人的来信,希望能征订《松涛》。
这其中有一些是贫寒的学子,也有些是富家子弟,朱媛媛请示宋子楚后,拟了两种不同价格,穷学生么,应该接济一下,富有的人,那就多出点血。
几十两银子对富人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
宋子楚不管这些琐事,全权交给朱媛媛负责,他要做的就是把关《松涛》的质量。
因为他的目光早已放在了另一个高度,另一个层面上,这是他看了杨晨写的详细方案后想到的。
等《松涛》成为天下文人心目中最有分量的一本书册后,《松涛》的意义就不再是一册书,它可以是一个人,一个巨人,一个拥有相对话语权的巨人,连朝廷都不能忽视它发出的声音,到那时,他就可以利用《松涛》做一些事,达成一些心愿。
可以说,是杨晨启发了他的思想,对此,宋子楚常常暗自感慨,甚至有些惭愧。
他坐在书院,眼观天下风云,尽管他胸有沟壑,可是只要他不踏出书院,就只能做一个旁观者。
而现在,他可以坐在书院,运筹帷幄,不说决胜千里,但影响影响某些大人物的决策还是可以做到的。
《松涛》就是书院的剑,他的剑,剑尖所指,风云也变。
不管大家的目的如何,大家对《松涛》的期待都是一样的,每个人都是全力以赴。
就在中秋来临的前一日,朝廷对三位优才的考核意见终于下达。
傅春安和钱学明年后将入凤台阁,而姚启轩不在此列。
没有关于任何姚启轩的只言片语。但朝廷的意思已经很明确……姚启轩不够格。
彼时交通不便利,通信不发达,大家并不知道,关于姚启轩有没有资格进入凤梧阁的争论在朝堂上有多么激烈。
支持者和反对派,那是指着鼻子互喷口水,甚至有大臣为此扭打起来,便是在争论一些重要国策时也不曾有这般激烈。
大家更不知道,在这场争论中,还有一个人重新走入了大家的视野。
那便是李澈。
李澈只是据实上了一本奏折,然后就拍拍屁股回家喝茶去了,任你们吵的唾沫横飞,天翻地覆,都与他无关,他只是说了实话而已。
然而,他的实话就是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大石头,一石激起千层浪。
姚家是皇后的娘家,是赵王李深的坚实后盾,让姚家出丑就是让皇后和李深脸面无光,这样的好机会,对于同样有资格争夺储君之位的秦王李灏来说是难能可贵的,怎么可能放过?
所以,秦王一派积极行动起来,借题发挥,收集了姚尚书这些年来违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