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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的长安殿应该是整个皇宫里阳气最重的地方了,但父皇若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后,你可以在其他宫殿和父皇见面啊。”瑾珣安慰道,搀扶着德宣朝前走。
德宣摇摇头,“不!不要让你父皇知道我的身份,他刚刚情绪有了好转,今日,我在殿上看得出来,你父皇对你的期望很大,不要让他失望。如果我能再在朝政方面帮助你,也不枉你父皇对我的深情。”
瑾珣没有回话,只是低着头走着。
“等等我”他们身后传来袭飒公主的声音。
袭飒公主一路小跑过来,跑到他们身前,一把拉起德宣的手,“德宣,带我去皇宫转转呀。”
德宣的手被她攥得生疼,瑾珣一把拉开袭飒,“你小点儿劲儿!怎么没有公主的样子!德宣今天身体不适,要转本王带你去转。”
袭飒瞪了瑾珣一眼,又拉起德宣,“要你管!难不成你嫉妒太子德宣?”
德宣推开袭飒的手,“抱歉,袭飒,今日我不能陪你去转了,改日吧。”
袭飒看了一眼正嘟着嘴生气的瑾珣,“哼,那本公主也不去转了,我要跟你去你的宫殿。”
“德宣不需要你陪,男女授受不亲,难不成皇姑母没有教你大韩的礼节?”瑾珣看着张狂的袭飒一肚子的气实在是憋不住。
“我是堂堂正正的西戎公主,为何要学大韩的礼节,我母后从来不教我大韩的礼节!”说着,袭飒用胳膊挽住德宣的,紧紧的。
德宣朝瑾珣眨了眨眼,瑾珣不再和她争辩,生气地朝自己的凤祥宫走去。
袭飒一路上笑盈盈地伴着德宣走来。
“时间不早了,袭飒就先回去了。”
到了东玺宫门口。
“袭飒公主不进本太子的宫里小坐一会儿吗?”
德宣的一句话倒是让袭飒很吃惊,没有想到谦谦君子的大韩太子也有主动的一面。
袭飒盛情难却,脸上泛着红晕,点了点头,随德宣一同走了进去。
东玺宫里除了温皇后和她的宫女,还没有来过其他的女人,袭飒的到临,让东玺宫的宫人们都倍感惊奇。
“蓝心,去为袭飒公主泡一壶玫瑰花茶。”德宣坐下来,吩咐道。
“玫瑰花茶?”袭飒重复道。
德宣点点头,微笑了一下,时不时地看看往四处打量的袭飒。
一会儿,蓝心端着一把琉璃壶和一个精巧的琉璃茶杯过来了,小心翼翼地斟满茶,捧到袭飒跟前。
袭飒看着七彩斑斓的琉璃茶杯里,一个玫红色的花苞渐渐在清澈的茶杯里绽放,逐渐地,那茶水由那花苞染成了淡红色。
德宣挥了挥手,示意袭飒享用,袭飒抿了抿嘴唇,呷了一口,笑眯眯地点点头,“好喝,没想到花也可以做茶。”
“袭飒公主没有喝过吗?皇姑母没有给你做过吗?”德宣问道。
袭飒脸色暗了一下,“没有,母后从来不会给我们做大韩的美食。”
转而袭飒恢复了原来的喜悦。
这小小的脸色变化让心思细腻的林曼抓住了,“若是喜欢,我派人送到袭飒公主的居处,每日都可以喝上。”
袭飒摆摆手,“不劳烦了,不用送过去,若我有时间就来你的宫里喝,不是更好吗?”说完,袭飒眨巴了下大眼睛。
当袭飒公主笑眯眯地回到芙华宫敖阳长公主的偏殿时,看到敖阳长公主拉长的脸和默不作声的兄弟俩,袭飒公主一下怔住了。
“跪下!”敖阳长公主喝道。
“母后”,袭飒皱着眉头说。
“跪下!”这次的声音更大了。
袭乐王子冲她轻微地摇了摇头,示意她跪下。
袭飒嘟着嘴,不情不愿地跪下来。
“为何故意丢掉你的手串?”敖阳长公主问道。
“我不是故意丢的,是手串的绳有些松了”袭飒正说着。
“啪!”
一个巴掌落在了袭飒的左脸上,登时现出了一个红红的手印,袭飒捂住了脸,眼泪掉落了出来。
“母后,饶恕袭飒吧,毕竟她还小。”袭乐跪在地上,袭威缩回了正摆弄着的手,放在了背后。
“身为女儿身,若不知廉耻,那就别怪日后会受尽**。”敖阳长公主怒斥道。
袭飒捂住脸,仰着头,和敖阳长公主对视着,“哼,若不是在来之前,你和父王的安排,我何苦要如此设计安排。我是为了我们西戎。”
敖阳长公主听完袭飒的话,长出了一口气,稍稍深呼吸了一下,回到座位上,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孩子,挥了挥手,“都起来吧。”
袭乐拉着袭飒站了起来。
这时候,外面有一只羽箭射了进来,正好射在了便殿的门上。
袭乐王子取下羽箭,将箭头上的信取了下来,交到了敖阳长公主的手上。
敖阳长公主打开信笺,看着看着,脸色越来越阴郁。
“母后,有什么不好的消息吗?”袭乐王子问道。
敖阳长公主捏着信笺的手开始颤抖,缓缓地抬起头,一双泪目看向了远处
第二日,早朝上。
“太子殿下,京城中的皇家客栈里住满了西戎的骑兵,已属不妥,若不早日将他们遣回,恐发事端,影响我大韩和西戎的并不稳固的关系。”一位老臣进言。
“翁相对此有何良计?”林曼看到翁相不出意料地来早朝了,问道。
“骑兵为护送敖阳长公主入大韩来服丧,此时,虽先太后丧期已了,但敖阳长公主还未归还,若以我大韩的名义遣走骑兵,虽于理来说没有不妥,但从邦交之情来说有些许不合。”翁相站了出来,侃侃而谈。
“翁相,你的意思是由皇姑母去下令?”林曼禁不住说。
“殿下英明。”翁相答道。
这时,温锦麟冷笑一声,“翁相,您真是高明,这明明是您自己要出的计谋,最后怎么算到了太子殿下身上?”
“在下也正有此想法,前几日,京中乱贼之事紧急,下官求翁相讨个计谋,翁相称病严重闭门不见,今日朝上一见,翁相神采奕奕,真是可喜可贺啊。”阮江附和道。
“阮大人,此时太后丧期刚过,何来的可喜可贺?你竟敢出此不臣之言!”翁相终于在朝堂上开口了,但依旧脸色毫无怒色。
林曼早对阮江的事迹了如指掌,更知道他如同温府的爪牙。
“大胆阮江,皇祖母的丧期刚过,何来的喜贺?”德宣怒目而视,丝毫不管温锦麟对他的挤眉弄眼。
接下来,几位林曼看中的大臣,果然开始陆陆续续地上奏阮江的种种劣迹。
朝堂本该到了退朝的时间了,但德宣迟迟不退朝,耐心地坐在龙椅上,一直到阮江的劣迹足以让他贬为庶民。
“德宣!”退朝后,德宣正坐着步辇朝东玺宫走去时,温锦麟追了两步喊着。
德宣头也没有回,伸了一下手,身后的侍卫将温锦麟挡在了原地。
“温大人,已经退朝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温锦麟如同做梦一般,瞪大眼睛站在原地,半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第一百五十三章 西戎危机()
温锦麟从皇宫出来后,怒气冲冲地回到了温府,坐在书房的木椅上,仇视着书桌上的笔墨纸砚。
片刻后,书桌上的这些东西都七零八落地躺在书房的地上。
门外的丫鬟和守卫不敢靠近书房半步,直到温柏廷身边的陈管家奉命前来。
“少爷在房中吗?老爷请少爷去房中去一趟。”
丫鬟战战兢兢地点点头,这才轻轻推开房门。
陈管家往书房中瞥了一眼,便知道今日已经是温锦麟的极限了,他从来没有动这样的怒气。
到温柏廷的房门前时,温锦麟的脸色还是很不好。
“麟儿,你今日还是太心急了。”不等温锦麟进门,温柏廷便开口说。
温柏新紧挨着温柏廷坐着,手指不停地捻着袖口,看着脸色不佳的温锦麟。
温锦麟走进门,看了一眼同样愁容满面的温柏新后,抿了抿嘴,叫了一声“父亲,叔父”。
“父亲,德宣已不是往日孩提的模样,他今日在早朝上根本就是一副君王的样子,且儿子有感觉,他在有意治罪于阮江,阮江是我们温府的人,这他定是心知肚明的。”温锦麟越说越气,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着。
温柏新点点头,站起身,说,“兄长,弟也有同感,今日德宣确有故意刁难阮江之嫌。”
温柏廷长出了一口气,捻了捻下巴上的不太长的胡须,皱起了眉头。
“这几日,也不见锦柔的消息,莫不是因为董太后驾崩之事耽搁了,而是另有原因?”温柏廷说着。
温柏新和温锦麟对视着,摇摇头,也猜不出皇后温锦柔的态度。
这时,门外陈管家说有要事,进来时,手里捧着一只灰鸽,温柏廷松了一口气,这灰鸽正是和女儿锦柔书信来往的鸽子。
温柏廷读完了,还没有示意温柏新和温锦麟读,温锦麟已经站了起来,迫不及待地将那书信接到手中。
“长姐想让众臣提议将西戎公主许配给德宣?”锦麟不满地问。
“有什么不妥吗?”温柏廷反问道。
还在气头上的温锦麟直接说道,“儿子认为不妥,如今我们温府尽是为温锦麟打算了,而他如今恐怕已经不把我们当作长久的靠山了,恐怕日后登基后,最先办的便是削去我们的权势。”
“兄长,麟儿说得不无道理啊,我们温府只是锦柔的一把利刃,但德宣恐怕认为我们是连他都会伤的凶器。西戎本就是我们大韩的劲敌,而袭飒公主是西戎王的心头肉,这天底下恐怕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袭飒公主是谁的,西戎便是谁的臣属。若袭飒公主嫁于我们大韩的太子,那他日,我们便再无称王之机会。西戎王拼尽全力也会助女儿保住夫君的王位。”温柏新说着,不停地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