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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林曼可一点儿都不知道瑛昭仪的事情,我能猜到,是因为电视剧里都这么演。”林曼一时脱了口。
“电视剧?”皇上问道,“电视剧是什么?”
林曼不好意思地笑笑,“哎呀,跟皇上说了,也不懂。皇上,林曼猜对了,那把事情的原委跟林曼讲讲吧。”
皇上看着林曼,刚才的窘迫仿佛消失无踪,待他把永念宫里的事情跟林曼讲完后,本以为林曼也会像惠皇后那样认为对泽启王爷和瑛昭仪的处罚过于轻了,没想到林曼并没有把注意放在对他们的处罚上。
“皇上,你说瑛昭仪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泽启?”林曼问着。
若是旁人,皇上听到这话定会大怒,更何况旁人,也没人敢如此问皇上。
“朕不知道,她可是朕的妃嫔。”皇上说着。
林曼瞥了皇上一眼,“皇上,若是她喜欢上了别人,你可会动怒?”
皇上对于林曼的提问,总是茫然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更不知道这世上竟有人会问他这样的问题,仿佛在众人眼里,这样的问题说出口便是寻死一般。
“朕如何不会动怒?”皇上反问道。
林曼起身,站在皇上的正前面,弯腰直盯着皇上的眼睛,“皇上,你爱瑛昭仪吗?”
皇上被林曼盯得不自然起来,“曼儿,你知道,朕只爱你。”
“那为何瑛昭仪爱上别人你会动怒呢?就因为她是你的妃嫔吗?让你戴了绿帽子吗?”林曼问着。
“让朕戴绿帽子?”皇上不解地问,“朕的妃嫔爱上别的男人,这传出去,天下人都会耻笑朕的。”
林曼摇了摇头,“皇上,你不怕天下人耻笑,你只是过不了心里的坎儿,皇上封林曼为妃何尝没有被天下人耻笑的压力。”
“朕为了曼儿甘愿为之,而瑛昭仪”皇上说着。
“瑛昭仪若是喜欢上了别人,那皇上就成全她吧,她如同妹妹一般陪伴着皇上,皇上难道不该赐给她一段美满的姻缘吗?”林曼说着。
“朕和瑛昭仪确实如同兄妹一般,曼儿,你是如何得知?”皇上问着。
林曼故作聪明般,笑着说,“直觉。”
“皇上,抛开你和瑛昭仪的兄妹之情不说,单说泽启王爷,他年少气盛,血气方刚,但他忠于皇上,现在皇上正是用人之际,林曼听说他的娘舅霍勇冉是九门提督,若他与瑛昭仪真有情意,那皇上何不成全他们,也算是笼络臣心。“林曼说着。
皇上早就对林曼的才思敏捷所青睐,但林曼竟然知道九门提督和泽启王爷的亲戚关系,还是让皇上很震惊。
“曼儿,朕光知道你整日在昭熙宫中,竟不知道你对朝政了解这么多。”皇上说着。
“皇上,你不会怪林曼干涉朝政吧?林曼只是闲来无事,想多了解一些,好为皇上献上绵薄之力。”林曼边说着边不太肯定地看着皇上的神情。
皇上微笑着敲敲林曼的额头,“朕当然不会怪你,心疼你还来不及呢,你身体还没有痊愈,就帮着朕分忧,真是辛苦你了。”说着,皇上把林曼搂在怀里,“就按你说的,若是他们二人真有情意的话,朕就成全他们,也为我们的子孙积一分德。”
林曼笑了笑,说,“好,皇上,林曼和瑛昭仪有一面之缘,另外,同是女儿家,不如让林曼去永念宫问问瑛昭仪实情。”
就这样,皇上答应了。
凤祥宫里,惠皇后勃然大怒,将桌案上的杯盏一并推了下去,碎了一地。
“皇上竟将瑛昭仪重新许配给泽启王爷?荒唐!”惠皇后怒喝着。
“娘娘请息怒。刚刚皇上下了旨意,封瑛昭仪为瑛郡主,择日便由泽启王爷迎娶入王爷府。”宫女雪儿一边劝慰着惠皇后,一边说着让惠皇后更加愤怒的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是中了什么蛊吗?他先是封一个罪臣之妻为妃,专宠于后宫,今日竟将自己出轨的妃嫔许配给一个王爷!皇上一定是疯了!”惠皇后说着,无力地坐在了榻上。
“娘娘,小点儿声,这话若传出去,恐怕会招致罪来。”雪儿颤颤巍巍地提醒着惠皇后。
“这后宫已经乱了,还怕什么话传出去!”惠皇后听着雪儿的话更加气愤,又站起身,在房中不停地踱来踱去。
“皇上和往日如此大相径庭,一定和林曼脱不了干系!一定是她!”惠皇后恍然大悟道,“她一定会什么巫蛊之术,要么她自己就是妖!”
第八十章 天网恢恢()
两日过去了,皇上在长安殿处理完朝折后,问身边的小桂子,“天牢那边没有什么异样吗?”
“回皇上,天牢似往常一样,并没有发现异样。”小桂子答道。
皇上思索着,回想着这两日早朝时拓跋渝的不自在的神情。
“摆驾昭熙宫。”皇上起身说着。
“皇上,适才太后身边彭公公奉太后之命来请皇上过去用茶,您应了。”小安子在一旁提醒道。
皇上想到确实有几日不去太后宫里小坐了,“去太后宫里吧。”
在董太后的长乐宫里,皇上坐在榻上和太后一起品着茶。
董太后自打皇上入了长乐宫,脸上就一直挂着笑容,皇上本以为太后会提起瑛昭仪下嫁泽启之事,没有想到董太后只字未提。
“母后近日气色很好,儿臣甚是喜悦。”皇上恭敬地说。
董太后笑了笑,没有言语。
这时,董太后身边的夏嬷嬷说,“太后娘娘,奴婢说您气色很好,您还觉得是奴婢只挑好听的说,您听,皇上也这样说了,这回,您该信了吧?”
董太后会心地笑了笑,说,“哀家的气色好不好,哀家能不明白吗?你们不提,哀家也知道。近日,哀家确实觉得浑身松快,神清气爽。自打哀家用了钟太医给特意配料的五叶枕,睡觉安稳了许多。皇帝,你还真得替哀家好好嘉奖下钟太医。”
“哦?原来是钟太医的功劳,既能让母后气色好,朕定重重嘉奖他。这五叶枕这么神奇吗?”皇上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
董太后看皇上对五叶枕很是感兴趣,便说道,“黎贵妃最近身体可好?哀家知道你最是疼她。钟太医给哀家配了两个药枕,夏嬷嬷,把另一个一会儿给皇上带上。”
夏嬷嬷应了一声,便去取药枕。
“儿臣替黎贵妃谢母后恩赐。”皇上起身正要行礼,被董太后拉住了。
“你我母子,何须多礼。”
皇上一直陪着董太后直到用完晚膳才离去。
晚上,林曼趴在床榻上,用手轻拍着五叶枕,现代的枕头太软,古代的枕头太硬,而这个五叶枕软硬刚刚好。
“皇上,您真该好好替林曼好好谢谢母后,这枕头太好了。”林曼情不自禁地说着,鼻子凑到枕边轻轻地闻着,“还有一阵淡淡的清香。”
皇上用一只拄着头,侧躺着看着快乐的女人,微笑,不语。
天蒙蒙亮,列旭川醒得早,怎么也没了睡意,从客栈里走出来。
街道上,除了被秋风刮得哗哗乱跑的落叶外,不见一个人影,列旭川慢慢地沿着小路走着。
这时,从另一个客栈里出来一个人,走出来时,下意识地左右张望,看到列旭川时,神情似乎有些紧张,但很快恢复了平静,步履匆匆地离去。
列旭川凭借多年的洞察力,知晓此人必有一些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但他也知道,世上有太多的人,有太多的秘密,自己不就是一个有秘密的人吗?
这时,萧良佑拿着包袱急匆匆地从客栈跑出来。
“列大哥,等等我。”
“你这是?”列旭川看着萧良佑肩上的包袱问道。
“我以为列大哥要丢下我一个人走呢!”萧良佑说着,用手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
列旭川拍了拍萧良佑的肩膀,两人一起走回了客栈。
在客栈吃完早饭,列旭川和萧良佑便上路了。
走了近一日,眼看着太阳就要落山了,总算快要到大韩与西戎的边界了。
阵阵凉风吹来,萧良佑不禁打了个冷颤,“列大哥,咱们寻个吃饭睡觉的地儿吧,如果顺利的话,明日一早咱们便能打探出我兄长的下落。”
“再往前走近五里地,便是大韩最西边的一个客栈,我们去那里投宿吧。”列旭川说着,对于这里,他太熟悉了,当年他曾和西戎一战,这里是必经之路。
走进客栈,里面依旧还是当初的样子,店小二热情地招呼着他们。
列旭川巡视着客栈,一楼是餐馆,有三两桌正在用晚饭的客家,这时,列旭川目光落在了一个靠窗的角落,坐在那个餐桌的两个人,其中之一便是早上意外碰见的那个步履匆匆的人。
他们低声说着话,各怀鬼胎的样子。
列旭川鹰一般的眼睛,发现另一个人右手拇指上戴着一枚鹿骨扳指,这个扳指上雕刻的花纹独具特色。
“列大哥,你找个座位稍坐,我先去楼上放行李。”萧良佑说着,便朝楼上走去。
列旭川找了离那二人不远的一个座位坐下来,那个扳指上的花纹一直浮现在他的头脑里。
萧良佑下来后,点了几个饭菜,二人便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吃完后,列旭川下意识地回头看那二人,发现二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了。
“列大哥,咱们大韩早晚还得和西戎一战,以前这里西戎人和大韩自由买卖布匹山货,如今,大韩已经和西戎不再往来了。”萧良佑漫不经心地说着。
对,那个扳指的花纹正是和西戎交战时,列旭川斩获的一个西戎士兵鞋袜上的花纹。
这时,列旭川恍然大悟般起身,拉住店小二问,“刚才坐在这桌用餐的人住店吗?”
店小二摇摇头,“不住店,是来吃饭的。”
列旭川来不及解释,便吩咐萧良佑,“快,去楼上拿行李,我们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