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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旭川来不及解释,便吩咐萧良佑,“快,去楼上拿行李,我们有急事,不在这里落脚了。”
萧良佑见列旭川如此匆忙,没有多问,便跑上楼取了包袱下来。
第二日,拓跋渝下了早朝回到府中,贾三便迎了上来。
“七王子,怎么样?皇上今日可曾提起天牢中的人?”
拓跋渝攥了攥了拳头,“没有提起,就待今日了,只要脱过今日,西戎发起战争,皇上就顾不上这点小事了。”
“这就好,不出意外的话,此刻,西戎太子已经拿到七王子的密函了。由七王子密函上引导,说不定西戎太子今晚便能攻破大韩的边界,长驱直入了。”贾三说着。
拓跋渝点点头。
而此刻皇上正在昭熙宫里,有些疑虑。
“曼儿,这都几日了,天牢里白白关着朕的亲信,丝毫没有人要闯入救人或灭口之意,咱们是不是多虑了?”皇上说着,用手指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林曼看皇上有些着急,走过去,把皇上的手放下来,自己帮皇上轻轻揉着太阳穴,“皇上,您是不是着急了?早朝上时,那拓跋渝可也如此焦急?”
皇上点了点头,“他确实不似从前了,眼神总是充满了焦虑。”
如果人在快败露时,不着急地毁尸灭迹,杀人灭口,那他会白白等死吗?不!他处心积虑做了这么多,一定不会等死。
“皇上,拓跋渝的府第可有什么动静?”林曼问。
“朕派人盯着,除了一人回乡探亲,并没有什么异样。”皇上说着。
“回乡探亲?”林曼重复着,眼睛瞪得大大的,皇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这时,小安子进来,说是皇宫的守卫收到一封密函,务必让递到皇上手上。
“什么密函?”皇上问着。
“一个乞丐拿给守卫的,但恐怕那个乞丐是得了送函人的好处,只是个送信的。”小安子说道。
皇上望着小安子书中的密函,说,“打开。”
小安子以防密函有暗器,往后退了两步,将它打开了,是正常的书信,便呈给皇上。
皇上读着密函时,脸上的表情越发凝重,读完后,递给林曼。
林曼看后,倒吸一口凉气。
“皇上,这笔迹可属实是拓跋渝的?”林曼问道。
皇上忍住怒气,说,“恐怕大韩中朕最熟悉的就是他的字体了,保留了滇国字体的笔迹。”
“看来,我们的推测是对的,猜他会狗急跳墙去天牢救人,没想到他竟联合西戎进攻大韩。”林曼说着,“只是,这密函是什么人搞到手,转交给皇上的呢?”
“小安子,赶快派人找那个乞丐的下落,查出是谁向朕呈的密函,朕将重赏。”皇上吩咐着。
“皇上,送密函人让乞丐传给皇上,怕是不会在意这些奖赏的,现在当务之急,是拓跋渝。”林曼说着。
“连夜秘密查抄拓跋府,府中不论男女一律押入天牢,等候严审!”
皇上的一声令下,数个时辰后,天牢的牢狱中关了所有的拓跋渝府中的人。
拓跋渝如同做着春秋大梦还未清醒,直到被关在了牢狱之中,他的脑袋还如同浆糊一般,是哪里出了差错。
因为查抄拓跋府是在深夜,几乎没有几家人知道京城中又一府第没落了。
还没等到早朝的时间,皇上就召集几位要臣商议拓跋渝意欲谋反一事。几位要臣听闻如同雷惊。
“皇上,滇国归附我大韩还不到两年,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谋反。”
“滇国自归附之后并无什么举动,也许,谋反之人只是拓跋渝,当前,西戎日渐强大,若此时我们惩罚已归附的滇国,怕会腹背受敌。加上,目前并无带兵之良将。”
“拓跋渝谋反之意已经昭然若揭,对他的严惩不可迟疑,但对原来的滇国的政策还需从长计议。”
“”
皇上听着,无一不道出了自己的心思。
第八十一章 暗藏玄机()
天牢中,除了家丁丫鬟,其他拓跋府上的人都被分别关押在不同的牢房中。
拓跋渝虽是王子出身,但面对刑罚丝毫没有畏惧的神色,受了数种厉刑,依然闭口不言。
看着拓跋渝口中淌着血,白眼仁儿直往上翻着,狱卒迟疑了。
“阎大人,您看,恐怕再接着用刑,这人就不行了。”狱卒收起火钳,向大理寺卿阎合铮提醒说。
阎合铮背对着他们站着,扭过头,看见奄奄一息的拓跋渝,摇摇头。
“真是煮熟的鸭子!让他缓缓,等有精神了,本官再继续。”
说完,走出了牢房。
这时,阎合铮的部下从另一个牢房出来,正好碰见一筹莫展的阎大人。
“大人,在下正要去请您。”部下说着。
看部下的神情,阎合铮立马有一丝希望,知道这牢房里的犯人定有人松口,他迈着大步走进了部下出来的牢房。
皇上在长安殿里不安地批着朝折,心里一直等待着大理寺卿前来奏报天牢里的进展。
午膳时分,皇上来到昭熙宫,林曼正在布置着午膳,每日皇上必来此处用午膳和晚膳,林曼也渐渐知道了皇上爱吃的菜式和口味。
皇上将拓跋渝谋逆一案讲给了林曼听。
“此逆臣还多亏了曼儿,朕才能有所觉察。”皇上饮完一杯酒说着。
林曼见案情这么顺利,也甚是欢喜,“皇上,可是那拓跋渝亲自招认了?”
“哼,这样大逆不道的罪,他是不会自己招认的,是他的随从贾三供认的。”皇上说着。
午膳后,皇上躺在睡榻上准备小憩,看到林曼一直坐在梳妆镜前,时而朝向皇上,时而看看镜子,和往常不太一样。
“曼儿,你可有什么心事?”皇上起身,倚靠着枕头说。
林曼得知拓跋渝府中的上下人等都被关在了天牢,她想起来了在将军府时一直贴心服侍自己的丫鬟乔儿,想必她也在天牢之中,想到她很有可能受连累而被处以死刑,林曼的心里便如刀割一般。
林曼再三犹豫着,还是向皇上提出恩赐。
这是林曼第一次跟皇上要恩赐,皇上几乎没有迟疑立马就答应了。
林曼倍加感动,捧着皇上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
“朕答应了你放她出狱,只是,她虽自小和你一起长大,但也在拓跋渝的府中待了一段时间,无论如何也不能容她留在你的身边了。”皇上说着。
林曼点点头,“嗯嗯,皇上,林曼知道,只要皇上能放她出狱,免她死罪,林曼就已经很是感激了。”
随后皇上命小桂子亲自到天牢中去放人。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小桂子回来复命,并呈上一个锦囊,“皇上,乔儿听说是上官小姐设法救她出狱,她将此锦囊交给奴才,不知这锦囊”
皇上看了一眼小桂子手中的锦囊,说道,“给凝贵妃。”
林曼接过锦囊,踌躇着,这会是什么呢?她迫不及待地拆开锦囊,从里面取出来了一封信。
这竟是拓跋渝已经去世的夫人越程程给自己的信。
林曼读完后,脸色煞白,捏着信的手指开始颤抖,皇上接过信,看了起来。
“没想到这拓跋渝蓄谋已久。”皇上不禁说道,越程程在信里说出了列旭川为拓跋渝和西戎联合所害一事,但列旭川为林曼的前夫,这让皇上多少有些不自在。
“皇上,您打算怎么办?”林曼定了心神,期盼的眼睛望着皇上。
“小安子,命大理寺卿继续审讯拓跋渝和贾三,列旭川如何被陷害一事务必查个水落石出。”皇上吩咐着。
审讯完犯人,大理寺卿阎合铮额头上的汗如雨下,心突突地跳着。
“大人,没想到拓跋渝蓄谋已久,竟然在滇国刚刚归附大韩时,便做了如此龌龊之事。大人,您没事吧?”部下不知为何阎大人会如此反常。
“谋逆之罪已板上钉钉,但这案中的列旭川列将军之案”看看部下,他年纪轻轻,又是年初刚因功绩突出从外地调来京城的,阎合铮没有接着说下去。
部下看着阎合铮复杂的表情,他知道奸佞之臣总会陷害良臣,这列旭川也只当是被奸臣所害人之一吧。
“我有没有事是小事,此案是大事!我这就去面见皇上。”阎合铮说着,用手拭着额头的汗,顾不上喘口气,便急匆匆地前往长安殿复命。
皇上从昭熙宫回到长安殿,见阎合铮匆匆而来,知是拓跋渝之案有了眉目。
皇上看着阎合铮呈上的拓跋渝的心腹贾三的供词时,就确定了列旭川果然如越程程书信上所言。
“阎卿,这供词可有什么不实之处?”皇上深知大理寺卿阎合铮的办事严谨,他也知道这样的发问,实则毫无意义。
“回皇上,那贾三之前对拓跋渝忠心耿耿不假,但他面临刑罚时却将他的胆小怕事展现得一览无余,臣只知谋逆之罪,没想到贾三为了保命,将他主子的所有罪责都一一供认了出来。臣以为,这供词不实之处尚不存在。”阎合铮说着。
“此事关乎先帝对列旭川的裁断,阎卿,有何想法?”皇上问着。
“臣以为,子翻父案虽有不妥,但此案为冤案已属实。只是,目前列将军府府第已充公变卖,而原来府中的人,死的死,亡的亡,据臣所知,恐怕尚存活的只是寥寥几个女眷和丫鬟而已,她们尚为罪奴。翻案,由此看来,也没有多少意义了。”阎合铮一脸惋惜。
“朕确有此顾虑。”皇上无奈地说着。
这时,林曼正手捧一碗羊肉羹在长安殿外候着,为了不打扰皇上和臣子议政,并没有让小桂子通传。小桂子看黎贵妃林曼亲自将羊肉羹送到了长安殿,知道皇上看到后会十分欣慰,便同意黎贵妃在门外等待皇上议政完毕。
林曼和列旭川虽相处时间并不长,但他对大韩的衷心,林曼还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