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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开始烦躁,精神头稍稍好点,大脑就转了个不停。
陆浮生一愣,忙抓住伸向烟盒的细白手腕,“别抽了,你嗓子还伤着呢。”
“又不让洗澡,又不让抽烟,你是我爸啊。”
许觅的状态有些不稳定,陆浮生一早就看出来了,也不知是不是昨晚真吓到她了,可她看着也不像。
“那擦一擦吧,睡一觉起来了再洗。”
许觅见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的烦躁慢慢减退。
她又躺回床上,像是累极:“你帮我。”
“。。。。。。。”
陆浮生惊诧,看她疲惫的脸色,仿佛真的就是让他帮一个忙,无奈妥协。
他打了一盆热水,拿了块新毛巾,天蓝色的,买了还没用。
毛巾沾了水,拧干,却无处下手。
等了半天,也没动静,许觅睁开眼,与陆浮生凝眉沉思的眼瞳撞在一起,他的眼一闪,手就抬在她面前。
许觅扯了扯嘴角:“你倒是动啊。”
毛巾有些冷了,陆浮生唇线抿成一条线,重新打湿水,拧干。
她的脸小,荧光般的透明,鼻梁挺秀,眉眼细长,没有化妆,又因高烧,整张脸泛着粉色。
陆浮生不动声色的吸口气,温热的毛巾从额头开始,动作细腻。
许觅不经意的嘤一声,脸上的毛巾一顿,没一会,又开始往下擦,拂过她的唇瓣,下巴。
她的气温随着他的动作,持续升温,不亚于高烧。
胸腔一直没能沉静下来的浮躁与恐慌,奇迹般在他手下沉淀。
不需要香烟来转移注意力,她现在所有感官全部为陆浮生打开,战栗着。
毛巾停在她细长的脖颈处。
她睁眼,不掩饰的渴望。
他的瞳孔幽深如墨,站起身,退开一步,避开她的直视。
“这才到哪?我身上还没擦呢,太黏。”
她掀开被子,淡紫色的薄睡衣勾勒出她玲珑的曲线,腿弯曲,大片白嫩的肌肤露出来,像变成人型的狐妖。
陆浮生大惊,连忙转过身,拳头紧紧攥着蓝色毛巾,那里还残留着她的香味。
许觅笑了。
她赤脚踩在地上,每一步靠近,像是踩在他心口,碾压收紧,让人无法呼吸。
她褪了睡衣,屋内有暖气,一点也不冷,她很热,从内到外的热,一夜间全爆发了,藏不住。
陆浮生浑身轻颤,有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他,女人的高耸与男人坚硬的脊背区别鲜明,清晰明了。
一早上的折腾,他的衬衣皱的不成样子,彰显着一股凌乱的性感,她的热度很快透过他的白衬衣。
脸贴着他的脊背,摩挲,她深吸一口气,鼻息全是他清冷的气息。
“陆浮生,我喜欢你的味道。”
他的心跳穿过肋骨,穿过瑟颤的皮肤,进入她耳朵。
还不够。
她伸出手,从他卷起的袖口往下摸,他的肌肤也烫了,有着男人的粗粝,出乎意料的有质感。
原来男人不能用看的,要用摸,特别是陆浮生。
看着消瘦单薄,每一个经脉肌肉结实有力,她像是发现新大陆,来回摩挲。
这样一个清澈,骨子里清冷,身体藏力的男人,未来会死在血泊中。
光想想,都让她心尖发颤。
“你。。。。。。。”
陆浮生沙哑浑厚的声音从前面传过来,像是难以启齿。
“我怎么?”许觅笑。
手越发不老实,摸向了他的皮带,当的一声,皮扣弹开,清脆响亮,使人肾上腺素急速升高。
她的手猛地被抓住,陆浮生转身,漆黑的眸子像能喷出火来,表情生动。
看到她不着寸缕,陆浮生呼吸一顿,她的皮肤太白,像玉。
仅仅一瞬间,许觅惊呼一声,已经被他抱到了床上,用棉被裹的严严实实。
他手像被烫了一样,迅速从她滑嫩的腰间抽出来。
许觅动作更快,勾住他的脖子,盯着他的眼。
“陆浮生,你硬了。”
她吐气如兰,喷在他耳廓边。
他的耳廓红了,许觅笑出声。
“你。。。。。。。”他呐呐的说不出话,看到她脸上漫不经心的笑意,脸色瞬间一沉,下颚绷紧。
“你什么意思?”
许觅又笑了下:“就是你理解的那样。”
他紧绷着脸,扭头不看她:“许觅,别玩我。”
不再看她,迅速站起身,落荒而逃。
关上门,他靠在客厅的墙上,平缓着剧烈的心跳,他的手臂,他的脊背,他的腹部,像火焰般烧着。
她的肌肤饱满,细腻,馨香。
他搓了搓手,怎么也搓不掉。
许觅这一觉睡的很好,陆浮生却恍惚了一下午。
第20章 嘴张开,教你吻()
悦心咨询室。
许觅躺在窗边专门供催眠患者用的躺椅上,窗外有风,呜呜的响。
赵安勋皱了下眉头,将窗开了个小缝,冷风挤进来,吹散了室内缭绕的烟雾。
许觅轻笑,她在抽烟,赵安勋的诊所是禁烟的,可她无视。
“你的状态比上次还要不好。”赵安勋下定论。
她在家躺了两天,气色其实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赵安勋眼睛太毒辣,跟长了针孔一样。
“凑合。”
她望着窗外楼层一角,漫不经心。
“最近睡眠怎么样?”
“还可以。”大部分晚上都在想陆浮生。
“多久没业余生活了?”
“啊,我太忙,除了工作没其它的。”她实话实说。
“休假准备做什么?”
“确实有事要做。”
她扭头看过来,赵安勋一直看着她。
她心里有话要说,赵安勋在安静的等,一点也不着急。
许觅咬着烟头,用力吸一口气,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微仰着头,吐出白茫的烟雾。
“赵安勋,那不是幻觉,是真实。”
赵安勋叠着腿,双腿放下,眯眼看着她。
“你是不是又没吃药。”
“不,我不需要药。”她转了个身,又从桌上抽出一根烟,点燃,一系列动作做完,她已经很镇静了。
“那个在我公寓自杀的男人,出现在了我的生活中,我看到的不是幻觉,是即将发生。”
“你打算怎么做?”
许觅一顿,笑了:“你不质疑?”
赵安勋喝了一口水:“我为什么要质疑,每个人的世界都有独立的构造,因为特立独行,才会格格不入,我是医生,也是倾听者,顺着患者的构造,摸清骨架,所以我不质疑。”
许觅看他一眼,勾唇:“那你是中庸者。”
“不,我是中立者,保持绝对的理智。”
赵安勋靠在椅背上,观察着她的表情,说:“你口中自杀的男人,是不是我在超市碰到的那个人?”
许觅微惊,恍然一笑:“果然心思缜密,逃不过你的眼,赵安勋,我有点佩服你了。”
他轻笑:“我会分析,许觅小姐。”
她身边没多少朋友,性格孤冷,结合她刚刚所述,其实一点也不难猜出来。
“你真的相信我所说的?”
赵安勋起身,倒了一杯咖啡放在她身边的桌子上,给他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
“无所谓信不信,数亿万因子凝聚成分子,千百形态,海市蜃楼,是真是假,谁能理出实际数据?大千世界,人类该抱着敬畏的态度,而不是藐视。“
许觅嗤一声:“说来说去,你这不是打太极么。”
他摇头:“我不盲目相信,那是因为我是医生,抱着科学理据宗旨,我相信,同样因为我是医生,我质疑的同时必须去相信,才能走进患者的世界。”
心理医生果然都是非人类般存在。
许觅吐着烟圈没说话,就听赵安勋又开口问。
“你有没有想过因果?”
同样的问题,赵安勋问了两遍,上次她反讥,这次她沉思。
“空间有磁场,相互吸引,叫同性感应,或许你们之间有共同点,所以才会链接上。”
许觅蹭的坐起来,脸色一白。
共同点,那栋老房子,有他们的执念。
同样的刀疤,他们都想要走近死亡,停在午夜的老钟,就像一个警钟,敲响着他们的过去与未来。
他不能死,她不能让他死!
许觅掐灭烟头,穿上外套,提了包就要往外走。
“想明白了?”
许觅的眼瑟瑟发疼,她没有回头,“我要留住他,不惜一切。”
赵安勋:“许觅,终于见到你鲜活起来,有时间带他过来一趟,我想跟他聊一聊。”
许觅是趁着陆浮生买菜的空档遛出来的,开车路过七浦路专卖街时,隔着玻璃看到模特上穿着一件深蓝色中长款羽绒服,款式简单利索,有型,她想着,陆浮生穿在身上的样子,一定很不错。
她下了车,进店,没一会功夫就买了,刚出专卖店,就接到陆浮生的电话。
“许觅?”
“嗯。”
静了一会,那头说:“你不在家,我买了排骨跟鱼丸,还有西蓝花,上次你说想尝。”
许觅开车门,“我出来有点事,一会就回去了。”
陆浮生声音明显轻快了些,“那我现在开始做,你回来就能直接吃了。”
许觅笑:“好啊。”
回到公寓,满屋子排骨肉香,夹裹着米饭的清甜。
陆浮生爱穿白衬衣,袖口卷在手肘处,领口解开一颗,或许现在心境不一样,怎么看,怎么性感。
许觅将袋子放在沙发上,回屋换了居家服,洗了手,就坐在餐桌前等吃。
没一会,菜上齐。
“明天是不是要回学校?”许觅接过米饭,夹了个西蓝花。
陆浮生点头:“假期结束了,明天上课。”顿了顿又说,“现在课不多,我常回来。”
“多跟同学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