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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觅转头,看他:“放心,你没这机会。”
她长眼一转,冷不丁与傅锦鸿眼神对视,傅锦鸿鼻尖有一颗浅痣,目光聚集时,显得眼神锐利深沉。
许觅收回眼。
雁明山山道,6。2升v8发动机深沉怒吼,压迫着所有人神经,一辆黑色13款奔驰冲向终点,黑压压的人群齐声呐喊。
过了许久,一辆白色保时捷在众人唏嘘的口哨声,缓慢开回,车停下,许觅一脚踹开车门,匡的一声。
她从后备箱拿出一桶汽油,在众人疑惑中,走到胜利而出的奔驰车,猛地将汽油灌上去。
“你他妈干什么!”奔驰车主,二十岁模样,正是这场比赛的胜利者。
许觅冷笑,从紧身皮裤的口袋掏出打火机,咔哒一声,毫不留情的甩向被焦了汽油的奔驰车。
火焰骤然卷起,天空映满血红色,围观的人更兴奋了。
“臭婊子!输不起就别出来混!”男人不知从哪里拿出棒槌,朝着许觅砍过去。
许觅侧身,躲过去一棒,冷笑:“玩不起就不要比,扔钉子?你懂规矩么!”她将轮胎上的黑钉拔出来,甩在男人面前。
有人唏嘘,有人嗤笑。
男人被揭了短,恼羞成怒,“兵家有云,胜利之道就是为上上之策!你懂个屁!烧老子的车,老子弄死你!”
棍棒挥出,并未砸在许觅身上,而是被一双青筋爆出的手接住,可想刚刚那一棒力气有多猛。
许觅转头,看到了傅锦志的脸,他的脸上挂着笑,阴嗖嗖的,他身后还有傅锦鸿。
这双胞胎兄弟还真是形影不离。
许觅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他们,她父亲有意巴结傅家,她也不太愿意搭理他们,可好巧不巧,许觅与他们同校,还是他们的学妹。
学校碰到过几次,傅锦志没少找她茬。
傅锦志夺过棒槌,似笑非笑:“连她你都敢动?问过小爷了没?”
刚刚那一下力度很大,男人后退一步:“你谁!关你什么事!”
男人看出这二人不好惹,有些气度是浑然天成的,男人退而求其次:“是你马子么!你马子烧了我的车,你得陪。”
许觅刚要开口反驳这声马子的称呼,就见傅锦志转头看她,挑眉:“想赔么?”
男人一吼:“什么叫想赔么?必须给我赔!要不然我报警!”
非法聚众赛车,要倒霉一起倒霉,更何况这女的还烧了他的车,罪名多一项,有她受的!
许觅眉眼冷清,浑然不惧:“不赔!”
“操!”男人一挥手,身后涌来好几个帮手。
一直静观的傅锦鸿忽然上前,挡在他们前面,只轻轻抬起一根手指,一个黑衣人手里提着一个汽油桶走过来,噗的一声,全部泼在那男人身上。
尖叫声此起彼伏,唯恐沾到身上。
刺鼻的汽油味加速了人的心跳,许觅震惊,不知道傅锦鸿要做什么。
傅锦鸿眯眼,从裤兜里掏出打火机,手指一搭,火焰冒起。
空气死寂,只于小心翼翼的抽气声。
“你。。。。。。你。。。。。。你干什么。。。。。。你要杀人么。。。。。。。”男人哆哆嗦嗦,身上的汽油味让人内心发毛,眼前的火焰更是夺命阎王般的恐怖。
许觅心一紧,一直觉得沉稳的傅锦鸿此时很可怕。
只见傅锦鸿手臂一挥,打火机从半空而落,男人尖叫声划破死寂。
风停,冒火的打火机稳稳的落在傅锦鸿手里,没有落在地上。
傅锦鸿一下下搭着打火机,要烧不烧的,更让人可怕,他说:“你坏了规矩,按理应该废一条腿,现在烧你一辆车,有意见?”
男人早就吓的瘫在地上,哭着说:“没意见,没意见。”
傅锦鸿点头:“还算懂事,去洗洗吧,别惹火烧身。”
“谢。。。。。。谢谢。”男人颤抖的爬起来跑了。
人群喧哗,奔驰车还在烧着,没人敢看那拿着打火机的男人。
傅锦志转头,见许觅小脸白晃晃,以为她吓到了,凑近她说:“别看我哥一本正经,其实比我还狠。”
许觅见识到了,她顶多烧烧车,发泄一下,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傅锦鸿真会烧人。
许觅心里有些憷他。
傅锦志钻进一辆车,冲着许觅喊道:“喂!要不要赌一局!”
许觅还没从震惊中回神,有些木讷,“赌什么?”
“你要是输给我,你就做我女人,我要是输给你了,任凭你差谴,怎么样?敢不敢!”
许觅现在很需要转移注意力,今晚差点闹出人命,心里隐隐发颤,她又受不了激。
蹙眉不耐:“赌就赌!”
傅锦鸿站在人群中,影子落满他剑眉星眸的脸,他摸出烟盒,默默点了一根,发动机嗡嗡响起,两辆车开远了。
这场比赛许觅输了,是她太大意,京城桀骜不驯的贵公子,这种不要命的赛车游戏,没少玩。
呵,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成了傅锦志的女朋友。
第36章 彻底乱了()
门铃声响起时,许觅刚从洗手间出来,男士衬衣包裹着她傲人的曲线,脖子上零星布满吻痕,过程太激烈,让许觅身子发酸。
傅锦志的房子,她没习惯去开门,转眼间,她与傅锦志在一起四年,习惯也罢,爱意也罢,许觅懒得去想。
傅锦志去开了门,不一会传来女人的争吵声。
许觅转了个方向,靠在客厅的走廊上,正好看到了门口的场景。
一个身着暴露的女人正纠缠的抱着傅锦志,傅锦志刚洗完澡,两人扭在一起时,头发上的水珠甩的到处都是,他用力的推开对方,女人模糊的红唇,全糊在了他脸上,引得他一脸愤怒。
女人一愣,看向了许觅方向,鲜红的唇角挑衅勾起。
傅锦志意识到什么,大骂一声,就把女人推出去,轰的一声关上了门。
女人期期艾艾的声音被阻隔在外:“傅锦志,你没种!敢上不敢当!”
傅锦志气的脸色铁青,没搭理,转过身。
“觅觅,你洗完了,想吃什么,我叫外卖。”傅锦志走过来抱住许觅。
许觅笑了笑,点着他胸口:“什么时候成种马了?”
她脸上虽挂着笑,可语气又冰又戾,傅锦志皱着眉头:“这种下三滥女人的话你也信?”
许觅推开他:“风驰娱乐公司的小明星,有幸,我听说过,不是什么人都能上。”
傅锦志冷脸,许觅接着说:“这个月她没少纠缠你吧,上她爽还是上我爽?”
傅锦志站起身,额头暴筋,“许觅,你能别说的这么难听么!老子要是碰过她,不得好死。”
许觅看他一眼,往房间走,脱了衬衣,开始穿套裙,收拾这周带过来的衣物。
傅锦志抓住她的手,凝眉:“你干什么!”
许觅:“收拾衣服,回我的住所。”
“不是说了这几天住我这里的吗?”
许觅抿了抿唇角,拿白衬衣擦着傅锦志嘴角的口红印记,浓烈的口红香气,让她眉头皱起。
白衬衣很快沾上口红,像一堆血。
许觅说:“傅锦志,我眼里揉不进沙子。”
傅锦志猛地拍掉她擦嘴角的手,吼道:“你什么意思!还要我怎么说?”
许觅没再说话,倘若无人的收拾。
傅锦志最气她这种淡漠无情绪的样子,抬脚就将她的小行李踹的四分五裂。
他气吼:“许觅,你现在是不是瞧不起老子!觉得我没我哥有本事!你跟那些人一样,觉得我不学无术,没有我哥聪明,没有我哥有城府,我哥现在都是区域秘书长,而我还是个混吃混喝的官二代!”
许觅吸一口气,不置可否,看着他:“东西我不拿了。”
傅锦志眼框爆红,拦住她离去的身影,“许觅,你还想我怎么样!要我跪下来求你么!”
许觅拽着他欲弯下去的身子,冷喝:“你跟那女人说的一样,没种!”
“你说什么!”
“傅锦志,你将你自己的生活过的一团糟,我没义务来给你收拾烂摊子,你心情不好,跟着一群狐朋狗友跟小明星鬼混,我不拦着你,可你也要擦干净手,现在人找上门来了,就要自己处理好,我没心情跟你瞎扯!”
许觅手刚刚握住门把,傅锦志粗暴的声音再次响起。
“老子没碰别的女人,你他妈就是不信我!你今天要是走出这扇门,就永远别回来!”
许觅侧着脸,小巧的眉眼,冷冷余光,“傅锦志,别他妈威胁我!这几年我他妈吵烦了!”
当习惯与爱情纠葛,当时光与岁月叠加,早就分不清爱的本质是情,还是习惯。
许觅觉得,她与傅锦志是年少激情排斥带来的习惯,随着岁月的增加,总会疲惫。
他们彻底冷战了。
酒精麻醉着神经,包厢里灯光迷离。
许觅趴在玻璃桌上,喝了好几杯烈嗓子的威士忌,头脑不清楚,隐隐约约想起昨晚,傅锦志翻窗进入她的公寓。
“宝贝,别生气了,咱们别闹了好吗,你不信我也没关系,我就是不让你甩我。”
当时她是怎么回应的?
对的,扇了傅锦志一耳光,然后将他给轰了出去。
许觅抓了抓头发,烦躁。
从包里翻出手机,点开无数个未接电话,拨过去。
那头就像是一直在等她电话,一瞬间就接通了。
许觅歪着头,贴着手机,声音嗡嗡的,“傅锦志,你给我滚过来,我们把话说清楚!”
女人醉了,理智就没了。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的声音,被包厢外震耳欲聋的喧哗遮盖,听不清。
许觅自顾自的报了地址,就将电话甩在包里,接着灌酒。
这些年闹来闹去,总是分不了,许觅心里清楚,傅锦志是爱她的,可她就是咽不下半路总贴上来的女人,她有恋爱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