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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
一支羽箭破空而来,杀死了张扬的声响。我缓缓抚摸自己的胸膛,依旧。余光忽然闪过一个倒落的人影。
'尚!!!!'
血,血。
污浊的血液流过他身体的每处,画过蜿蜒的曲线。
那支箭稳稳地插进了他的胸膛。
在血泊之中的那个人,是他。
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是他?我宁可它刺穿我的胸怀!高尚!高尚!你不许死!不许死!要我今天说多少遍这句话?!我知道我没有权力要求什么,可是,可是我愿意用一切去换取这个权力,只要你活着!有呼吸,有脉搏,能说话,能言笑!
不要……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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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
这是哪里?是第几层的地狱?高尚?高尚呢?!
'监军,您醒来了啊。'
'这是哪里?'
'这是援军的阵地,要不是有奸细那些残余根本不可能有机可趁!'
年轻的小兵愤怒地说,也忘记这个带伤的监军。我当然不在乎他是否忘记我的存在,我只……
'将军伤势如何?'
'这…………'
我来不及听他支支吾吾,掀起碍事的毛毯强硬地逼迫那小兵说出他的所在。他显然是吓坏了,不再指望唬弄过去,战战兢兢地带着我走到最最中心的营帐。撩开繁琐的屏障,看到的却是我最最不愿看到的——死死睡去的他。
我不耐烦这军医恭敬的行礼,抓起他的衣襟便追问起来,军医面色有些尴尬,我自然不知道他的意思,只好再不断追问下去。
'监军,这次恐怕…………'
'什么恐怕?!你一定会有办法的!你是军医啊!他是将军啊!'
'属下自然知道,可,箭上有毒,毒已……'
军医好似不能再说下去,移步到高尚床前,颤抖地掀开厚实的褥子。一点一点,他赤裸的身体呈现在我面前,完美的酮体,那是我从未见过的他。
呼吸,无法继续。
几乎涨裂赤色物体———
'这,怎么会……'
'这毒药似是能侵入人渴望,再将军的身体看来,又像是未曾接触过女体,如今,如今……怕是,来不及了。'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我不要他死!没什么可来不及的!他是永恒的万年不变的存在。因他,我才改变,我才洗濯我污秽的灵魂,我不许他死。无论有没有资格,无论他会不会接受!若是没有了他,我又为何苟活于这个渺小暗黑的世界?
'我来。'
'可是……'
'莫再多言。'
我虔诚地许诺,你,是我的主人。
军医将厚实的纱帘层层遮掩起来,谁人都不知道这是怎样的治疗。只是为了救他么?还是……
我不许自己再多想,轻柔地贴上他灼热的肌肤。真实而满足,第一次,这样近地以这样的姿态。我不可抑制我小小的欣喜。
握起他煎熬着的阳物慢慢地含如口中,多少年没有这样的经验了?都已经忘记了其中的技巧,吞吐的频率。只是麻木地啃咬着溢出蜜汁的顶端,用舌尖环绕粗长的肉柱,一点点我感觉到他意识慢慢回复。可坚挺的屹立还是不愿退去。我干脆将全部纳入口中,由它在舌上甚至咽喉跳动。随着他的发泄,我感到一口血腥,粘腻的汁液伴随着我的鲜血从口中猛烈地涌出。
结束了罢?
怎么可能。这样粗鲁的释放之后,那坚挺又回复了依旧。他,真的是第一次么?我可笑地看着被毒性迷昏的高尚,就如同看着我亲密的孩子一般。也许,我把这孩子弄脏了吧?
我退下长长的薄纱单衣,用他方才释放的液体润滑久年不曾触及的地方,竟也开始羞涩。
痛!
火热的痛!
多久以前的麻木原来是这样的疼痛。我无法想象那些年是如何忍受这些苦痛的!如今,连自己的手指都放地这样艰涩。不得不怀疑那个地方真是被人用拳用器具出入过的么?
一点一点,慢慢地溶化了一些僵硬,内部的软化让我不得不面对眼前的物体,高尚的坚挺。真的,要进来么?我迟疑着,却义无反顾地坐了上去。
'清雨…………'
'嘘,不要说话,我来就好。'
不,我几乎想抽身而出。这样的痛感太真实太屈辱。隐约勾起了我往昔的痛苦,可是,我依旧缓慢地容纳着他越来越涨的欲望,
'清雨…………不要…………'
'你放心,你,啊,不会,啊…………'
'清雨,不…………你会…………'
'尚,你不会有事的,不会的,啊…………嗯…………'
对,只要他高尚活着,我愿意,愿意回忆一切屈辱,愿意承受一切灾难。缓缓地将最后艰难的部分按入变得青涩的通道。好挤…………好热…………我几乎被他的体温灼烧一遍,里面是几乎撕裂的疼痛。
'啊!!!!!…………'
昏迷的他在我体内搏动起来,我只好配合着他的韵律,由慢而快,变得凌乱不堪。
厚实的纱帘里,漫溢着放荡的声音。真可耻啊,我的身体。
'清雨,不要…………快放开…………'
'还有一点,你快啊,不要忍,啊…………'
我们挣扎着,交融着。直到最后他将身体里最后的一点点流入我的身体。那时,我的意识已经全部散去,只有一片雾蒙蒙的空白。
我只是为了救他么?我真的救了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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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二次醒在这个营帐,另一个小兵告知我昏迷了三天了。昏睡叫我混混沌沌,眼前的一切变得好模糊。迷蒙中,一个高大的身影慢慢靠近,待我看清那是他,他已经狠狠地拽住我的双手,毫不客气地开始责骂。我不图他言谢,可也没有期望,被他恶毒地伤害。
'清雨!我告诉你,你永远只是我的监军,你休想攀附我什么!我早已言明,我要的是一个有用的人,而非像你这样的宠人!你这番落魄的样子,可曾像我对你命令过的!?'
命令?命令?是阿,我怎能符合你的命令?你的温暖早已将我所有理智扼杀,我何来多余的气力去听从你的命令,我被你一切的一切所迷惑,我哪还有毅力去支持我疲惫的眷恋,远远的爱慕?
'我…………错了…………'
'你!…………你知道错又有何用?你必定蓄谋谋害本将已久,本应将你处斩,念在你也服役多年,功绩可嘉。本将就将你放逐以作惩戒!'
'尚………不………将军!高将军,我错了,求你罚我,罚…………我不要被放逐……'
'你有什么资格求我?'
'我…………'
'你微贱地就像条狗!有什么资格求我?'
是啊,我就是一头祈求你爱怜的野兽。我就是这么,爱你。
爱到不能自拔!
所以,
我不要被放逐!我不要在看不见他的地方生活,我不要,我不要!如果,如果真的要离开…………我宁愿选择,离开尘世。
万籁俱寂,华叶衰落。
悄然离去,也无妨其他,艳阳好刺眼,好恐怖。他也,好可怕。
如果他都要将我放逐,我逗留又有什么含义?
眷恋有什么意义?
'将军!清监军他,咬舌了!'
我刚刚醒了,我又要睡了,是一辈子的吧,是永恒的吧?恍惚里被什么人抬起。
风吹在脸上,冷冽的感觉。
我仿佛在晃动起舞,最后的舞姿,他会看我一眼么?
眼前,黑色的雨滴飘落着,果然,雨的颜色是黑色的。哼哼,哼哼…………
雨,还在下么?
清冷,无情。半空的黑雨落寞地飘逸在孤傲的山口,我愿哭泣,我愿亡去,我愿为他干涸最后一滴血液,而我却没有资格,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没有,那就苟活着罢,待我无力回避那污浊的雨赐予我的亡,我便能真正死去了罢?
寒冬的雪,总是显得悲凉,而带来的却是丰实的收成。而我也感谢这瑞雪将我留了下来,留在他身边。也许这是他仅存的一点好心罢,他说即使是养的狗,也不愿看它冻死在门前。我笑,因为不知用何言语相对。他极其厌恶了我,仅仅是因为我用肮脏的身子去接触他,膜拜他么?
不求甚解。只是由于这样的原因,堂堂的监军沦落为军医手下的一个小役。我并没有觉得不适,反而这样的生活倒更适合我,因为我原本就与他不同,没有那么多志向,没有那么多霸谋,没有用杀戮来铺垫我的前程。只要一小间屋子,小点点食粮,一个人……来陪我。一个人?也许这样,是更大的奢求罢。
军医毫不客气地命令着我去采药,想当初的攀附交好化如尘缕,我笑人事变迁,不复当年。却也难得自由,我漫无目的地放纵自己,密密的竹林之间,隐约可见曙光,好美,好美。
渐渐地,我忘乎所以,贪婪地拥有着不属于我的空气,微妙的光芒。却没有察觉身后厚重的马蹄早已停落。
与马上人四目相对,听那人口中吐露出叫人窒息的字眼——'青云'
谁是青云?我不知道,或是个放浪形骸的死躯,或是个受尽百般凌虐的青楼残花,或是个万人唾弃的千古罪人。他是谁,与我何干。
'你不是应该在高尚身边当监军的么?为何落到如此地步?'
高尚,高尚,好熟悉的名字哪。心口一阵剧烈扎痛,叫我忘记了语言。
我无言,那个马上的女人不语。却须臾间绽放出美艳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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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纱漫布,朦胧如初。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