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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告凌肃和苏婉的始作俑者是景一诺,厉言不过是个凑份子的人罢了。
“阿肃哥哥……我不甘心啊,凭什么咱们就必须输给景一诺,凭什么?”苏婉目中有一丝丝的潮湿,眼眶微红,平白生出让人心疼的柔弱感。
凌肃更是疼惜万分,紧紧抱住她,在她额头亲吻,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慰,“婉婉,你没有输给过景一诺,从来都没有,你在我眼里永远是完美的,没有任何人可以超越。”
别提一个小小的景一诺,哪怕是美貌盛世的天使也不能和苏婉相比。
面对心爱男人的劝慰,苏婉并未作答,她把下巴枕在凌肃肩上,点了点头,可是在凌肃看不见的位置,她的脸上却分明神色异样。
她紧紧贴在凌肃耳边,柔声细语地说道:“阿肃哥哥,你让我想想办法,事情是我闯出来的,我不想连累你。”
凌肃抱住苏婉的双手更加用力,仿若要将她按进自己的身体里,对怀中的这个女人,凌肃有着一万分的爱恋。
凌肃爱怜地轻抚着苏婉的头发,抱她良久,双手捧住她的脸,坚决道:“我是男人,出事的时候我必须站在你面前,不能让你替我挡着。”
苏婉摇头,“阿肃哥哥,我知道你是为我考虑,可是这次,你一定要相信我。”
凌肃虽然还有话说,可是看到苏婉坚定的面容,所有想要劝说的话语全被咽进了喉咙里。
他放下自己的大男子主义,哀叹一声,点头道:“我相信你,可是如果你有难处一定要告诉我,绝对不要自己一个人去硬抗,我是你的保护神,怎么可能可以在你有麻烦的时候做缩头乌龟。”
苏婉愁苦的脸上映出幸福的笑容,不得不说她还是有些开心的。
她虽然处处比不上景一诺,可是景一诺曾深爱过的凌肃却一心爱着她。
至少这份夺走别人挚爱的成就感让苏婉心生愉悦。
晚上十一点十分,景家灯火通明,景盛宇和曹蓉芳两个人一言不发地呆坐在客厅里,等着景一诺回家。
只是不知为何,景盛宇脸上有着难以觉察的愁容。
景一诺从包里拿出钥匙开门,推开门的一霎那便看见端坐在沙发上的父母。
她略微讶然,关切问道:“爸妈,你们怎么还么睡?”
景盛宇哦了声,抬抬胳膊,放在腿上的手掌揉着自己的膝盖,“我有件事想和你说说。”
“什么事非要这么晚才说,明天说也是一样的。”景一诺笑着走到景盛宇身边,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挽上自己父亲的胳膊。
小时候景一诺最喜欢的就是景盛宇,爸爸和妈妈同时出现,景一诺一定会吵嚷着让爸爸抱,以至于曹蓉芳吃了二十多年的醋。
景一诺的很多习惯到现在都没有改。
景盛宇宠溺地拍拍女儿的肩,看尽时态的双目光芒温润厚重,他语重心长道:“一诺,如果在一件你比较在意的事情,爸爸和你的意见完全相左,你很坚定地要往东,可是爸爸出于某些原因必须让你往西,你会怎么办?”
“爸,你为什么这么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如果有事的话你一定要告诉我。”景一诺很不理解自己敬爱的父亲所说的这番话。
沉默的曹蓉芳打断父女两人,难掩无奈地指责道:“你爸也不知道犯什么糊涂,非要让你撤回诉讼。”
第五十四章 忍无可忍继续忍()
“妈,你说什么?”景一诺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母。
她搞不明白为什么。
苏婉屡次找麻烦,她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捣乱,谁能忍得了。
更何况这一次是苏婉自己捅了大篓子,她害的人是景一诺不假,可她同样惹怒了厉言。佳冉是厉言的根据地,苏婉胆敢动歪心思,厉言怎么可能放过她。
景一诺自己也无法放下那份怒意,那些可都是景一诺的心血,她千辛万苦做出来的东西就那样被苏婉给轻易毁掉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曹蓉芳眼风瞟了瞟景盛宇,撇过头去不再说了。
身为提出要求的人,景盛宇不得不开口说两句话,他清清嗓子,沉吟片刻,最终难掩愧疚地说道:“是爸爸对不起你,爸爸也是没有办法。”
如果他有别的办法万万不会这样做,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受委屈。
“爸,你不用害怕凌家人报复,苏婉得罪的人是厉言,哪怕是凌家人也没办法拿厉言怎样。”景一诺还在劝慰自己的父亲,只是可惜并没有任何效果。
景盛宇就像打定了主意一样,一定要让景一诺撤诉,在女儿和妻子的劝说之下毫不动摇。
“爸,你真的让我撤诉?”景一诺坐在景盛宇身边,两人仅隔着一拳多些的距离,却像有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横亘在两人之间。
景盛宇坚决点头,“必须撤诉。”
景一诺一声苦笑,站起身,回房间之前最后留下剪短的一句话,“好,我撤诉。”
回到房里,关上房门的一霎那,景一诺抓着门把手险些摔倒,她身体之中支撑着自己的某种强大力量在消失。
她无法理解自己父亲的做法,景盛宇对景一诺可以说是溺爱也不为过,从景一诺出生起就没挨过打骂,景盛宇就连对她重语气说话都舍不得。
可是今天景盛宇却让景一诺撤诉,女儿被别人欺负,身为父亲的他不但不为她做主,反倒让她忍气吞声。
景一诺拍拍自己的脸,又将自己的那些杂乱想法甩出头脑。
她怎么可以有那些不好的想法,景盛宇肯定有着难言之隐,肯定是为了这个家好,景一诺强硬地给自己洗脑,让自己相信那个始终伟岸如山的男人。
她躺回床上歇着,随身携带的包滚到地上,她从散乱到地板零碎东西里找到屏膜被摔裂的手机,白皙纤细的手指轻抚着屏幕上的裂痕,脑袋里想着措辞。
过了许久,景一诺终于拨通了厉言的号码,非常言简意赅,“厉言,咱们撤诉吧。”
厉言停下了正在敲打键盘的手指,万分不解道:“为什么?”
景一诺紧紧地抿着嘴,下巴上都挤出了小坑,“必须撤诉,原因你就别问了。”
“你确定真的要这样做?”厉言还是不敢确定自己听到的是真的,再次反问想知道自己是不是一时走神听错了。
“是的,撤诉,放过苏婉。”景一诺很费力地重复着自己的请求,每说一次就好像给自己一巴掌一样难受。
这种事情总要给别人一个理由,可是景一诺自己都不知道这么做的理由。
仅仅是因为爸爸让她撤诉,并且不想说原因,所以景一诺就毫不怀疑地让厉言撤诉。
“一诺,我有些事情必须跟你说。”厉言的语气有些出奇的语重心长,和他平时的形象完全不符,“你知道很多旁人不知道的秘密,所以我想把你留在身边,甚至将佳冉的百分之四十股份都给了你。”
厉言的话语陷入停顿,他现在所说的话就好像在强调自己的功德一样,厉言很讨厌这种感觉。
聪明如景一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厉言想说的是什么。
厉言胡闹一样给景一诺压了大筹码,就好像看见赛马场上有一匹不起眼的矮马,旁人还未发现它的时候,厉言选择给它压上大赌注。
可是世事变化太快,没人知道这匹马会不会拿冠军,厉言也不知道景一诺接下来能给自己带来多大价值。
他付出的那么多成本到底值不值得。
景一诺摸着自己的胸口,感受着自己心脏强烈的跳动,发誓道:“厉言,我保证你以后一定会不会后悔现在的决定,我能带给你的远比你想象的要多。”
景一诺知道厉翔都做过些什么,也知道厉言父母死亡的真相,更知道厉老爷子一定会将大权交给厉言。
厉言还在沉默,并没有立刻给出回答。
他们两个人本没有关系,是厉言一时心动要将景一诺拽到自己身边做心腹,可却没有想到这个心腹霉运缠身,身边总是充满了麻烦事,厉言总要给她收拾摊子。
厉言这时候也隐隐觉得有点赔本了。
厉言耳畔响着景一诺的承诺,那甜美又爽朗清澈的声音很是悦耳,厉言是个男人,虽然一直克制自己那方面的需求,但他终归是个成年的正常男人。
他感受到自己的变化,猛然回神,重新恢复了严肃,“希望你别食言。”
厉言挂掉电话,景一诺双手握着手机,盯着亮着的手机屏幕,心里还有一阵阵发虚。
她是不是许诺许大发了,赔不赔本谁能保证,景一诺自认为跟谁谁脸上有光,肯定会给别人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可是现在她必须重新定义自己的价值。
因为她有价值的同时也很让人惦记。
最起码苏婉和凌肃两个人不可能会让景一诺好过。
景一诺沉默地躺在自己的大床上,这间住了二十多年的卧室至少还能让她平静一些。
卧室门外的客厅里,景盛宇催着曹蓉芳去睡觉,待妻子离开之后,他确定没人看着,终于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声音压得极低。
“你要求的事情我已经做了,你答应我的事情也别反悔。”
“反不反悔要看我的心情。”那人故意道。
“你……”景盛宇被气得心脏一阵难受,他捂住心口的位置,让自己缓几口气。
“怎么,我还什么都没做,你就受不了了?如果我将你带给我的痛苦,全部送还给你,你岂不是要被气死?”那人也不知道和景盛宇到底有什么仇怨,说话狠毒无比。
第五十五章 脸皮要厚()
景盛宇满腹不甘和屈辱,最终还是低头道:“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怎样?你居然还有脸问我想怎样,我要把我失去的全部拿回来,我要让你对自己做的事后悔一辈子。”
“我知道我欠你的,但我一直都在尽力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