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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亲我一下,我就原谅你。”厉言往前靠了靠,将红红的嘴唇送到景一诺面前。
景一诺抬手将他的嘴巴推到一边去,用无情的白眼回送给厉言,“明明该你给我道歉,什么时候变成了我欠你的。”
她目光盯着窗外,看着远方碧绿的爬山虎,正大光明地当着厉言的面发呆。
厉言知道再闹下去,景一诺真翻脸了。
他顺着景一诺的目光向远处看去,遥遥地凝望着远方绿油油的爬山虎,白色墙壁基本被爬山虎遮盖,打眼望去,一片葱绿,生命的力量蓬勃昂扬。
爬上虎将对面的楼房整面墙都给遮盖,从地面直直爬上二十多层高的楼顶,有风从窗口吹进来,带着浓浓的青草气息,就好像是风把爬山虎的味道给带过来了一样。
“真漂亮。”景一诺喃喃自语。
“确实很漂亮,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就在咱们家也种上爬山虎。”厉言声音宠溺,只要景一诺喜欢,哪怕他重蹈烽火戏诸侯的覆辙都可以。
景一诺莞尔一笑,摇头道:“这世界上美丽的东西很多,但如果把所有美丽的事物全搬到眼前,那么很快美的东西就不美了。”
厉言不动声色地将手摸向景一诺,抓住她的手,“你放心,我爱你是因为我欣赏你的个性,钟爱你的才华,你知道我的一切,我在你面前能够放心大胆地胡说八道。”
景一诺一巴掌拍在厉言手上,“哪有你这样说情话的,一点都不真诚。”
“哪里不真诚了,我明明说的是实话,要不然让我怎么说,难道说我第一次见你就被你的美貌惊艳,之后的日子里,我一直克制自己不把你推到,忍得非常辛苦?”厉言非常自觉地往后退,和景一诺遥遥保持距离。
“厉言!”景一诺又羞又恼,狠狠地瞪着他,只可惜她的这双眼睛太过美丽,哪怕生气也有生气的美,根本没有威慑力。
厉言露出宠溺的笑容,抓起地上的枕头拍干净,冲着景一诺摇了摇。
枕头已经扔了,没有东西打人了。
景一诺气急,抓起桌上的杯子握在手里,仿若在警告厉言,再嘚瑟会挨打的。
“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这样报答自己的救命恩人吗?”厉言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景一诺这丫头心黑着呢,他盯着她手中的杯子,随时准备接住快速飞过来的杯子。
然而出乎厉言意料的时候,景一诺重躺回摇起来的病床上,抚摸着手中极为普通的玻璃杯,神色非常不好,她垂头喃喃道:“真可惜。”
厉言都准备接杯子了,景一诺莫名其妙冒出这么一句,好奇道:“什么可惜?”
“可惜你准备的那些花儿,我还没来得及仔细看。”景一诺当时急着把箱子交过去,带着一个大箱子去见厉言一点都不合适。
人算不如天算,景一诺哪里会知道一间普普通通的屋子里会有阴谋等着她。
策划一切的人很歹毒,不但想让景一诺死,还用了那么残忍恶毒的方式。
景一诺红红的嘴巴下撇着,冷艳女王变成了邻家小妹,小女儿情态惹人怜爱,厉言温柔道:“不可惜,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每天都给你准备。”
景一诺嘴巴撇得更很了,漂亮的眼睛跟厉言翻白眼,然而黑色明亮的眼珠回到原位置,迷人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里却有几分难以捕捉的甜蜜。
她笑了,低着头害羞又幸福。
听说被宠着的女人都会变幼稚,成熟冷静的女人会变成需要男友疼爱的小孩子。
凝望着景一诺娇羞的表情,厉言嘴角的笑容再也压不下去,他起身出门一趟,很快手里托着一个精美的天蓝色礼盒,重新出现在景一诺面前。
盒子很精美,白色的盒盖上系着深蓝白相间的丝带,厉言将盒子递给景一诺,景一诺打开盒子,入目是李浩的照片。
照片上的李浩站在旷野上,手中抱着一把吉他,荒草就在他脚下,他在空无一人的旷野上弹着吉他,唱着自己的歌。
昏暗的色调更让孤独的他添了几分英俊,他不再是那个小眼睛的木讷歌手,而是一个孤独地唱着自己心声的人。
这是李浩最新专辑的封面,景一诺将这张专辑拿出来,看着上面龙飞凤舞的字迹,有些感慨。
景一诺家里放着一张一模一样的签名CD,但她仍旧笑得很开心,只字不提家里已经有了李浩的新专,认真道:“谢谢。”
她格外珍惜地用手将封面上的一点点尘土擦干净,翻过面去意外看见厉枫的签名,景一诺把专辑盒子对厉言摇了摇,调侃道:“买一送一,我占了很大的便宜。”
厉言不明所以,当看见专辑背面硕大的签名之后,脸有些黑。
要签名也应该是厉言把自己的名字写上去,哪里轮得到厉枫那小子。
太过分了,居然在自己老哥送女朋友的礼物上乱写乱画。
厉言一声不吭,眉梢直跳,胸口憋着闷气,只想把厉枫给揪出来狠狠揍一顿。
景一诺瞧着厉言吃瘪的样子,噗嗤一声,哈哈大笑。
第一百四十三章 稳坐钓鱼台()
厉言的脸越来越黑,景一诺盯着他阴云密布的脸笑得更加欢畅,就像奸计得逞的猫咪,洋洋得意地嘲笑自家铲屎官。
厉言不动声色,趁着景一诺不注意,邪肆一笑,猛然朝着她扑过去,将她柔软纤细的身体紧紧抱在怀里,就跟和厉枫闹着玩一样,笑着搔她痒痒。
景一诺乱蹬乱推,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错了,我错了,哈哈哈……放开我,厉言,放开我……”
厉言好不容易有机会扳回一局,这会儿怎么可能会放开景一诺。
他比景一诺笑得还要开心,十根手指无比灵活,跟厉枫打闹了那么多年,他挠人痒痒的本事还从未输过。
他一只胳膊抱着景一诺,另一只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搔来搔去,景一诺惊声尖叫着求饶。
景一诺痒地受不了了,用脚蹬着地面向后倒去,厉言笑得力气都用在了肚子上,没注意被景一诺推着倒向病床上。
景一诺抓住机会,连忙向旁边一滚,扶着床站起来,赶忙躲得远远的。
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擦干自己的眼角,把手放在肚子上,压抑克制地深呼吸几次,努力把呼吸平复下来。
景一诺好不容易恢复过来,忍着肚子的疼痛,气急败坏地指着厉言,“你再过来我真生气了。”
厉言腰上一用力,很轻松地坐起来,景一诺被他的动静吓得连连后退,好像眼前的不是俊俏美男,而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虎豹。
厉言很无辜地摊手,“你离我那么远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你闭嘴。”景一诺张牙舞爪的,可是她那副天使般的面孔加上瘦弱的身型,所有的示威全都变成了另一种美丽,不但没有威慑力,反倒把厉言的目光牢牢抓住。
厉言莞尔,满眼喜爱地凝望着她的可爱模样。
景一诺一只手在急救的时候输了液,手上还绑着静脉留置针,和厉言折腾地那么厉害,血液从手上倒流出来,把细细的针管都染红了。
景一诺的手有点疼,蹙眉看了眼红红的针管,再瞥一眼厉言,找个凳子坐下,不跟他闹了。
厉言的目光也被景一诺手背上鲜艳的红色吸引,嬉笑的面皮逐渐凝重,最终凝结成霜。
他猛然站起身,走到景一诺面前,强硬地抓起她的手,盯着她倒流出来的鲜红血液,无比自责,“对不起,是我的错。”
景一诺叹息一声,将他的手拿开,“我没事,我以前挂吊瓶的时候也经常遇到这种情况,没事的。”
厉言不听景一诺劝告,拼命地按着床头的呼叫铃,很快,两个护士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如临大敌一般问道:“厉先生,病人出了什么状况?”
厉言一言不发地指着景一诺的手背,两名护士看见景一诺手背上的留置针,陡然间心提到了嗓子眼,两人相视一眼之后,一名护士冷汗直冒,连忙道歉:“我马上就去拿药。”
三十秒后,刚刚跑出去的护士套着一辆小车进来,让景一诺躺回床上给她输液。
刚刚进来的护士推着车子,但是车子上放着宽大的病号服,厉言以为她是为了给景一诺换衣服就没在意,后来更是把人赶走了。
实际上那名护士不但要给景一诺换衣服,还要给她输液。
这两名护士还以为厉言怪罪她们怠慢,吓得不行。
景一诺重新躺回病床上,因为玩闹而砰砰乱跳的心脏逐渐平静下来,面对外人,她的冷漠形象无法抑制地遮挡了心里所有的想法。
当两名护士给景一诺换好针之后,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悄悄离开,帮他们把门关上。
出门之后,她们两人如蒙大赦一般,所有绷起来的弦都瞬间松开,两人回头小心看一眼,这才将头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地说些小话。
“之前不都说厉言是gay吗?那个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看样子应该是他的女朋友,厉言刚刚可急了,我都觉得如果咱们做错了什么,厉言会把咱们给杀了。”
“嘘,还是别说了,万一被厉言的人听见咱们两个人都完蛋。”
两位护士非常有默契地闭上了嘴,缄口不言,在厉言离开之前不打算再谈论厉言的是非。
……
风景秀丽的人工湖畔,钓竿被固定在湖边,垂钓的人却不见影子。
厉翔远远地站在垂柳下乘凉,一身运动装备让他和西装革履的模样区别开来,判若两人。
他抬头眯起眼睛打量头顶薄薄的云层,西方天边黑成一边,乌云堆积,遮天蔽日,有几分吓人,但其他地方云层稀薄,刚刚将太阳挡住。
风倒是有,而且吹得厉害,垂柳长而柔软的柳条被风鼓动着,朝一边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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