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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听到窗外传来一声:“哼!”
众人转身看去,薛朋妈正站在窗外,瞪着一双愤怒的眼睛,把刚才的一切都看个正着。
张平凡心中叫苦,“完了,薛朋妈非误会不可。”
果然,薛朋妈一阵风儿般的跑到屋子里边来,揪住张平凡的脖领子,开始打他的耳光。嘴里还不停地骂道:“小犊子,我可抓到你了,我说那仁花为什么要和我们家的薛朋离婚呢,原来是你这个小鬼在做祟,今天我不打死你就难出这口恶气。”
那仁花傻了,好像真的被捉了『奸』一般,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椰仁娜抱住薛朋妈…的胳膊拉架。却也被薛朋妈咬上一口:“原来你们是串通好了的,就瞒着我们老薛家呢,有好的你们早说呀,我儿子不是找不到媳『妇』。”她越说越离谱。
木里图大喊一声,“不许胡说!”他走过来拽着薛朋妈…的膀子说道:“我告诉你,别人不都像你想象的那样龌龊,你这家伙,不但『奸』诈,而且还肮脏。你给我立刻滚出去,要不然我就打断你的腿。”
第222章 朋妈开血口诬陷张平凡()
薛朋妈一看木里图敢和她来横的,就势往木里图身上一靠,嚷道:“你敢打我,你打呀,打呀!”
木里图哪里能打她,只是想吓唬吓唬她,没想到薛朋妈竟然不吃他这一套,直接贴到他身上了,而且他往哪里躲,人家就往哪靠。木里图放开了手,薛朋妈却把他的腰给搂住了,这把木里图给弄得,狼狈至极。
木里图说:“你,你,你放开手,你说方才藏到哪儿了,是不是就想看到这一幕?”
其实薛朋妈哪儿也没藏,她是真的被气走了,只不过她有个『毛』病,一生气便内急,到了大门外就来了,
正好看到巴特尔家大门外面有茅厕,便走了进去。
这时木里图和椰仁娜出来追她,可是她人在茅厕里,怎么应声,本想等完事再出去,可就这时听到张平凡和木里图打招呼,由于平时就对张平凡存有戒心,此时正好处于隐蔽情况,便故意多蹲了一会,想偷听他们的谈话。
当时没有听到什么,便跟到院子里来,最后来到窗前,没听到什么,却看到了那仁花抱在张平凡肩头上那一幕。
薛朋妈越想越来气,干脆放开了木里图,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哭起来:“我可是活不了了,张平凡,木里图,还有那仁花,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老婆子!”
木里图也十分生气,一时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将薛朋妈拉起来便拽到屋外。
这一下薛朋妈却大叫起来:“救命啊,打死人听!都来看啊,木里图镇长欺负我老太婆了,木里图镇长打人啦!”
椰仁娜上前去拉她说道:“亲家母你别这样,咱们这亲戚可是刚刚开始,就闹得这么僵,将来可怎么走动啊。”
薛朋妈说:“还什么亲家母,你闺女都和别人抱在一起了,还有什么资格叫我亲家母?”她越说越不像话,木里图气得在院子里直打转转,可拿她没有一点办法。
那仁花一捅张平凡的胳膊肘,小声说道:“你还不快回去,在这儿干什么?”
这一下提醒了张平凡,一遛小跑回到家里,刚一进大门,就看到姥姥姥爷一起走出房门,看那神情还有些紧张。便问道:“姥姥姥爷,你们这是干什么去?”
姥姥说:“你没听到西边院子里在喊救命呢吗。”
张平凡说:“哎呀,就别去了,人家那仁花她老婆婆来了,两亲家之间吵了几句嘴,你们一去了该怎么说?”
姥姥拍着外孙肩膀说;“哎哟我的孙子,懂得人情世故了,真出息。”
巴特尔自豪地说道:“看看是谁的孙子!哈哈哈哈。”
听到张平凡的声音,幸旺达也出来了,这老头一直把张平凡当成自己的亲人,说心里话,他对于那个亲子鉴定还一直耿耿于怀,他现在是即相信又希望这个孩子是他的儿子。以前他还寄希望于幸开妍,现在开妍生死不明,要说亲人,也就这一个了。
大外孙子回家,三个老人都是喜出望外,嘘寒问暖。姥姥二话没说起身便去做饭。张平凡忙说:“我吃过了,今天吃的可是大餐,好多人都喝醉了。”
既然吃过了,姥姥也就不忙着去做饭了,几个老头老太太围着外孙子问起他们新成立的球队的事。
其实现在应该算是个俱乐部了,虽然有『政府』的扶持,但他们还是经济独…立,做的是买卖,但让巴特尔和姥姥的习惯叫法就是球队,可是幸旺达却坚持叫俱乐部。也许他是坚信这个小小的球队有发扬光大的一天。
幸旺达最关心的还是球队的建设,听说今天去特旗比赛了,更是上心,问起比赛的结果来。张平凡更是绘声绘『色』的给他讲比赛的精彩程度。
当张平凡说到那仁花的时候,幸旺达更是来了好奇心,问那仁花家住在哪,是个什么样的小姑娘,还说有机会一定要见识见识这个小姑娘。
正说着话,就听到大门处传来一阵喊声:“张平凡,你个流氓,你为什么勾引我儿媳『妇』?今天我要你说清楚。”
几个老人并不知道张平凡是惹了祸了,既然外面来闹的是个女人,当然得姥姥出面最合适。所以这事也没有商量,姥姥走出来,薛朋妈双手『插』在腰间,气得脸红脖子粗地向着院子里叫骂着:“姓张的,你出来,咱们当着乡亲们的面把话说清楚,你为啥来破坏我们的家庭。”
她这一喊,能听出二里地远,几乎全哈哈里镇都能听得到,所以来看热闹的人就有一些,当然他们大都是以为出了什么事情,看看能帮上什么忙的。但看到的是吵架,这事一般外人是无法『插』手,尤其是涉及男女关系这样扯皮事件,都往后站一点,还是看看热闹算了。
大多数人并不认识薛朋妈,听她骂得起劲,都没有什么好感;姥姥在镇子里是很有人缘儿的,所以人心站在她这一边。
姥姥一向都是很稳重的,老人家来到大门外,看了看薛朋妈说道:“这位就是薛家亲家吧?”
薛朋妈和姥姥也见过几次面,但是不怎么熟悉,有时候兴许有椰仁娜在一旁给介绍一下。所以属于那种想说话就打声招呼,不想说话就装作没不认识的那一种交情。
现在姥姥主动和她说话,薛朋妈就冲着姥姥说道:“老太太我不和你说,你还是把你外孙子叫出来,我就是要问问他为啥勾引我儿媳『妇』?”
姥姥说;“你口口声声说他勾引你们家儿媳『妇』,可不是我向着我孙子,小凡才回来几天,啊,你们家不是已经结婚了么,他就是想勾引,也没有见面的机会呀。”
薛朋妈说:“你说没有机会,我也说不给他们机会,可是他就勾…搭在一起了呢。”
姥姥说;“他薛婶,你红口白牙的说我们勾引你家儿媳『妇』可是要有证据。”
薛朋妈说;“证据,你以为我没有证据呀,就是方才,他们俩还抱在一起了呢,那仁花可是有夫之『妇』,他们俩抱在一起,这算不算证据?是我亲眼所见的。”
第223章 歪理邪说论,有名薛寡妇()
姥姥知道那仁花和小凡两个从小就要好,而且她也曾经希望两个孩子能走到一起,让那仁花成为自己的外孙子媳『妇』,但小凡有他的个人志向,最后二人分开了。现在薛朋妈说二人抱在一起,有根有叶的。两个年轻人是不是旧情复发,姥姥也拿不准了。于是她向屋子里喊道:“小凡!你给我出来。”
张平凡一直留心着外面的动静,听到姥姥叫他出去。说实话,他不怎么想出来,因为他见到薛朋妈有些打怵,但不能不出来。
姥姥问外孙道:“小凡,薛朋妈说你勾引那仁花,有没有和那仁花见过面?”
张平凡不会说谎,便说:“有几次,不过……”
“听到了吧,他自己承认的见过几次,我是看到一次抱在一起了,这一对狗男女!”薛朋妈十分激动,一下打断了张平凡的话。
张平凡说:“不过婶你真的是误会了。”
薛朋妈得理不饶人:“误会了,别的可以误会,你们抱在一起了那是误会吗?人家的媳『妇』是可以随便抱的吗?”
张平凡还想说点什么:可是姥姥的巴掌已经打了过来,“你个不争气的东西,做错了事还不向人家赔礼道歉,有什么可狡辩的!”
姥姥可是真的生气了,巴掌打在张平凡的腮绑子上啪啪的响。
此时那仁花也出来了,她是听到张平凡的声音出来的,刚一出来就见张平凡挨打,于是便跑过来抱住了姥姥的胳膊,喊道:“姥姥,你打他做什么,他有什么错?”
薛朋妈又一次抓住机会说道:“看啊,打心疼了。看他们是不是一对狗男女吧。”
那仁花一听她骂自己和小凡是狗男女,一时气极,顺手搡了婆婆一下,嘴里还说道:“我叫你血口喷人!”
她没有想到薛朋妈就势倒在地上不起来了,而且还口吐白沫,抽起羊角风。
这一下众人都傻了,那仁花更是吓得不知所措。
还是姥姥经验老到,“快把她给背到屋子里去。”
谁来背呢,这里可以背她的只有木里图和张平凡两个男人,其余的都是一些不相干的人。但木里图身为一镇之长,怎能背她,也只有张平凡来背了。
背到巴特尔家的炕上放下,众人对薛朋妈进行施救,又是掐仁中,又是拍后背的,折…腾了好一阵子,她才长舒了一口气,不再抽了。
现在没人敢提方才打架的事。姥姥给薛朋妈倒了一杯水。薛朋妈喝下后,眼睛闭上了。
姥姥看看椰仁娜,说道:“椰仁娜,你们亲家母老在我们家炕上倒着不是个事呀,她要是好好的,倒多长时间都没关系,可是现在她病着呢,再说这也不是个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