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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姐笑盈盈的说嘴:“我就说妹妹的事情必定不会耽搁,老祖宗还不信,现在怎样呢?是不是四角俱全,十全十美?
贾母乐呵呵的笑道:“嗯,凤丫头你是金口玉言。”
凤姐笑道:“我了不敢贪功,这都是二妹妹的功劳。”
尤氏也在,闻言惊叹:“从前真是没看出来,二妹妹还有这般魄力,当初他求我放过潘又安,我还笑话她把奴才当成正经人,如今确是我们眼瞎了,没想到潘又安竟是那样能干的人。我们是拿着珍珠当鱼眼了。”
贾母叹息:“是啊,还有贾芸、贾菱、贾?、贾琼几个,当初想做事情,两府里都看不上”
凤姐忙着自己认错:“是啊,当初二爷就是芸儿是个好的,让我重用,我却把贾芹贾菖当成好的,论眼力,谁也比不过二妹妹,就连那个不成器的李嬷嬷,竟然也变成好的了。”
贾母摆手:“好了好了,不说啦,只盼望二丫头今后事事顺遂。”
翌日十月初九,亲朋还有众姐妹去潇湘馆给黛玉添妆。迎春送给黛玉一座灵石雕刻的玉观音。因为黛玉属羊,宝玉属马,迎春送给他们一个一对玉石生肖。
傍晚,金大奶奶,还有她的一双儿女,再有李大奶奶,李玉珏,还有张御史太太,都被迎春派了朱轮华盖车接近了大观园。
铺床的时候,全福人一边说着吉祥话语:铺床铺床,金玉满堂,先生儿子后生姑娘!
等褥子帐子挂好了,全福人开始撒帐撒,照样要唱吉祥话:一撒撒在房上沿,洞房花烛好姻缘
最后,金夫人红彤彤一对金童玉女被丢床上,这是一对双胞胎,两个三岁的孩子打着滚儿撒欢。
贾母笑得见牙不见眼。
仪式结束,贾母派人红朱红的托盘端出来四托盘金锞子,答谢几个全福人。
迎春则是每人赠送一套进宫的胭脂水粉,外带每人一罐子茶叶,一罐子荆棘蜜。
胭脂水粉还可以去豆蔻坊,茶叶与荆棘蜜可是有银子没有地界买的好东西。
另外,迎春赠送金大奶奶的一双儿女,每人赠送两颗莲子大的灵石,用红络字穿了戴在手上。
迎春交代金大奶奶:“这珠子不要随便取下来,可以正镇邪祛毒。“
金大奶奶十分相信,因为,迎春的亲生儿子小混蛋的手上就有一串同样的玉石手链。
且孩子比他的孩子还小一岁,却长得跟她的儿子一般高,行动机敏,嘴巴利索,样样都比双胞胎强些。
金大奶奶十分相信,那孩子必定是迎春用特殊的法子培养出来。
众人在荣庆堂坐席,这才散了,迎春悠然派车把几个人送回家去。
迎春这时候又拿出一挂红老子影视手链送给李大奶奶,笑道:“这是我的私房货,姐姐们相信我我才送,并非我小气,不送给张太太,实在跟她不熟。怕她不识货还犯忌讳。毕竟我们家这几年的运道不大好。二位姐姐放心,这珠链是我亲手所做,别人从没戴过。”
因为玉器辟邪,还会认人,一旦认了主的玉器,他只会替主人挡灾,若是别人戴过的东西,你戴着也是白戴。
当然,长者所赐,传家的宝贝,那时一众传承,他护佑的是一个家族,那又另当别论。
李玉珏羡慕的摸摸手链:“好润泽啊,看着就喜欢。”
李大奶娘收起首饰盒,笑道:“小姑不会跟你侄儿争吧?”
李玉珏委屈的眼神睨着迎春:“贾姐姐好偏心。”
迎春一笑:“我才不偏心呢,我这个时候不送你,是因为怕你生了三胞胎四胞胎呢,那样子不是不够了?”
李玉珏顿时闹大大红脸:“人家也不是猪!”
迎春逗她:“怎么会是猪呢,双胞胎是两全其美,三胞胎则是三阳开泰,四胞胎是四角俱全,个个都是好,哪里粘到猪了?”
金大娘娘觉得迎春的思路很有趣,也道:“嗯,五个就是五子登科,妹妹你一下就能收到五道敕封,咱们都只有一道两道呢!”
李玉珏把脸埋在他嫂子怀里:“你瞧她们都欺负我,你也不帮我”
李大奶奶笑道:“好,我帮你,六六大顺”
李玉珏顿足上车去了:“你们都不是好人!”
嘴里笑骂,心里却乐滋滋的,镇国公府人丁不旺,她若是生下双胞胎,那肯定会被当成稀世宝贝了。
翌日,大官员清晨起就忙碌起来。
卯正时分,大观园各路帮工的人马,俱皆齐备,大家早餐过后,各就各位,单等宾客上门。首先来带的是本家族人。像是后街五嫂子,亦即贾芸的母亲,再有贾菱的母亲,贾琼贾?的母亲,贾璜的母亲,一起到了荣庆堂先给贾母道喜,然后进园子来帮忙,因为黛玉跟宝玉要黄昏时分才回正是拜堂。
迎春觉得不可理解,百日拜堂不是更好吗?贾母却说这是千百年传下来的规矩。
故而,亲眷们来了首先都道贾母这里道喜,然后分流,男客去东院吃酒看戏,女客到大观园吃酒看戏。
戏台搭在榆荫堂,酒宴摆在嘉荫堂。
后来,有客人说喜欢隔水听音,又把戏台子搬去紫菱洲,隔着水看戏,真是别有妙趣。
芳官在水月庵混到了主持的位置,闻听黛玉出嫁,宝玉娶亲,竟然带着几个姐妹前来串戏。
园子如今是迎春做主,守门的是林之孝家里,她不敢做主,因此派人向迎春请示。
迎春跟她们交情不深,但是,却知道,芳官跟宝玉的交情匪浅。觉得还是让他们见一面,了却旧事。
迎春亲自接见芳官,想要亲自看看她们的状态。若是愤世嫉俗,那就不能让他们见了。
见面之后,芳官还是那样爽快的性子。迎春这才安心。
一问之下,这才得知,一班小戏子也是七零八落。
据说龄官的结局最好,成了一位官老爷的继室,随着老爷到江南上任去了。
芳官当初也有人想要娶她作妾,她当时与藕官蕊官一起威胁庵主,若是强逼她们嫁人,只要有一人得宠,第一件事情就是回来灭了水月庵。后来,庵主利用他们唱戏陪酒做法事钻营赚钱,却是没有再起买他们心思。
因为常常道贵人家唱堂会,受了许多委屈,却是终究还是自由身,功夫也没落下。
迎春便想起妙玉:“可知道妙玉的下落?”
芳官笑道:“左不过是与人作妾。”
迎春想着妙玉那样的性子,若是作妾,只怕早晚要死。
芳官不愿意多说,迎春也不再追问。
因为怡红院潇湘馆都有宾客游逛,迎春建议芳官几人就在红香圃唱戏,如有人询问,只说是家里的小子从前跟着十二官学了几句,唱给宝玉作贺。
芳官给宝玉黛玉唱了一折子,几个人就起身告辞:“我们是下九流,今日来是为了报答当初二爷与姑娘的恩顾,二爷姑娘本身不易,就不再打扰了。”
宝玉心知不能留他们,因道:“若是有什么为难之事,只管来人告之,我虽然没本事,却也认得几个能干人。“
芳官几人给宝玉黛玉磕头之后,洒泪而去。
宝玉成婚,贾母谨守本分,没有给任何故旧下帖子。
却没想到太后娘娘竟然派人前来赏赐了贺仪。
却是一柄玉如意。
贾母顿时喜泪肆意,望北叩恩不迭。
太后娘娘的赏赐是午时进门,午时之后,贾府门前的荣宁街忽然热闹起来。
从前跟贾府有旧的人家都派了大管家前来送礼,毕竟贾府不是娶亲,而是入赘,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倒是林如海的故旧来了好些人。
金大奶奶李大奶奶,李玉珏就不用说了,他们是黛玉的金兰姐妹。
却是刑部尚书家的大奶奶也来了。再有信任国子监祭酒杜翰林的夫人也来了。
随后,张御史夫人也随着王子腾的夫人一起来了。
这一来,大观园的女客算是一流的宾客了。堪堪压过了东院的男宾。
黄昏时分,黛玉被一顶花轿抬进荣庆堂,与宝玉举行了拜堂仪式。
正在此刻,外面林之孝忽然高声唱和:“前科探花,林公门下学子水霈到府观礼。”
迎春闻听水霈二字,知道是宗亲子弟。当初林姑父乃探花,在翰林院修炼三年,在京都教授几个学生也是寻常。
却是李玉珏失声言道:“九王叔竟是林大人的学生?”
迎春闻言顿时心肝乱蹦:“九王叔,那座王府啊?”
李玉珏用美人扇儿遮住嘴巴:“靖王府,姐姐不认得我九王叔啊?”
迎春一嗤:“我怎么会知道水霈就是靖王呢?你跟他很熟啊?”
李玉珏面色一红,嘴巴一啐:“姐姐就会胡说,他是我的叔公公,我是侄儿媳妇,怎么跟他熟呢?”
迎春顿时有些愣神,靖王是李玉珏的叔公爹?九爷追求自己,那么自己岂不是李玉珏的叔婆婆?
李玉珏瞧着迎春面色奇怪,不由动问:“姐姐怎的了?”
迎春问道:“这位靖王怎么样?”
李玉珏言道:“各色都好,就是命不好,他的特长就是死老婆,一气死了三任老婆一任未婚妻,后来,成了京都闺秀贵妇闻之色变的人物,这位叔公前些年性情大变,整日一副生人勿近的模子,见了闺秀,也是满眼不屑,冷漠的很,大家都在暗地里传说,说这位叔王只怕是转了性子,专而结交契兄了,最近两年,叔公忽然又改回来了,见了贵府闺秀,也没那么冷漠厌憎了。”
李大奶奶颔首:“嗯,那年我也选秀,远远见过这位王爷,他一身黑袍,哪像是招亲,到像是阎王爷,俊俏倒是俊俏,却是那气场怪吓人。不过还是有许多闺秀喜欢他,不过都被家里管住了,故而,这些年,他一直是孤家寡人,谁愿意姑娘家去死呢?”
迎春有些奇怪:“那些嫡出闺秀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