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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在一起;高兴吗?”
罗玉娘顿时气急:“那些御史也真是狗拿耗子”
孙绍祖沉脸:“怎么说话?”
罗玉娘顿悟自己说错话了:御史是狗;孙绍祖不是耗子?
罗玉娘忙着撒娇:“大爷,你知道奴家的,奴家恨不得把命给大爷,岂能针对大爷?奴家不是那个意思。”
“这我知道,今后在说话过过心!”
罗玉娘见孙绍祖不怪,忙着给迎春下药:“我就是不乐意在那姓贾的手下讨生活。还有银红那几个臭丫头,岂不是也骑到我头上?贾家的丫头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抬举那些臭丫头恶心我。大爷,您可要给我奴家做主啊。”
孙绍祖闻言都事冷了脸:“我都说了你做我的贴身丫头,我们日日夜夜在一起,难道你从前说的,只要能跟我在一起做丫头也愿意,却是哄骗人的假话?”
罗玉娘吓了一跳,狐媚大法使出来,整个人钻进孙绍祖话里搓揉:“大爷,您冤枉死人了,为了大爷我做什么都好,只是不甘心那姓贾的占据主母位置,人家心里不舒服嘛”
孙绍祖乐得就汤下面,把罗玉娘摁住盘拢几回,银叶丫头躲在窗户下听得面红耳赤。
那孙绍祖玩心正浓,罗玉娘已经瘫了,只是求饶。孙绍祖这人直管痛快,岂怪他人死活。硬行拉着玩弄,这是罗玉娘已经没力气,恰如个死人。
孙绍祖喜欢罗玉娘,就是喜欢她风骚知趣儿会伺候,这时候死人一般顿时失去了兴趣。
孙绍祖黑脸下地,准备去牵头找小桃红。
罗玉娘想要挽留,却是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孙绍祖出得门来,正瞧见银叶丫头情思绵绵的盯着他,顿时大喜,上前搂抱:“银叶姑娘这是怎的啦,面红耳赤,莫不是病了?”
银叶从小在勾栏院长大,见多识广,知道孙绍祖对自己有意,她是千肯万肯,却是顾忌罗玉娘,娇滴滴推拒:“大爷,您放开奴婢,奴婢好药进去伺候小姐呢!”
孙绍祖腆着脸挨着银叶的面颊磨蹭:“真是啊,我看姑娘浑身绵软,只怕没力气走路哟,要不要大爷抱你进去啊?”
孙绍祖说着话已经把银叶抱起。
银叶心中窃喜,却故作惊吓:“哎哟大爷,您别吓唬奴婢,您放了奴婢吧,奴婢怕高”
孙绍祖越发将银叶嘬了几口,一阵风进了罗玉娘的卧房。
罗玉娘见孙绍祖又回来了,以为他气消了。孰料却见孙绍祖把银叶一丢上床:“娘子精力不济,大爷我心疼你,替你找妹妹分担,娘子你就歇息吧,大爷自己玩。”
孙绍祖说完再不理睬罗玉娘,跟银叶玩得稀里哗啦。银叶半推半就,又哭又求:“大爷,您饶了奴婢吧,啊姐姐,姐姐”
孙绍祖兴致勃勃:“大声些,爷就喜欢这个调调儿”
罗玉娘一边心如刀割,如坠深渊,这就是他寻求的良缘?
这边西跨院一场戏,迎春很快就知道了。
秦显家来气愤愤跟迎春说嘴:“奴婢去找了苏管家领取银子盘灶头,苏管家娘子却说要问清楚大爷,奴婢随着他一起去找大爷,结果进了西跨院,哎哟,真是羞死人了,苏管家吓得掉头走了,奴婢也不敢听了。”
迎春愕然:“银叶?她不是说跟罗玉娘情同姐妹?”
秦显拍腿惊呼:“真是呢,奴婢去的时候,那丫头扯着喉咙喊姐姐呢!”
迎春正色一哼:“这事儿暂时阁下,明儿再说”
秦显家里出去了。
迎春却笑了,她终于想到一个对付孙绍祖的法子了。
迎春吩咐綉橘:“你派个小丫头去叫小桃红,就说我有话说。”
一时小桃红欢欢喜喜来了,见面就给迎春磕头。
迎春看着小桃红一笑:“起来吧,今儿桃红姑娘援手的事情我记下了,我这儿给姑娘露个底儿,今日我虽说提了几个姑娘做姨娘,其实不做准。”
小桃红顿时变脸:“奶奶要反悔?”
迎春摇头:“非也,本当这事儿不与我相干,只是我想着姑娘今日待我不错,我不说心里不落忍,实话告诉你,这个姨娘需要大爷去拿了户籍去衙门备案,这样你们才是正经姨娘,半个主子,不然,你们依然还是丫头。”
小桃红顿时失望,眼圈也红了,争了半天,却原来都是假的。
小桃红是聪明人,她知道,迎春不会无端端说这话。
她噗通一声就跪下了:“请奶奶救奴,只要奶奶愿救奴婢,奴家这条命就是奶奶的,今后任凭奶奶驱使。”
迎春嗔怪道:“这是作甚,快别这样,綉橘,把桃红姑娘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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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红泣道:“奶奶?”
迎春抬手:“起来我再说。”
小桃红闻言一骨碌爬起身来;福身恳求:“求奶奶教我!”
迎春一笑:“姨娘真是聪明过头了;你没瞧见吗;我这会儿怀孕了;大爷不是态度就变了?”
小桃红闻言大喜;眼眸一亮:“奶奶;您是说;不给我们熬避子汤了?”
迎春颔首:“男人重子嗣,再多的话,我也没有了;姐姐回去自己想去。”
小桃红却喃喃道:“可是,每次那个之后,苏娘子都会给我们一碗汤药”
迎春淡笑:“那时候你们是丫头;如今是姨娘;她岂敢再熬药?她熬她的,姐姐一定要喝吗?”
小桃红欢欢喜喜去了。
綉橘不免担心:“姑娘真的让她们怀孕?”
迎春淡笑:“我为什么不让她们怀孕?生了孩子也不要我养!”
“若是主子不能生下嫡长子;今后在孙家可是难以立足。”
迎春哂笑:“三个女人一台戏;七个女人挤在一起;罗玉娘连我容不下;她们几个能生得出来孩子就怪了。”
綉橘了然;拍手道:“这下姑爷有事忙了。”
迎春道:“但愿他不来找我的麻烦;否则”
否则,迎春还要设法收拾他,只是迎春不想把精力浪费在这个人渣生身上;她有好多事事情要忙;最好是这个人渣自己作死完事儿。
迎春回家正是四月中旬。
这日迎春逗弄鹦鹉,鹦鹉在廊下跳上跳下凑趣儿:“二姐姐请坐,二姐姐喝茶!”
綉橘一旁言道:“再过几日,大观园的姐妹该送花神了。”
迎春颔首:“宝玉的生日快到了,只可惜,我如今也没什么东西拿得出手。”
綉橘言道:“姑娘不是给宝二爷做了双鞋子吗,还有好十几日,不如奴婢帮您完成。“
司琪说道:“我也分担一只吧。”
迎春如今可是没心思做鞋子,不会做也不愿意做。
迎春一笑:“你们也不是铁打的,今日闹腾半天,不累啊,传饭吧,等下还要收拾屋子,一个月没住人,铺盖都要换新的,说不得被那猫狗弄脏也不定。”
司琪回道:“这还需奶奶说,都换上了从家里带来的铺盖行李,之前的都丢出去了,一样没留。”
主仆们吃了午膳,正在歇晌。
外面来个小丫头前来寻找綉橘,綉橘出去一会,回来面色乍白还青。
迎春甚是奇怪:“你这是怎的了,面色青白,哪里不舒坦?”
綉橘附耳言道:“方才二门柳儿告诉我说,那个周青不知怎么的跟姑爷相熟,这会子正跟姑爷在书斋说话,奶奶,您说,他倒是好人还是坏人啊?”
迎春也很奇怪:“我看他主子似乎是正派人,怎么跟孙绍祖这个白眼狼有来往?”
司琪插嘴:“莫不是他们是世交?”
迎春想起来了,那一日她躲在九爷轿子里,孙绍祖追来之后并未跟周青说话,这说明他们不认识。那么。自己刚刚回家他就追过来,必定是为了自己来的?
迎春蓦然而惊:“司琪綉橘,我们似乎没给人家三百银子哟?”
司琪綉橘齐齐扶额:“哎哟,忙糊涂了。”二人都看着迎春:“这可怎么好?”
迎春一笑:“派人去看看,孙绍祖只怕要招呼周青吃酒,派个没留头小丫头跟他搭上话,让他走时在前街拐弯之处等一等,司琪,你让你母亲把还他三百银子。”
司琪颔首:“姑娘放心,我这就去寻我娘。”
主仆三个正在商议,不料,綉橘娘进屋里来了,她进得门来,面色有些古怪,左右观看关门闭户,这才向迎春言道:“姑娘,我当家的今日在街上碰见那个大爷,周大爷得知我们是姑娘的陪房,还跟当家的拉呱半日,后来,他又特特追上来,让把这个交给姑娘您。”
迎春一听信笺,并不在意,伸手道:“拿来吧!”
綉橘娘吞吞吐吐:“姑娘要看吗?周青可是外男?”
迎春扑哧一笑:“这位周大爷早知我怀孕,哪个风流公子喜欢怀孕的夫人,他也没病呢!”
綉橘娘一听,觉得有理,却是固执的劝说迎春:“姑娘还是注意些吧,那姓罗的只怕瞪大眼睛盯着您呢,恨不得您出点差错,好把您撵出去,她自己正位。”
迎春一边拆信一边点头:“我心里有数。”
迎春拆开信笺顿住笑容,周青来信言称,他知道昌平有一座别墅要出售,价钱不贵,就在迎春那座中田庄子隔壁,只有二百亩,主人家着急脱手,只要一千两银子。问迎春有意没有,他可以从中牵线。
买别墅的事情,只有凤姐一人知道,这个周青怎么知道?莫非跟贾琏搭上关系,若是这般,他就不会直接上门来寻找自己了。
难道这个周青一直盯着自己?
迎春的悚然而惊!
一个外人时时刻刻盯着自己,太可怕了。
旋即,迎春觉得九爷与周青主仆能够对陌生人援手,不像是坏人。
迎春之前见凤姐久没回音,曾经吩咐过綉橘爹娘,让他们乘空跑一跑牙行,无需大小,只要能够住人即可。
莫不是他们做事不密泄露了?
迎春问道:“金管家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