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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皮外伤。”
陈师公和徒弟们也吓得够呛,陈师公走了上来,作了个揖:“今天多亏了黄老神仙、陈师傅,还有两位小哥的帮忙,要不我们恐怕脱不了身。既然几位师傅已经插手了这档子事,还望能管下去,再救我们一把。”
外公点了点头道:“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参与进来,我们自然会相助。”
陈师公连忙道:“当然希望,不对,不是希望您参与进来,而是您得为主,以我的道行恐怕不够那些东西塞牙缝的啊!”
外公道:“好吧。今天你们师徒就住在这里,有你们在总能应付一阵子。我这里有几道符,先贴在门外和房里,可暂保平安吧。”说完外公拿出了几道符纸,其中就有一道蓝符。外公把蓝符给了红和尚,让他今晚住在这里,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动用蓝符。
夜已经深了,外公和师傅准备回家睡觉,这里有一个习俗,如果不是太远,法师在做完法事后,无论多晚都要回家睡觉的。我拉着孔菲送师傅和外公回到家时已经十二点多了。
为了怕妈担心,我跟外公说:“我还得回家去。”
外公叮嘱着我小心,明天早点去余德来家,然后还是不放我这么晚走,又拿出了一道蓝符给我带着。蓝符成符太难了,我不忍心拿,但又不忍拂老人的好意,于是收下了。然后我拉起孔菲快步走回了家。
回到家后,爸、妈和二姐还在家里等着,爸问道:“你怎么这里晚才回来,做什么去了?”当作孔菲的面爸不大好发火,但明显感觉很生气。
我只得把今天的事情大概说了下。并且心情很沉重地跟爸说:“从今天的情况看,如果不能及时消灭那山上的邪恶,村子里恐怕有大灾难。”
我把那道蓝符给了妈,让她带在贴胸的口袋里,危急刻拿出来。然后找出法器袋,拿出了几张符纸和一道桃木符,符纸张贴在屋里屋外。桃木符钉在二楼阳台外。那个未来的二姐夫看着我在这里忙得不亦乐乎,也不来搭把手。做完这些,我反复叮嘱大家,晚上不要出去,一定不要出这个院子。其他人都点了点头,只有那个未来的二姐夫很不以为然,但愿他晚上老实点,不要出什么事。
孔菲晚上吓得不敢一个人睡,于是二姐跟她睡在一张床上。我就睡在她们隔壁,好随时有个照应。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来了。本以为我起得早,起来一看,大伙都起床了,孔菲还在院子里打扫卫生。我接过孔菲的扫帚打扫起来,二姐在一旁打趣道:“天石,风格挺高啊,我在这里洗菜,怎么不来搭把手?”
我:“那是女人做的事。”
二姐:“谁说洗菜就是女人的事了?年纪轻轻还这么封建啊!白上这么些年学了。孔菲以后可得好好教育教育他。”
孔菲红着脸,走到二姐身边,蹲下跟二姐洗菜,道:“我可管不了他。”
二姐不像大姐,没那么严肃,跟谁都玩得来。李玲来时,没几天跟李玲热得像亲姐妹似的,孔菲才来一天,又熟得像姐妹,亲和力太强悍了,不由不佩服她。
正在笑闹中,余德来的孩子三楞子来了,在外面喊道:“余叔,你外公叫你快到我家来。”
噢,把这事忘了,昨晚外公叫早些过去,我还在想吃完早饭再去。
二姐:“你不吃早饭再去啊?”
我道:“不吃了,外公约好早点去,我去他们家吃吧。”
孔菲望了望我,似乎是说:“带我一块去吧。”
我:“孔菲你留下在家里吧,要是觉得闲得慌,就去妈店里帮卖货去。”孔菲听了有点失望,不过也不好表现出来,答应了声就低头洗菜。
我快步来到了余德来家,如按辈份我得叫余德来哥,其实余德来小孩跟我差不多大小。外公师傅已经到了,我们快速吃了点早饭,然后大家一块商讨怎么弄。最后大家决定先把昨天草草填上的坟再填实,然后四处察看一下,看能不能发现点什么。反正大白天的,鬼物也不敢出来。
大家准备了一下,拿出法器和填土工具就来到了坟地,上到坟头一看,大家惊呆了,昨天填实的土已经被挖开,里面的棺材也被打开,棺材里空无一物。
余德来一家这下不干了,父亲的尸体竟然不见了,是何等的不孝啊。一干人又嚎哭起来。其他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可是谁又会来偷尸体呢?这么多年了,从没有听说过的事情啊。加上昨晚的事,余德来哭了一会也明白是什么事了。对着外公和师傅重重地拜了一拜,磕了几个响头,外公连忙把他拉起来。
余德来:“黄老神仙,您一定要救救我父亲,救救我们一家啊。”
外公:“你千万别这么叫,我不是什么神仙,你放心,我们会尽力而为的。”
我察看了一下四周,没见大型野兽出没有痕迹。这么多年,也没听说过山上有什么大的野兽。而且坟头虽然没有填太实,但是也不是一般的野狗野狼能刨出来的。何况还有盖有一个那么严实的大杉木棺盖,就是两个壮劳力,如果没有工具也不可能打开钉棺盖的橛子。
我继续寻找了一会,突然在离坟头几十米远的地方发现了一行脚印,每隔几十公分就有并排的两个脚印,很是诡异。
第一百七十一章 山狗()
我连急忙叫来了外公、师傅和陈师公,三人看了一眼,惊得半天没有说话,陈师公甚至有点哆嗦地说道:“就一晚上,难道尸变了?”
我们顺着脚印往前寻去,脚印到一处断崖处消失了,断崖下面是黑脱谷。不知道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只是下面倒是挺黑的,常年不见太阳。一条小河从谷底流过,小河边是一条小径,因为少有人走,小径上长满了野草和灌木。小时候去过谷底采过草药,大夏天仍让人感觉到丝丝阴冷。
难道这家伙跑到下面的谷底去了?断崖这么高,跳下去还不得摔成碎片。难道这家伙会飞?
大家不敢在这里呆下去,生怕从下面飞上来一个怪物似的。不过太白天那东西也不敢了来活动吧。我们继续爬到山顶,外公和师傅年岁大了,没办法直接攀岩上去,只得从另一条小山路绕了上去,这一绕就花了一个多小时。到达山顶时已快到中午。
山顶真有几段高大的围墙,是用长条巨石垒起来的,难怪当年官兵难以攻进来了。只是这么多巨型条石当年是怎么运来的!山顶并没有石头,离得最近的石头山也在一公里开外。围墙里面还有一些断垣残壁,一些庙宇的痕迹,显然当年是人为毁掉的。留下的这些断壁,经这么多年日晒雨淋居然仍然没有倒塌,可见当年的建筑质量应该是很好的。
院子里有一大块平地是用条石铺就的地面,应该是当时的广场了。条石间的缝隙长满了不知名的小草,在百草枯萎的寒冬竟然仍然绿意盎然,有点不可思议。残壁间是用青砖铺成的地面,这应该是当时的庙宇大殿的地面吧。里面还有一些破碎的坛罐,打碎的神像等,我们找了一围,除找到一些锈蚀得差不多了的刀剑和箭簇外,没发现什么别的东西。
看来这里是找不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太阳已经渐渐西去,想起昨天的经历,我跟外公和师傅说:“我们还是快走吧,趁太阳还没落山先回去填饱肚子,做做准备再来。”
于是我们快速从山上下来,回到了余德来家。大家都是心事沉沉,随便吃了点饭,就商议该怎么办?坟中的尸体不见了,如果不是有人故意的恶作剧,就是尸变了。恶作剧的可能性几乎没有,那么就是尸变了。对付那种东西大家都没有什么经验,而且余德来心理上还过不了那关,我们也不好明言。想来他自己也清楚吧。那么快就让尸变了,背后的力量更是难以估量。
陈师公含蓄地跟余德来说了这一层意思,余德来泪眼婆婆地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陈师公吓唬余德来说:“那东西方是没有感情的,是不会管你是谁,是不是亲戚朋友的,但它仍会记得过去的一些事,就怕它会找回来,那时你们自己也难逃一劫!”
余德来吓得不敢再说什么,只道:“你们是法师,看着办吧。”
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要想探查清楚,只能晚上再去,外公和师傅年岁太大了,晚上不能再去了。陈师公自保应该没问题吧,加上我和红和尚三个人,还是有点单薄,。外公和师傅很不放心,可是又没有别的办法。
我安慰外公和师傅:“思尤那么惊险的场面都过来了,你们放心吧。”
外公:“那次有那么多大法师在一块,哪能相比?现在还是从长计议吧。”没办法,摆明是不相信我嘛。在外公的坚持下,我们只得先呆着,以静制动。呆到半夜,没见什么动静大家都困了。正要睡觉,忽然听到村东头传来鸡叫声,大半夜的怎么会有鸡叫呢?
我和红和尚拿起剑,循着声音找去,找到东头一个本家家里,只见屋外坪里一地鸡毛,还有几只干瘪的死鸡,像是被吸引干了血一样。我向红和尚使了个眼色,红和尚大概也知道是什么了,感觉他有点发抖。我握了握他的手,传递了一些真气给他,稳定了一下他的情绪。然后沿着鸡毛和鸡血的痕迹继续找去,痕迹一直延伸到那条上山的小路。
我问红和尚还继不继续找下去,再下去就上山了。红和尚摇了摇头。这小子还那么胆小。
我道:“这是一个探查的机会,要不我们还是上去吧,总不能让外公和师傅出马吧,你要不去,我就一个人去。”
红和尚被逼得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我问他那道蓝符在身上没有,红和尚说是带在身上。我让他把蓝符收好,放在胸口,以便应急。
我们戒备着走上了上山的小路,山路一边是高深的林木,一边是悬崖,借着依稀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