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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菲:“你是最值的了,得了件宝物。”
我连忙:“嘘”了一声。现在治安状况一般,时常听说有什么车匪路霸什么的,别招来贼。还真是,越说什么,越来什么,坐车没多长时间,听孔菲在叫道:“我的钱包不见了。”我过去一看,只见她背的包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里面钱包不见了。真是打了一辈子鹰,没想到被鹰啄了眼。我劝慰她:没事,偷了就偷了吧。孔菲还在懊恼,说是还有身份证在里面。
祸罗公倒比较血性,在车里就喊起来了:“谁偷了钱包,乘乘交出来,要是被老子查出来,别怪老子不客气。”可是,车内无人说话。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前面站着两个黄头发的年轻人,在窃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难道是他们?不过没有证据,不好说。
祸罗公还在那里叫骂,这时那两个年轻人,对着祸罗公骂道:“你娘个**的,再在那里放屁,小心老子放你的血!”kao,敢情还真是这二个家伙!
祸罗公也不甘示弱:“你他妈的*的,是你们两混蛋偷了吗?赶紧交出来,并给老子磕个响头,老子饶你一命。”
那两个年轻人,腾地掏出一把匕首,朝祸罗公跑来,车上旅客纷纷避让。祸罗公别看刚才叫得挺凶,可是看到匕首刺来,脸色一下变得惨白。我有意无意地伸脚勾了一下跑在前面的那个年轻人,车在行进中,本来就站不稳,我这么一勾,这小子顿时摔了个狗啃泥,匕首掉在地上还把他右手给划了一道路深深的口子,真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这小子站起来握着血流不止的右手,叫道:“谁?谁在勾老子?”
我没有搭理他,后面那位见没人说话,拿着匕首继续朝祸罗公走了过来,我又勾了他一下,这下他好像有防备了,打了个趄趔,倒是没有摔倒,还有点小功夫。不过我被他发现了,这家伙朝我嚎道:“小子,刚才是你使的坏吧?”
我笑了笑:“是又怎么样?”
这家伙也不多话,挥刀朝我刺来,我一“超手”,搭住了他的手腕顺势一扭,卸了他的腕关节。匕首叭地掉在地上。正当我暗自得意之时,耳边传一声破空之声,我连忙一偏头,一把匕首从我耳边刺过。我侧头一看,原来是边上坐着的一个很不起眼的中年人持匕首刺来。刚才还真没注意他,原来他也是一伙的!我挥掌一“动磨刀”向他手臂斩去,只听咔嚓一声,手臂应该是骨折了,中年人手臂耷拉了下来。这时司机停下了车,三人叫嚷着让司机开门,我连忙阻止司机,说是要把他们送到公安局去。可是司机还是打开了门,三个家伙鱼贯而下,我连忙抓住走在最后的那个中年人,把他拎了上来,并对司机嚷道:“干嘛打开车门放他们走?”
第二百零五章 录取通知书到了()
中年连忙从兜里掏出孔菲那个钱包给了我,并求饶道:“大哥,我们有眼不识泰山,饶了我这一回吧。”原来真正的小偷是这个不起眼的中年人,看来还真看走了眼。
我道:“你还把她的袋子给划烂了呢。”
那中年人又忙从袋里掏出一个钱包拿了五百块钱出来。我道:“这钱不会是偷的吧?”
中年人连声道:“不是,不是。”
我:“五百够吗?”
中年人把钱包里的钱全部拿了出来,估计得有一千多吧。我接过钱问司机怎么处理他?
司机道:“把他放了吧。”
我挺惊讶:“把他放了?”
司机:“大哥,你一会就走了,我们可是一直要在这条道上跑的。”
唉,正因为大家都是这种心理,这样明哲保身,才导致这帮家伙如此猖獗。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半路上,司机不愿送公安局,我们也不好走路送过去。况且他的手臂断了,也算是个不小的教训。我放开他道:“今天放你一马,如果不洗心革面,下次碰到可不只是断条手臂这么轻松!”
中年人连连点头,飞也似地跑了。跑远了不忘回头喊一声:“你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kao,你这样还君子!不所沾污了君子这个词!
一路颠簸终于到家了,我们把宋美萍送回家,就来到妈的小店。妈听说我们把上学的事找得差不多了,倒是很高兴。晚饭是在妈的小店里吃的,小店住不开,吃完饭我跟孔菲回到了老屋。孔菲说出来好几天了,明天得回家了,又要分别了,以后就天各一方,更有点不舍了。
我们顺着家边的小溪一直溜达,溪水潺潺,青山黝黑,月光如画,一群群的萤火虫顺着小溪排队飞行,仿佛置身在童话的王国。孔菲依偎在我身边,紧紧拉着我的臂膀,缓缓地说:“铁,我们以后老了就住在这里,把老屋翻修一下,院里栽上几棵桂花树,种上一片菊花。再在菜园里种上几块菜地,你说多美啊!”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是,是很美。”一路窃窃私语,溜达了不知多长时间,一看表十点多了,时间过得真快啊。我对孔菲说:“十点多了,我们回去吧。”
回到家又缠绵了一会,各自回屋睡觉。可没一会孔菲又跑到我屋来了,我正光着上身躺在床上,赶紧抓了一件背心手忙脚乱穿上。孔菲也弄得一个大红脸。孔菲说她害怕,不敢一个人睡,可能是受到前几天事情的影响吧,这怎么办好呢?
孔菲说:“要不我们睡一屋吧,我睡你床上,你睡地上。”也只好这么办了,我找了一张竹席铺在地上,点了一支蚊香,将就一晚吧。好在我睡硬板床睡习惯了。刚睡了没一会,孔菲又说她睡不着,我的床太硬了。当然硬了,我睡的是硬板床,就是木板上放了一床凉席。硬板床是练功之人的必备装备。只好又给她找了一床棉被铺在凉席下面,这才慢慢睡着。折腾来折腾去,没睡几小时就天亮了,吃完早饭,送孔菲到车站,孔菲恋恋不舍地走,走时还不忘嘱咐我多写信联系。
送完孔菲我就到了扶王庙,外公和师傅还有红和尚都在,铁鹰见我来了,扑腾一下落在我臂膀上,很是亲热。看来经过这几年扶王庙香火和灵气的熏陶,铁鹰更有灵性了。在扶王庙跟着二老扯了一上午,喝了一上午茶。红和尚在边上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师傅还不时让他向我展示一下这三年的所学,跟我切磋切磋。
红和尚装着苦b样道:“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当师弟怎么就这么苦呢?”
师傅弹了他一个脑瓜崩,你师兄以前吃的苦比你多多了!
外公说他们这些年一直在研究扶王山洞藏,又有很多收获。并给我讲解了起来,这样几天就过去了,我也是收获颇多。这天妈跑到扶王庙来了,还没进门,就听到妈在外面大声喊,“铁儿,铁儿。”我在里面忙应了一声,跑了出来。
见妈满脸喜色,举着着一张卡片道:“铁儿,你被大学录取了!”
外公和师傅也走了出来,从妈手中抢过录取通知书,仔细看了起来。红和尚上来捶了我一下道:“祝贺你,终于圆了我们的梦了!”哥门不必多说,心领神会,谢谢你们的祝福!
妈说宋美萍也录到我一个学校了,真是挺好,以后又有伴了。
尾言()
被大学录取在我们这里可是一件大事,等于是跳出了农门,家里是要做一场大酒的,我们家也不例外。老爸早早就开始张罗了,酒席定在开学前的第三天。
这天,一大老爸早喊了叔、婶、堂哥、堂嫂等一大堆人来帮忙做饭。从堂嫂家买了一头大肥猪,从扶王山下采购了两只山羊,自家养鸡和鱼也是必不可少的。为了显示档次和实力,一般还要弄一道“硬菜”、今天的“硬菜”则是甲鱼。大家又是杀猪宰羊,又是切菜洗菜,忙得不亦乐乎。其实我是极力反对这样做的,可是习俗这样,我也没办法,反对无效也就懒得管了,随你们便吧。只要爸妈高兴,我也就无所谓了。
到了中午人陆续来了,又是放鞭炮,又是祝贺,宋老师、宋美萍、祸罗公、师傅和红和尚自然都来了,还有易姐听到这事也跑来了,陆陆续续的竟然坐了六七十桌。可见平时的人缘还是挺不错的。
吵吵闹闹的一直到下午三点多钟,人渐渐离去,才慢慢安静下来。师傅和红和尚又呆了一会,也告辞要走了,我把师傅一直送到扶王庙,才恋恋不舍地回来。临走时师傅拉着我的手道:“铁儿,你长大了,以后要多多行善,万事先问良心,师门的光大就靠你了。”
我含着泪重重地点了点头,师傅明显的老了,头发全白了,走路也不是很利索了,我嘱咐红和尚好好照顾师傅,苦练内丹功,打下坚实的基础,到时我再传授给他掌雷诀。
第二天我和宋美萍一块来到了一中,校园里静悄悄的,一改上学时的热闹。没有了学生的校园,缺少了一股生气,但也就多了一份宁静。倒是校园里的桂花树一片翠绿,石榴树上挂满了红红的石榴果,孔庙里的菊花开得正浓,充满了勃勃生机。
我们来到孔菲家,不巧的是,门上着锁,孔老师、孔菲和她妈都不在,后来一打听,他们已经跟孔菲一块去北京,送孔菲报到去了。我们只得在校园了转一圈,算是做个告别吧。然后我们又来到武庙,在关圣大帝前磕了三个头,宋美萍也跟着磕了三响头,这丫头,你也跟着凑热闹啊。
很快到了大学开学的日子,有幸的是我和宋美萍录到了同一个班,而祸罗公则读了财政班的自费生。覃一文一直没有跟我们联系,也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总之,新的大学生活就要开始了,我想我们的大学生活一定会丰富多彩的。
从七月分开始写这部小说以来,已经有四个多了月,前后写了207章,42万多字,截至目前,点击27万次,收藏240多,推荐600多。这是我写的第一部小说,能达到这个成绩,也算是满足了。在此非常感谢支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