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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前问道:“姐姐,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啼哭呢?”
女孩没想到还有人过来,看了我一眼道:“你走吧,你快走,我不想找人,别等我改变了主意。”
我定眼一看,原来是一个女鬼,落水鬼。我道:“你不妨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你。”
女孩抬起头看了看,样子还挺清秀。女孩将信将疑地道:“我叫钟灵秀,是一中的学生。那一年高考成绩出来,我来拿成绩单,考试成绩很好,超过了录取线几十分。几个上线的同学一高兴,一块来这里游泳,没想到失足淹死在这里。好几年了,由于我一直不愿找替身,所以一直不能投胎,只得孤零零地呆在这冰冷的河水中,想来不由心生悲愤。”
原来如此,造化弄人啊。心地如此善良的女孩我怎么能不帮她呢?
我安慰道:“天道昭昭,万物皆有定数,善恶终会有报的。”
女孩停了一会道:“看你是道门中人,灵气很重,能否帮我一把?”
我道:“既然我碰到了,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好久没有请黑白无常了,今晚是不是可以打扰他们一下?于是我踏出步罡,捏起手手诀,开始请圣。咒落,不一会黑白无常飘然而至。女孩见到两位阴帅降临,不由浑身颤索。我安抚了一下她:“不要害怕。阴帅是善恶分明之神。”然后跟两位阴帅见了个礼。
白无常倒先开口了:“余小弟,想不到你那么厉害,令人好生佩服。经过那样一场大战,今天你不在家休息,召我们来所为何事?”两位大帅的态度明显不如以前,很是客气甚至有几分恭敬。
我把女孩的情况跟他们说了一下,希望他们能想想办法。两位大帅没有任何推辞,一口应承下来,答应先把女孩带回去,把情况禀告阎王,由他定夺。看来也只能这样了,我谢过两位阴帅,看着三人在夜色中飘然远去,才转身回到宾馆。
回到宾馆后又看了一会电视,一直到天快亮才合上眼。刚睡着不久,突然见到那个女孩在一个地狱中呼号,其声音十分凄惨。我猛地惊醒,原来是一个梦,可是梦景又那么的真实,我隐约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这时有人在外面敲门,我十分戒备地问道:“谁?”
“我,红和尚,你是不是还在战场没有醒来呢?戒心这么重!”
我打开门,红和尚站在外面,我捶了他一下,道:“一下还没适应过来,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红和尚:“还早,你看看,都七点多了。”
不才七点多嘛,不过也是,平时一般都是五点多起床。红和尚说我外公和师傅要走了,叫他来叫我。我赶忙洗漱了一下,来到外公、师傅的房间,两位老人已经在宾馆吃完早饭,正准备搭车回去。我把三人送到车站,然后在车站附近吃了一碗面条,就往一中走去。
周围的景物还是以前的景物,不过突然感觉到十分亲切,一种生活来之不易的感觉,油然而生。刚走到校门口,碰到了孔菲,我问:“孔菲,你要去哪里?”
孔菲嗔笑了一下:“去哪里,不就是去找你嘛。”孔菲的嗔笑,真是太美了!我下子看呆了。孔菲转身往学校走去,我跟着进了校园。一路上我们没有说话。很快来到了孔庙,孔老师在孔庙里拾掇着那些菊花,我打了一个招呼。孔老师没有抬头,继续忙着他的那些事,现在花就是孔老师的心肝宝贝,要是有学生敢破坏,一定跟他没完。
孔老师低着头说:“余铁,你能把你在思尤的经历跟我祥细说一说吗?”我本来不想再提起那些事,可是孔老师不仅是我的良师益友,还是孔菲的爷爷,就不得不说了。于是我捡了一些重要的情节,跟孔老师说了一遍,这一说,就一上午过去。孔菲也在边上听得很是入神,竟然忘了做午饭。到了中午的饭点,我提议到外面的“四季如春”去小集一下。因没有做饭,孔老师也就同意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 给易姐男人治病()
我们来到校外,因为在暑假期间,校外的饭店基本关门了,只有“四季如春”一家饭店还开着。可是易姐不在,一个中年妇女在吧台百无聊懒地坐着,看见我们来了,连忙起身迎客。我很好奇地问:“易姐呢?”
中年妇女:“哪个易姐?”
我道:“就是这个饭店的老板易蝶。”
中年妇女:“噢,易蝶回家了,他老公病了,把饭店兑给我了。”
暑假前还好好的,才多长时间,没想到出现这么大的变故。我们简单吃了点饭,就回到了学校。没一会,张师傅来了,说是要接我到神庙工地去,他们准备明天开工了。我跟他说我有一个同学的姐夫病了,我得去看看。张师傅没办法,就说开车送我去,我也正好省得走路。孔菲非得同我一块去,说是她跟易姐也熟,应该去看看,只得把她也带上。
可是我并不知道易姐家在哪里,于是我们先来到我那个同学家,开车有上百里路,走了一个小时才到。那个同学正好还在家,带着我们就来到了易姐家。我们敲门进去,只闻到一股刺鼻的尿骚味,一个瘦小的男人躺在在床上,易姐正在边上给他擦洗。易姐看上去很憔悴,那个成熟美丽的少妇不见了,唉,生活都把人折磨成什么样子!
易姐看见我们来了,很是惊讶,连忙搬来橙子叫我们坐下。
我道:“易姐,你怎么把饭店兑出去了?”
易姐:“你也看见了,我男人瘫在了床上,没有办法,只得把饭店兑出去,回来照顾他。”
我问:“是什么病?”
易姐很伤感:“我男人身体一直不好,看了一些医院,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家里的钱全用光了。现在倒好,不仅没治好,反而整个瘫在床上了,家里也没钱再治了,就找了个土郎中开了些偏方在治,也不见好转。”
我:“我来看看吧。”
易姐:“你还会看病?”
我:“也只是略知一二。”
孔菲在边上不甘寂寞道:“易姐,余铁可是神医,你放心,他一定能看好的。”
我白了一眼孔菲,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我不好意思道:“易姐,你别听她瞎说,我哪是什么神医。”
我来到易姐男人身边,把了把脉,脉像软弱而混乱,几乎到了气若游丝的地步,我大惊,这是很危险的迹像了。我不敢隐瞒道:“易姐,姐夫的脉像看,很是不妙,得抓紧治啊。”
易姐带着哭腔道:“你别吓我啊,我也想抓紧治啊,可是怎么治?”
我道:“我那敢吓你,不过我可以给他治,但你得配合。”
易姐:“你能治?我当然配合,只要能治哪怕从我身上割上几斤肉也行。”
我看看了孔菲,女人怎么都这么伟大大啊!
孔菲:“你看我做什么?赶紧治啊。你放心如果你有病,我也愿意割上几斤肉给你……”突然觉得不妥,这是不咒人嘛。孔菲又连着“呸呸呸”了几声,并朝地上吐了一口痰。想不到这丫头还挺迷信,不过我们不就是经常在做“迷信”的事嘛,呵呵。
我让张师傅把易姐男人翻过身来,在他的命门、阳关、腰俞、涌泉等穴位按摩了一阵。然后余余度入了一些真气,并用金丹仙法缓缓熨烫了一番,随后慢慢加大了力度。过了一个多时辰,突然易姐男人脸色惨白,大喊叫痛,把我吓一大跳,这不应该啊,我停止了手法。
易姐极为紧张道:“余铁,怎么回事。”
孔菲也极为紧张地在边上问:“怎么回事?”
我搭了一下他的脉像,脉像更加混乱了。我用心感受了一番,他本来是的经脉淤积,气血不通才导致瘫痪,现在经络被我用心法我打通了,应该是能站起来的啊。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
我扒开他的眼睑,眼睑发白,瞳孔收缩,眼睛无睛,脉像微弱,但身体发热,我大体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我顿时有点发怒了,我对易姐说,不要怕,我明白了。
我问易姐:“你男人叫什么?”易姐说她男人叫陈向明。
我写了阵向明的生辰八字在一道保命符上,一道烧发,暂时护住他的心脉,然后贴了一张驱邪符在他的胸口,并催动金光神咒,用金光罩住阵向明,隔断他与外界的联系。阵向明停止了叫痛,慢慢睡了过去。
我道:“他暂时没事了,不过要治好,还得找出根源。总有个别道门中的败类,徒有道法,不行善事,而以道行恶。姐夫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竟然用驱邪附身的方法来害他。”
易姐:“他平时也不跟人交恶,就有时有点小赌,不知道在赌场上与人交恶没有。”赌,又是贪念惹祸!居不知又有几人能在赌中获益的!不管是什么原因,以这种歹毒的方法是为道门所不容的,我碰见了就不能袖手旁观。
我打开了天眼,只见屋中升起了一阵薄雾,薄雾中,一只硕大的老鼠趴着阵向明身上,正在贪婪地吸食着他的精气。凭这点,我就要破了那个施法者的道行。
老鼠精好像已经看见我开了天眼,朝着我露出长长的獠牙,吱吱的叫着。我在想是先来文的,还是直接把它灭了?还是先来文的吧,成精也不易。
我道:“本来可把你直接灭了,但念你成精不易,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对天发誓,以后不再为害人间,行善消恶,并且供出驱使者。如果违背誓言自会有天谴报应;二是我废了你的道行,打散你的魂魄,让你灰飞烟灭。”
老鼠精好像很不以为然,一股意念传入我脑海:“你以为你是谁啊!敢跟我鼠大王如此说话。”说完,张开獠牙朝我扑来,看来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没必要跟他费话了,我结了个手诀一掌朝它打去,没想竟然被他避过了,还是有些道行。我又无力地发出了几掌,然后装着不敌,从屋中慢慢退了出来。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