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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小心脏怦怦跳了起来。
七月从床上弹起,拉开一条门缝,楼下客厅静静的,二婶看完电视,早回房了。
现在出去一趟,应该没人察觉吧?
她退回房间,立马找了件外套,把手机钱包揣进口袋,偷偷摸摸的下楼了。
出了大门,一路小跑到马路中央打车。心情就像小时候做了坏事,怕被大人发现一样。害怕的同时,隐隐又有一点小激动。
酒店客房区走廊,七月抑制着紧张,在门上敲了两下。
听到门内的步伐响动,马上闪身躲到了一旁的柱子后面。
霍靳琛开了条缝,见门外没人,以为是自己听错,刚带上门,又听见门外传来刻意掐细的女人声音:“先生,需要特殊服务吗?”
霍靳琛:“……”
七月皱着眉头,等了半晌,不见男人开门出来。
心想自己难道学得不像?
于是又给自己壮壮胆子:“寂寞小野猫,热情似火,包君满意!”
说完,仍不见动静。
难道没听到?
刚想着,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她怕铃声被房里的人听到,忙拿出来接听,却正是霍靳琛打的。
“你很无聊?”
“……啊?”
七月还没回神,就感到头顶被一片暗影笼罩。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同时从手机和现实里一起传进她的耳蜗——
“热情似火……有多热情?”
七月一抬头,就看见霍靳琛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正别有深意的打量着自己。手里,还攥着一部手机……
过于强烈的男人气息,令七月不由的有点头昏脑胀:“那、那个……你怎么知道……”
“怎么知道是你?”霍靳琛替她问了出来。
七月口齿都不利索了,忙点点头。
“白痴才听不出来!”霍靳琛讽刺的笑。能想出这么白痴的招数,也只有她了!
七月还没反应过来那个“白痴”就是自己,已经被人攥着手腕,直接甩到了酒店房门内——
“嘭”的一响,她的后背重重撞在墙上,疼死!
紧接着就是霍靳琛用脚跟踢上门的巨响。
七月刚想起身,霍靳琛硬朗的身躯就贴了上来,一手拢在她耳侧,另一手按在她肩上,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贴着鼻尖,灼热的气息全部喷洒在她脸上。
“让你那么寂寞……是我的失职了。”
说着,吻已经落在她耳畔。
七月被含x吮着敏感的耳垂,很快就有一种痒痒的感觉,嘴上含含糊糊的拒绝:“也、也不是那么寂寞……”
霍靳琛却勾着她的下巴,吻转移到唇上,霸道却不失温柔的撬开她的唇齿,一股醉人的红酒香气渗入口腔。
七月被他吻的气喘吁吁,有些不爽的哼哼:“老男人,真矫情,一个人还喝红酒。我看寂寞孤独冷的人是你吧?”
霍靳琛深邃的眸子亮得像黑曜石,语气淡淡:“谁让我翻了某人的牌子,某人却放我鸽子?”
七月被他盯得脸上又泛起红晕。
身体一轻,已被他一把抱了起来,直接压到大床上。
床单和衣料摩挲着,他一边解开她身上的扣子,一边挑眉问:“包君满意?”
“……”七月闭着眼,真想把自己舌头咬了。
……
事实证明,要让霍靳琛满意,是得付出巨大的代价的。
老男人在这种事上好像总有用不完的精力。
不记得过去多久,身上的男人还在不知疲倦的耸动着,七月眼皮都打起架来,不由的求饶:“没力了……不是说明天一早还要坐车吗?”
霍靳琛的汗水滴在她背上,俯下身,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咬了咬她的耳垂,喘息着沙哑道:“嗯,你趴着就好,我来出力。”
“……”
昏昏沉沉间,七月想,做这种事还能睡着的,她恐怕是第一人吧。
可即使睡梦中,那种被撑开的饱涨感,碾磨的酸慰感,也不曾停歇过。
神啊,赐她失去感觉吧!
……
窗外的夜色渐渐幻变成灰白,床头的腕表,时针指向五点。
霍靳琛终于不舍得再折腾她,起身去了浴室。
七月已经迷迷糊糊睡了一觉,梦见自己坐在那种破旧的牛拉车上,在田埂间颠来颠去,颠来颠去,颠得她腰都要散了。而且还莫名其妙的,有种腿合不拢的感觉,腿心火辣辣的。
感觉到一双男人大手握住她的腰,七月本能的皱起眉,连睡梦中都呜咽着:“不要了……真的没力了……”
拿着拧好的毛巾正准备替她擦拭的霍靳琛动作一顿,唇角弯了弯。
又花了半个小时帮她清理干净,刚躺下,将她揽进怀里,还没温存一会儿,就见七月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直直坐了起来。
然而立刻就扶着腰:“酸,好酸……”
霍靳琛困意正浓,皱着眉看她:“不睡觉折腾什么?还没要够?”
听见他的声音,七月生生打了个寒噤。
然而看见窗外渐渐明亮的天色,她也顾不着那么多了,掀开被子就跳下床:“靠,都六点了,我昨晚偷溜出来的,再不回去要被我二婶发现了!”
第167章 霍靳琛,你能不能借我点钱?()
霍靳琛的脸黑得能研出墨来。
“你就这么怕你二婶?”
七月翻了个白眼:“我不是怕她,我是怕她那张大嘴巴。”
见七月已经匆匆套好衣服,霍靳琛再困,也只得撑起来穿上裤子。
倒是七月,好奇的瞥他一眼:“你起来干嘛?”
“送你。”他说着,又去捡衬衫。
“不用了啊,我打个车回去很方便的。”顿了顿,又说,“大清早的让我家邻居看到影响也不好。”
霍靳琛脸色一黑。
*
最后她也没舍得让他送,半哄半骗的把他按回床上:“你好好睡一觉,白天还要开长途。”
离开时,在电梯里自己却忍不住连连打着呵欠。
虽然她昨晚依稀睡了一觉,但那种状态,怎么也不可能睡好。
早知道就不作死了。
回到连家,是六点四十。
蹑手蹑脚的推开门,刚一睁眼,就看见玄关处的连慕尧。
四目相对,两人都愣了一下,七月尴尬的打了声招呼:“小叔……早。”
连慕尧的视线落在她身后,不知看到了什么,眉头忽然一紧,面色不善的扭头就走。
弄得七月莫名其妙。
就算关系尴尬,你好歹打声招呼说声“早”再上楼吧。
经过沙发时,看见一张纸条落在上面,大概是连慕尧落下的吧。刚想拿上楼递给他,目光一瞥,就看到“银行拆借”几个字,后面的利息数额,更是令她瞠目结舌。
七月想了想,又把纸条放回原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上楼回了房。
果然没一会儿,连慕尧去而复返,似乎在找什么,最后俯身,从沙发上捡了起来。
七月阖上门缝,兀自去了洗手间,想换身衣服补个眠。
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才想起楼下那会儿连慕尧脸色为什么那么差。
圆领的领口里,深深浅浅,全是被男人疼过的证据!
老男人!越来越过分了!都说了不要留痕迹!
七月恨恨的,想打电话骂他,念及他刚睡着,只好拧着眉作罢了。
换了衣服往床上一躺,没一会儿就睡死了,连二婶叫她下去吃早饭,她也没去,只推说身体不太舒服。
二婶下了楼,对着餐桌上的连笙和连慕尧说:“七月说她不太舒服。一会吃好了,我再单独拿点上去。”
连慕尧听到她说“不舒服”,脸色愈发的沉郁。
……
七月一觉睡到晌午。
醒来看到床头的白粥,肚子马上咕咕的抗议起来。
昨晚奋战一夜,早上又没吃早饭,她已经饿惨了,爬起来飞快的洗漱了下,就盘坐在床沿端着碗吃了起来。
吃完饭她又去洗手间照了照镜子,吻痕比早上那会儿的触目惊心要好多了。但还是不能见人。
从包里抽出那条备用的丝巾,在脖子上打了个结,然后回房收拾行李。
三点钟,接到霍靳琛的电话:“我现在过去接你?”
七月应下后,又对着镜子照了照,觉得自己眼下那两团青黑实在不能见人,便又匆匆扫了层淡妆。
七月提着行李下楼,连慕尧正好坐在客厅,看见她一个人提着箱子,也没有要上去帮忙的意思,只是远远瞧着她,目光带着些微冷意。
直到七月走到门口,换鞋的时候,连慕尧忽然起身,来到她身侧,一手提起她的箱子:“我送你去车站?”
“啊……?不、不用……”
她和霍靳琛说好了的,还在那个路口等。
连慕尧皱眉看着她,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最终作罢。
七月在连家门口招了辆出租车,上车便对司机说:“麻烦开到前面那个路口。”
司机愣了下,七月又说:“您照着开就行。”
出租车驶出去大概有五百多米,七月就拎着箱子下车了,付了钱,一个身高腿长气质卓绝的男人向她走来,接过她手里的箱子,转身去了停在路旁的一辆宾利前。
出租车司机看得瞠目结舌:“现在的年轻人,真会玩。”
出租车重新驶出,不多会儿,黑色的宾利慕尚也调头驶向了高速。
道路转角,连慕尧双手抄袋,看着黑色宾利驶离的背影。
*
七月上了车就开始补眠,霍靳琛知道她累坏了,也没吵她。
眼皮子虽然还很酸,但却有点睡不着,翻来覆去都是自己出门前,连慕尧那种奇怪的眼神。
她又想起在沙发上看到那张银行拆借的款项单,内心纠葛许久,才鼓起勇气看向身边开车的人。
“霍靳琛。”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