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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个吃货!
霍靳琛就静静靠在花房的玻璃门上,任指间香烟慢慢燃烧,看着客厅里和阿拉斯加玩耍的小女人,窗外夜色浓重,她洁白的裙摆时而飘扬,竟恍然若仙。
霍靳琛这才发现她是赤脚下楼的,洁白如玉的脚趾踩在地板上,身后一条只会吐舌头的傻狗跟着她转来转去,对了,还是条发x情期的公狗。
想到这,霍靳琛掐了手中的烟,朝客厅走去。
七月这才发现他似的,扭过头来冲他噗噗的笑:“霍先生,大晚上用这么撩人的姿势站在门口抽烟,想勾引谁呢?”
霍靳琛没有回答,面无表情的走到她面前,忽然一弯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七月洁白的脚趾在空中扑棱,低低惊叫了一声。
他抱着她,径直上楼,一边走,一边就低头吻了下来。
“唔……”
七月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搞得昏头转向。
她洗完澡,头发还没来得及吹干,海藻样的黑发全都垂落在脑后,随着他上楼的步伐一荡一荡,晃出动人心魄的弧度。
到了主卧房门口,霍靳琛微微松开她,她的脸上不知是洗澡时热气氤氲的潮红还是害羞的红,眸子中水光盈盈的发亮,看得他愈发心动。
他用脚尖踢开了门,径直将她丢在床心,伸手解开了皮带……
……
入夜。
身后的男人呼吸渐渐平稳。
七月却有些睡不着了。
刚洗完澡身上又腻了一层汗,而且今晚的他一点都不温柔,带着种迫不及待的凶狠,在她身上又吸又咬的,弄出了不少痕迹,好像在宣示着某种主权似的。
他也会不安吗?
七月漫无边际的想着。
也许是一直来霍靳琛对她太好,太纵容了,七月从不觉得他是个冰冷的人,或是会随便掌握他人生杀大权的人。
可最近,越来越多的人告诉她,你身边躺的这个男人很危险,他不是表面那样与人为善。
可是霍靳琛从来不曾强迫过她什么,别说对她狠对她恶,即便是对她说一句重话也是没有过的。
七月辗转反侧,一直到后半夜,好不容易才睡着。
静夜里,看似早已沉睡的男人,却静静的张开了眼皮。
月光下,他一动不动的垂眸打量着她的睡颜,七月睡得并不安稳,也许是做了什么梦,眉头始终微微拧着,紧闭的双眼下,眼珠也在不停微微转动着。
脑海里莫名其妙的,响起一句话:
“你以为美好的东西到你手里能够长久吗?一菲被老头送去嫁给了一个鳏夫,姓魏的biao子年轻时纯洁高傲的像一朵小白花似的,最后不还是成了我胯下的玩物?那都是因为你,霍靳琛,一个biao子生的私生子,你不配拥有这些美好的东西。”
这是他从英国回国后,霍靳言见到他说的第一句话。
当时霍志刚还未决定由他接手明爵,一切皆是未知数,霍靳言虽然坐在了轮椅上,气势却丝毫不露怯。
一切皆因他是家里的长子,是正房正妻所出。
所以就算他不满,也不能对霍靳言怎么样,在外人面前,还得装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
而霍靳言唯一没说错的:他34岁以前,最珍惜的两个女人,全都被他亲手毁了。
如果不是他做错事,被发配英国,二姐被嫁到首都的时候,就不会孤立无援,没有一个人能站出来为她求个情,说一句话。如果不是他一声不吭的去了英国,把魏苡芝一个人留在国内三个月,也许她不会受了霍靳言的诱惑,变成最后那个样。
而现在,他生命里唯一美好的东西,只剩怀里的这个小女人了……
傍晚她在客厅和元宝玩耍时,美好的就像仙子误入凡尘,他不止一次做梦,梦见她是花间的精灵,一路勾着自己的领带,将他带往那没有俗世烦扰的地方。
这样美好的东西,他能守得住吗?
……
第二天一早,霍靳琛去上班。
七月坐在花房里吃早餐,接到乔林的电话,通知她电影的拍摄延期,林秋娥的角色已经确定换人,连慕尧那边还要看他的恢复状况。
出了这种事,谁都没想到。七月甚至没去问林秋娥最后怎么处置了。
从昨晚霍靳琛的口气,到今天一早乔林就通知她换人,下场已经可预知了。
吃完饭,百无聊赖,七月想出去走走。
傅叔这几日都留在别墅没去送霍靳琛,可能就预料到她随时要出门。
见她出来,便主动走上前:“连小姐,要出去吗?”
第290章 她觉得霍靳琛是来捉奸的()
七月沉思了会儿:“我就随便走走,不用开车送我了。”
走了大约二十多分钟,寂静的山路上竟然有一辆出租车。
想来是别人打进来的回程车,七月没做多想就拦了下来,上车后道:“去市人民医院。”
去探病空手总不好。
七月在市区下车,从一家专门做老火煲汤的店打包了一份清热祛火汤。
到病房的时候,没想到里面会有人。
连慕尧坐在床上,正一脸不耐烦的应付着,视线瞥到门外转头欲走的七月,急忙出声叫住了她:“七月。”
这下,七月不得不进去了。
将手里提着的外卖汤盒放在床头,她有些局促的看着坐在床沿的温梓言,扯了扯唇道:“我来看看你,怕你没吃的,所以买了碗绿豆莲子鸽子汤。”
从她一进门,连慕尧的视线就全都集中在她身上:“谢谢。昨天你回去后,和他没吵架吧?”
七月一怔,没想到连慕尧也看出她和霍靳琛起了小摩擦。
感受到一直凝聚在自己周围的冷气压,七月用脚趾想,也知道自己不受欢迎,刚想开口告辞,连慕尧却直接转向温梓言:“去,拿张椅子给七月坐。”
温梓言恨恨的瞪了她一眼:“要坐自己不会拿啊。”
连慕尧不悦的皱起眉:“如果你不高兴,可以现在就走。”
温梓言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连慕尧,你就这么犯贱?她都要跟人结婚了,你还对她余情未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伤是怎么来的,你非得为她死了你才甘心是吗?”
连慕尧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缄默无声。
七月处在这当中,实在尴尬,正想找个理由告辞,忽然,手机在包里震动起来。
她拿出来看了一眼,是霍靳琛,更加尴尬。
她打了个手势,起身道走廊上接电话。
“傅叔说你出去散步了?”
“嗯……”七月有点心虚的应着。
“那你走到哪了,这么久估计挺远了吧,我让傅叔开车去接你。”
“不用了,”七月急忙道,“我自己打车能回去。”
“我把司机留在家就是给你用的,何必这么麻烦还打车。”霍靳琛的口气很坚决。
七月心想,是留在家给她用,还是监视她?
这哑谜实在打得累,她索性坦白了:“我在医院,马上就回去,不用麻烦傅叔了。”
她这样坦诚,倒在他意料之外。
好半晌,霍靳琛才道:“七月,让你听话一次就那么难吗?”
身后,病房门突然被人推开,温梓言揉着哭红的眼睛跑了出去。
七月下意识朝身后病房里看了一眼,没想到连慕尧也正坐在床上望着她,眼神里染着关切。
七月有些尴尬的收回视线,稍微放低了声音,对电话里道:“霍靳琛,我不懂,你为什么一定要干涉我的自由?连慕尧是为我而受伤的,我来医院看望他,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
电话里,男人许久没再说话,等待的漫长时间里,只有通过电流传来的彼此呼吸声。
过了半晌,男人放弃了一般道:“随便你吧。”
啪,手机挂断了。
七月听着嘟嘟的断线声,前所未有的无力。
她回到病房,连慕尧盯着她的眼睛,问:“我害你们吵架了?”
七月很快的摇头:“没有,不关你的事。”
她看见自己搁在床头的汤被人倒进了垃圾桶,连慕尧的视线也追随而至,解释道:“梓言干的,我已经训过她了。”
七月笑笑,表示不在意:“没关系,再买一碗就是了。你想喝什么汤,下次我再带过来。”
连慕尧盯了她许久,动了动唇道:“我想喝你煮的……可以吗?”
“……”七月一时无言。
半晌,她尴尬的笑了笑:“我煮的哪有店里做得好吃……”
“没关系,我不介意。”连慕尧的态度却很坚定。
七月在心里叹了口气,长痛不如短痛,有些话,迟早得说清楚。
“小叔,”一般她这样叫他,后面要说的话,多半不会是他期望的。
连慕尧几乎下意识的闭上了眼,挤出一抹苦笑。
“那女孩虽然年轻任性,但我看得出,她是真心实意为你。以前我总觉得,喜欢一个人就要跟那个人在一起,不管前方有什么困难险阻。现在我却觉得,执着于自己喜欢的人,不如找一个喜欢自己的人,这样会轻松很多。”
“所以,你选择霍靳琛,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病床上,连慕尧突然出声问。
……
洗干净泪痕的温梓言回到走廊,看见站在病房外穿西装的高大男人,忽然顿住了脚步。
霍靳琛也注意到了她,随即,两人都极有默契的没有去拧开房门。
一门之隔,七月的声音淡淡传来:“我也不知道。起初只是觉得想找一段感情,转移自己的注意吧。”
连慕尧温润的眸子注视着她:“那你现在幸福吗?”
七月想了想,脸上漾起一抹属于恋爱中小女人才有的光泽:“是的吧。他年龄比我大很多,也很懂得怎么照顾人,他慢慢的改变了我对爱情和婚姻的观点,爱情不一定要飞蛾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