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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只是小手术,但是摊在自己身上,总会想到电视上演的那些手术意外。
然而想的更多的还是霍靳琛,想到他醒来时第一眼就能看到自己,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想到偶像剧里男主给女主捐骨髓的时候,躺在手术台上还手牵着手,多浪漫啊,甚至想到要是万一手术失败了,她和霍靳琛都死了可怎么办?
想得那么多,结果一样没实现。
他醒来没能看到她,真正的手术也不可能像电视那样浪漫的还让你俩手牵手,当然,最万幸的是,他们都没死。
霍靳琛的手指在触到那道疤痕后,就抖得更加厉害了,以肉眼可见的程度。
虽然都已经两个月过去了,那道疤痕早已变得极淡,但毕竟是一二十公分的大伤口,即使淡化,在那一片白皙的肌肤上也很明显,何况后来她的伤口还裂开过,愈合的情况比较差,此刻那里仍留着浅褐色扭扭曲曲的丑陋痕迹。
七月被他这样直白的不加掩饰的视线看得有些尴尬,下意识的伸手挡了挡:“别看了,好丑……”
“不丑,很好看。”他再一次拿开她的手,却是在她惊讶的轻呼中,忽然俯下身,吻住了那处疤痕!
“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美的。”
虽然说着肉麻无比,又一点没有新意的情话,可七月还是觉得悸动无比,也许是因为他此刻虔诚的表情,和轻柔的动作,小心翼翼的,就像她是一件易碎的玻璃品。
吻,那样轻盈,像羽毛般轻轻拂落。
却又那样珍重,带着一种她无法承受的浓烈感情。
七月感觉有点痒痒的,却又不好意思推开他,还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一个大男人吧,黑色的头颅伏在自己胸前,亲吻着胸x部附近的皮肤,但是又不带有一丝情x欲,反而庄重的像某种仪式似的。
七月嗫嚅着唇,想说点什么,忽然皮肤上一烫,她清晰的看见,一滴泪,顺着男人乌黑分明的睫毛,滴落在她胸口的皮肤上!
她整个人为之一震,半晌僵硬的不会动了。
记忆里,她好像从来没看见霍靳琛哭过,连霍志刚去世的时候,和夏筠癌症倒下的时候,也没有。他只是会很疲惫的靠在她肩上,对她说:七月,让我抱一会儿。
她甚至很少看见男人哭,电视上那种动不动眼泪鼻涕一起掉的另当别论。
她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好半晌,她才僵硬的动了一下,却是又一滴滚烫的泪落在她的疤痕处,沾湿了她身上的皮肤,也灼痛了她的心!
七月觉得难受极了,一颗心像被置于油锅里煎炸,她再也平静不住,撑着身子就要坐起,却再一次的被他压了下去。
“对不起……”浓到近乎沙哑的嗓音。
那一声,像一张网,勒紧了她的胸口,难受得她快要无法呼吸了。
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的挣脱他的桎梏,一下子扑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的颈根:“我们是夫妻,本来就不分你我,这样不是更好吗?”
他的肩头猛的颤了一下,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七月有点害羞,却坚定的解开他胸口衬衫的纽扣,露出那一片因为养病而比以前削瘦更白皙了一点的胸膛肌肤,手指同样划到他右胸以下那道跟自己一样的疤痕上,半开玩笑的说:“多好,独一无二的印记,你以后再也不怕找不着我了……”
话音未落,却是再一次的被他拥紧:“傻丫头……”
这一次,七月是真的感受到了他心跳的频率,他血液的流速,有一种两个人真正融为一体的感觉。
她尖尖的下巴抵着他敞开的胸膛,自说自话道:“其实我很庆幸,能为你做一点事,不然以前都是你在照顾我,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
“傻瓜,我做的加起来都没有你这一件重……”确实,那些对他霍靳琛来说只是举手之劳,是金钱、财富、权力可以唾手可得的。但七月给他的,却是一个人最珍贵的。
“你要真觉得亏欠我,就用一辈子来还呗。”说完,她抬起脸,得意洋洋的冲他笑道,“我是不是很聪明,轻而易举就换得你一辈子对我好?”
【经过今天,我发现人要量力而为。果然还是4章适合我,所以以后暂时都是4章。】
第463章 直接去民政局()
他紧搂着她,好半晌才回答:“嗯……你是大智若愚。”
七月沾沾自喜:“不然你那么多小老婆怎么就叫我得手了捏?”
至今,她还是为当初自己在停车场当机立断睡了国民老公的壮举而自豪着。想起霍靳琛之前说对她觊觎已久,她忽然问了个不着调的问题:“那如果当时在停车场我直接把装醉的你打晕跑了,是不是就没以后了……”
霍靳琛嘴角一僵,忍不住拿指头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你是有够煞风景的。”
“不是啊,我说认真的,也就看在你颜值高的份上,要是个歪瓜劣枣黄总那样的,再有钱我也赏他二暴栗!”
她甚至还脑补了一下剧情发展:“按照狗血小言的定式,你应该眯着眼,对,就像这样,”她边说,边用手指捏着他的眼尾,拉得细长,上挑,“眯着眼说,女人,你已经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然后就把我抓回去,签订一纸契约,在契约限期内,每个月给我一笔钱,然后每天晚上就对我做些禽兽不如的事……”
“你很期待我对你做些禽兽不如的事?”
“你别打断我,”七月纤细的小手捂在他嘴上,“然后契约期一满,你就毫不留情的中止了契约,和一个门当户对的千金订婚了,然后你们订婚当天,我发现自己有了宝宝,捏着化验单去祝福你们……”
霍靳琛的眉毛皱的快打成结了:“这种契约不是违法的吗?你完全可以拿了钱再走人,我也不能去告你啊……”
“唉,你怎么这么煞风景!”两人处境像是完全对调,七月不满的瞪着他,“你能不能好好进入角色?”
“抱歉,进入不了。”男人一本正经的拒绝,箍在她腰上的手轻易的一带,就将她压在了沙发上,“因为你说的这种情况永远不会发生。”
“……”七月怔了下,坏笑着反问,“那是谁一开始还想包养我呢?”
他的笑容在扩大:“我这里有一份无期契约,签不签它都一样生效,你要是想毁约,那就判你终身监禁。”
七月反应过来,涨红了脸,忍不住嘀咕:“不公平……”
没说完,就被他一记缠绵的深吻,堵住了嘴儿。
“本来就不公平。”
……
飞机降落在港城私人停机坪,已经是下午四点。
七月有点担心,等到市区民政局,该下班了吧。
傅叔开车来接的他们,霍靳琛看出她担心,上车后问:“民政局什么时候下班?”
傅叔开着车愣了好几秒才回道:“六点钟。”
霍靳琛也低头看了眼腕表,淡淡道:“那就直接开去民政局。”
傅叔给霍靳琛开车也有六年了,怔了怔,连忙道了一声好,便把油门又踩下去一点。时不时透过后视镜,打量着霍先生跟连小姐紧握在一起的双手。
唉,打从霍先生第一次让他送连小姐回家,他就感觉出这姑娘的与众不同来,如今两个人终于修成正果,傅叔有一种嫁女儿的激动!
霍先生打了这么多年光棍,总算有人要了!
七月偷偷瞄一眼霍靳琛,见他正拿出手机,给高秘书打电话,似乎是吩咐高秘书把他们的证件和户口本拿到民政局门口等着。
从机场去市区路途有点远,四点多的落日,暖融融的,照得七月脸上有点发烫。
她把脸靠在男人怀里,安静的躺着,白皙的脸颊上染着晚霞般的洇红,长而卷的睫毛,静静的覆在眼睑上。
对于未来,以前,她觉得灰蒙蒙一片,完全看不到曙光。当霍靳琛拨开这层迷雾,闯进她的世界时,她最初仍是畏畏缩缩的,总在害怕。
现在呢,迷雾散尽了,她看到了清晨朦胧醉人的模样。
想象着,将来有一人,牵着她,陪她一起从旭日东升到月落乌啼,岁月静好,她就这么靠着他,一眨眼,白头偕老。
突然就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霍靳琛打完电话,收起手机,看了眼靠在自己肩头睡着的七月,忽然曲起手指,在司机位置的椅背上敲了敲。
傅叔会意,按下按钮,慕尚车内的挡板缓缓升起,将前排和后排隔绝成两个密闭空间。
他这才俯身,吻向她微微张开的小嘴。
浅睡着的七月忽然觉得呼吸困难,睁开眼,就看见男人放大的俊脸,秀气的眉头都拧了起来。
“不要,在车上……”
话音未落,她就发现了升起来的挡板,可还是羞得不行。
霍靳琛的手圈着她,轻而易举就把她抱到自己腿上,鼻息之间,剩下的全是属于他的气息,听见他在自己耳边咬着耳朵道:“这样睡更舒服一点,不是吗?”
唔,人肉床垫,是比硬邦邦的座椅要舒服点,尤其这男人还贴心的给她按着坐得僵硬的肩颈和后背。
从首都到港城,即使是私人飞机,也坐了足足三个半小时,她又是孕妇,极容易感到疲惫。
七月被他修长手指按的很是舒服,不一会儿,又眯着惺忪眼睛,昏昏欲睡了。
快要入睡时,听到他问:“送你的婚戒,怎么不戴?”
“舍不得……”她呢喃的唔哝。
是实话。
他亲手设计的戒指,虽然为了方便她日常佩戴,已经设计的很轻便了,可七月还是舍不得,那么所碎钻,万一在哪刮蹭掉一个,多痛心啊。
话说回来:“你也没戴啊,我还没见过你的戒指呢。”
霍靳琛捏着她的无名指,轻轻淡淡的笑:“等婚礼那天,你亲手帮我戴上。”
在傅叔老练的技术下,他们刚巧赶在5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