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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撇撇嘴:“别说红不红了,我家霍先生能同意我继续演戏都还是难题。”
苏景给她支招:“你怎么那么怂啊?别忘了你肚子里现在有小太子,携天子以令诸侯听过吗?他现在把你当宝贝,还不是你说什么就什么?”
七月也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像是那么回事。
抬起头,仔细打量着苏景:“你怎么瘦成这样?秦世锦他对你不好吗,咋给你穷的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是啊,穷,是真的穷。”苏景毫不掩饰的说,“不然也不会来投靠你啦。”
和秦世锦的自尊心不一样,苏景也有自尊,但不是在关心自己对自己好的人面前。
她觉得接受朋友的好意或帮助没什么丢脸的。
七月咬牙切齿:“怪不得他不敢来主楼,是不是那混蛋又欺负你了?你跟我说,回头我让霍靳琛好好敲他一笔!”
“别介啊,你敲诈他就是敲诈我,他现在挣的钱都归我管。”
“呦,进展挺快啊,”七月不得不对苏景刮目相看,“不过秦世锦那皮相,就算秦家倒台了,也是不可多得的绩优股,而且你不说他很有做生意的潜质吗?何况你们共患难过,好好经营,姐们看好你。”
“这会儿又看好我了,当初是谁说我有眼无珠,怎么看上那种渣男的。不过,七月,你是没看到,他在大酒店端盘子,在酒吧卖酒,那样子真让人心疼。秦世锦不是以前那个秦少了,现在的他……”苏景顿了顿,细白的牙齿咬着下唇,“真的很让人心疼……”
七月不以为意:“那是你,我是怎么也不会心疼他的,你是爱他所以什么都从好的角度想。在我眼里,他始终是那个渣。”
“不过啊,”七月说着说着,忽然叹了口气,“你就不怕秦世锦哪天东山再起,恢复昔日的繁华顶端之后,再次抛弃你吗?毕竟有太多曾经沧海难为水的例子,多少人发达之后就忘了糟糠之妻,你和秦世锦的感情是在共患难中发展出来的,但他真的能经得住富贵后的各种考验和诱惑吗?”
毕竟,秦世锦是有前科的。
苏景突然想起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在上海时结识的那位邱行长。
他在追求自己时,坦言有一位糟糠妻,但已经没有感情,孩子都18岁了。
在这个浮华盛世中,真的还有糟糠不弃的爱情吗?
苏景弯下腰,手指触到脚踝上冰凉的质感,想起他弯下腰,为自己系上脚链的虔诚神情,苏景肯定的说:“不会的,他不会的……”
淡淡的话音,似要飘散在风中似的,不知是要说给七月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桂姨过来叫她们吃饭。
七月兴致很高的拉起她:“尝尝我做的照烧明虾!”
桂姨不让她试菜,她只好拉苏景做小白鼠。
苏景剥了一颗,问:“你们家这么多佣人,还要你一个孕妇亲自下厨啊?”
“意义不一样的。”七月故作神秘道。
“切,有什么不一样,你让厨师做了,端上来说是你自己做的,你家老霍也吃不出分别啊。唉不过你真够大胆的,怀着胎放心让他一个人回国,你不知道外面诱惑有多大吗?就你家老霍那条件,跟吸铁石似的,走哪吸哪。你现在又挺着个大肚子不能满足他,真不怕他偷吃啊?”
“他才不是那样人。我对他有信心。”七月信誓旦旦说。
可一转念,又想起早上通电话时那道莫名传来的女人声音。
苏景看她出神,就猜出端倪来:“其实你还是担心的……对吧?”
……
吃过饭,苏景惦记着秦世锦,就先回去了,七月一个人又在家翻了翻书,霍靳琛这时候应该已经在飞机上了,还有16个小时,就能看到他了。
傍晚的时候,苏景打电话过来,说她和秦世锦打算搬出去,自己租房子住。
七月大为不解:“为什么?这边房间很多啊?”
苏景在她面前从不遮掩:“寄人篱下的感觉,并不好受。如果只有我一个人,我能没心没肺的继续住下来,可秦世锦他不行。”
“……那我帮你们安排房子吧?”七月默了默,这么问。
“不用了,我们也不是毫无准备的就过来。其实在来之前,他已经把一切都打算好了,包括住处,和企划。我尊重他的想法。”
七月知道拦不住他们。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过法,这样患难与共、相互扶持的爱情,不失为一种美好。
苏景唯一没拒绝的,是七月派了辆车送他们。毕竟霍氏庄园在很郊区的位置,离downtown太远。
秦世锦事先托美国的朋友找好的公寓在华盛顿市中心,在这种地皮贵到惊人的地方,租金自然不便宜,面积也不大,好处是比国内那种老公房的档次要高太多。
第495章 用力点,动动()
苏景沉默的站在一旁看他和黑色皮肤的房东交涉,用流利的英语。
语言不通,文化不通,肤色不通,苏景也不知道自己当初哪来的勇气,就一口答应了他。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她唯一的依靠就只有他,因此夜里,她总是像八爪鱼,手脚都紧紧挂在他的身上,秦世锦似乎能体会她那种缺乏安全感的表现,总是舒展手臂,让她枕在自己臂弯里,手臂绕过她的颈后,在她的发丝里梳理。
房子还是很小,床也很小,家具简陋,超市里的蔬果贵到离谱,除了换了一个新环境,跟他们在上海时那间34平的房子里并没有多少变化。
而秦世锦就在这样的夜里,搂着她,在她耳垂边信誓旦旦的低语:“我们的梦会从这里开始。”
他们不再频繁的做x爱,更多的是这样平静的相互依偎,她把脸贴在他的心口处听着他的心跳,而他则用粗糙的指腹把玩着她的耳垂或是头发,以此为乐似的,虽然少了点激情,可是这种“暖暖”的感觉让人心里很舒服。
天亮后,秦世锦带她到周边熟悉了一遍生活设施,没有秦世锦的带领,她哪也不敢去。
慢慢的,她熟悉了后,白天秦世锦就在家对着电脑准备企划书,苏景则出去买菜,照理家务,做起全职主妇。
第二天,霍靳琛的飞机降落,回到霍氏庄园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一进门,换了鞋,他就径直走向沙发,握着她的腰把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从知道她胎动后,他嘴角的笑意就没有消退过,抱着她一路往二楼卧室走去。
七月被他双手举在身前,起初是惊讶的低呼,对上他眼底的笑意,慢慢也顺从的搂住了他的脖子,攀在他耳边小声说:“一回来就这样,你就不怕桂姨生气。”
“在她发现之前。”霍靳琛挑挑眉,加快了步子,一脚踢开房门,把她轻轻放在床心上。
他回身去反锁上门,便覆上床来,双腿一左一右的跪在她腰身两侧,掀开她的睡裙。
七月紧张的抬起上身瞪他:“你干什么,大白天的!”
“我看看,我的小子!”霍靳琛低下头来,把侧脸贴上她温暖柔软的肚皮。
她现在有一点显怀,小腹微微隆起,圆圆的肚脐下一道浅褐色的淡淡细线。
霍靳琛好奇的一会儿把左耳朵放上去,一会儿把右耳朵贴上去,折腾了半晌,七月被他弄得痒痒的,抿着唇咯咯的笑,小手伸过去,拿着他的大手,掌心贴在自己小腹上,轻轻的蹭了蹭:“摸到了吗?”
霍靳琛拧着眉,一脸认真的表情,去感受掌心下的生命悸动。
这样的姿势保持了好久,突然,他深邃黑眸里掠过一抹湛亮,有些惊奇的和她对视:“他动了哎……真的有动……”
七月抿着嘴,看他这副新奇的样子,忍俊不禁。
霍靳琛继而把脸也贴上去,在她的小腹凸起处轻轻的印下一个吻:“臭小子,跟老爸打个招呼。”
七月忍不住的把手指钻进他发丝中,轻轻的揉着:“他在说……他想你了。”
霍靳琛蓦的抬头,深邃眸子对上她的,手掌仍在她小腹上摩挲着,身体却探上去,在她唇上轻轻碰了一下:“……我也想你了。”
七月被他这句话弄得感动不已,慢慢的坐起身,揽过他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霍靳琛定定的看着她,任她在自己唇上轻轻的蹭着,片刻后,眼眸逐渐转深,撑起双臂,朝她俯了下去。
唇齿间的依恋就像是蛰伏多日的思念,一旦相触,便无法分开。
七月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却还是舍不得分开,攥着他衬衫的双手渐渐用力,抓住一道道褶皱。
男人的喉结频繁滚动着,亲吻到她耳腮时,发出动情而低沉的喘息声。
七月的脸蓦的红了,在他胸口推了推:“不要了,弄得心里怪痒痒的……”
她是体谅他,他却大胆的直接把手探到她裙下,坏坏的道:“臭小子看着呢,你就激动成这样。知不知羞?”
七月气恼的一拳挥向他:“还不是你先惹我的。”
“是吗?我怎么记得某人一脸感动兮兮的,抱着我的嘴就亲……”
他话音未落,恼羞成怒的某人已经暴走,霍靳琛一个不查,竟被她反推倒在床。
七月一把攥住他西裤中的要害,恶意的掐了掐:“说得好像你就做了好榜样似的,还不是想了?”
霍靳琛倒是挺乐意被她扑到似的,双手枕在脑后,乐呵呵的看她攥着自己的东西,还挑挑眉,示意:“用力点,动动……”
七月的手蓦的一僵,倒是不知该继续握着还是松手了。
见他一脸惬意的样子,她忽而恶从胆边生,指甲在顶端用力的一掐,床上原本舒适躺着的男人突然弓起身,发出一声痛苦而低沉的申银。
“你想谋杀亲夫啊……”他缓过神来,额头上都缀着大滴的汗,怒视着得逞的七月。
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是桂姨:“三少,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