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为,景禹还在机场!
这一晚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夜,g城乱成一锅粥的这一刻,一艘在江上行驶的商船之上,一个普通的包间里,陆安生看了一眼窗外冷清的月色,听到耳边欢呼的低笑声,眉心一蹙。
“我要斩了他的臂膀,就像当年他对我做过的一样!一根根地拔掉他的羽翼,薛景禹,许宁城,薛家,许家”
陆安生转过脸来,“你对薛家的人下手,可有想过薛家还有一个薛景天?”还有,他对许宁城也下手了?不对,许宁城周边里三层外三层都是许家的人,怎么可能让他们有机会得手。
“薛景天在国外,远水救不了近火,等他赶回来黄花菜都凉了,至于”对方说着沉笑着看了一眼陆安生,“你一定很好奇我是怎么对许宁城下手的对吗?”
见陆安生脸色疑惑,对方像是极有成就感地炫耀,“对他是下不了手,对他身边的人下手很容易啊,尤其是对他最亲近的那个人!”
陆安生心里一个咯噔,许宁城身边最亲近的一个人?
沈知然?
沈知然夜间画图纸感觉口渴难耐,起身去客厅那边接水,顺便活动一下胫骨,听到楼下传来警笛长鸣的声音,接了水的她愣了一下走到客厅阳台那边,纳闷地看着灯红如潮的g城夜景。
“发生什么事情了?”沈知然纳闷地嘀咕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熬夜时间久了她感觉到了头晕,一阵阵的,还伴随着间歇性的头疼。
肯定是这段时间经常熬夜的缘故,沈知然端着那剩下的半杯水径直折回卧室去找医药箱,翻出一盒感冒药出来取了两颗直接吞了。
躺回床,她却不敢睡。
是不敢睡,可是精力又实在是困得不行。
耳边是萦绕在脑海里的警车鸣笛声,她闭上眼时间不过几分钟便沉沉睡去,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就几分钟的时间,她便惊醒过来。
“见鬼了!”
她怎么一闭上眼就梦到了许宁城。
思来想去,她这段时间经常会梦到他,往往一闭上眼没一会儿就会被惊醒。
之所以会被惊醒,是因为她梦到的画面总是非常恐怖,梦境里的许宁城浑身是血,他就那么浑身是血的看着她,那双眼睛空洞而无神!
梦的次数多了,人就会变得信以为真,好几次她在尖叫中惊醒,醒来后面对着空荡荡的房间,抱着枕头坐一晚。
最恐怖的一次,清醒过来的她发现自己手里拿着一把剪刀,而她怀里抱着的枕头被她一把剪刀戳得全是刀口!
惊醒过来的她再次检查自己身边有没有什么利器,没有发现后才虚脱般地躺了回去。
她想,她一定是病了,病得不轻!
洞庭观澜,虞欢已经睡醒了一觉,却发现顾默白还没有回来,手机里有他发过来的短信,短信内容是今晚上有些棘手的事情要处理,让她自己照顾好自己。
虞欢起身拉开了帘子,见到别墅外的花园里灯火通明,楼下隐约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不同于平日里的安静,今天晚上的洞庭观澜有些不一样。
陵川在她睡觉之前就过来了,还带着一些人过来,整个洞庭观澜现在人不少。
虞欢狐疑,问过陵川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陵川神色有些凝重,说是没事,可他的脸色骗不了虞欢。
虞欢再也睡不着,刚才入睡那么一会儿也实在是身体捱不住,醒来的她无心睡眠,穿了件外套缓步下楼。
楼下陵川正在接电话,她放缓了脚步,听着陵川在对话中的语气,虞欢脸上的神情不免有些紧绷。
陵川接完电话后沉沉一声叹息,一转脸见到了站在楼梯间的虞欢,吓了一跳,“虞欢?你,你怎么还没有睡?”
不会吧,她什么时候下楼来的?听到什么了吗?
“我知道是出事了,你能告诉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虞欢扶着楼梯扶手走下阶梯,快五个月的她肚子迅速隆起,腰围是一天天都在变大,走路都比以前略显吃力了些。
陵川面露难色,他是奉命带着人过来保护她的,顾总现在无暇分身,派了他过来,如今整个g城都陷入了混乱中,顾总怕有人会浑水摸鱼对她不利。
“陵川!你有顾虑?”虞欢见他脸色为难,想必也是顾默白交代了不要在她面前多说什么,可她既然已经听到了一些自然不会装作不知道。
陵川在脑海里对一些词汇挑挑拣拣,最终开了口,“顾总遇到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正在处理!”
“有多棘手?”虞欢走到了他面前,语气有些急了。
陵川看着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抵不过虞欢那执拗的眼神,“薛少在抢救伤员过程中受了重伤,至今昏迷不醒!”
第613章 匕首,剪刀?(。com)
薛景禹晕过去是毫无预兆的,将机场所有的受伤人员分四批送走的最后一刻,他看到了那辆属于许家的车停在了机场外的路边,夹在在一大批的救护车之中,他看到顾默白推车门下车朝着他这边大步走了过来,正想走过去跟他说句什么,步伐刚迈出,眼前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景禹”
晕倒过去的薛景禹最后清醒的意识停格在了顾默白飞快朝他扑过来的那一刻。
g城医院,昏迷的薛景禹被送了过来。
“他的所有检查指标都是正常的,会晕过去会不会仅仅是因为精力透支?”
毕竟薛景禹在事发机场那边忙得脚步离地,那么多的伤员,还有那么多需要隔离的人都被他井然有序地安排妥当。
会不会只是他太累了才突然晕倒的?
“不,不会!”顾默白语气肯定。
“如果说那气体有毒,为什么当场那么多人都没有晕过去,唯独他晕过去了?”
这是许宁城十分不解的地方,在生化科那边还没有研究出那气体对人的身体有多大危害之前,许宁城实在找不到一个会让薛景禹这么一个身强体健曾经连续三天三夜不睡觉奋战在手术台上的人会突然晕倒过去的合理理由。
“或许那东西需要引子,需要介体!”顾默白看着昏睡过去的薛景禹,脸色陷入了凝滞之中,“或许,几天前的那一次记忆事件就是这样的一个引子!”
前几天发生过的诡异事件事后也没有在薛景禹身上发现什么后遗症!
顾默白话音刚落,许宁城的眉头便是一紧,脸上闪过一抹惊色,转身大步走出了病房,“二哥,我去去就来!”
许宁城脸色一变大步走出病房,顾默白隐约已经猜到了他行色匆匆要去那里,顾默白转身叫住他,“宁城!”
许宁城在病房外驻步。
“你要小心!”
顾默白看着昏迷不醒的薛景禹,再看看要离开的许宁城,眉宇间隐约窜起一抹不安的情绪。
对方对他身边的人下手了!
先是景禹,那么宁城
许宁城眼眸一沉,点了点头,快步离开!
许宁城大步走出病房,径直进了电梯朝下,十五见他脸色凝重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
“爷”从电梯里跟出来的十五见他的步伐越来越快,赶紧跟上,“您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唐臣一品!”许宁城言简意赅。
路易十五:“啊?”了一声,是沈小姐住的公寓?
“爷,沈小姐最近”十五跟着上了车,欲言又止,他都亲眼看到沈知然跟那个姓贺的走得近了,就连沈知然工作室里的那些人也都说沈知然跟姓贺的关系好起来了,人都出墙了你还去干什么啊?
还嫌头顶的绿帽子不够绿啊?
十五那天是被人拖着才没有挣扎着跑过去收拾那个姓贺的,本来是寻思着等这段时间忙完了再去收拾那人,结果,爷不是这几天都忍住没有过去找那女人了吗?怎么今天晚上又要去了?
是身上的鞭伤好了?好了伤疤忘了疼了?
十五觉得太损男人尊严了,损得他都快看不下去了!
天下女人那么多,为什么非要沈知然不可?
他家爷玉堂金马,仪表堂堂,要什么女人没有呢?
十五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劝说许宁城,在他们眼里,他宁城少爷可是不可侵犯的神祗,那一次被他亲眼看到浑身是伤的那一幕已经将他从神坛上拉了下来了,再去找沈知然,岂不是自贬身份?
“爷,您,能不能不去?”十五在许宁城身边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对许宁城的命令提出了异议,感觉身后那道目光一阵凉飕飕的,后颈脖的汗毛簌簌而立,他能感受到身后许宁城看他的幽冷目光,赶紧闭上嘴发动了车,以实际行动将自己刚才脑抽说出来的话给圆了回去。
啊啊啊,去,去,肯定去,您老既然要去,谁也拦不住您!
唐臣一品,已是凌晨一点多,许宁城抵达沈知然的公寓门口,从十五手里接过了一把钥匙直接打开了门。
十五看着连门铃都省了直接拿钥匙开门径直走进屋去的许宁城,候在门口忍不住地抽了抽嘴角,待会,不会被沈知然拿着菜刀追几条街吧?
沈知然那个女人彪悍到让他们的爷都栽了,想想都觉得可怕!
十五竖着耳朵听着室内的动静,离开医院的时候二爷嘱咐过他,要他千万注意宁城少爷的安危,所以在许宁城进屋的时候,他也随后跟了进来,就算没有跟着进卧室,也站在了卧室门外,屏住呼吸,聆听着周边的动静。
难道只有他一个人觉得公寓里的气氛有些怪?
他们进门了,沈知然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少爷!”十五叫住了走进卧室的许宁城。
许宁城也意识到了有些不对劲,床上躺着的女子像是睡着了,对他进门的动静没有丝毫的反应,他站在床边,蹙着眉头轻轻喊了一声。
“沈知然?”
她经常熬夜睡眠不足,难道是因为太困了才睡得这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