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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
薛景禹沿路折回酒店,酒店经理看到刚离开的人突然又折了回来,吓得表情一怔,想着望江酒店明天就会成为薛氏旗下的一员,眼前这人将是他们的新老板,身为望江酒店的总经理,还不赶紧抱稳这条大粗腿?
“薛总,您还有什么需要?”酒店经理赶紧迎上来,身体保持着微躬状态,态度殷勤。
薛景禹大步一停,看了经理一眼,“给我查一个人,苏余恒!”
酒店经理先是一愣,反应过来赶紧跑步去了酒店前台那边去查,而薛景禹则站在绿色通道的过道上,背靠着走廊墙壁,目光幽沉地望着走廊对面的那幅画,眼神有一瞬的恍惚,眨眼间目光便伴随着酒店经理跑步回来的脚步声瞬间变得清明了起来。
“薛总,人在二十七楼!2703!”
酒店经理话音刚落,面前靠站着的人便径直迈开了大步朝着一座电梯走去。
酒店经理愣在电梯外面,待电梯门关闭之后才回了神,伸手摸了一下额头上的薄汗,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二十七楼2703,套房内有窗帘被拉动的声音响起,很快,暗色的光线中有人赤着一双脚踩着柔软的地毯走到了吧台边,将手里的手机搁下,倒上了一杯醒好的红酒。
酒杯靠着唇瓣,酒液入喉,那张置于暗光里的脸部轮廓慢慢地显现了出来,室内的光线被刻意调暗了,只是对方身上这一套白色的浴袍与暗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执杯轻晃,视线从吧台慢慢转移到了门边,像是早有预料地等待着什么,沾着酒杯边缘的唇勾起,带着一丝猖狂的邪性。
“咔擦”门在预料之中被人直接打开,来人连敲门的步骤都给省了,门被一把推开,门口高大的身影在室内投下了一个影子。
随之而来的还有走廊外细碎的脚步声,来人不少。
苏余恒靠站在吧台边,丝毫没有因为有人突然闯进来而惊讶,端着酒杯微眯着眼睛看着走进来的人。
“薛少不请自来,不太好吧?”
空气里响起了一声嗤笑声,薛景禹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沉着眉眼凝着对方,启唇,一字一句,“东西还给我!”
苏余恒自顾自地放下酒杯,另外取了一只倒上小半杯轻轻一推,“来一杯吗?”
薛景禹站着没动,暗光里那双眼眸带着审视地盯紧着面前的人,重复着那句话,“东西还给我!”
他不领情,苏余恒也不恼,笑了笑,“什么东西是你的?”
薛景禹眼睛微微一眯,忍耐似乎已经到了极限,垂放着的手紧紧一握,有骨节捏紧发出来的咔擦咔擦声。
苏余恒单手在吧台上轻轻一放,手指在上面点了点,“说起来,你好像忘记了什么?按辈分,你应该叫我一声大哥!”
薛景禹沉于暗光里的眸一闪,“你也配?”
苏余恒的手指勾住了酒杯,笑,“你是苏琪的丈夫,是我苏家的三姑爷,难道不该?”
苏琪的丈夫,苏家的三姑爷?
薛景禹心里的愠怒在发酵在翻滚在蓄势待发,然而他却没有打算再跟苏余恒绕圈子,直接挥手,“搜!”
门外的十五立马带着人将苏余恒给围了起来,剩下有几人便开始在房间里翻找。
苏余恒看着这些像强盗似得人一进来便翻箱倒柜,将他带进酒店来的物品都翻了出来,全都扔在了客厅里,被四人围在吧台限制了自由的他脸上虽有薄怒却不敢再言。
都说薛景禹是薛家最随和的一个,可他却不相信,因为随和的人怎么可能做到那么的冷血,只有骨子里冷血的人才能做到那样的精髓,从他跟他第一次见面那天起,他就不觉得薛景禹会是个随和的人,而事实证明了,他确实冷血。
苏余恒脑海里晃过的一些画面使得他的眼神变得阴郁,脸上的笑容散去,情绪变化让他的脸色变得紧绷。
“薛少”十五将所有能搜查的东西都查遍了,没有找到可疑的东西,走到薛景禹身边轻轻摇了摇头。
薛景禹心里一沉,自嘲,他在干什么呢?以为苏余恒会把她的骨灰带在身边?怎么可能呢?他是疯了吧!
“东西在哪儿?”他猛得一抬脸,视线再次聚集在了苏余恒的脸上,带着嗜血的愠怒。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苏余恒语气转冷,没有一个人还能在自己的东西被人翻了之后还能强颜欢笑,尤其是这个对象还是薛景禹。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薛景禹逼近他,四个保镖让开了路,薛景禹就站在了吧台边盯着对方,“她的骨灰在哪儿?”
苏余恒笑得讽刺,“谁的骨灰让薛少爷这么在意?”
“砰”薛景禹一个拳头砸在了吧台上,吧台之上的酒瓶酒杯发出了一阵激烈碰撞,酒杯落地发出了一声巨响,落地炸裂。
“苏余恒,迟早有一天,我会找到她!”
第849章 你也配?(。com)
“迟早有一天,我会找到她!”
薛景禹丢下这句话转身大步走出了房间,而身后还站在吧台边的苏余恒冷笑出声,“把刚才你给我那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走到门口的薛景禹脚步微微一僵,转脸,赤红的双眸盯着房间里的苏余恒,看到苏余恒唇瓣一掀,无声地说的那三个字。
你也配?
这一晚后半夜,尊皇娱都,薛景禹喝得酩酊大醉,包间里烟酒白酒酒瓶散落了一地,沈知然过来时进门连放脚的地方都找不到。
“怎么回事?”沈知然让人进来先把酒瓶收走,今晚上她和许宁城带着孩子住在尊皇娱都,许可小朋友睡早了,后半夜醒来死活不肯睡,偏偏这孩子跟个人精似得,白天黏许宁城黏得紧,到了晚上就黏沈知然。
用虞欢的话来说,那是人家心疼爸爸,不想让爸爸大半夜起来那么累。
小小年纪就知道让她妈熬夜吃苦!
正因为这样,沈知然才知道原来薛景禹在尊皇娱都。
等下属们把房间里的那些酒瓶都清空了,沈知然才踩着拖鞋走了进去,看了一眼斜躺在沙发上的薛景禹,叹息一声,抽了湿纸巾替他擦了一下额头,凉冰冰的触觉让薛景禹感觉到了不适,烦躁地别过脸去,低喝一声,“滚!”
沈知然也不恼,擦完扔掉湿纸巾,靠在一边,“金鱼,还想喝吗?我陪你吧!”
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喝这么多,又没个人陪着,醉死了都不知道吧?
早些年许宁城没有回来的时候她也是经常来这里喝酒,只是她很幸运,每次醉了不是有虞欢就是有薛景禹陪着,虞欢要带孩子,所以能出来的次数屈指可数,而薛景禹时间就多了,所以她一喝醉就会给薛景禹打电话,两人便常常结伴在这里大醉。
现在想想,那段日子,如果没有他们,她也是熬不下来的吧!
沈知然叹息一声在茶几上拿起一瓶开了瓶还剩下半瓶的洋酒,捡了个杯子自顾自地倒上半杯,“来,姐姐陪你喝!”
薛景禹似乎是听到了她的话,眉头皱了皱,半响,喃喃出声,“你想喝死我啊?”
沈知然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自己端着酒杯抿了一小口,故作惊讶,“咦,你还知道你要醉死了啊?”
上半夜喝,下半夜也喝,离醉死也不远了。
回应她的是薛景禹把脸别向一边,沉默不语,像是睡着了。
没过几分钟,安静的薛景禹却再次低低出声,声音染着哑意,“沈知然,你相信人有来生吗?”
沈知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唇角,“相信啊,怎么不相信?但凡懦弱的人都把这辈子不能实现的愿望寄托于来生,所以也就赋予了来生所承载的重量!”
薛景禹闻言抬脚就朝沈知然踹过来,他醉了,四肢不太协调所以踹过来的力道也不重,沈知然被踹了一下起身换了个地方继续没心没肺地品着酒,“难道我说得不对?”
薛景禹哼笑一声,对,太特么对了,她文绉绉地说着道理还不忘把他损一遍!
又过了一会儿,沈知然听到了薛景禹低低的声音,“沈知然,如果许宁城死了,连尸体都不见了,更别说是骨灰渣渣,什么都没有了,你会怎么做?”
沈知然:“”这个如果有点过分了啊金鱼!
她才嫁给许宁城一年多,女儿才七个多月,这丫滴就说如果许宁城死了怎么滴怎么滴,她要不要直接两耳刮子把他给煽醒呢?
“你那是爱而不得,不,其实我都觉得,你这不叫爱而不得,你可有爱过?你只是,因为没有得到而觉得遗憾,因为遗憾才让你觉得不甘,也正因为你的不甘才让你如此执着!”
“谁说我没爱过的?”沙发上的薛景禹突然起身,身体歪歪斜斜地往地上一滚,一只胳膊便朝茶几上的酒杯挥去,酒杯碰撞落地的声音乍响,惊了沈知然一跳。
沈知然还想说什么,肩膀被人轻轻一揽,她转身看到身后站着的许宁城,许宁城没有说什么,就这样揽着沈知然离开了包间,两人走出门去,沈知然手里还握着那只酒杯,听到身后包间里传来的砸酒瓶的声音停步,脸色担忧,“宁城,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薛景禹听到她的那句话整个人就像是受了极大刺激一般,双眼赤红,如同自己内心的信仰被人践踏,整个人都像是疯了一般。
许宁城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低声,“他是爱过的,只是”
许宁城叹息一声,没有接着再说下去。
望江酒店,薛景禹离开后酒店经理便替陆璃换了一个房间,这个套房依然奢华,早间有人来送餐,陆璃意外地见到了门外的常琳。
“陆小姐,您好!”
陆璃点了一下头算是打招呼,低头看着餐车上丰盛的早餐,有西式的三明治意大利面,也有中式的汤粥糕点,每一样都做得十分精致,尤其是中式的餐点,极富有g城的本土饮食文化,似乎是为了迎合